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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小徐和服务员争吵时,有个长相猥琐的男服务员多长了个心眼,立即离开前台,去到二楼的经理办公室,鬼鬼祟祟地从电脑里拷贝了一份监控刘芳和郑东在足浴室会面的录像,虽然足浴室里没装监控,但刘芳和郑东进出足浴室的情景全都拍了下来。
“嘿,我发财了。”这个长相猥琐的男服务员从电脑主机上惬意地取回U盘,他也真是奇了怪了,钥匙扣上随时挂着一个U盘,想必是下了许多少儿不宜的小电影。
这个长相猥琐的男服务员名叫徐三,年约二十五岁,他虽然只是足浴城小小服务员,但他还是一个道上的小混混,是刘痞手下的手下,算是小李子的手下吧。
但徐三并没把U盘拿去给小李子,也没拿去给刘痞,而是打俩出租车去了青纯置地大厦,把U盘交给老大的老大的老大刘启明,刘启明看过U盘录像后,夸赞徐三做得好,并叫他以后密切注意刘芳和郑东的动向,同时扔给徐三一万块钱。
“谢谢刘总,我一定帮您把他们盯紧了,一有消息就来向您汇报。”徐三欣然把钱收进口袋里,再向刘启明点头哈腰,“再次感谢刘总。”
“嗯,去吧。”刘启明看不惯也看不起徐三的做派,认为他是一个很不入流的小人,便有些不耐烦地打发他离开,“有事打我手机就好了,以后不要再来公司,人多眼杂,对你的安全不好。”
“是,我知道了,谢谢刘总。”徐三会意地点下头,讪笑着告辞刘启明走了。
徐三走后,刘启明把U盘从笔记本电脑旁取下,再拿着U盘塞进旁边的公文包里,而后挎着公文包出门离去,到大厦前的停车场开俩奔驰S600轿车去了南都公安医院,到医院病房向张纯问过几句后,把胡非和陆大庄请出了病房,然后向张纯报告U盘里监控到郑东和刘芳私会足浴城的情况。
“张总,原来郑东的后台是我们南都市委刘书记,好几伙,他们原来有这一腿,怪不得他能玩这么大,原来有书记这么一座大靠山。”刘启明沾沾自喜,像获得宝藏似的高兴,“在我们华南省政界好些人都对刘书记的婚姻感到费解,原来他们早就搞上了,真有意思。”
“确实是一个新的发现,算个突破,由此看来现在共产党的干部没有几个好官,都是一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我们这方面的人见的多了,都是一丘之貉,只不过各自营私结党罢了。”张纯从业几十年,行贿过许多腐败官员,所以对当代政界有深刻的认识,根本不相信共产党里有什么“包青天”,“表面看这个刘书记一脸正气,呵,其实也是一样的,不然她年纪轻轻也不可能当上我们南都市的一把手,我们可以想像到,郑东只是她的一个普通情人而已,在省里或者北京不知道还有多少像郑东这样的情人呢。”
“是啊,都TMD全乱了,早期共产党抛头颅晒热血打下的江山算是白费了,在如火如荼的经济社会没有几个不湿鞋的,不查没问题,一查绝对有问题。”刘启明与张纯对中国官员腐败有着共同的深刻认识,因此他们俩根本没把郑东和刘芳往隐蔽战线上推敲,而是以中国现代官场的某些不正之风产生了丰富的联想,“张总,既然这样的话,你看我们怎么操作这个事?”
“不急,我觉得你先把这个U盘保存好,先帮我们刘书记保下密,还是按照之前定的,先把郑东争取过来,他有刘书记这个大后台,对我们的计划有利无弊。”
“是的,我承认,他确实是个人才,可我总觉得他有些参不透。”接着,刘启明把郑东和军师去帝王大厦天台赌场参赌的事向张纯报告,“张总,我想以赌拉郑东下水,你看如何?他是什么人,很快就可以试出来。”
“好啊,可以,你说军师同他是发小,他不会怀疑。”张纯赞成刘启明的计划,“你先让他赢,不要吝啬一点小钱,先用钱把他砸晕,一个亿为上限,当然,那是你的产业,你看着办,我只是向你提个建议。”
“行,那我就这样做了。”刘启明不怕输钱,说起来他也有的是钱,除了张纯,就要数他最富裕,算是南都首富下面的一个首富,身家十六点二亿,这次南都之星工程完成后,他又可以从中分得七个多亿,算是富得流油了。
“等我们南都之星工程完成一半时,我们就要开始转移资产了,这个郑东是我们计划中的一个关键,算是一颗好棋子。”郑东敲诈小小地下钱庄的事,张纯和刘启明都已知道,现在获悉郑东与刘芳“不可告人”的情人关系,他们由此更认定郑东是另一条线上帮人洗黑钱的团伙了,“老刘,你要进一步查清郑东和刘芳书记的关系,先以小资试探郑东操作一下,如果安全的话,我们再跟他进一步地采取合作,我们都是搞地产发家的,对新型的高科技确实懵懂不知,真是OUT了,因此我们不得不依靠那些计算机高手,这事要绝对蒙蔽余部长的那些人,等他们反应过来后,我们的钱已经早飞到澳洲去了。”
“是,我一定把这事办好,澳洲才是我们的乐园。”
“呵呵,那是个自由王国啊,共产党也拿澳洲没办法,红色通缉令对澳洲没个卵用,我们搞完这档南都之星后,就可以赶去澳洲乐意逍遥了。”
“哈哈,看谁玩的过谁。”刘启明也惬意地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由于澳洲和我国的引渡条约时至今日依然没有生效,所以澳洲是中国许多潜逃官员和黑势力头目向往的最好去处,好比天堂那么美,饱含虔诚的向往之情。
“对于郑东,我们既要用他,也要时刻防着他,没有彻底把他拉下水时,绝对不可暴露我们的真实意图,否则前功尽弃,到时候我们的脑袋都得全掉。”
张纯疑心很重,像三国时的曹操那样,既非常器重人才,又极度怀疑人才。
“嗯,必须的,这我知道。”刘启明信誓旦旦,“你看我的,我一定把郑东洗成一条毛不剩的大白猪,一旦发现他对我们的计划有所不利的话,我把他们一家人全给灭了。”
刘启明顿时杀气腾腾,凶相毕露,张纯深沉地看了他一眼,感叹一声说,“哎,不需杀人时最好不要杀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这次捡回一条命,深有体会。”
“……”,刘启明惨淡一笑,向张纯献媚,“张总,我看要想个法子把那肖尧套出来,他在世上一天,就是对你一个威胁,这事你交给我好了,我保证采取非凡手段,给你一个交待,想办法把他钓出来,我毒死他。”
“可行吗?有把握?”张纯担心刘启明杀不了肖尧,反而被肖尧所杀,“那是个很恐怖的家伙,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不仅善打,也善于防,不然他在南都敲诈这个,敲诈那个,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哼哼,我有办法。”刘启明满有把握的样子。
“行,但你不能乱来。”
“是,你就瞧好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