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像吃了鸦片一样

拈花笑笑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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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只给我说了两个字:库房。

    这时,似乎有别的厂妹在向我们这边看,她便再不跟我说话,而是装着很正经的忙起手头的工作来。

    我知道她是怕,怕被别人笑话她跟我这个许仙一般清秀飘逸的超级帅哥说话,更怕别人怀疑她跟我说了什么,打小报告到崔领班耳朵里。

    我便离开了她。

    但我没有立即赶去库房,这样未免太过明显,我反是快走几步,跟上那边的孙哥,一边和孙哥说笑,一边在整个车间里走了一圈,还顺便问那些厂妹的制衣车用起来怎么样,都说没问题,挺顺手的,这才走出车间。

    出得车间,我便给孙哥说,我有点别的事,就不陪孙哥去转别的车间了,不等孙哥答应,便三步并着两步,急急的去向库房那边。

    我去的是任盈盈她们车间的库房,整个公司有好几个这样的库房,天派制衣公司虽然在滨江并不起眼,像任盈盈她们这样的车间却是有好几个的,我肯定崔领班不可能把任盈盈叫到别的车间的库房去。

    到得车间库房,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我便轻轻的将门略略推了推,侧身闪了进去,所幸,门并没有发出声音,我并没有被谁发现。

    虽然只是一个车间的库房,却是挺大的,里面甚至有点空旷的感觉,而且,只是最里边的小库房门那边有灯光,我刚走进来,眼前偌大的空间便显得有些幽暗,我根本就看不清地面,我忙站着,让自己的眼睛先适应下。

    这时,我却听到前边不远处的一堆布料背后隐隐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愣了愣,忙轻轻的闪身也躲在一堆布料的背后,免得被那发出奇怪的声音的人发现。

    然后,我便渐渐听得有些分明起来,那居然是一个女人轻轻的呻*吟和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只是,我听不出那个女人是谁。

    但我莫名其妙的就产生一种奇怪的让我心如刀割一般剧痛的想法,我竟然有种预感,那个女的是任盈盈,而男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大头,而他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一切都只是王大头给了崔领班好处,然后,崔领班便以库房有事为由把任盈盈叫了来,给他们提供了方便,这就跟西门庆泡蕃金莲找王婆给他们提供方便没什么两样。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武松,孙哥才是武大郎,而孙嫂和她那个顶头男上司是蕃金莲跟西门庆,我还暗地里让任盈盈帮我监视孙嫂和她那个顶头男上司,期待着抓住机会,做回武松,为孙哥撑腰,暴打孙嫂那个男上司呢,没想到,结果,到头来,任盈盈倒是和王大头做了蕃金链跟西门庆,而我自己反倒成了自己眼中那个最耻辱、最冤屈、也最值得我同情也最让我为之义愤填膺的武大郎!

    我当时就有种要转身愤然离开的冲动,而且,我还让自己想开点,我和任盈盈什么都不是,她跟王大头好关我鸟事,她要这么轻易就答应了那天王大头在办公室里给她说的那些暗示的话,就说明她足够贱,根本不值得我为她惋惜,为她心痛,我何必还把假想的绿帽子往自己脑袋上扣,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把自己当了武大郎呢!

    我正要转身的时候,却听那女人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竟然还忍俊不禁的叫了声“王哥,快点,别停下,我想死了!”

    却不是任盈盈,而是崔领班那贱娘们。

    “那我就让你死!”

    那男的道,竟果然是王大头,而且,粗重的喘息更重了。

    我一颗犹如刀割一般剧痛的心忽然就好受了许多,还暗骂了自己一句,萧雨,亏得任盈盈平时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把任盈盈想成跟崔领班这个贱娘们一样的人!

    如果不是怕被正在修练欲*仙欲死神功的王大头和崔领班听到,害他们走火入魔,我都几乎要狠狠的自己抽自己几个耳光了。

    接下来,那堆布料背后一阵排山倒海的气势,仿佛地震了一般,那堆布料都在猛烈的摇晃,我真担心会经不起震动垮塌下来。

    崔领班那个贱人一直在喊她要想死了,她要死了,王大头也在粗喘着说这就让她死,大约有十多分钟吧,终于平息了,没有那烦躁的声音扰我耳根了,我以为那贱娘们真的没有呼吸了,结果,没过到两分钟,那贱娘们便和王大头小声说起话来,他们俩竟然谁也没有死。

    “你是不是看上任盈盈那个小妖精了?”

    崔领班忽然问王大头,刚刚还在跟王大头缠在一起莺歌燕舞,这才一灭火,声音便变得冷冷的,带着浓浓的醋酸味和兴师问罪的架势了。

    听崔领班这么一问,我才忽然想起任盈盈来,那个小巧玲珑文文静静的厂妹不是悄悄告诉我任盈盈被崔领班叫库房来了吗,却怎么库房里只有王大头跟崔领班躲在里面干这偷偷摸摸肮脏龌龊的苟且之事,并没有任盈盈呢?

    “哪里的话,你这么性*感妖艳,又这么听话,还功夫如此了得,我是像吃了鸦片一样,再也不能自拔了,还怎么可能看上任盈盈那么个青涩的小女孩?”

    却听王大头笑道。

    “别糊弄我了,谁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在女人方面越是多多益善越好,对小女孩更是着迷,什么功夫都可以调教,你们更看重的其实是那道薄薄的膜和她们的紧!”

    崔领班冷笑道。

    王大头被一语揭穿,无言以对,只得干笑。

    “怎么样,被我说准了,无话可说了,说吧,那天把任盈盈叫办公室去,都对她做了什么?”

    崔领班冷声道,听上去这时候似乎才在开始穿衣服了。

    “哪有做什么,你想多了,我说了,我对她这样的青涩小女孩真没什么兴趣,我不就是跟她谈谈工作,让她要绝对服从你的安排,别跟你对着干,煽动别的员工对你的情绪吗?”

    王大头道,似乎也在穿衣服了,我听到了“哧”的一声拉上拉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