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节 处子风情

嵩山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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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节   处子风情

    皇后这般做法,也是意在固宠。皇帝的体质,畏冷怕热,冬天还好,点上几个炭火盆窗紧闭,也就无妨,到了夏天,只能苦熬,他天生风流,却为了这稍做动静,就浑身汗出如浆的季节,连帝妃之间的云雨之事,也不得不为这样令人难过的气候所阻,不弹此调久矣。

    宫中姐妹前来问安,偶尔会在一起说些闲话,皇后才知道,自从在佳贵妃的永和宫中白日侍寝过一次之后,竟是再也没有第二次翻过谁的牌子,算算日子,已经有两个月之久哩!

    钮钴禄氏心疼丈夫,她知道所谓孤yīn不生,独阳不长的道理,皇帝总是这样强自忍着,若说憋出病来,倒不至于,但无处发泄,火气上升,总是会的。

    偏偏好容易招自己伺候,身子却又不便?灵机一动之下,  想到如兰儿那样,献美于上,一来给皇帝消减火气,二来,柳青青终究是自己身边出去的,承恩之后,皇帝封赏晋位,也能够在宫中多出一个和声同气的姐妹,不也是美事吗?

    柳青青给她追问的无可躲避,只好羞红着娇靥,答非所问的说道,“娘娘恩赏奴才,奴才又岂会不知?奴才不是那等无心肝之辈,日后定当报答。”

    皇后笑着点点头,“莲英?去把法国进贡来的香水取来,给青青妹子。”

    李莲英听得楞了一下,怎么称她为‘妹子’了?转念一想,大约明白了,赶忙转身到镜奁旁的屉斗中取出小小的玻璃瓶子,拿了过来。

    这是法国人为表示对中国善待联军战俘表示感谢,并为欧美数国会同中国共同议定《战俘条约》的感谢和尊敬,进贡来的香水,不同于中国人习惯使用的香粉,滑腻之外,香气更加可以持久。

    皇后作为后宫之主,所得之数自然是最多,不过平日里不大使用,总是在面君的时候,才会涂抹上一些。jiā到青青手里,“这一瓶,是皇上赏给我的,今儿个就赏给你吧。”

    “奴才叩谢皇后娘娘天恩。”

    “莲英,你伺候青青梳洗打扮,然后送她到万方安和,和皇上回,就说我身子不便,不能伺候。”

    李莲英心知肚明,笑着点点头,又凑趣似的单膝落地,给柳青青请了个安,“青青姑娘,奴才给您道喜啊。”

    柳青青终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听李莲英言语中有取笑之意,更是大窘,孩子般像皇后告状,“主子,您看他啊?”

    “莲英,别逗她。”皇后好笑的哄劝了几句,“去吧,去吧。”

    于是,李莲英在前面掌着灯烛,陪着柳青青到了万方安和,皇帝早等得心急,眼看已经过了亥时,皇后怎么还不来?正要派六福去问,殿口有脚步声起,随即是惊羽低低的声音和来人说话,听不大清楚在讲什么。“是秀儿吗?”

    “回皇上话,是皇后娘娘身前的青青姑娘,前来复旨。”

    “让她进来吧。”

    柳青青顾不得和惊羽多说,进到殿中,盈盈拜倒,“奴才柳青青,叩见皇上。”

    “皇后怎么了?”

    柳青青三言两语将皇后身子不便,今夜不能伺候的事情说了一遍,皇帝大感失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晚上红信传来?皇后的身体他知道,每到月信之日,总是流红不止,比之旁人,日子要长很多,“她的身子,可要紧吗?”

    “奴才本想传太医,皇后说,不打紧的。”

    “哦,那就算了。”皇帝并未多想,低下头拿起了一本折子,就着灯光翻看了起来。

    青青误会了,以为皇帝不喜欢自己,心中难过,君前又不能失仪,只好跪在那里,暗自饮泣。

    好半天的时候,皇帝放下折子,“啊?”了一声,“你还在呢?”

    “是,皇上未叫奴才起来,奴才不敢失礼。”

    “起来吧。”皇帝好笑的从御案后转了出来,鼻翼煽动了几下,“唔,好香啊?什么味道?”

    “是奴才……”

    “什么?”

