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那是我儿子!

韩小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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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子闷闷的不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可是依然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玩偶,哪怕苏瓷想要抽出来,他也是下意识的抱紧,没有松开。

    苏瓷给他盖好被子,轻叹了口气走出去,可能是天性使然,也可能是父子之前血缘的羁绊,团子才和薄西玦相处的那么短的时间,现在就已经生出了些依赖的情绪。

    “睡着了吗?”越靳一直都是依靠在门口,指间的雪茄还跃着明明灭灭的暗芒,看到苏瓷走出来,把手里的烟蒂掐灭了,仍在了一侧的烟灰缸里。

    苏瓷点头,眼里略带疲惫,这段时间的事情太多了,甚至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冲着未知的轨迹发展。

    越靳走过去,微微的覆身,薄唇刚要落到苏瓷的樱唇上,却是看到她下意识的拧眉闭眼的样子,只是稍微的转了个方向,略微微凉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像是羽毛的抚摸。

    “别乱想了,给你准备好房间了,去休息吧。”越靳的包容心甚至超过了以往的所有,甚至已经把身边的关系断的一干二净了。

    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人,能够让你心甘情愿的放弃所有。因为有她就足够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一步步来的,越靳学的是‘温水煮蛙’,一点点的走到苏瓷的心里去,过度的攻城略地只会让她排斥,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在做什么。

    外边的夜色如凉,苏瓷赤足站在阳台上,屋子的门被关上了,里面也是漆黑一片,没有打开灯,只有淡淡的月光撒落。

    她望着外边漆黑的景色,一直怔怔的站在那里,手机在床上明明暗暗了好多次,不停地嗡嗡的震动,她依然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那边的薄西玦已经是打了第五十六通电话了,脸色也是阴沉的像是要滴墨一样,眼底的青痕隐约的有些加重,很明显的疲倦蔓延。

    他几乎是把所有能够翻的地方全都翻遍了,可是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的痕迹,更恼人的是,苏瓷的手机能够打通,却是没有人接通。

    “总裁,没有找到。”徐特助的疲惫也是很严重,尤其是这几天莫名的加班加点,虽然是工资成倍的增长,可是这样的高强度终究也是会疲倦的。

    薄西玦的双手都是搁置在桌子上,交握着骨关节泛白,清冷至极的眸子一直都是看着桌子上的手机,只可惜手机依然是没有什么反应。

    门‘吱悠’一声被推开,白荀打扮的英俊帅气,因为今天他老婆带着孩子回家了,看着表情更是意气风发。

    “我说,明晚的宴会我可是……”白荀的话没说完,就被直接的打断了。

    “她在哪里?”

    薄西玦的声音冷沉,甚至比外边的夜色还要冷寂,所有的一切都是让人不寒而栗。

    白荀的手依然还是握着门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接收到徐特助很奇怪的同情的眼神,眼睁睁的看着徐特助走出去,所以刚才他的表情是——怜悯?

    虽然恨不能理解这样的表情是为了什么,可白荀的潜意识告诉他,这个时候还是乖乖地出去比较好,尤其是最近薄西玦那么不正常。

    “她是谁啊?你这几天神神叨叨的,该不会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毛病吧?”白荀一副看着神经病人的眼神看着他,说完之后拿着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他可是准备好了,今晚一副崭新的姿态面对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然后用这一幅自信的样子告诉他们,世界上的男人唯独他最好,所以以后别逃跑!

    他刚拿完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薄西玦的嗓音依然是淡淡的流淌,虽然轻,偏偏让人忽略不得,“昨晚她们去哪里了,你不知道?”

    白荀隐约的也是知道这一次蓝凛是陪着苏瓷出去的,不然的话,一般情况下,蓝凛是绝对不会带着孩子出去的,可是具体的原因还真是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没有夜生活的老男人,你自己在这里伤春悲秋吧,我还得过浪漫的三人世界呢,可千万千万不要打扰我。”白荀多次重申的说道。

    白荀现在满心思都是兴奋,哪里还管薄西玦的脸色,不怕死的挑衅完之后,就拿着自己的公文包,转身离开。

    “那你知道团子今天转去哪个学校了吗?”薄西玦的语气也是沉下来,起身略带压迫的走过去。

    可能是因为他几个晚上都没能好好的睡觉,下巴上泛着青色的胡渣,神情倦怠的没有了之前翻手云覆手雨的霸气和凌厉。

    对于‘团子’这个名字,白荀可是熟悉的很,之前不仅仅是很多次的住在他们家里,更是因为蓝凛有事没事的就嘟囔几句,像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

    如果不是白荀一直和自己的老婆待在一起,甚至都怀疑这个团子就是他老婆的私生子。

    “不知道。”白荀的眼神更是奇怪,“那不是她们朋友的孩子吗?你该不会是对一个小孩子也是产生了邪念了吧?”

    说完之后,白荀自己就是生出来一股的恶寒,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一副丝毫不加遮掩的嫌恶看着薄西玦,顺便很夸张的抖了一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还真是禽兽啊!”

    薄西玦原本狭长的眸子微微的上挑,嗓音暗沉,每个字都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是我儿子。”

    那是他儿子……?

    白荀的眼睛瞪得更是大了,下巴都快要掉下来的样子,惊诧道:“你……你跟别人乱来了?苏瓷她……知道吗?”

    薄西玦的眉心突突的跳动,如果不是良好的素质支撑着,薄西玦还指不准会对他做出来什么。

    “那也是她的儿子。”薄西玦按压住火气,每个字像是落在玉盘里的珠子,每个字都抨击着灵魂。

    这一次,白荀是彻底的愣住了,既在意料之外,也是在意料之中,平素里怀疑的事情似乎都是被串成了一条线,理解起来也就没有那么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