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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池边春情(2)
皇帝呆呆的望着面前这两个娇媚如花的小尼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这两个尼姑都是在青春妙龄,左面一个大约十六七岁,右面一个更小一点,清秀的脸蛋上丝毫未着粉黛,一片素面朝天的形容,但天生丽质,映衬着殿中的烛光,反而平增几分姿色。
皇帝疑惑的眨眨眼,觉得很新鲜似的,亲自上前几步,“起来,起来。让朕看看你们。”
两个尼姑闻声而起,那个年长一点的抬头一笑,年纪小一点的,却羞怯得低下头去,不敢与人主对视,皇帝看在眼里,喜在心中,“嗯,你们的法号都叫什么啊?在哪里修行啊?”
“贫尼法号圆蕙,这是贫尼的师妹,法名圆致。”圆蕙说道,“贫尼自幼随师傅修行佛发,在降恩堂中。”
肃顺看皇帝的眼神向自己看来,内中满是问讯之意,上前半步,“主子,这一层小节,主子就不必多问了。”
皇帝了然点头,又问道,“你们,可用过晚膳了吗?和朕一起用膳可好?”他突然 想到一件事,“哦,对了,你们是要用素斋的,是不是?”
“是!皇上有命,贫尼岂敢不从。”圆蕙答说,“贫尼出山门之前,得师傅教诲:凡人饮馔服侍,虽于佛门子弟无缘,但人主之恩,非四海之内,万邦列民所能推拒,故而贫尼应否把持这荤食之禁,全凭皇上一言而决。”
“这样说来的话,你家师傅倒是知情识趣的人儿呢。”这片刻折冲,皇帝从最初的惊艳中缓醒过来,笑着给肃顺使了个眼色,后者识趣的下去布置晚膳了。他靠近一步,拉起圆蕙和圆致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手中,低头一笑,“很冷啊,你们远路而来,很冷吗?”
“贫尼能得侍奉人主,只觉心中无限平安喜乐,冷暖之事,不过身外物,贫尼和师妹,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皇帝还是第一次亲近佛门中人,偏偏又是这样一对娇媚如画,言辞隽永的姐妹花,更觉得欢喜莫名,忽然心中一动,摘下圆致头上的僧帽,牛山濯濯,寸草不生,上面三排九个香炙的戒疤清晰可见,再摘下圆蕙的僧帽,同样如是,以手来回抚摸,心中升起无限禁忌的快感,“唔,你们的头,很圆啊?”
肃顺本意想为皇帝多多搜罗来一些佛门女弟,但进奉皇帝,非庸脂俗粉可比,首先要清纯处子,第二要言语有趣,第三要知情识趣,最后还要真真正正的出家人,而不能以旁处凑数之人,这一次选入颐和园的两个尼姑,也是释渡闲费劲了心力寻找而来,那个叫圆致的,更是她多年训养而成,本来是打算着以之献于巨门,换来一时荣光富贵的。但论及荣光,无过于天家者,因此这一次也入选了。只不过,圆致在降恩堂中虽经教习多年,终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故而难免紧张失措,到御前多时,连一句话也不敢说。但她却不知道,皇帝最喜欢的便是这种青涩之女,言语中只是和圆蕙说话,精神和注意力却都放在了圆致身上。
说了一会儿话,皇帝便有些不老实了,坐在暖阁的软榻上,将圆蕙尼姑拢在怀中,挑开缁衣的一角,将一只手伸进去,摸住一个紧住住的乳儿,用力揉捏起来,小尼姑满脸红晕,春情上面,喉咙中娇吟有声,“皇上……皇……”
皇帝坏坏一笑,另外一只手从圆蕙的腰肢伸上去,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光洁圆润的秃头,“唔,一点头发也没有,真是很好玩儿呢!嘻嘻!”