    “是皇后娘娘赏赐给奴才的……法国香水。”

    皇帝今天的感觉灵敏远逊于往日,了然的点点头,向前走了几步,忽然灵光闪现,心中明白过来,好笑的转过身子,又走回到她身前,“朕知道了,是秀儿让你过来的吧?”

    柳青青羞得连头都不敢抬起,声如蚊呐的答应一声,“是。”

    皇帝看着她这副娇怯怯的nv儿形态,思及上一年在秦淮河畔几次相晤,言笑无忌,后来和她主仆两个窥探御用火车,暗夜jiā心,虽然青青姑娘并不如惊羽那般让自己真心怜爱,却也是nv儿风情,让人食指大动。

    用手指挑起她圆润的下巴,两双黑黝黝的眸子对视着,“那,皇后让你过来,你就过来了吗?”

    “奴才……”柳青青迟疑了一下,说道,“奴才也想伺候皇上的。”

    皇帝满足的笑了一声,坐在软榻上,望着比自己略高的nv孩儿,揽过她的粉颈,重重的吻了上去。

    柳青青虽然是户人家的清倌人,但这等逢迎之术,在皇上的后宫中,也只比紫yù逊è少许,却比她更多了几分清纯味道,四唇相接,两瓣丁香,津液暗度,双臂箍住男子的后颈,几乎要把身子挤做一堆了。

    好一会儿的时候,皇帝的唇移开了她的,“青青,”

    柳青青给他吻得浑身发软,昵声答了一句,“皇上?”

    “把衣服脱了。”

    “??”

    “这是旨意,脱衣!”

    柳青青委屈的脸è一红,不敢抗旨,退后了半步,手上慢吞吞的解开石青è衫子的纽襻,只望着皇上能够圣心垂怜,免了自己受辱。不料男子硬下心肠,竟是一定要看一场特殊的‘表演’,盘起双膝,坐在榻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姑娘无奈,好在暖阁中只有自己和皇上,倒不虞ūn光外泄。脱下外面的衫子,内里就是一件同è的小兜儿,rǔ白è的肩头,柔若无骨的双臂,一一暴露在男人越来越亮的眼神下,“接着脱。”皇帝用手指指她下身的裤子,继续说道。

    柳青青自知躲不过去,解开裤带,任由宽松的衣服自行滑落,弯下腰去,脱下脚上踩着的花盆底,只余一件亵裤,起不到半点遮蔽作用,反而激发得男人更加情动如火,“嗯?”

    柳青青慢吞吞的伸手向自己腰间、颈后,松开肚兜的系带,丝质顺滑的衣料毫不沾身,轻飘飘的滑落在地,露出两团洁白的粉腻,茁然挺立,羞涩却骄傲的展现在男人面前。

    到了这样的地步,皇帝犹自不满,鼻子中轻轻地哼了一声,姑娘只好放下抱于胸前的双手,解开了胯间的亵裤,于是,柳青青就变得和初生的婴儿一样了。

    皇帝心早已大动,不过强自克制,将她拉得近了一点,双手落在她粉腻浑圆的上,缓缓捏,嘴巴则贴上nv子的胸前,用力啜吸着,片刻之间,青青就娇出声,“皇……上……”

    皇帝充耳不闻,一只手在她股间发蓬然处划过,带起了一汪ūn泉,“青青,朕的小香君,怎么了?”

    柳青青听他如此调戏,身子几乎要化掉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从来宽厚待下的皇帝,居然还有这样风情手段?“奴才……奴才也不知道,怎么说?”

    “我知道。”皇帝一把将她抱起来,翻身按在下面,身体覆上,“我知道,是小香君,心里欢喜朕,等不及要伺候朕了,是不是?”

    柳青青一把拥住身上的男子,勇敢的和他对视着,“皇上,要了青青吧,青青愿意一辈子伺候皇上!”

    皇帝心中得意,翻身起来,三把两把的脱下衣裳,胯下早已经硬挺如枪,一副跃跃yù试,择人而噬的德行了。

    总算他心中顾念nv孩儿含苞未放,动作间更加小心,濡湿了少许,方始入得小半,身下的nv子却痛不可抑,只想不再做了,又想没有这样的规矩,强自忍耐着,口中娇不绝,任由他耸

    皇帝情热如火,只觉身下紧仄bī人,动作起来分外畅快,为了这难熬的天气,他不翻牌子久矣,今日情动,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了泄意,心中不愿就此了事,猛的提了一口气,ōu身而起!

