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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您这话儿说的,小的虽然不是什么猛犬,但绝对是条好狗,不信赶明儿您亲自使唤试试。”
他说着,左手自对方脑袋上绕过去抓他藏着玉璜的胳膊,右手一招猴子偷桃,故技重施,对方敛身收腿,向后一倒,放平座椅,双腿一扭顺势将他右手夹住,接着一个翻身,刘少奇吃痛倒抽了一口气凉气,迅速收起左手去抢救右手。
“野狗一条能有什么好,你要是有主,我还信你的话。”
对方双手借力撑起,跪立到座椅上,刘少奇一条胳膊让他制住,顺势躺下,他果然没看走眼,这车里的座椅放倒,就是张大床,姓花的这小子真够会玩儿的,场子不错,够刺激!
“呵,三言两语还让您给绕进去了,喜欢狗,您自个儿养一条去,爷堂堂七尺男儿,谁敢认做主?”
这小子腿上功夫不是盖的,一条胳膊就制住他一个大活人,好本事!
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腰背猛发力,一个半仰的后空翻,两腿一张朝他脑袋夹过去,后者迅速出手,一手一只擒住他脚踝,左右掰开,猛力往下压去。
“不是狗也是臭流氓,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哼,刘少奇?真敢取名字,不怕冤死自己。”
刘少奇闻言一滞,差点让他得逞,身体猛地往下一砸,对方因为惯性被连带着趴下去,他趁机抽出自己的右手,双手攀到对方腰上,用力扣住一个翻身,扭转局势,“嘿嘿,过奖过奖,花……”
昨晚小爷说话他没注意听,只知道这小子姓花,叫什么还真记不大清,于是贼性一笑,双手在人腰上捏了一把,“花姑娘,您这腰身不错,肾好啊!”
对方不甘被制,两条腿迅速夹住他的腰盘上去,腰上一用力,撑坐起来抱住他脖子,双手藏到他背后去,“知道我是谁了,还敢来?你还有十五分钟,时间不多了,留句遗言,我了你个遗愿。”
“哎,不急!”这姓花的腿功不盖,手劲儿也不小,刘少奇憋足了劲儿,愣是没把人胳膊拽下来,暗咒一声不肯服软,两个人这种姿势,完全前胸贴前胸,能动手的地方全下不了手,玉璜还让他藏在自己身后,他是疯狗咬刺猬,无处下口。
这招,绝了!
显然姓花的也发现了捷径,下了决心要当树懒,挂他身上还就不动了,大概是觉得有趣,眉开眼笑道:“现在不留,就没机会留了,抓紧时间。”
刘少奇眼珠子骨碌一转,“行,那您先把小的放开,小的认输成不?您让我想想留什么话儿好。”
“别想耍花招!要认输,现在就得死,你可想清楚了。”对方说话手摸到他腰后,拔出那把伯莱塔,“咔嗒”一声开了保险,反过来抵住他后脑勺。
幸好枪里没子弹!刘少奇象征性地僵了僵,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这种武器搁他手里不安全,不过,他的枪里没子弹,不代表对方枪里没子弹。
姓花的倒是给他提了个醒,他假意惶恐,“哎别别别,等等,您让我再想想。”说着伸手去撩对方腰后的衣服,半圈摸过去,竟然什么都没摸到。
对方显然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嘲笑了一声,道:“说了让你别耍花招,我没带枪,你还有十分钟,好好想想,十分钟后,就是你的死期。”
这人没想真让他死,刘少奇感觉的出来,妥妥的是在拿他寻开心,反正枪是空包弹,他放大了胆子,贼笑两声,一双贼手直接溜进了人衣服里,“我说爷,您这车里载过不少娘们儿吧,十分钟能完次事儿吗?了我个遗愿,让我也试试您的位置呗。”
“跟我耍流氓?”枪口抵着他脑袋的力道重了一层,“我看你是嫌命长,贼蹄子收回去!”
“哟,小的不就是一臭流氓?瞧您这话说的,这都要死了,还嫌什么命长啊,及时行乐嘛!”
干这种事儿他是老手了,就算手里的是个男人,玩儿起来也照样得心应手,贼蹄子往人前头一探,对方立马抽身,蜷起腿往他肚子上一顶,翻身退到后座上去,一只手还握着玉璜,另一只手举枪顶住他脑门,“本事没有,找死倒是有能耐,成全你。”
“哎别!”他立马举起左手,右手把人手里的枪压下去,“枪里没子弹,动手怕震着您,小的跟您开个玩笑,爷,勿动肝火,您息怒!”
他说话倾身扑过去再次去夺玉璜,对方身子一别躲过去,冷嗤一声叩下弹夹扔掉枪,左手换右手,抬手的瞬间撇了一眼腕表,“不怒,五分钟,加油啊,刘——爷。”
完犊子!刘少奇自觉从他手里抢下东西无望,干脆收手不动,五分钟,除非这姓花的放水,否则就是再给他十个五分钟,都悬。
他改变战略,预备“以德服人”,冲人谄媚一笑,“爷,讲道理,咱这条路虽然不是什么康庄大道,规矩还是有的,花姑娘您一多大范儿的爷,跟小的一个流氓臭狗抢东西,传出还不叫人笑话,这么着,您也是个生意人,咱们做笔交易怎么样?只要您把这东西给我,您要什么,一句话的事儿,成不?“
“嘁!”对方嗤笑了一声,“这么大口气?行啊,我也不为难你,就想知道你究竟是谁手下的,才敢放这种大话,嗯?”
“他的场子里也该作祟,这东西,道上除了我,还有谁敢收?还有两分钟,要么说实话,要么见阎王,赶紧考虑。”
招还是不招?
刘少奇一边分析着这人的心思,一边在心下做盘算,这姓花的多大能耐?真想查怎么会查不到,还在这里问自己,多半是消遣,他一通自我安慰,下定决心,张口道:“得!小的招了,不过,小的说了实话,您可得把东西给我,放小的一条生路!”
对方闻言,笑眯眯地一点头,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当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