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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圣司冥瞬间反应过来,来不及掩去囧相,便绕着婚房,跑了三圈。
顾洁看着某人脸不红气不喘的,笑着调侃道:“圣总,看你这身强力壮的,来,我们下面进行第二招,这招叫蜜蜂采蜜。”
说话间,余浅被钟小爱和宋以安拉到床上,呈大字型平躺,阿金笑哈哈的在她脸上身上放满喜糖,放好后,笑着看了圣司冥一眼:“来来来,先生,快来吃了你的蜜,必须要用嘴叼走新娘身上所有的糖才算完。”
圣司冥无奈的叹了口气,在众人热烈的欢呼下,也只能认栽了。
两步翻滚到床上,他望着怀中娇娇软软,面色通红的女人,一颗心脏,都柔成了春水,四目相对,两人均是含情脉脉,圣司冥一刻也不耽误,先用嘴巴含走了她鼻尖上的糖果,正欲去含她额头上的,便听顾洁一声大叫:“哎,你这个蜜蜂,怎么不会飞啊?”
圣司冥停下动作,莫名其妙的看着顾洁:“还要怎样?”
“圣总,按照规矩,你得在腋下夹两只枕头作翅膀,还必须要扇动起来,口中要念着我们大家熟悉的儿歌,两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
“来来,枕头我们都给你备好了,快夹着吧!”
圣司冥一脸黑线,这也太有违他平日的伟岸形象了,不过大家想看的,正是他和平日截然相反的囧样!
算了,只要他们不闹余浅,他认这个栽!
圣司冥两手接过枕头,塞入腋下,一边扇动着,口里一边嚷嚷:“两只小蜜蜂……”
还要忙着去拾她身上的糖果,不多时,男人便大汗淋漓了。
余浅心疼的擦拭着他额上的汗水,这一刻,有点恼朋友们的不依不饶。
额上痒痒的,圣司冥低下双目,两人的视线不经意对上,便摩擦出了层层火花。
圣司冥几乎是下意识俯身,摄住了她娇嫩的双唇。
余浅没有拒绝,勾住男人的脖颈,十分配合的回应着。
两人越吻越深,深深陷进彼此的柔情里,无法自拔。
等到两人从深吻里回过神时,四周已经没有空无一人了。
圣司冥的目光重新注到余浅身上,不规矩的手上下乱入。
两人缠缠绵绵,吻个不休。
正要进入主题,余浅忽然气喘吁吁的推开他。
圣司冥有些诧异:“怎么了?”
余浅坐起来,稍微离他远点:“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解释些什么?”
婚礼上突生的变故,他还没说个缘由呢。
圣司冥一把勾住她的腰,头蹭着她的肩膀问:“你想知道什么,嗯?”
余浅推推他的胸膛,被他压得有点喘不过气:“白境菲,还有你外公的事。”
顿了顿,她压低了声音,问:“老公,你真的要回去吗?”
圣司冥闻言,本来大好的兴致一下子跌进了谷底,翻了个身,从她身上离开了。
两人坐在床沿边,谁都不挨着谁,气氛格外宁静,谁也没有说话。
余浅意识到自己戳到了他的痛处,毕竟圣家的事情,圣司冥从来都是只口不提的,可是她又实在好奇,对于他家里的事情,她认为自己是有知情权的,圣司冥若是说出来,他们也可以共同面对,她不愿意他把事情憋在心里,一个人承受。
但是同样的,圣司冥也不想她跟着他一起烦恼,九年前的事,他一个字都不想提及,更何况是将九年前的关键人物介绍给她呢。
新婚之夜,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圣司冥见余浅将头扭过去,似乎不打算理他了,又想想,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闹得不愉快会很不吉利,再者,她是他的妻子,对于他的一切,都享有知情权,他不能因为逃避过去,而将她的权利扼杀掉……
男人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低头妥协,将自己的小妻子抱入怀中,化繁为简的解释道:“白境菲的爷爷和我外公是生死之交,所以两家的关系走得比较近,我外公很喜欢她,基本上拿她当孙女养,至少在我离家以前,他们的关系是这样。”
他故意忽略了某些重点,大概介绍一下就算完了。
余浅想到化妆间里,白境菲嚣张的言语,不禁皱着眉头求证:“你们是青梅竹马吗?”
圣司冥想也不想,正色道:“只是一起长大,不算青梅竹马。”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她?”
余浅不明白,如果是一起长大的朋友,那应该有着很深厚的友谊才对,可为什么,圣司冥见到白境菲的第一眼,就是没好气的叫她滚呢,仿佛和她有着深仇大恨似得……
圣司冥嗅着自家老婆的体香,情不自禁的埋头下去,哪里还管什么白境菲,黑境菲的。
“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就像我爱你,也不需要理由一样。”
他轻轻呢喃着,大掌不老实的上下摸索。
余浅脸色通红,一掌拍下他的手:“不许扯开话题!”
圣司冥委屈极了,想想婚礼的最后阶段,他为了让她养好精神,做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一直忍着不碰她,好不容易到了新婚夜,面前有肉,却吃不到,心里甭提有多憋屈了,只能可怜巴巴的叫着:“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一双大掌不厌其烦的又伸过来,余浅接着打落,凶巴巴的瞪他:“你还没说你外公的事呢!”
某人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说到那个人时,脸色不是很好:“他是圣厉,Vanky跨国集团执行总裁,身家过亿,资产无数,名下三个子嗣,一男两女,我母亲是他的大女儿,不过英年早逝,母亲死后,我被我舅舅,也就是圣诚明正式收养。”
Vanky?
余浅一惊:“是那个享有国际声誉,全世界横行的Vanky吗?”
男人颔首:“是。”
余浅更惊讶了,轻轻拍了拍他刚毅的面颊,开心笑道:“天,我是不是捡到宝了?”
圣司冥咬了咬某人的小爪子,黑眸深处溢着一抹不为人知的痛楚:“不要想太多,他们对我,只有厌恶,没有亲情,我在圣家,顶多算是弃子。”
余浅很敏感,一下子扑捉到了男人的异样,长睫闪了闪,她伸出手臂,搂紧他:“可以告诉我,发生过什么吗?”
“至少那些过去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说出来,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