    青青纵然半懂不懂,男人元阳未发,却是知道的,楞了一下,忍着下身的疼痛也随之爬坐了起来,“皇上?”

    “很疼吧?”皇帝柔声说着,将她拉过来,趴在自己怀中,“朕是不是疼了你?”

    “皇上疼惜青青,青青不怕的……”柳青青依进他的怀中,猫儿般的缩成一团,大约是下身依旧疼痛,nv孩儿微微蹙着眉头,看上去可怜极了。

    皇帝的手搬起她的腿,捏着她玲珑有致的小脚,放到身下,眼睛望向nv孩儿股间斑斑血痕,心中怜意大起,嘴上依旧胡说,“青青,若是疼的话,不如不要了?”

    柳青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伸出手去,握住了他昂扬的坚挺,轻柔的前后动作着,“皇上,青青愿意伺候您,愿意一辈子伺候主子!青青……不怕疼的。”

    “既然这样,等一会儿朕就不留手了哦?”皇帝感觉战意重起,不再迟疑,将一双金莲高高抬起,架于两肩,身子深深地伏了上去。

    柳青青用力抱住男子,全副身心的奉献上自己的身体和胸怀,任由最原始的yù望之流,将自己吞没。

    过了不知道多久的辰光,皇帝用尽全力的吻住她的唇瓣,大肆吸咂间,姑娘只感觉一股热流猛烈的喷进体内,让她高声欢一声,身体瘫软了下来。

    良久良久,暖阁中的喘息和呻声逐渐消止,榻上的两个人luǒ着身子,并头躺在一起,腿股jiā缠,拥在一起,男人不时把嘴巴贴到她耳边,说一些的话儿,逗得青青娇靥通红,羞涩不可胜言。

    皇帝后宫嫔妃虽然很多,但他有一个极大的长处,于每一个nv子,都能够实心实意的怜惜,情见乎词,更是让新剖少fù倾心爱慕,她勉力支起身子,探唇在男子的唇上用力的吻了一下,才挪到他脸侧,小小声的说道,“是,奴才刚才很舒服的,虽然疼,也是值得的。”

    “当年在江宁的一场相思债,直到今天方才了结!你得赔我。”

    说起当年的旧事,柳青青小嘴轻撇,眼圈一红,“人家把身子都赔给您了,还不行吗?”

    “怎么了?朕是和你说笑话的。”皇帝低声哄着她,“好吗?不要生气了啵?你乖啊!”

    听他孩子般的哄着自己,nv子的心中满是母的爱意,贴过去吻了他一下,“好啦!我的冤家,奴家不生您的气了。”

    “真的不气了?”

    “真的不气了。”

    皇帝轻笑点头,坐起来向外面招呼,“六福?准备热水。惊羽,你进来。”

    “喳。”

    听了近一个时辰的词语,六福还好,惊羽却给羞得满脸通红,怯生生的进到殿中,连头也不敢抬起,盈盈跪倒,“奴才参见皇上。”

    “给朕取衣服来。”

    惊羽万般无奈,只好起身到御塌前,从散落一地的衣服中找出皇帝的袍子,抬眼一看,正撞上青青红润的脸庞,比之刚才她进殿来时,似乎又有不同,原本丰腴的脸蛋更显得红润有加,眉宇间ūn情无限,却又眉头轻蹙,显得有一种‘西子捧心’的美丽。

    姐妹两个相视无语,好半天的功夫,惊羽才勉强挤出一句话来,“姐姐,恭喜您啊。”

    “谢谢你,妹子。”

    惊羽还待再说,皇帝却等不及了,套上袍服,转身打横将青青抱了起来,“出了好大一身的汗,朕抱着你,洗个澡去。喂,惊羽,你来不来?”

    惊羽跺脚大嗔,学着当年的样子,和他斗口,“您这个人啊,刚好了没一会儿,又来故意捣蛋了!”

    皇帝扬声大笑,径直抱着赤luǒ着身体的青青,转身向后行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