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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伊,吴九。这两个人也许真的是这个案子的关键。
这两个人不能轻易动,一动就打草惊蛇了,刘云辉对他们的行踪会时时注意的,除非给吴九“安排”个差事,要他“出回远门”。
还是和康健商量一下吧。宋刚想。
康健说:“吴九已经在我们调查之列,但文强怎么会知道这事呢?”对这一问题,康健很警惕,因为,调查吴九是很机密的事,即使宋刚也没及时告诉。
“必须迅速解决吴九的事。”既然除了调查组之外还有人知道,那就说明机密并不那么机密了。
商量的结果是,吴九被“派去甘肃执行一个任务,负责一个A级通缉犯的侦破工作。”
“吴九,可以把王太怎么死的说一说了吧?”康健亲自审问吴九。
“康厅长,我得罪谁了,这样害我那不是也太卑鄙了吗?”吴九很镇定地回答,除了气愤,他没什么其他表情。
“王太死亡那晚你在哪里?”
“和邱毅在一起,祁总的秘书。那天是我的生日,他是陪我最晚的。不好意思,那晚我洗了桑拿,不是净桑,是那种带嫖性质的。这我老实交代。”吴九把丢饭碗的事也说了出来。
“我不管你那些事,王太的死据我们了解你是主谋之一,主动点吧。”康健说。
“康厅长!你这是来真的呀?我吴九杀王太,亏你也是厅长,我能吗?我为什么要这要做?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肯定是有的,为什么我亲自问你?你应该明白,我不想惊动某个人,也给你一个机会。”
“刘云辉?我确实跟他熟,可刘云辉实在没要我干这事,我也犯不着给他卖命?”
“苏伊呢?”
“唉,你们调查也很深了呀。苏伊你们也知道了?好吧,她是刘云辉的女人,她妹妹是我的女人,姨夫,所谓的姨夫。可是,你说我们干了谋杀的事,这冤也太大了一点吧?玩笑也不是这样开的。康厅长,你号称神探,可我吴九是不是杀人犯,是不是同案犯,你可要对得起你的神探称号哟!”
看来,吴九的审讯很难进行,先关着再说。理由多的是。
那苏伊的侦查得快马加鞭了。
苏伊的妹妹苏文是第一个被请进审讯室的,她一进门就眼泪涟涟,哭得很伤心,半天才稳住情绪,没费多久功夫,她就老老实实交代了一些事。
“我和吴九相识三年了,这回有人找到我,要我参与他们的一个活动,那人说他们是刘云辉的人,准备把王太一家子干掉,答应给我丰厚的报酬,每年的分红不少于50万,如果不同意就把我和吴九的事捅出去,让吴九丢饭碗,并且今后还经常会来烦我。我问他们要我干嘛,他们说,很简单,就是要我跟吴九讲,想个办法把祁总和徐总逮进牢房。我怕吴九骂我,想了很久,就想到了一个祁总公司被开除的刘某人,他一听就满口就答应了,事就是他安排好的。我不放心,又跟吴九手下的一名干警说了,他说,要抓祁总的把柄不难,他也答应了。这人是刘文新,几天后,他说他还没来得及动手,这祁总就因为谋杀王太而被抓了。所以,可以说,我虽然有害祁总的心,可事实上与我无关,是祁总自己收拾了他自己。”
苏文说的似乎有些道理,这里面有价值的是刘某人是苏文请的,那么,为什么刘某人后来又改变主意去谋杀王太呢?后来又是谁杀人灭口把他弄到河里去了呢?
