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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潜大方地说:“就你见到的那样。”
“怎么可能?”沈教官的声音顿时扬高了两个分贝,“凉梓昨晚……”
司徒潜冷眸一眯:“她昨晚怎么了?”
“她昨晚还围着浴巾跑到我的门口,她……”沈教官欲言又止。
司徒潜的俊脸顿时沉得没有边儿了。
而此刻已经回到课室的凉梓,突然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咦,怎么回事,好冷啊。
司徒潜说得没错,就凭那貂儿的本事,学校里的确还没有人能够抓到它,凉梓在上课的时候,偶尔见到它闪过,就好像故意跟她闹着玩似的,扰乱她的心神,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把老师的话听进耳朵里。
玩物丧志,果然害人啊。
凉梓假装看不见,也假装不去留意它。
那小畜生玩得没瘾了,便闪去自己玩儿去了。
“哼,最好被人抓去烤了。”凉梓低咒了一句,被它骚扰着,根本就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想事情。
很不容易,挨到了放学,凉梓草草地吃完晚餐之后,便匆匆忙忙地出门,感到和司徒潜约定的地点见面。
她才刚出门口,马上就发现身后一道白光跟着,回头一看,只见那只自个儿嗨去玩了半天的闪电貂正一蹦一跳地跟着她出来了,见她回头,立即嗖的一声,躲到一棵树后面去,然后探头探脑地偷窥她。
“切,动作那么慢,早看见你了好吧,小畜生。”凉梓嘲弄地说。
“唧唧……”闪电貂努了努嘴巴,做了一个要喷口水的动作,那对凉梓来说,无疑就是赤果果的挑战。
“那么拽是吧,看本宫怎么收拾你,小畜生,有种别跑。”凉梓气得想杀人,这只小畜生真的太顽皮了,比小孩子还要恶教,不抓住它好好地教训一下,它真的以为,她很好欺负了。
“唧唧……”闪电貂一边叫着,一边到处乱窜。
“你别跑,给我站住,我保证不打死你……站住……”凉梓追得气息喘喘,但是那闪电貂的速度真的快啊,她觉得自己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是它比她快上十倍不止,难怪司徒潜那么笃定,在学校里没有人能够抓得了它,放纵它在校园里横行霸道,恐怕都没有人能够奈它何了。
“唧唧……”那小样儿,跑给她追,玩得更起劲了,突然,一抹高大的身影欺近,大手一挥,闪电貂嗷呜了一声,已经落入了男人的大掌里,挣扎了两下,看见眼前的人是谁,顿时焉了气,不敢再乱动了。
“司徒教官,你来真的太好了,这只小畜生,也就只有你能够治得了它了。”凉梓气息不稳地跑过来,这才发现男人的脸色相当难看,顿时愣了一下,发生什么事儿了?
男人的眸光冷冽得没有边儿,一声不吭把闪电貂塞进口袋里。
闪电貂挣扎了几下,没能得逞,被司徒潜的气势震慑了,也不管乱动了,安静地待在他的口袋里。
“司徒教官……啊……”凉梓话还没说完,突然惊呼一声,身子倾倒,跟着身上一重,身板儿已经被他压在那双手才能拥抱得住的大树干上,她睁大了眸子,瞪着他,“干嘛啊?”
司徒潜的手掌落在她的腰上,狠狠按住,幽深的黑眸,此刻正燃烧着熊熊的怒焰。
“喂,你到底发什么神经?就算你生气,好歹你也得让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啊。”凉梓见他突然变得阴阳怪气的,心里有点发毛,不过还是倔强地迎视着他的怒火。
司徒潜的脸紧绷的更厉害了,盯着她半响,才用冰冷的渗人的语气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凉梓见他突然问起昨晚的事情,心头打了一个突,唇角微扯:“梦周公去咯,还能干什么?”
“梦周公之前呢?”司徒潜眸光更冷了。
凉梓的小心肝顿时一抽,这语气,怎么感觉在审问,难不成他知道了昨晚……
她有点心虚了,眸光闪烁,嗓音一下子降低了好几个分贝:“睡觉之前当然去澡堂洗澡啊,我还能干什么?”
“沈教官……嗯?”司徒潜拉长了尾音。
凉梓猛地瞠大眸子,瞪着他:“沈教官?沈教官跟你说什么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司徒潜恼怒地掐了她的腰一下,那字句一个字一个字地在他的嘴巴里迸出来。
他干嘛那么生气,就好像她红杏出墙了似的。
凉梓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指着他的口袋,隐忍地说:“不要用那一副我偷汉子的表情看着我,千错万错都是小畜生的错,我昨晚去澡堂洗澡,本来好端端的,是小畜生它顽皮,把我的衣服全部都咬烂了,我才会围着浴巾跑出去,我想回宿舍,谁知道在半路碰上了巡逻队伍,而我刚好走到沈教官宿舍的门前,是他开门让我进去,才免去被抓到的危险,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你围着浴巾,跑进他的房间里,你们孤男寡女……”司徒潜的拳头蓦地攥紧,盯着她的眸光就像夹着冰刺儿般,被他望着,都皮肤生痛。
凉梓的心顿时揪了一下,她满脸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声音颤抖了:“司徒潜,你怀疑我?”
“我……”司徒潜眸光幽冷地盯着她,脸色紧绷了半响,才慢慢地说,“我等你解释。”
只要她说她没有,他一定会相信她的。
“司徒潜,你太让我失望了,如果换了是以前的你,你绝对不会怀疑我的,你绝对不会的……你现在居然怀疑我,你不是我认识的司徒潜,你不是……”凉梓就像看陌生人一般,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有着一抹沉重的受伤,她猛地推开他,向着前面的路,狂奔而去,现在她真的不想面对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凉梓……”看到她脸上那受伤的神情,司徒潜的心顿时像被针刺到一样,他想追上去,但是头却突然剧痛了起来,他闷哼了一声,伸手抱住剧痛的脑袋,依在树干上,拼命地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