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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捉?泠然被勾起了兴趣,在他的温存下,也将方才的不好意思抛到了脑后,既然是被人下了催情之物,刚才的反应想必他也不会介怀的。
楚玉道:“能进我们的房间燃香的人一般来说总不过是那几个,但是也不排除有人乘人不备溜了进来,那咱们来猜一猜到底是为了什么。”泠然也不是个笨瓜,点头伏在他身上道:“那人那人这么做,直接的后果自然是自然是我们在成亲前就难道是谁想让子墨觉得我是不知羞耻的女子,从而嫌弃我么?”楚玉目中烁烁闪亮,唇边泛起微笑,搔了搔她的头发,道:“傻瓜,就算咱们大婚前就生米做成了熟饭,那也是我的事,怎么会怪你?
我今天倒想如了那人的愿呢!看他又能怎样。”
泠然双颊火烫,嗔道:“干嘛要如坏人的愿?私底下做龌龊事情的人我最不待见了,你就不会。。。不会装作已经让他得手了么?”楚玉呵呵坏笑起来“好,今夜让我抱着你睡罢?就让那个人再好端端过上一两天,我必然将他们揪出来!”泠然想赶他出去睡,又觉他的怀抱实在温暖舒适,自己也十分舍不得离开“那你的手不许乱动!”
“我乱动。。。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楚玉无奈地用食指扫了扫长眉,似乎敬礼一般做了保证,随后将香尽数都灭了,香料在手中搓成了青粉散在夜风中又将窗户关好,回来熄了大部分的烛火,上床老老实实地平躺了,却伸开一只手臂来。
泠然一笑心想他看来是修炼得道家纯正的内功,刚才那样的情况都能忍住,必然不会再生事端,安心在他手臂上枕下。
两人偶偶细语,分析起投香人的身份目的来。
他们每次一开始聊就有聊不完的话题,渐渐就从暗地里这个人究竟是谁的问题聊到了国家民生的大事,楚玉答应泠然若有机会一定带她巡游天下,切实考察一下百姓的疾苦,做一些有益于天下的事。
直到瞌睡虫爬上了眼帘,泠然才心满意足地窝在他臂弯里睡着了。
四更天的时候1小太监们见王爷房里没有动静,1小心地在外面叫起。
楚玉明明清醒得很,却用慵懒的语调道:“罢了,今日不上早朝,派人与父相说一声。”门上好像是陆子高应了一声。
泠然被惊起了有些心急,想起来看一看,被楚玉压了回去“不管是谁做下这事,他只有比我们更急更紧张,我难得今天不上朝你也睡得晚不如我们睡到日上三竿急死那人。”他这话太有道理了,泠然点点头,缩回了他的臂弯。
两人相视一笑,拥着继续呼呼大睡。
这一觉当真是睡到日上三竿。
泠然醒来,发觉楚玉正自枕上细细地看着自己忙坐了起来。
他却伸手在她发间一拂,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手上多了一支金簪。
泠然自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傻愣愣地看着。
只见楚玉取过衣服为她披上,揭开锦被,一声不响地就将簪子划…
在自己的掌心。
鲜血汩汩留了下来,她差点尖叫,抓着他的胳膊,以征询的目光看着他。
那些血滴在淡金色的缎褥上,瞬间凝成了一小摊,楚玉淡淡一笑,转头过来亲了亲她的唇角“心疼就快点取丝巾来为我包扎了。”泠然这才知道他是在伪造现场,也就是向下人彰示他们昨天已经嘿咻嘿咻了,这玩意代表落红………
作为一个没有多少贞操观念的现代人,泠然觉得看似坏坏的楚玉实在有些多此一举,话说两人你情我愿的,即将成亲,他应该很久没开色戒了,忍得肯定挺辛苦的(这一点从时不时感受到他某方面的威武就可以判断出来)犯得着这样吗?!
真替他不值啊!早知道昨夜就直接跟他尝试一下了,早上起来人的反应总是迟钝那么一点,泠然脸不红心不跳地想着,赶紧披衣下床给他找了丝巾过来。
包扎的时候,他掌上的血已经凝固了,其实包扎也有点多此一举,不知他的体格怎么会这么好的。
“接下来呢?”她傻傻地问。
“接下来,你想想我们真做了此事会怎样,那便怎样了!”楚玉、
下地,张开双臂昂藏而立,就像泠然还是个小丫头一般等着她为他穿衣。
泠然被他描述的带动,进入情况之后,毕竟脸皮还没有那么厚,又红得一塌糊涂,为了掩饰窘态,她问道:“然后观看谁的表情神态异常?”楚玉点头:“这个放香的人,不出意料,应该就是在澹怀殿当差的。”泠然就无语了,总觉得自己这个穿越的女人挺无耻的,人家都是凭借各种本事在古代混得风生水起,唯独她好像个寄生虫,要不是撞上楚玉,还不知道被人折腾成什么样子…可话又说回来,好像在被他“包养”之前,她还是满机灵的,应该没现在这么笨啊!