苏文说,不知道。追问急了,她也简直要疯了,说她不知道,真不知道,反反复复就这句话。
提审苏伊?还不是时候,没什么直接的证据,更何况她现在跟这刘云辉到外地旅游去了。
此时,刘云辉正在西双版纳的原始树林里,他带着苏伊。
苏伊,今年三十四五的样子,熟透了的桃子,浑身都是女性的味儿。刘云辉这回被贬,既是预料中的事,也就没有太多的失落感。他主要是觉得噩梦过去了,那阴魂离他远去了,没有进一步让他倒霉的事了,并且还有一笔酬金,虽然贬职,倒也值得庆幸。
这回,他可以轻松地在大森林里游逛两天了。在他任职期间,每天公务烦人死了,早就有个想法,躲进大森林里安静几天。现在,终于可以清闲了,还带着他心爱的女人。
阿坝是他们的向导,西双版纳的森林是正宗的热带雨林,森林的气息格外浓,那些不知名的鸟儿“咕咕”叫个不停,树上的果子更是不知道是些啥。
“阿坝,这河水里有鱼吗?”刘云辉坐在水边看着清澈的河水问。这是没事问事,河里怎么会没鱼?只没美人鱼。
“有啊,这叫三岔河,一直就在树林里转悠,常年水质清澈,即使是雨季也很清的。鱼嘛,就多了,随便一网下去就是十几斤,各种鱼都有。”阿坝吹道。因为,这条河也是他生计之一,所以,他很爱这河。
“有美人鱼吗?”苏伊笑着问。
“……有的,当然有,譬如,您在里面游泳,不就是美人鱼了吗?”阿坝看来也是个老麻雀,虽是傣族人,看来泰族人也被汉人教坏了,说起话来色色的。
苏伊咯咯地笑着,说,这水这么清澈,真想做一回美人鱼,可是就是没带泳衣。
阿坝说:“这大森林里没人来的,天体浴最适合了。”
天体浴,那倒是没试过,刘云辉想,这主意好,就说:“那就来一回天体浴吧。阿坝,你去前面等我们吧。”
“好嘞,你们放心,前面我有个凉棚睡个觉去,你们尽情地玩吧,完了叫我声就行。”说着,阿坝就往前面去了。
苏伊在刘云辉面前半点羞涩也没有,衣服裤子一下就脱个精光,走进了河水里。
“不会有鳄鱼吧?”苏伊问。
“哪有什么鳄鱼?早灭绝了。”刘云辉肚皮大了点,鼓囊囊的。他拉着苏伊的手试着下了水。水有点凉,慢慢才适应起来。
刘云辉看着苏伊一身的白肉,反应开始了。清澈的水面看得一清二楚,苏伊早看见了,她一下钻进了水里,泅到刘云辉身前,抱着刘云辉。
这一番滋味又与往日大不相同,刘云辉被苏伊一摩蹭,大乐,就在水里行乐起来。这鱼儿可没看过这场景,它们只觉得这水里的蛋白质多了起来,鱼儿也会传播消息的,会快,很多小鱼儿围着两个光屁股转悠。虽然一动一动的白臀总是惊得它们四散,但这美味它们第一次尝到,欲罢不能。
还有个人也在那里欲火难熬,阿坝跟汉人混久了,汉人虚伪的勾当也学了不少,他说到前面睡觉去了,可是,他哪会有现场版的毛片不看的?他躲在树叶后面津津有味地看着刘云辉和苏伊的翻云覆雨。
“啧啧,看不出,这家伙也有五十来岁了吧?竟然干劲这么足,这么经得熬,到底是大补的东西吃得多了,好精神。”阿坝不由得暗暗赞叹道。
苏伊今天也觉得比往日更有趣,一波一波的快乐传遍全身,自己都记不清有几多次了。过去,能有一次,最多两次,今天奇怪,在这水里竟然可以做这么久。
半天,累了。他们躺在岸边睡一会儿,突然,有个树枝折断的声音。刘云辉一惊,赶紧穿上裤子,“谁?”
没人应。刘云辉想,不会是阿坝不老实在偷看吧?想到这,他对苏伊说,我到前面看看阿坝就来,你先歇息吧。
刘云辉才走,阿坝一转悠出来了,一把把苏伊保住,按着她的嘴唇说:“别叫,和我来一次,负责,我就把你掐死。”
吓了一跳的苏伊一分钟后平静了,不就是做这是吗?阿坝身强力壮,何必威胁呢?要做这事,做不就得了?
于是,她笑着说:“阿坝,我答应你,你不提我还想呢。来吧,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