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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联合演出
沈婉瑜本来让老太太知道商蕊的存在，就是为了能和商蕊有单独相处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她怎么会放过。
“是，祖母。”
沈婉瑜立刻从软蹋上站起身，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她转头望向已经从椅子上站起身的商蕊，笑眯眯的道：“商小姐，我们送你走吧。”
商蕊点点头，她转头望向了沈老太太和云曼柔。她福了福身子：“那商蕊就先告辞了。三日后，我会将各位小姐的衣服从来。”
老太太点点头，就让云曼柔和沈嬷嬷将她扶锦了内室。商蕊则跟着沈婉瑜离开了安禄院，两人并排走着。
经过后花园的时候，沈婉瑜带着商蕊走到一处比较僻静的假山处。她懒懒的靠在石壁上，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商蕊。
“我们商大老板，你这次给我们家二妹妹设计了一套怎么样的衣服和舞蹈？我还真的是很好奇呢。”
商蕊伸手捂住嘴，打了一个哈欠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这霓裳羽衣她可是设计了好久，再加上设计和排练舞蹈。三天的时间，她是一点都不敢耽误。弄的现在她都感觉有些疲惫，很想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
“霓裳羽衣和那套霓裳之舞你应该知道吧。”
沈婉瑜微微一愣，随后眼底闪过一抹诧异。那霓裳羽衣她自然是知道的，她点了点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了，你该不会这次给她设计的就是这一套吧。”
见商蕊满不在乎的点点头，沈婉瑜翻了一个白眼。她让商蕊将沈婉晴打扮的倾国倾城，看来她还真是下了血本了。那霓裳羽衣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不然也不会被称为最美舞衣之一。她也不过是在书上看到过描写，还真没有看到过做出来的成品。
“看来这次你还真是用心了，不过我也很好奇。霓裳羽衣到底是什么样的，光听名字就能想像到一定很美。”
商蕊叹了一口气，目光凝视了沈婉瑜良久才开口：“我不得不说，这沈婉晴真的是个美人胚子。这霓裳羽衣真的很合适她，我敢保证沈婉晴如果穿着霓裳舞衣能将那套霓裳之舞跳好跳完定然能成为百花宴的焦点。”商蕊冲着沈婉瑜眨了眨眼睛：“前提是她能将霓裳之舞跳完。”
沈婉瑜看着商蕊难得露出的一抹狡黠神色，挑了挑眉梢：“说吧，你是不是在里面动了什么手脚？”
商蕊难得露出了一个神秘兮兮的笑，她盯着好奇望着她的沈婉瑜。红润的唇瓣张了张：“嘿嘿，想知道啊。我就不告诉你，等到百花宴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不过是帮沈婉瑜看看，这个沈婉晴到底有多大的忍耐力。若是她能忍住完美的将霓裳之舞跳完，那则说明她是一个很能隐忍的人。一个颇具隐忍的才女，是一个不能掉以轻心的敌人。
沈婉瑜的好奇心被商蕊给勾了起来，可她了解商蕊。只要她不想说，谁都别想从她嘴里挖出什么来。她微微不甘心的嘟起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商蕊。
“切，跟我你还装神秘。把人家好奇心勾起来了，然后不告诉人家。没想到，你竟然也变坏了。”
商蕊微微抬起下巴，俏皮的开口道：“你没听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我总是和你这个腹黑的在一起，多少也会和你学会一些。”
沈婉瑜一阵的气结，竟然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商蕊的话。好吧，她承认她有那么一丢丢的腹黑和狡诈。什么叫和她学坏的，那也是因为她的骨子里也有那些邪恶的小因子，她不过是将他们给唤醒了而已。
“那你要不要叫我一声师傅啊？”
商蕊白皙的手抚摸着下巴，想了会才开口：“我们家有个规矩，这一生只能拜一个师父。我以前有过一个师傅了，所以想要成为我的师傅那你就要找到我现在的师傅。将他打败了，那我就可以拜你为师了。”
商蕊说的一本正经，沈婉瑜听的一愣一愣的。她刚刚不过是句玩笑话好吗，商姑娘你不用这么认真的好吗？
“这样啊，那你的师傅现在在哪里啊。”沈婉瑜完全是顺口问了一句。
“他老人家现在啊……”商蕊眼眸滴溜溜一转，伸出手指指了指地面：“在下面哟。”
沈婉瑜嘴角一僵，她这才发现自己被这丫头给将了一军。在下面？那不就代表着她师傅已经死了，她若是想找她师傅决斗那就只能去下面了。
