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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宠物店的老板娘非常热情，见到郁晚就直接热情地走了上来。
“您好，请问是想要看看狗狗还是猫猫？”老板娘打量着郁晚，笑着开口。
“我想看一下小狗。”郁晚附身去看笼子里的小狗，心底想着程祁东带着小狗出门的模样，一定非常吸睛……
想想看，一个大长腿的大帅哥带着一只狗狗出门，单是想想看就觉得很有反差萌。
“想要什么样子的狗狗？是小型犬还是大型犬？”
“不用太大，但是也不要太小。”郁晚低头看着一只胖乎乎的狗，觉得这只不错，“这是什么狗？”
“恶霸。小姐喜欢吗？我们这里有出生三个月的小恶霸，刚刚打完三针，回去养刚刚好。”
郁晚拿出手机拍了一张这只恶霸犬的照片，发给了程祁东。
“你觉得这只狗狗好看吗？是美国恶霸犬。”郁晚发送给了程祁东，别过头去对老板娘笑了一下，“我想问问看我老公的意见。”
“你结婚了吗？你看上去年龄不大哎。”老板娘热络地说道。
“恩。”郁晚每一次被人问到她是不是结婚的了时候，她心底都是美滋滋的，她很喜欢被人这样问，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老公很有魅力，想让全世界都知道。
没过一会儿，程祁东那头就回复了消息了。
“丑。”
只是一个字，让郁晚瞬间就不想说话了……
程祁东每一次拒绝她的时候，都说地非常干脆利落，让郁晚觉得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我想买一只。”郁晚看到程祁东的回复之后就更加坚定了要买这只狗回去的决心，她利落地对老板娘开口。
“是现在自己抓走吗？”
“方不方便帮我送到我家？家里有人的。我还要在外面有点事情，估计会晚点回去。”
“可以的。”
郁晚利落地付掉了钱，然后将程宅的住址写给了老板娘，自己则开车走了。
她想着晚上程祁东回家见到这只狗狗的表情，一定非常丰富。
*
军区医院，郁晚没有走到山山奶奶的病房里头去，而是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面跟山山聊天。
走廊上面有长椅可以坐，郁晚坐在山山身边，看到山山好像瘦了不少的时候心疼地皱了眉。
“你的脸怎么越来越瘦了？人家怀孕了之后都是越来越胖的，你倒好。”
“我没事，你说说你自己的事情，程祁东又哪里惹到你了？”山山看着郁晚，觉得她跟程祁东虽然争执很多，但是就连拌嘴好像都是很有趣的。
郁晚微微挑眉：“我就是想要让他尝尝得不到我的滋味儿。”
她的话说的非常直接，让山山惊了一下，山山苦笑：“你得了吧，万一哪天程祁东真的不要你了，你会哭成狗的。”
郁晚心底咯噔了一下，心虚但是表面上仍旧强装镇定：“他才舍不得。”
郁晚心底非常心虚，于是想要转变话题：“对了，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受到惊吓。”
“什么……事情？”山山仿佛已经猜到了什么。
“沈依杭跟你的确有关系，还是不浅的关系。”郁晚抿了抿唇认真开口。
山山心底剧烈地咯噔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看着郁晚：“她不会跟我有血缘关系吧？”
“恩。”郁晚伸手捏住了山山的手，她的手有点儿冰凉。郁晚知道这个时候跟山山说这种话有点不合时宜，但是晚点知道，或者通过别人的嘴说出来的话，山山会更加崩溃的。
“她是你爸的女儿。”
郁晚的话落地，山山顿了一下之后才讷讷地反映了过来，看着郁晚的眼睛里面带着一点点不可置信，但是她其实早就已经猜到了……
她猜到了沈依杭跟她有血缘关系，不然的话她奶奶也不至于大老远的从帝都赶回到B市来听她几场戏，之前在伦敦的巡演，老人家也是去了几场的。
单是看这样的用心，以山山的高智商，她也揣测到了，毕竟当年她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进的北航计算机系。她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但是在智商方面，很少有人玩的过她。
“你哪里听说的？”山山抿唇。
“沈依杭跟程祁东哭诉，程祁东又转而告诉我的。像程祁东这样性子的人，是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郁晚口气认真。
山山的心愈发地提了起来：“她……她是我爸跟谁的孩子？”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冷静点儿。”
“郁晚，谢谢你告诉我。”山山的手有点颤抖，但是她是真的很感激郁晚告诉她这件事情，要是她知道了也不说的话，山山可能会更加崩溃。
郁晚跟山山认识这么多年，彼此都是最了解互相心思的人。郁晚选择这么做，也是有她的道理的。
郁晚附身过去抱了抱山山瘦弱的上半身，她除了小腹是微微隆起的，上半身真的是瘦的可怜。
她陪着山山说了一会儿话，在记忆当中帮山山搜索着关于沈依杭妈妈的蛛丝马迹，但是一点儿都没有找到。
“我爸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他肯定不会做出出.轨对不起我妈的事情。”山山坚定的开口，“而且，他是军人，他是军婚，他的婚姻不能够有任何的差池。”
山山的话倒是提醒了郁晚，沈沉安是军人，怎么可能出.轨跟别的女人去生孩子？
“那么估计只有一个可能性了。”郁晚抿唇，“是沈依杭妈妈接近的你爸。”
郁晚这句话刚落地，她的手机就响了，她低头看了一眼屏幕，上面显示了两个字：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