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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漆黑,月光悄悄爬上了梢头,未央宫内华灯初上,经过一番简短的仪式,随意灌了几口水酒之后,云峰便急不可耐的来到了衣通姬的屋里。
“吱呀!”一声轻响,门刚一推开,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便双双迎了上前,这两个女人,满头珠翠,脸颊抹着浓浓的粉妆,身上穿着繁复而又合体的礼服,一幅喜气洋洋的气氛。
她们的心情也恰如装扮,既欢喜又激动,尤其那结婚仪式更是久久不能忘怀,其实,这个仪式简化又简化,与云峰和张灵芸的婚礼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但倭人何曾有结婚仪式?大后磐媛可是有着亲身体会,当年不过是洗了个澡,梳了个头,连衣服都不换,就被送上了大鹪鹩命的地榻,从此成为了大鹪鹩倭国的大后。
“大王,你怎不在外面多陪陪姊妹们?”大后磐媛欢喜的问道。
云峰一把捏起她那软乎乎的下巴,凑头上前轻轻一嗅,嗯~~!大后磐媛身上的淡淡樱花清香永远都令他着()迷,这才满意的笑道:“春宵苦短,岂能让你们独守春闺?这可不吉利啊!”
这段日子以来,云峰发现大后磐媛还是挺不错的,肉感十足,人又生的漂亮不说,还会撒撒娇,耍耍小性子,床上也是无所顾忌,而且经过了前一阵子的修理,已经学会了撒娇发小脾气的轻重火候,唯一的遗憾,则是被大鹪鹩命那死鬼用过了。使得云峰不敢去品尝她那甘甜的汁液。只能晾上一段时间再说。
其实。云峰还不知道她的婚前往事呢,如果知道了多半也会大吃一惊,大后磐媛只比草香幡梭姬好上一点,她不和自家人搞,但论起经历过的男人,也是没法计数,其中有相当一部分都不是出于她的本意,这没办法。除了衣通姬,凡是没被强上过的倭女,都不能算倭女,往往行走在野外,会突然被陌生男人拖入旁边的小树林,既便身为葛城国的郎女也不能幸免。
不过,倭人,包括大后磐媛的父亲葛城长江袭津彦在内,都不把这当回事,就连作为受害者的女人也是习惯成了自然。大后磐媛唯一能做的,则是完事后紧急避孕。不让自已怀上孩子,因此,她肯为云峰怀孕产子,已经说明把一颗芳心完全系在了他的身上。
草香幡梭姬也是满脸喜色,一边解着云峰的外套,一边笑道:“大王记挂着咱们,咱们都感激不尽呢,酒水已经准备好了,听说得喝了交杯酒才算是真正的夫妻,幡梭姬没记错吧?”
云峰同样凑头在草香幡梭姬的脸颊狠狠嗅了一大口,一股浓郁的混合香味穿入肺腑之后,左右臂一边搂住一个,呵呵笑道:“走,咱们快点去喝交杯酒。”
草香幡梭姬秀眉一蹙,吞吞吐吐道:“只是....”说着,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地席,一动不动的衣通姬。
衣通姬的妆扮并不差于前二女,张清菊与绿漪在她身上颇下了一番苦功,由张灵芸亲手缝制的浅绿吉服完美的衬托出了这个女人的空灵飘逸。
这时的她,却俏面罩上一层寒霜,目中隐现憎恶,见着云峰看了过来,抓起几案上的酒盅,一骨碌就灌入了口中,显然,她不愿与云峰喝交杯酒。
大后磐媛暗道不妙,连忙扯了扯云峰,劝道:“大王,衣通姬的性情您是清楚的,她既然自愿嫁给您,便说明....说明....总之,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求您千万不要与她计较。”
云峰微微笑道:“你放心,孤怎会为难于她?来,她不喝拉倒,咱们把交杯酒喝了。”
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双双松了口气,极尽殷勤,又极尽体贴的与云峰依次喝下了交杯酒。
草香幡梭姬看了看云峰,迟疑道:“衣通姬乃处子之身,今晚理应由她先来侍奉大王,请问,大王需不需要幡梭姬与磐媛留下来....做个照应?”
云峰明白草香幡梭姬话语中的意味,无非是担心衣通姬不配合,这也是他担心的地方,不过,正是如此,才不能让她们留在屋内,云峰害怕使强被人看了去,影响自已呵护女性的名声,于是,摇摇头道:“不必了,孤会与她先说会儿悄悄话,而且....呵呵~~孤的手段你与磐媛可是见识过的,衣通姬再如何,总是个女人吧?”