“好你个商蕊，竟然敢戏弄本小姐。看本小姐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沈婉瑜反应过来，脸上佯装出愤怒的表情。抬起手朝着商蕊敲了过去，商蕊自然不会让自己被打。她连忙躲开了，转身往一旁跑。
两人正嬉闹着，沈婉瑜的眸子忽然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道寒芒，她都带着商蕊来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了。二姨娘竟然还能派人找来，可真是小瞧了她在这后宅里安插的眼线了。
“商小姐是不是有些自以为是了一些，以为有些小才能就敢如此跟本小说话了？”
沈婉瑜忽然停下脚步，娇艳的小脸冷了下来。眼中带着不屑和骄傲的看向商蕊，嘴角勾着一丝的冷笑。
商蕊对于沈婉瑜忽然的改变，现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沈婉瑜突然说了这么奇怪的话，肯定是有原因的。
沈婉瑜眼睛动了动，商蕊立刻明白了过来。微微向着沈婉瑜给她提示的方向快速的扫了一眼，立刻看到了那个早上在门口接她的小丫鬟。她微微垂下头，遮挡住了眼底厌恶。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沈婉瑜心里是有些紧张的。这商蕊看着并不像是一个太会演戏的人，刚刚两人又没有太多的交流。这完全就是即兴演出啊，也不知道她行不行。
商蕊心里更是有些拿不准，脑袋里快速的想着应对的方法。她眸子微微一亮，有了。脑袋里想起早上那个小丫鬟和自己说过的话，她微微勾起了嘴角。
商蕊缓缓的抬起头，清秀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厌恶。她冷冷的看着沈婉瑜，嘴角勾起嘲讽的笑。
“哼，你也不过是一个仗着自己家世好被宠坏的大小姐罢了。你的那些行为，真是给我们大坤的女子丢尽了脸面。你就是大坤的耻辱！没了这个有权势有的侯府，你算什么？”
沈婉瑜眼底闪过一抹诧异，没想到这小妞还挺会演的。不过这句话还真是有一点毒啊，她想了想外面传言沈婉瑜的那些恶行和性子。她转了转眸子，脸色迅速又冷了几分。
“这出身是上天给的，有些人想要也要不到。这就是吃葡萄的心里，商小姐也不过是给人家制作衣服为别人服务的。在我眼中，你跟本就不算什么。你给我记住，你现在是在我的底盘上。我想要怎么对付你，你觉得你有反抗的机会吗？”
商蕊仰起脸，她嘲讽的看向沈婉瑜完全没有被她的话给吓住。反而更加的大声呵斥：“原来沈小姐还真是如同大家说的那样，是个刁蛮任性的人。没有理，就会用暴力的手段解决问题。”
沈婉瑜脸色猛的一变，眸色渐渐的加深。她垂落在两旁的手微微攥紧，那样子似乎在隐忍着怒火。两人之间那股子剑拔弩张的气氛，迅速蔓延开。火药味十足，就连躲在不远处的小丫鬟都感觉到了大小姐身上的那股子戾气。
良久后沈婉瑜忽然笑了起来，那种怒极反笑的样子让人隐隐的觉得有一丝的诡异。就连明明知道是在做戏的商蕊都感觉一阵的怪异，这丫头到底是要干什么。
沈婉瑜小声骤然一凝，她冷冷的看向商蕊。声音却是异常的温柔：“商小姐既然相信那些传言知道我是一个纨绔女，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事真正的纨绔女。”
沈婉瑜说完，她迅速的抬起手狠狠的朝着商蕊的脸上挥去。
商蕊的头像一旁侧了过去，她抬手捂住自己的脸颊。不敢置信的望向沈婉瑜，她紧紧的咬住唇瓣。羞辱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眸子里凝聚憎恨。
躲在不远处的小丫鬟看到这一幕，完全愣在了那里。她一直都知道大小姐是个脾气不好的，对府里的丫鬟打打骂骂到是没什么。可这是侯府的客人，她竟然也丝毫不给面子的抬手就打人。
她咬了咬唇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帮着解围。二姨娘派她来找人，她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可以看出二姨娘很重视这个商小姐，如果自己帮了她，她在二姨娘面前说一些好话的话……
她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走出了大树。朝着沈婉瑜和沈婉晴的方向走去。
沈婉瑜微微抬起下巴，脸上满是挑衅的看向捂住脸的商蕊。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商小姐，现在可知道什么事真正的纨绔女了吗？瞧这张小脸委屈的。”
商蕊捏紧了拳头，刚要说话。就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随后一道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
