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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看着我,“你觉得呢。”
“这……这我怎么知道?”我说道。
“我说没有,你会相信我么?”她说道。
“我觉得你应该正面回答我。”我说道。
“没有。”她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看着她,我是有疑惑的,因为毕竟像郑总那样的人,如果不得手,怎么可能没捞到好处就出血?但她既然说没有,我还能说什么呢?
按道理来说,这事儿我应该是释怀的,因为毕竟我和张可也发生了那样的事,但细细想来,我和张可的事,是在她离开我之后我才发生的,这是带着明显的报复情绪和目的的。
可她就算真的发生了,我自然也不能怪她什么,因为毕竟她也是被胁迫的。
虽然不是我开始想的那样,被歹人胁迫,可亲情胁迫也是一种胁迫,所以我没有道理埋怨。
“还是不相信我?”她说道。“我连你都没有给,更何况他?”
“我没有不相信你。”我说道。
她看着我,“你总会相信的,这点我丝毫不担心。”
她说的如此坦然,让我无言以对,但接下来,我发现自己的心思全部都放在这件事上了,尽管我和柳如月聊着别的,但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出她和那个老男人香艳的画面来,那简直不堪入目。
我强迫自己别这么下作,毕竟就算是有,她也是有苦衷的,没必要太介怀,可却仍然控制不住自己。
后来柳如月大概是察觉到我心不在焉的状态,说道,“是不是累了?你的胃还好吗?”
“没事儿。”我说道。
“我去给你熬点小米粥吧。”她说着站起来,走了出去。
我并没有阻拦她,我需要一点空间,尽量说服自己,好赶快从这种情绪中走出来,我讨厌这种感觉。
这是一个永恒的命题,那就是关于贞洁的命题,如果你的女人失去了贞洁,即使是她有言不由衷的苦衷,你会不会介意?
这与处女命题不同,处女命题在当下这个社会我认为没有讨论的价值,因为越来越开放的文化和社会背景下,上床已经成了一段恋爱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就像电影里说的,如果没有那个,那顶多算是交情,不能算是爱情。
所以你经常可以遇到,一个看起来文静老实的女生,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她告诉你,她不是处女了,并且附带着告诉你一个悲伤的故事,这个故事里,她或者是被人欺骗,一失足上了床,或者是她特别爱那个人,奔着结婚的方向去的,所以提前预支已婚待遇,也就理所当然了。
在结尾,她一定还会告诉你,她已经不爱那个跟他上床的人,爱的是眼前的你。
我想到了如今,很大部分男的应该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处女情结了,顶多也就是心里起疙瘩几天,跟她上床的时候会想起来,但慢慢的也就淡忘了。
但贞洁的命题远比这要复杂,以前我在某论坛逛的时候,常常能看到一些此类的帖子,有的是女人喝醉后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被人睡了,该不该原谅,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有的是女人被强了,心里一直有疙瘩该怎么办?
我那时候的态度,当然是应该原谅女人,毕竟她是被动的,被强迫的,她已经受到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为什么作为最亲的人,不仅不给她们体贴和包容,还要让她们受到来自你们的折磨?
柳如月的情况其实类似,虽然不是强,但也是被迫无奈的。再说我自己不是也两次失身么?我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责备她呢?
我觉得我毫无疑问应该是理解和宽容的,为什么到了自己身上,却无法义正言辞坦然面对?
人真是种复杂而可怕的动物。
不过我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既然她说的那么坦然,我觉得还是可信的。
喝了小米粥,便到了睡觉的时候了。
柳如月说,“今天你就在这儿睡吧,我和我妈睡,你要不要洗个热水澡?”
她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也没有说什么,大概是由于刚才那个问题萦绕于心,所以我并没有特别强烈的想要和柳如月睡在一起的愿望。
“不洗澡了,泡个脚就行了。”我说道,“洗脚盆在哪儿?”
“我去帮你打吧。”她不由分说的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柳如月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走了进来,她系着围裙,穿着一件紫色的紧身恤,脖子上戴着一串细细项链,灯光下,衬托她的皮肤更加白皙可人。
这幅画面让我顿时不再想那些事了,这是我理想中的画面,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想象中的妻子就应该是这样的,贤惠美丽。
或许这就是我从第一次见面,就对柳如月情有独钟的原因吧,也许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貌,有些女人,或许她不漂亮,但她却满足了你童稚时候的一些期望和臆想,这种臆想,或许是翘臀,或许是大胸,也或许只是她的声音,所以你才会对她有所钟情。
柳如月坐在床边看着我,笑。
“笑什么?”我问道。
“没什么。”
我猜想她也是因为失而复得才笑的吧,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失去了才知道珍贵。
“对了,果冻呢?”我问道,“她不是在这里吗?怎么没看到她?”
“果冻在我姑妈家呢,这里的学校不行,上次转学已经转到那边去了,明天你陪我去看看她吧。”她说道。
烫完脚以后通身轻松,我躺在柳如月松软舒服的床上,能闻到她身上那种很好闻的香味,也没有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朦朦胧胧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就被一阵激烈的争吵声给吵醒了。
我仔细去听,发现是柳如月在和人争吵,且十分激烈,急忙坐了起来,穿上衣服推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