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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亮子收拾妥当,我没来由的想起老李,叹口气说:“哎,也不知老李咋样了。”
谁知我刚说完,大美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朝我低声问:“你说老李?”
我皱起眉头反问:“对啊,就咱隔壁的老李啊,他不前年刚结婚吗?你忘了?”
大美低下头,怯怯的说:“我没忘,对了老公,咱家这人体榨汁机,其实就是找老李买的。”
听了这话,我头皮紧跟着就炸了,瞪大双眼开口惊呼:“你说什么?!”
大美嘀咕着说:“我是看老李他媳妇儿用了之后效果太好,所以我才找老李从厂家直接提的货,因为便宜啊!”
可我怎么记得,老李明明说他家还没买人体榨汁机呢!
我顿觉嗓子眼儿里被堵住,转头跟亮子对望一眼,只见他张大了嘴,脸皮都快扭曲了。
只此一瞬,我浑身炸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接着问大美:“你又没跟我说这事儿,对了,你那天夜里四点钟出门干嘛去了?”
大美心有余悸的回答说:“那天晚上你睡着之后,老李他媳妇儿来敲咱家门,说喊我去工厂听减肥讲座,我当时觉得既然榨汁机效果这么好,讲座肯定也不赖,所以没多想就跟着去了。可全程听下来,我感觉他们好像是在给人洗脑,正巧你不是跟我说,人体榨汁机没专家认证,让我小心吗,我当时就想走,但厂里的保安竟然不让我擅自离开,跟传销似的把我关到凌晨三点来钟,后来我借口尿遁才侥幸逃出来,没曾想刚回到家,就出了掉脚趾那事儿。。”
我猛地一拍脑门儿,原来那天凌晨四点,大美不是出去,而是回来!
紧接着我又急声问:“不过你去之前,为啥不喊醒我?”
谁知大美满脸通红,小声解释:“可你那天鼓捣了俩钟头,我喊了几嗓子见你睡的沉没搭理我,就自己一个人去了。。”
我呆呆的看着王大美,脑海里的全部琐碎事件,突然无比清晰。
于是我用不敢确定的语气,试探着问大美:“这么说来,老李他是。。?”
大美点点头,用笃定的眼神望着我,回答说:“没错啊,老李是那家厂子的员工。”
我去特大爷!
老李根本不是要救我们哥俩儿脱身。
所以他的目的,是想获取我们的信任,从而把大美逮回厂子里,最终把大美发展成怪人员工。
这根某销怎么是一样的路数?就不能推陈出新,搞点创意出来吗?!
原来自从我们进到厂子的那一刻,就被人家给下了套。
我想到这,刚要说话,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当见到来人之后,我呆愣当场,全然不知所措。
只见两名民警走了进来,先是对我们敬礼亮证,在确定了我就是余大宝后,其中一人掏出来一张照片,问:“余先生,请问你认识照片上的这个人吗?”
我瞪大了眼珠子,咽了口唾沫,颤声说:“他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他。。。”
民警点点头,将照片收回去,向我们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经过长时间的调查,我们已经掌握了人体榨汁机生产公司的犯罪证据,还有主要嫌疑人员李响(老李),通过洗脑讲座等方式,非法拘禁他人的犯罪事实,如果有需要,我想到时候您能出庭作证,可以吗?余先生。”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亮子猛地一跺脚,撸起袖子,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警官,我去,我可以作证!”
民警点点头,又做了一些相关工作后,便匆忙离开。
我顿觉全身放松,心口的一块大石重重落下,转而看向亮子,调侃说:“这下真如你所愿了。”
亮子紧紧搂住他媳妇儿,摆出一副指点江山的豪迈气势,哈哈大笑:“宝哥,我早跟那孙子说要告他,他还不信,看见了吧,用人的健康做代价,光知道瞎XX挣昧良心钱,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再看向大美。
她一头雾水的瞧着我和亮子,还被蒙在鼓里。
我忍不住怪叫一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忍不住怪叫一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大美猛地推开我,无比嫌弃的说:“我这才闻见,你俩身上啥味儿啊!”