“商小姐，奴婢找了你好久终于找到你了。”那小丫鬟跑了过来，小脸上还带着红晕气喘吁吁的看着商蕊。
当她看到商蕊捂住的脸颊上那掩盖不住的红肿，心里一惊。这大小姐下手可真够重的，还打在了人家女子的脸上。若是再用力一些，指不定会毁容的。大小姐的心可真是够狠的，看来以后她还是能少惹她就少惹一些，对待客人都这样狠，何况她这一个小丫鬟呢。
“大……大小姐。”小丫鬟连忙福身给沈婉瑜请安，就怕还在气头上的人将气撒在她这小丫鬟的身上。
沈婉瑜懒懒的扫了一眼福着身子的小丫鬟，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的道：“你应该是二姨娘身边的小丫鬟吧，你来找商小姐是二姨娘让你来的吗？”
因为沈婉瑜没有让她起身，她也不敢起。只能微微弯曲着膝盖福着身子回话：“回大小姐的话，二小姐的头饰有一些不太会用，所以想请商小姐过去一趟。”
“原来是这样啊。”沈婉瑜点点头，她将目光从小丫鬟的身上移开。
“那大小姐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带商小姐离开了？”小丫鬟语气恭敬，微微抬起头偷偷的看了一眼沈婉瑜。见她似乎没有刚才那样生气，心里松了一口气。
沈婉瑜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可是祖母让我将商小姐安全的送回去，我自然不能忤逆她老人家的命令。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小丫鬟的身子一僵，她也听出来了。大小姐的意思是不想放人了，她抿了抿唇瓣。这侯府的后宅里老夫人虽然已经不过问后宅之事，但大坤是以孝为忠。所以老夫人在侯府的话在侯府才是最据权威的，现在大小姐搬出了老夫人来……
商蕊深呼吸了一口，她抬步走了过来。看向那小丫鬟，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这一笑似乎扯动了脸上的红肿，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帮我回去告诉你们二姨娘一声，我给她留下的两名舞娘会用那些首饰。你们可以让她们来为二姨娘梳妆打扮，那些东西我都教给她们了。”
商蕊说完，面无表情的看向沈婉瑜，声音冷冷的道：“沈大小姐，既然老夫人让你将我送回去。那就麻烦你将我送回去吧，我下午还有事情耽误不得。”
沈婉瑜耸耸肩，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嘴角噙着温和笑，仿佛刚刚动手的不是她一样。
“那是自然，商小姐请跟我来吧。”
商蕊从怀中掏出一块透明的手帕，蒙在了脸上遮挡住了她脸颊上的红肿。她并没有跟上沈婉瑜，在沈婉瑜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臂。
“商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看着拉住自己胳膊的手，沈婉瑜的脸色冷了下来。不悦的看向商蕊，眼中满是嫌恶。胳膊一甩，将她的手给甩开了。
商蕊扬了扬下吧，指了指还福着身子的小丫鬟。那小丫鬟的身子明显都有些晃动了，好像有些站不大稳。
沈婉瑜睨了一眼那小丫鬟，她伸手掩住嘴不好意的一笑，歉然的道：“哎呀，我怎么忘记让你起来了。快起来吧，回去给二姨娘复命。省的她等着，担心出什么事。”
那小丫鬟如同获得大赦了一般，连忙站直了身子。只是腿却有些酸麻，她连忙开口道：“谢大小姐，奴婢这就回去给二姨娘复命。”
小丫鬟临走前感激的看了一眼商蕊，随后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望着那小丫鬟一瘸一拐的样子，一直到人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沈婉瑜这才大笑了出来，她刚刚就是故意的。这小丫鬟虽然不是二姨娘的心腹，却也算是重视的。她今日就明目张胆的再打了一次她的脸，她要看看她有多能忍。
“好了，别看了。干紧送我回去，你看看陪你演场戏我这脸就成这样了。”
商蕊一把摘掉脸上的锦帕，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沈婉瑜。虽然她并不是一个很注重皮囊的人，可是也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变成这样。脸上那热热的感觉，和手下那明显的肿胀感觉。她相信，现在脸颊肯定挺吓人的。
“嘿嘿，好啦。我知道你今天牺牲大了，走吧我送你回去。保证你马上又变回你那清秀小佳人的样子，一点疤都不会留下。”