她在那里低头胡思乱想,神情其实是娇憨柔媚的。
色不迷人人自迷,楚玉低头望着粉嫩可口的娇娇未婚妻,心里一阵懊悔,唉!装什么圣僧啊!昨夜就该吃了她才是。
懊悔之余,他只有抱住佳人亲个够本。
楚玉一般都是很早就上早朝去的,一大早这么纠缠实在是个异数,泠然被亲得晕头晕脑的时候,忽然想,怎么王爷的洁癖也是有选择性的呢?两人不是都没漱口什么的吗?不过她总是短路的思维总算介于正常和白痴的边缘,没有把这么煞风景的话问出口。
出得殿来,四名小太监和陶春英、艳艳已经候在外面了。
“今〖日〗本王心情好,让澹怀殿牟有人都到明绿湖上侍奉,开流水席,召相府里的戏班来演几出戏,本王要相陪妃子游乐一日。”楚玉、
一边洁面净手,一边道。
他的目光尽是情意,时不时落在泠然身上。
她刚在想,王爷你要装也等人都来齐了再装吧,眼角就扫到了眼前一个人的不自然来。
只见艳艳明显比平日里局促,总是用不安猜测的眼神向两位主子面上溜。
换在平日,楚玉根本不会注意这样一个丫头,可今天是留了心的,不仅泠然看到,他自然也看在了眼里,不动声色地道:“今日别个就不要去本王〖房〗中了,你去收拾一下床褥,这一幅绫锦就保留在库〖房〗中。”艳艳已经惨白了脸色,哑声应着是,急步往房里去。
怎么会是她?泠然万万没有想到一个看上去胆子那么小的丫头敢在楚玉眼皮子底下做坏事,而且这么快就露出了马脚被他们给看出来。
她究竟要干什么?这么做又为了什么呢?难到她心里也喜欢楚玉才这么针对自己?
泠然满腹狐疑地梳洗完毕,由楚玉携着默默来到初次进入相府时表演的湖上殿阁中。
进水上殿阁的时候,楚玉召高南剑近身,附耳轻声说了几句。
高南剑一点头,白影一闪,就消失在huā径中。
小小插曲谁也没在意,泠然倒是注意到了,想是吩咐他去看看艳艳究竟在干什么。
王爷一声令下,两府里头什么东西没有?自然是眨眼间便流水一般上了各种菜肴蔬果来,府里誊养着的戏班不多时也到了。
领班的上来伏地禀告说排了一出新戏,听戏不过是个幌子,楚玉随口就吩咐演来。
泠然满心想不明白,当着这么多人,问又不好问。
楚玉让她吃点燕窝粥,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松。
台上的戏子依依呀呀唱的什么她也没有听进耳去,目光一直往湖边捕挺艳艳的身影。
楚玉当然比泠然更沉得住气,尽管看出了艳艳一些不寻常的端倪来,他也没放过在身边当差的其他人,不经意间已一一审视了。
泠然心头烦乱,吃东西也没什么味道,台上演的戏虽声情并茂,她也没看在眼里。
等了许久,艳艳果然没有出现,她便知道刚才在房里没看错,施放催情香的人必然就是这丫头了。
“泠儿,怎么了,本王偷得浮生半日闲在府中陪你,你还心神恍惚的,莫非是累了?”楚玉轻轻执起她的手,向外一指,原来是高南剑回来了。
他如同一只白鸽,体态轻盈地掠过水面,脚不沾尘地回到楚玉身边。
王府里的人大概也是见多了世面的,一个个都见惯不怪的样子,谁也没有露出过于惊异的表情。
高南剑又附耳对楚玉说了些什么。
楚玉的唇角微微一扯,回头对泠然道:“果然猜得没错,来!带你看好戏去!”
说着,他就离座起身,伸手拉起她,将她的小蛮腰一揽,翩然就出了水阁。
“怎么回事?”泠然在飞快的空中转换场景中不敢睁眼,紧抱着他的腰问。
“听一听就知道了。”楚玉回答,带着她急掠过琼楼玉宇,借着huā树掩藏,来至一处陌生的殿阁,自一个大殿顶部的天窗一般的地方钻了进去。
两人落在一条横粱上,泠然正想问他这是什么地方,就听见艳艳惶恐的声音:“方侧妃,奴婢没有撤谎,那一次真的已经得手,是奴婢亲手做的不会错的,昨夜不知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是她使了诈,王爷被她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