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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
帝王闻言迟疑了片刻,“慕容,你可知道朕已经派林策,查证南诏内乱究竟如何了?至于昨晚的人虽然都死光了,但如此多人在我姜离境内。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朕定会查出真相的。所以……”
余下的话萧齐玉没有接着说下去,但一双如寒星般的眸子却紧紧的盯着他。
慕容轩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帝王的意思。
于是抬起头,与之对视坦然一笑,“皇上,慕容明白,若是查实她此次还是同往昔一样。慕容定会亲手了结她,不过一个孩子而已。跟谁生不是生呢。”慕容轩目光灼灼,坚定不移的说道。
帝王凝视了他片刻,颔首道:“好,慕容,朕相信你!”
就这样达成了一致,半月后,秋猎将至姜离帝王也已准备好了一切。这次秋猎所选择的场地,依旧是上清山的皇家猎场。
据说那里草地肥沃风景优美,是个极好的狩猎之地。
然而众人都知道,他们这次的目的并非在于秋猎。可偏生秋猎却是他们最后的一次机会了,因为几次明争暗斗轩辕破等人都未得手。若是秋猎还失败的话,那他们除了一举发兵攻打姜离。
剩下的便只有无功而返了。
“御风,都准备好了吗?”大殿内,即将出发的姜离皇帝问道。
站立在他身侧的御前护卫,御风闻言,上前道:“启禀皇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只是慕容说长乐也要跟随此次出行。这恐怕……”
这半个月他们忙着应对轩辕破等人。而林策则是忙着收集资料,的确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长乐的确没有任何问题,亦或者说他们没找到任何问题。但是就因为这样便下定结论说。
她并没是南诏派来的奸细,怕是有些为时尚早吧。
更何况这次秋猎他们可是有大动作的,带着她着实不方便吧。而她已然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了,这……
“带上吧,有些人放在远处,倒不如放在跟前。再说了慕容知道该怎么做。”帝王面无波澜道。
说完后,他好似又想起了什么。面露笑意道:“对了,这次朕的皇姐也会去,御风……”
剩下的话帝王还没说完呢,第一次御风匆忙打断道:“皇上,放心臣定会安排妥当,注意长公主的安全。也会另外派一队禁军专门护卫长公主的。”
“御风,你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以为糊弄的过朕吗?”帝王,明白他的心思。有些无奈的笑了出声。
这人,当真是多年未变啊。
“微臣,不敢。”御风赶忙拱手,垂眸想要掩盖住自己的心事。
可惜这世上的事情,偏生有一些你越是想要隐藏。就越是无法隐藏,就好似爱情。即便是你嘴上不说,别人也会通过你的眼睛看出来。何况怎么多年了,萧齐玉难道还不了解他们?
帝王盯了他半响,最终挥手道:“御风,这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怎么多年了朕的皇姐,也从明珠公主变成了长公主。连朕都从当年毫不起眼的旭王,演变成现在的一国之君。难道你还想要再等下去吗?你愿意等,只怕朕的皇姐也蹉跎不起喽。你可知道现在世人如何说她的?”
御风对萧明珠的心意,多年来从未改变过。
可他也始终相信凭着萧明珠的出生和样貌,定会找到个比他优秀太多的夫君。所以对于她从来,都是避之不及。自然也不曾知道外界的什么传言。
“皇上,究竟是和传言微臣从未听过,还请明示。”御风毕恭毕敬的说道。
但当听完帝王接下来说的一番话后,他登时面色大变。
呵道:“胡扯!简直是一派胡言,他们竟敢如此胆大妄为。皇上,请告知微臣,这些话究竟是出自于何人之口。如此污蔑长公主之人,微臣定不会放过。也请皇上放心,臣定会按照姜离律例,对他们进行严惩。如有必要,哪怕是诛灭三族也在所不惜。”
呵,还真是紧张啊。
帝王闻言冷笑一声,回应道:“御护卫,怕是此事你做不到。因为俗话说的好,法不责众。这些话并非出自于一人之口,而是整个京都城百姓都在传。而且朕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他都没有办法,怎么可能呢?他可是萧齐玉啊,姜离第一聪明人啊。
更何况他是帝王,巍巍皇权,戚戚草民帝王一怒谁敢不从啊!
见他不相信,帝王直言不讳道:“因为这是长公主亲口承认的,所以即便是朕也没有办法。其实啊,莫要说那些传言了。朕甚至都相信,也许御风你当真就是如此想的。毕竟你可谓是风华正茂,前途无量。而朕的皇姐也的确是年老色衰了,你不喜欢也不为过。这年头人人喜欢的不都是那些,天真烂漫的少女吗。朕还是明白的……”
激将法,如此简单的激将法。对萧齐玉来说可谓是信手拈来。
若是按照寻常来说,御风未必会上当。毕竟跟在他身边耳濡目染言传身教怎么久了,这再不济也学会了一些吧。
可御风闻言,却是连行礼告退都没有。立马就匆匆的跑到了出去,至于去哪里。帝王只消看一眼,便心头然了。正当他回头准备大笑的时候,谁曾想刚咧开的嘴。笑意还未出来,便见一道丽影浮现。
“皇上,御风护卫乃是你的亲信,更是你的左膀右臂。你这样糊弄他有意思吗?”敢当着帝王这样说话的,放眼整个姜离。
除了以前的皇后,现在的天女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宁沁儿见他不回应,以为他想要抵死不认账。
于是乎继续道:“我在京都城也呆了许久,怎么从来没有听过。长公主逼婚不成,反而被御前护卫嫌弃的事情啊?再说了,姜离虽民风开放。可私下妄论皇亲国戚,可是大不敬之罪。轻则廷杖重则可是要掉脑袋的。谁敢怎么大胆,难不成是活得不耐烦了?”
“的确没人,这话也是朕编造的没错。但朕只是不希望他们有所遗憾。”萧齐玉明白她的意思,索性接过话的她直言道。
对于宁沁儿,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不愿再说谎,更何况这回他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理亏之事。
相反他不过是做了一件,正确且早就应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