沈婉瑜和刚才仿佛判若两人一般，她脸上堆起讨好的笑。今天和商蕊演出这场戏，她发现这商蕊也是挺机灵挺黑的。今她还真是让她重新对商蕊有了全新的看法，这女子还真不若表面看起来那样无害。
“哼，这次算你欠了我一个人情。等着我想到什么的时候，你再还我。”商蕊瞪了一眼沈婉瑜，随后转身朝着侯府的前院走去。
沈婉瑜瞪大眼睛，这丫头根本就是趁火打劫啊。不过这次还真是欠了她一个人情，她相信商蕊不会做出太过分的要求，她咧开嘴笑眯眯的道。
“好好好，这次是我欠了你一个人情。”
沈婉瑜抬起脚追了上去，伸手拦住了她的肩膀一副姐俩好的样子。商蕊送了沈婉瑜一对大白眼，不过却放慢脚步跟着沈婉瑜一起离开。
离开后花园，沈婉瑜就松开了商蕊的肩膀。所谓做戏自然要做全套的，不能让人看出破绽。沈婉瑜冷着一张脸走在前面，她身上明显散发着她现在心情不好不要来惹她的讯息。所有的下人见到她都低下头请安，然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当他们看到跟在大小姐身后的女子，她脸上那有些惊心的红肿让她们立刻明白了。看来是这个女子，惹到他们大小姐了，让他们大小姐不高兴了。不过看着女子也不像是个跋扈的人，忍不住同情她。看来这是又一个不小心惹到她的人了。
商蕊面上罩着一层阴郁之色，她垂下头。在那些下人同情的目光下，她攥紧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似乎在隐忍着心里压抑的怒火，她抿着唇瓣一声不发的越过了几个下人。
沈婉瑜也懒得理会这些下人，追上商蕊一起走到了侯府的大门。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车夫见到沈婉瑜带着商蕊出来，看到她脸上的红肿立刻底下了头。
“大小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沈婉瑜点点头，她转头看向商蕊。声音不冷不淡的开口：“商小姐上车吧，我送你回去。这样，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商蕊只是冷冷的看一眼沈婉瑜，并没有搭她的话。抿着唇瓣上了马车，沈婉瑜也紧跟着上了马车。车夫挠了挠头，连忙上车挥动鞭子抽打了一下拉车的马。
马车缓缓的行驶起来，渐渐的速度加快扬长而去。马车里沈婉瑜慵懒的靠在软垫上，她看着商蕊闭着眼睛小憩。那眼睛下面一圈淡淡的黑色，让她知道这几天商蕊是真的累坏了。
“小蕊蕊，我和三妹四妹的衣服不用费态多的心思。只要稍微好看一点点就行了，毕竟不能抢了二妹妹的风头。”
商蕊听到了沈婉瑜的话，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沈婉瑜，我还真是不了解你这又是扯的哪一出啊。怎么又让我给你们几个都做衣服，你还真是想累死我啊。”
“嘿嘿，衣服是其次。主要是让祖母出面，激起二姨娘心里的怒火。你今天来侯府，也应该可以看出来二姨娘和我之间的恩怨。你想想还有三姨娘和四姨娘呢，这一个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既然现在侯府后宅已经乱了，那就让它再乱一些吧。”
沈婉瑜冲着商蕊眨巴眨巴眼睛，那狡黠的样子如同狐狸一般。商蕊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的性子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好了，我知道了。我看那个二姨娘和你那个二妹妹也不喜欢，都是很虚伪的让人作呕。”商蕊想到那母女两人虚伪的样子，心里就有些恶心。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虚伪的人，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
“唉，你这高门里的后宅中最不缺的就是演技精湛的人。那一个个要是拿去我们那里，可都是影后级别的人物。和她们斗，你就必须要比她们还会演。不过像我这种上了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卖的了萌，耍得了二，扮得了萝莉，演的了女王。如此标准的社会主义小红花还怕斗不过那些古板的古人，那就太辱没我的智商了。”
沈婉瑜露出一抹傲娇的笑，看的商蕊一愣一愣的。有这么脸皮厚的人吗，自己夸自己的还一点都不谦虚不脸红的。
两人说话间，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了车夫的声音。
“小姐，到了。”
沈婉瑜应了一声，率先掀开马车的帘子下了车。刚下马车，眼前就被一道修长的身影给遮挡住了阳光。她微微眯起眸子，月白色绣银色团花滚边的衣摆落入了她的视线中。淡淡的熟悉的香味，萦绕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