我一挑眉毛,笑着说:“跟猪油似的呗?”
大美却指着病房门,中气十足的娇斥:“余大宝,还不快给老娘回家洗澡去!”
两个月后。
我和亮子从法院里走出来,坐进了他失而复得的豪车。
大美跟亮子媳妇儿早在后座等的不耐烦了,吵吵着问要去哪里吃饭?
大事得以解决,坏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由此我心情极为舒爽,便对大美说:“今天我请客,想去哪儿吃去哪儿吃!”
不知怎的,王大美最近非常喜欢跟我抬杠,她嘟了嘟嘴,精致的脸蛋儿上满是嫌弃:“余大宝,就你口袋里那俩钢镚,还不够咱俩造败的呢。”
亮子点火后,打着方向盘献媚说:“嫂子,今儿您放开了吃,兄弟我请客!”
我瞪他一眼,刚想点着一根烟,大美却从后座使劲儿揪我的头发。
我立马会意,赶忙将烟收起来。
大美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嘴角扬起满足的微笑。
我点开收音机,慵懒的靠在后座上,跟亮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可不就是生活吗。
当汽车驶进一条林荫大道后,我看见街边的一棵树下,似乎正有人在卖什么东西,引得行人纷纷驻足围观。
我坐直了腰杆,忍不住好奇心,索性摇下车窗仔细观望,只见小木桌上整齐摆放着一排绿色罐头,在太阳的照耀下,散发出绿油油的晶亮光泽。
而在罐头后方,正站着个嘴角有一颗黑痣的男人,他操着蹩脚的普通话,一遍遍的大声吆喝:
“肥胖克星,脂肪杀手!超强减肥罐头,现价只卖29,你值得拥有!”
叶牧仿佛陷入了一个个轮回,变成了其中的主角,经历他们的一生,
接下来,是另一个故事,
书生就是书生,姓甚名谁并不重要,是个孤儿。
书生少年意气,考科举,要金榜题名,可惜,屡屡不中。
书生有个娘子,姓甚名谁也不重要,也是个孤儿。
娘子每日操劳,织织补补,换来银两供书生安心读书。
书生又一次从家出门去赶考的那天,娘子泪眼婆娑的送行。
娘子说,若非这社会下不允女子四处奔波,她真想陪书生一起去长安赶考。
书生也擦了一把眼泪。
书生说:娘子请安心在家等候,我绝不会有异心,不管怎样,此生都只钟情于你一人,再无其它可能。
书生说完就走了,他心中发誓,这次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回来,带娘子享尽荣华富贵。
很可惜,他又落榜了。
落魄的书生漫步在长安的大街上,心中思绪万千。
这次还没考上的话,下一次就没有来京的差旅费了。
书生不甘心,而且,现在回去,未免也太丢人了吧?
