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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天行左一句“金主”,右一句“价钱”,让刘印蓉不堪其辱,愤怒地叫了起来:“厉天行你放心好了,我就算是穷到要去死,也绝对不会去找你,受你施舍!”
厉天行听着她的话,怒极反笑——她明明从来都是这种,用身体换取利益的贱女人;既然这样,她又为何独独抗拒他?难道他在她心里,就这么难以忍受吗?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这下,厉天行的语气逐渐放慢,但字里行间却透着十足的危险,“我说过,你一定要把欠我的,一份不少地还给我。”
说完,他再次冷不丁地抓住了她的手,就把她往身后的车里拖;刘印蓉猝不及防,他的速度又快,等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他塞进了汽车后座,汽车很快启动。
“厉天行,你放开我!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刘印蓉没命地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叫着;她生怕她回去的晚了,被日德瓦知道行踪,迁怒这个男人……
但此刻,厉天行却非但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还干脆俯下身,将她牢牢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浮起的全是嘲讽:“我劝你省省力气吧,马上有的是你叫的时候。”现在,他竟张口就对她说出如此露骨而危险的话来,让刘印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子里涌,恐惧到了极点;可她已经用尽了全部力气,也根本无法反抗这个男人,就只能在他身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柔软
得如任人宰割的鱼肉。
当汽车停在大平层公寓门口时,已经晚上六点多。厉天行先下车,然后直接把刘印蓉给拽出来;等电梯下来后,他便把她摔进去,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而从头至尾,刘印蓉也都像一只没有生命的木偶般,任由厉天行摆布,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直到厉天行一脚踢开主卧门,恶狠狠地将她甩在床上时,她才终于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像突然回过神
来般,蜷缩着身体连连后退,连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厉天行,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对,当初是我不对,我不该在你落魄的时候离开你,我该死!你只要不碰我,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可厉天行看着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却直接发出一声嗤笑:“让你做什么都愿意,可除了用你的身体慰藉我,你还能为我做什么?刘印蓉,我不会忘记,我把你留在身边三年,一旦我出事,你就可以毫不
犹豫地去找别的男人……你就是一条养不熟的狗!既然这样,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现在你就把欠我的都还给我,以后我们两清!”厉天行的话实在太过恶毒,生生逼出了刘印蓉的眼泪;她泪眼婆娑间,看着这个自己一直深深爱着的男人,此刻却如此面目可憎地要自己“还债”,她的心就像生生被撕裂般,疼痛到了极点;她差一点就忍
不住说出,自己到底为他做了什么,可话刚到嘴边,却被他一通抢白:“我养了你三年,就要你这一次,这笔生意很划算吧?所以,请你拿出你最好的服务质量来,不然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盛怒之下的厉天行,就是完全把刘印蓉当成了一件商品,论斤按两,银货两讫;刘印蓉实在受不了这种被物化的羞辱,忍无可忍之下,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但她的手才刚刚举起,纤细的手腕就蓦地被他
牢牢抓住;然后,他麻利地捉住她另一只手腕,举过她的头顶按在床上;他手上的力道实在太大,让她感觉手骨都快要被他给捏碎了,疼得直抽气,再也无力阻止他的兽行……
已经到了不惑之年的厉天行,从未尝试过情事;也许这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但这却是事实。
不是没有女人想跟他在一起。事实上,当年他厉家二公子,和现在他天行医疗总裁的身份,注定了他身边从不会缺少狂蜂浪蝶。
也不是他身体有什么问题。他的精力一向很旺盛,只是他从来都是严格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做出任何越轨的行为。因为他天生对这种事有洁癖,而这种洁癖不仅是在身体上,更是在心灵上。即使有时会被人嘲笑幼稚,他也一直固执地认为,性是爱的升华,只有跟心里真正所爱的人,才能自然而然地发生那种最亲密的
事。
他曾经想过,也许他这辈子都只能跟陆亦双发生那种事;如果没有这个机会,那他就只能注定孤独一辈子。
因此,连他自己也万万没想到,他的第一次,竟会是跟刘印蓉,这个结过婚,生过孩子,被金主包养过,这半年也许还换了好几个金主的肮脏女人。
而且还是他强迫。他用最猛烈的力道,杜绝了她的任何反抗,看着她泪眼婆娑的脸,就这样强行占有了她。从未有过情事的男人,内心就像有一座牢笼;笼子里关着一头暴怒的野兽,常年在笼子里嘶吼着,挣扎着,企图出去,可就是出不去;也许,这头野兽就要这样老死笼中,可现在牢笼好不容易被打开,野
兽自是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毫不留情地把他遇到的东西,都撕成了碎片。
刘印蓉就这样,被厉天行活活撕成了碎片。她不停地在呼喊求救,可这是厉天行的家,纵使她把喉咙都喊哑,仍然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回应;她用锋利的指甲去划他,指望他停下来,到最后,她好几个指甲都被生生折断,但他却像根本不知道痛般,
即使后背被划得鲜血淋漓,仍然甘之如饴地做着他的事……
这种折磨一直到了晚上九点,才终于结束。厉天行从床上下来,走进浴室洗澡;刘印蓉浑身上下都钝痛无比,稍微一动甚至感觉骨头都要断了一样,让她只能像一只木偶,一动不动仰面躺在床上,半睁的双眸涣散地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