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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路边的一家小烧烤摊前坐下,叫了吃的以及啤酒。
“你说要问询我,说吧,问询我什么?”王旭东给自己打开了一瓶啤酒,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抽着烟问着张晓芸。他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坐在路边喝着啤酒吃着烧烤了,以前当保安的那段时间经常做,但是自从开了公司之后就很少有机会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五星级大酒店里面应酬。忽然觉得坐在路边吃着烧烤喝着啤酒,也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
“你跟陈虎有没有联系?”张晓芸忽然抬起头来看着王旭东。
王旭东这下是真的震惊了,抬头看着张晓芸,迟疑了两秒钟之后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你别问我为什么要这么问,你就直接告诉我答案,你与陈虎之间有没有联系?”张晓芸冷冷地问着。
王旭东听到这笑了笑,说道:“没有。”
“王旭东,我真没想到你现在是这样的人,我以前一直都以为你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即使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否认的,更不会撒谎。可现在,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王旭东听到这再次笑了,说道:“我又说了什么就让你失望了?我跟陈虎之间能有什么联系?你为什么就一定认定了我与陈虎之间有联系?”
“你告诉我,你与李明辉之间是因为什么事结仇的?”张晓芸继续盯着王旭东问着。
“你这跳跃性也太强了吧,前面一句是那个事,现在又突然说这个事了。”
“在我看来,这两件事是一件事。”
“我实在是想不出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
“一个多月以前,在一家餐厅发生了一起恶性的群体性斗殴事件,虽然双方并没有发生直接冲突,但是影响却也是非常恶劣的。而根据我所调查的情况来说,当事人之一就是李明辉的儿子李泽天,至于另外一位当事人是谁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张晓芸盯着王旭东看着,想从王旭东的脸上看到一些什么,一个老警察,她能够从一个人的表情上得到很多的信息。
只不过,这一招在王旭东面前完全失败了,王旭东对于张晓芸的“审问”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依旧是微笑着坐在那大口吃着烧烤大口喝着啤酒。在张晓芸问过之后笑着道:“嗯,另外一个人就是我。你倒是真的让我挺意外的,这也能调查的出来。”
“不要忘了,我是警察,如果连这点事都调查不出来我凭什么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我凭什么保护东海市上千万老百姓的安全?”
“当天晚上,你带着苏婉琪去那家餐厅吃饭,然后,李明辉的儿子李泽天也去了,他看上了苏婉琪,语言调戏苏婉琪,然后你就出手打了李明辉。再之后,李明辉叫了一群人过去打你,按照他的架势,是想要你的命的,这群人就是黑子张伟手下马仔的马仔。只不过,这些人来了,你安保公司的人也来了,你们安保公司来的人全部都是练家子,来了之后几下功夫就把这群混混全部给押了下来,你再次出手打了李泽天,再之后,你离开了。而你离开了之后,陈虎带着人过来,开始善后,你们安保公司的人也离开了。事情的经过是不是这个样子的?”张晓芸把当天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对王旭东道。
“大部分都对,不过,我只知道我在现场时发生的事,至于我离开现场之后发生的事情那我就不知道了。”
“从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三件事,第一件事,你与李明辉之间的矛盾原来来自于这,我一直都在找你与李明辉之间究竟有什么仇恨,我调查了很久最后才查到了这件事,没想到是因为女人,还是因为苏婉琪。”
“第二件事,原来你还有一家安保公司,我特意去调查了一下你的这个安保公司,不得了,全是退伍军人,而且是要刚退伍的军人,还必须经过你们的选拔审核。你手里养的那就是一群没有武器的正规军,要论战斗力,说句不好听的话,给你们武器我们警队都完全不是你的对手。”
“过奖了。”王旭东笑了笑道。
“第三件事,原来陈虎是你的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陈虎也是你把他从监狱里面弄出来的吧?”张晓芸依旧冷冷地问着。
“你觉得我有这个能耐把他从监狱里面弄出来吗?别说是我了,就算是你,东海市刑警大队的大队长,你有这个能耐把他从监狱里面提前给弄出来吗?”王旭东反问着张晓芸。
“没有。”张晓芸回答的很直接。
“是啊,你都没有,你觉得我有这个能耐?你也未免太高估我了。”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出事那天陈虎为什么带人去了那?而且事后陈虎狠狠地教训了当天晚上准备去对付你的那伙人,说是按照江湖规矩处理的,你怎么解释?你敢说陈虎不是你的人?如果不是你把陈虎从里面弄出来的,陈虎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陈虎凭什么受你控制?”张晓芸一句接着一句问着王旭东。
“陈虎什么时候受我控制了?”王旭东笑着问着。
“王旭东,别这么看着我,今天我是在请你吃烧烤,不是在公安局里面审问你,所以你别给我来这一套,我是没有证据,但是我现在是以朋友的身份在问你,而不是以一个警察的身份。”张晓芸非常非常的生气。
“你也别跟我说什么你没有这个能力,你自己去看看你那家安保公司,一般人能审批的了这个吗?没有能力可以审批下来吗?对于这些我们是非常清楚的。还有你那安保公司拿的那块地,那之前可是学校。王旭东,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而且,我也开始有些害怕了,因为,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安保公司、陈虎,你到底准备要干什么?你能给我说句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