“皇上,贫尼……”圆蕙正待说话,又给他吻住红润的嘴巴,舌头顺势递进来,挑起小尼的一瓣丁香,用力吮咂起来。两个人拥吻了片刻,皇帝放开圆蕙,又将圆致叫到身边,比起师姐,圆致更加不堪,给男子上下其手的连亲带摸,几乎要瘫倒在他的怀中了。
皇帝愈发邪情上涌,抱起圆致娇小玲珑的身子,分开宽大的缁衣,内中是洁白却朴素的小衣。忍不住心中叹息一声,好个玲珑有致的佳人儿!真不愧是圆致的法名。只是啊,穿这样宽大的缁衣,却将曼妙的身形尽数掩盖了。
一面心里赞叹着,一面手忙脚乱的解开小衣,露出白皙而青涩的前襟,圆致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胸膛微微坟起,上嵌两颗红豆,羞涩的展露在君王眼前,给他珍而重之的含在嘴里,一只手顺小衣而下,分开双腿,正欲剑及履及的破体而入,不合门外有肃顺的声音响起,“主子,奴才肃顺告进。”
皇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翻身坐好,给圆致拉好身上的衣服,草草盖住,口中吩咐一声,“有什么事?”
“皇上,该是用晚膳的时辰了。奴才已经命御膳房准备伺候了。”
“传吧。”
“喳。”肃顺答应一声,挑帘而入,目光在暖阁中扫视一圈,做到心中有数,明明看见皇帝一脸欲求不满的郁闷神色,故意不说破,跪倒请了安,口中说道,“皇上,奴才有事,想向主子造膝密陈。”
皇帝无可奈何的点点头,摆手示意两个小尼姑暂时退下,这才问道,“肃顺,朕看你是越来越活回去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要这会儿奏陈?”
“皇上息怒。所谓好饭不怕晚,嘴边的肉,皇上还怕吃不到肚子里吗?”肃顺嬉笑着说道,“奴才想请皇上的旨意,这……承恩之后,两位小师傅,该如何处置啊?”
“哦,对了,这两个人,是你从 哪里找来的?”
肃顺也不隐瞒,把前情说了一遍,皇帝听完一愣,“这个高峒元,是什么来头?朕回京之后,也曾经听皇后提起过此人呢!”
“是。高峒元道学深厚,而且有志报效朝廷,可称道家大德。而释渡闲嘛,奴才不敢欺瞒主子,她所住持的降恩堂,在京中也是大有艳名。”
皇帝耳中听着,心中在想,圆蕙、圆致承恩之后,势必不能再出宫去,不过这都没有什么,颐和园中建有佛堂,专辟一间,为这二尼容身,自己还时不时可以过来,领略这种异色风味,算得上一举两得,但释渡闲这样的,借佛门之名,暗中大张艳帜,短时间内还无妨,日后给人举发出来,如此有辱佛门的勾当,自己管是不管?“肃六?”
“奴才在。”
“日后啊,你有时间到这个什么降恩堂去一次,告诉那释渡闲,圆蕙、圆致精于佛法,朕宫中也正需要这样的几个人,行礼佛孝敬之事,便留在宫中吧。”他说,“至于那个什么降恩堂嘛,你照应一二,总不要让内中之事,为旁人所知,引发外间物议纷起的为尚。”
“喳。”肃顺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大声说道,“奴才都记下了。明儿个奴才就到西山走上一遭,将主子的这番旨意,宣喻释渡闲大德。”
皇帝又说,“还有那什么高峒元,朕看,他也是个有意上进的,你不妨收拢一番。不过,朕断不能容许这样的人有丝毫干预政事之途——朕曾经听人说,高峒元在京中打着什么道录司的名头,结交内侍,大言夸口,自称能帮人料理仕途展布之望,借机敛财——这件事你知道吗?”
“这,奴才不知道。”
“你告诉他,规规矩矩做人,正正经经做事,不论出家在家,朝廷都有一份恩典,要想借机生事,乘势敛财,朝廷律法能容,朕不能容。”他冷笑着说道,“不要以为在某些事上逢了朕的欢喜,就可以为所欲为,否则,他后悔嫌迟!”