他思前顾后,找到个邮差,这邮差叫做李然,也曾是和他一起科举过的朋友,只是现如今已放弃了,每日辛劳,只为供养家中的病母;书生托他送封信给自己娘子:
娘子亲启。
为夫又落榜了,痛定思痛下,为夫仍然不甘心,还想再考最后一次。
但为夫实在是有些不太好意思,每每花费娘子血汗钱赶考,却屡屡不中。
所以为夫今年就不回家了,在京备考,干些杂活得以维生,再考最后一次。若还是不中,我才甘信此生与功名无缘。
娘子好生照顾自己,切莫感染风疾,食不果腹。
爱你的夫酱。
书生在长安周围转了转,在城外找了个破庙,住了进去。
书生擦干净庙里原本破旧的案台,用来当做书桌,他捡来一些稻草,堆在一起,这就成了他临时的床。
书生躺在稻草上,阳光从屋顶瓦片的缝隙中射到他的脸上,他竟觉得有些舒服,但又觉得这舒适对不起自己的娘子,于是又起身看起书来。
一看就看到了傍晚,书生掏出兜里的干粮,所剩不多,再一看银钱,也甚少。
书生开始琢磨着生计。
书生在第六次落榜的时候,其实就有些气馁了。
当时他开始质疑起了自己的天分,书生想,自己可能行文功力可能确实有限。
所以他当时琢磨着,能不能从其它方面上另辟蹊径,他琢磨着好看的书法也许能为自己的文章加分,所以他之后开始练了很长时间的书法,眼下,也算是派上了一定的用场。
第二日,书生清早起来,将宣纸摊开,细心研墨,临摹了几份名家的作品,自我感觉十分满意,随后来到市集,将字摆开,开始叫卖。
半天过去了,书生都快被太阳晒晕,一副字也还没卖出去,在叫卖的时候,书生还碰上了那个李然,李然见他卖字,愣了愣,叹了口气,说道:“哎,没什么生意的,我当初落榜,之后也练习过很长时间的模仿笔迹的本事,想卖字为生,后来实在没什么生意,就撤了。”
书生不甘心,那李然看书生不听劝,也就罢了,书生四处打量了一番,发现在自己不远处还有不少人也在卖字。书生有些焦虑,家里有闲钱的人来买字的人本就不多,再加上这个市场这么饱和,书生觉得自己很难有出路了。
日上三杆,书生更加焦灼,他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将书法摊挪到了菜市场的猪肉摊旁边,要知道,能吃得起肉的人家里一般也买得起字。
果然,生意变好了,买字的人多了好多。
旁边卖猪肉的大叔正吃着老婆送过来的饭,看到了书生,骂了一声神经病。
书生不以为意,他正手忙脚乱,他的脑海里现在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书生尝到了甜头,每天都去猪肉摊旁边卖字。
其他卖字的人看了也纷纷效仿,但是因为大众对书生先入为主的印象再加上书生的字确实写的不错,所以书生的生意仍然不错。
如此一段时间,娘子的信来了。
夫君亲启
夫君,信已收到。
虽然我很想你,但是我还是支持你的一切决定。
所以还请夫君不要挂念家中,好好备考。
还请不用担心妾身,妾身会好好照顾自己,等你金榜题名归来。
倒是夫君,还请好好照顾自己,苦读之时,不要过于劳累自己,如若支撑不住,可随时归来。
我听说,长安城外,乱的很,夫君还请注意安全。
另,前几日有件事着实时打趣的很。
妾身前日从市集里买回几只小鸡,其中一只面向长得和夫君竟有几分相似。
爱你的娘子。
再底下,还有娘子绘的一副小鸡的画像,书生一看,确实是有那么一些像。
书生拿着信,想回破庙里写回信。
可惜,长安城外实在是乱得很,书生归来时,发现破庙被一群乞丐占了。
其中一个乞丐正睡在自己的稻草床上。
书生愤愤不平: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
乞丐讥笑道:“房子有房契,马有马契,而这草床乃天地之间无名之物,怎么就成了你的东西了?难不成你还有这草床契不成?”
书生一时哑口无言,一众乞丐放肆大笑了起来,又补充道:你这书生,放着好好的状元府不住,来和我们乞丐抢这破庙作甚?
乞丐们又大笑起来,书生自觉羞愧难当,又寡不敌众,被迫离去。
书生在更远的城郊转了转,走遍了所有偏僻的角落,才在傍晚时分找到一个更破的小庙,屋檐也是破的,不知道为什么,书生走进去的时候总感觉有一股阴森森的气息传来。
书生搬到这破庙的第一天就出了事。
深夜,月色晦暗不明,鸦雀乱飞。
书生点着蜡,正在苦读。
书生忽觉额头传来一阵阵的瘙痒,抬头一看,有青丝三千垂于额际,不时触碰。
书生抬头,只见一女子正飘在他身旁,正盯着他。
女子长发飘飘,貌美非常,但却面色惨白,正轻飘飘的飘在空中,是女鬼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