草香幡梭姬想想也是,与云峰做,前戏之足,手法之丰富直令她咋舌,也令她浑身震颤!以前经历的那些倭男,包括大草香王子与大鹪鹩命,家伙小不说,还不懂情趣,就知道袍子一掀直接上,整个是一群牲口啊!她甚至都在后悔,早知道命中能有云峰这个真命天子,就该守住处女之身的。
前一阵子在小院时,云峰舔裴妃,也舔荀灌娘,却从不来不舔她与大后磐媛,心思聪慧的她,很快就意识到云峰对她们不是处女完全不是嘴上说的无所谓,只是,身为倭女,能留得住吗?
说出来云峰可能不信,草香幡梭姬的那处从来没被男人舔过,因为倭男不懂风情,半原始人从不取悦女人,眼见荀灌娘与裴妃的那幅欲仙欲死模样,她很眼馋,也想体验下被男人舔是个什么滋味,奈何云峰嫌弃,只能把悔恨的泪水向肚子里咽。
这令她很是羡慕衣通姬,无论衣通姬再是性格古怪,但至少是个处女,云峰不会嫌弃她的任何部位,‘哎~~’暗暗轻叹一声,强压下心里的那份苦涩,草香幡梭姬与大后磐媛相视一眼,便双双施了一礼:“那幡梭姬(妾)告退了,咱们就在隔壁,若是大王需要,可随时唤咱们过来。”
云峰微微笑道:“也好,你们先去罢,呆会儿孤把你俩给接来,不会太久的。”
“嗯!”草香幡梭姬与大后磐媛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并把屋门带好。
屋里只剩下了云峰与衣通姬两个人,衣通姬望着墙壁,对云峰视而不见,仿佛只有她自已存在,如果非要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她有点像一个带有自主精神,却被包办婚姻的小媳妇,不得不与自已憎恶的男人上床,因此心里满是怨恨!
一时之间,云峰竟有些为难,凭心而论,他不愿对衣通姬使强,因为他从来没对女人使过强,可是另一方面,对于衣通姬,绝不能放任不管,非常人当用非常手段,否则日久天长,她的性格只会愈发孤僻,同时还揣有一份好奇,他很想知道,这个女人破身之后会不会叫?他不相信衣通姬不叫,天底下有不叫的狗,但不叫的女人还真是没有,至少云峰从没遇到过。
收拾心情,令自已的表情柔和下来,云峰轻声唤道:“衣通姬,无论孤在你的眼里是个怎样的人,如今是你的夫郎却是不争的真实,木已成舟,已然无法改变,今后咱们将在一起生活一辈子,你既然不愿喝交杯酒,孤不勉强,那只是个仪式,并不代表什么,不过,今晚对于你是个值得纪念一生的日子,来,抛开你心里的芥蒂,就让你我二人,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吧!”
云峰这话,情真意切,连他自已都在为超水平发挥而暗暗叫好,不料,衣通姬却冷冷笑道:“大王说的不错,今天,的确是个令衣通姬终生难忘的日子,衣通姬永远都会记住,自已的身体是如何被人强占!只是,大王您说这么多废话,有意义吗?想要衣通姬的身体来拿便是,何必罗里罗嗦?”
说着,衣通姬刷的起身,粗暴而又凶狠开始扒自已身上的衣服,就连满头的珠翠,都被拨下来扔在了地上,不多时,已是一丝不挂,在云峰的目瞪口呆中,走到床头,仰面朝天躺下,身体挺的笔直,双臂侧放在躯干左右,一动都不动,有如一具尸体,除了运足目力才能勉强辨出的略有起伏的胸脯,与睁的大大的双眼!
假如眼前真是一具尸体,云峰铁定会竖起大拇指称赞,衣通姬皮肤洁白,被灯火映射出朦朦胧胧的光泽,她的脸形是秀气的瓜子脸,身材虽然娇小,却凹凸有致,胸部算不上大,却又尖又挺,一看就是未经男人开发过的处女胸,尤其是两条腿,或许长度不如张灵芸诸女,却紧绷绷笔直,而两腿之间的那一小团浅黑色,更是令人移不开目光,如果这是女尸,必然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尸!
然而,躺在床上的并不是尸体,而是一个活人,那瞪的滚团的眼眸中,闪现出的轻蔑与憎恶,完全破坏了她的美感,一瞬间,云峰产生了种调头就走的冲动!
他发现,自已面对衣通姬的赤裸身体,竟然不起任何反应,就仿佛眼前不是一个动人的美女,而是一棵木头桩子,如果不是对自已的能力有信心,他甚至还要怀疑,自已也如司马绍般的不举了呢!
衣通姬显然很满意于云峰的发愣,她眼角的余光能分辨出,这人的目中非但没有任何的欲望,而且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沮丧,这令她俏面的轻蔑更甚!
‘娘的,不能走!走了日后还如何抬得起头?’云峰恰好捕捉到衣通姬这一细微的表情变化,心里暗暗发起了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