“是。”
皇帝不再多说,转而问道,“你刚才说有事奏陈,是什么事?”
“皇上,奴才不但在京中尼庵中搜罗佳丽,进而派人到两江之地为天子办差,只不过,”肃顺嘿声一笑,又再说道,“奴才府中派出去的人固然得力,但秉性荒疏,到两江之后如狂犬乱吠,不知道怎么着,官家查知内情,两江曾大人以为……”
皇帝用力踢了他一脚,“你这蠢奴才!就会给朕惹祸!”他恨声不绝的骂着,“这下可好,连朕的清名也为你这狗才所污啦!”
他越是这样说,肃顺心中越不害怕,闻言故意碰头不止,“都是奴才糊涂,都是奴才办差不力,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
皇帝想了想,要是过了年,给曾国藩明发拜折,此事哄传天下,就不好收场了。总要赶在开衙之前,将其彻底的掩盖下去,自己既能够享受佛门之乐,又不会为此事使清名受损,也只好甘心做这只猫脚爪,降旨于曾国藩了。他又瞪了肃顺一眼,“传膳吧,朕有点饿了。”
“喳。”肃顺答应一声,并不起身,而是又碰了个头,“皇上,可要两位小师傅伺候?”
“混账?这样的话你也问得出来?朕看你真是活回去了!”
肃顺心中暗笑,恭恭敬敬的碰头跪安而出,吩咐人准备去了。
晚膳布下,圆蕙、圆致两个妙龄小尼在一边伺候着,皇帝还特意将肃顺也传了进来,容他和自己共进晚膳,“……朕想了想,朱洪章这几个人啊,大多是中原南地,暂时厝居在东北极寒之地尚且没有什么,若是日久年深的话,不但思乡情重,更会影响士气,你以为呢?”
“奴才想,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朱洪章、胡大毛等人为国出力,朝廷于公于私,都要有一番关切之情。但东北,特别是北海之地新进收归我大清所有,又势必不能少了百战的勇将驻守左近——便称委屈,也只有如此了。奴才想请皇上的旨意,日后能不能给驻扎在北海、永固两城的兵员将士的饷银上,更多支持倾斜一二?”
“嗯,朱洪章及所属营中兵士每个月的饷银是多少?”
“朱洪章按例是每月140两,普通兵士每月25两。”
“一律加倍。”他放下筷子,双手交叉,“不但是这两处驻扎的兵士,东线一直到雅克萨城、洁雅依连涅斯克城、萨哈连乌拉霍通要塞、斯特列田斯克要塞等地驻守的兵员,每月的饷银一律加倍供给。”
“皇上体恤兵士,奴才不胜感服,但奴才想,这样的话,户部那边……”
“阎敬铭那边的事情,朕会和他分说。你只要做一件事:不允许有任何人从中克扣半分军饷,每一文钱,都要切切实实的交到兵士的手中。要是敢有人伸手贪墨侵鱼,朕就要他的脑袋——在这件事上,没有半点人情可讲。”
肃顺自然奉命唯谨的答应下来。只听皇帝又说道,“还有,廷寄盛京将军,铁路和电报线路铺陈之事,从今年四月起,要继续向北铺设,该花的钱,一文钱也不能省。这次用兵东北,也幸亏有了从北京直通山海关的火车,要不然的话,调兵之速,绝没有这样快的!”
“皇上不说,奴才也还不敢提。上一年奴才乘火车出京,到山海关改走陆路,路上也多有百姓居住,听他们说,这次临时所搭建的铁路,固然损伤民情之事多有,但百姓感于皇上十余年来天恩如海,这一次又是要与俄国动兵,也都是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家田土,为铁路通车所经由。即便自家受一点委屈,也是可以领受的。”
肃顺的说话不清不楚,皇帝却更深入的听出来,在东北构建铁路的过程中,有不少危害一方的恶事!想到这里,心生感触——这样的话,也只有肃顺敢和自己说起,换了是骆秉章,也只是高声颂念皇上圣明,百姓感服之类的话吧?“铁路之事,虽然是国之所需,但征用土地,关系百姓一家生计,不可不小心谨慎啊。”
“是,皇上圣明烛照,这等国计民情,早在睿鉴万里之中。”肃顺说,“奴才想,今年天气暖和之后,若是再要铺陈铁路的话,非有大魄力,大胆略之人经手不可。”
“朕想,让左宗棠去吧。他这个人多有才名,但入仕以来,从不曾担任过什么正经职务,这一次把铁路大工交给他,也好历练他一番——做得好了,日后朕另有用他处,做得不好,也休怪朕不顾及他名士的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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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皇帝由二尼伺候着,转向远风楼中——新建的温泉池水,就在其中。两个小尼姑虽然明知如此,还是架不住羞意上涌,尚未入水,只是给这池中温泉水一蒸,头上、脸上、身上便觉得汗出如浆,比之外面冰天雪地,这里简直就是炎炎酷暑一般了。
皇帝丝毫不以为意,胡乱脱下衣服,扔在一旁,只穿着最贴身的坐在池边,把双脚泡在水中,孩子般的踢踏几下,溅起大片水花,“你们不来吗?泡泡很舒服的。”
二尼自知不免,解开缁衣的系带,将僧帽摘下,置于其上,也分别靠着男子的身躯坐在池边,给他一手一个,揽在怀中,时而在这个耳边说几句浪荡情话,时而与那个唇舌交缠一番,二尼面红耳赤,皇帝也觉得**上涌,不克把持了。
他忽然腰身一阵,噗通一声跃入齐腰深的水中,转过身,将圆致娇小之极的身子拉到近前,用力拉扯她胸前的小衣,不一会儿的功夫,温泉池边便多出了一只小白羊,可怜的小尼姑羞得双手抱胸,眼睛闭得紧紧,根本不敢像这即将夺去自己处子之身的男子望上一眼,就给他平置于池边的地上,分开双腿,伏了上去。
一声痛呼,圆通呆呆的坐在池边,眼见师妹的身子色全数置于男子的身下,从上面看过去,都几乎看不见师妹,阵阵呼号从男子的身下传来,圆通又觉恐慌,又觉紧张,耳边听着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师妹的***声,心中乱成一团。
片刻之后,皇帝只觉得心境比之刚才舒缓了一些,停止***的动作,微微支起双臂,,望着身下婉转承欢的小尼姑,只见她满脸苍白,眼角带泪,显见自己的一番挞伐让她吃尽了苦头!心中怜意大起,努力低下头去,在她娇媚却雪白的小脸上吻了一下,“是朕不好,弄疼了你了。”
圆致只觉体内刀割一般,虽目不能视,但也可以想见,处子之身已经尽数断送,正待说话,男子的唇又吻了上来,不自觉的微启红唇,和他纠缠开来,皇帝退后一点身子,目力所及,处子鲜血如同一条红色的小蛇从她***流过,滴入泛着氤氲之气的温泉池水中,给水一冲,即刻淡去无波。他抱起圆致小尼的一双腿,置于肩上,让牧户高耸大张,身子向下用力一倾,龙根尽数送进去,在圆致小尼的阵阵***声中,大肆抽提起来。
好半天的时候,圆致哼唧了几声,软软的躺在池边,男子余兴不减的一把拉过为眼前的春宫图画看得呆若木鸡的圆蕙,分开她的小衣,照例按在了身下。
也不知道抽提了多久,他觉得春透心胸,***猛烈的喷射出来!同时,一把拉过刚才缓过神来的圆致,分开她的双腿,同样用力的冲刺进去,雨露均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