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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柳小萌止住哭泣,伏在我的肩膀上,昏昏沉沉的迷糊着。我一动不敢动,能感觉到她那舒缓的心跳和温热的体香。但是我从来没有如此冷静过。
现在我虽然搂着衣衫单薄的可人儿,但没有一点私心杂念。此时我的心里充满了同情,充满了怜悯,但更多的是无奈。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叫王峰的人造成的。总有一天,一定会教训一下这个垃圾男人。
小腹有些胀痛,必须要去厕所,实在憋得受不了了,后悔晚上啤酒喝的太多。我轻轻地把柳小萌放在沙发上,受到惊扰的柳小萌睁开眼睛看着我,不好意思的笑一下。
农村的洗手间差不多都在院子的一角,柳小萌家的也不例外。我晃晃悠悠的从房间里走出来,过了院子,进了那一段斑驳的墙,解开裤子,正要肆意的挥洒,忽然看见一个白花花的身影从墙角处站了起来。
“啊!”我一声惊叫。还没出口,就被白花花的影子捂住嘴;“姐夫,别喊,你还让我活不?”
我定定神,酒醒了大半。面前站着的正是柳月,再去仔细看时,我的心就开始狂跳不止,月光之下,一切是那么的清晰。
柳月上身只穿着一件小衣物站在那里。
空气瞬间凝结,两个人呆滞的对面站着。看着眼前的景象,我不能自持,伸手就把柳月给抱住了。
两个人竟然都呆滞了。我看着眼前的柳月下意识的吻了下去。柳月脖颈一扭,避开我的嘴巴。“姐夫,放开我,不准胡闹。”
“晨哥,有什么事么?我听见刚才你喊了一声。“门吱呀一声开了,柳小萌探出头来问道。
我吓的急忙把柳月放开,回道;“没,刚才一只猫在墙头上,吓了我一跳。”
“哦!”柳小萌答应一声,接着就把门关上了。
柳月定了一下神,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身朝她的房间走去。只剩下我一个人呆在那里。过了好一阵。才放水走人。我心里挺纠结的,怎么就是她的姐夫呢?!要不是该多好啊!关键还是假的,郁闷死了。
等我从厕所里回来。看见柳小萌完全醒了,是被我的叫声弄醒的,呆坐在沙发上,愣愣的出神,见我进来,把身子靠一边挪了挪,给我让出一块地方;“坐坐吧。”
我坐下来,点点头。身子和柳小萌并排在一起,柳小萌那富有弹性的肩膀如玄月一样露在外面,正好和我的肩膀触在一起。
就在接触的瞬间,我分明感到柳小萌轻微的抖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移开。
已经是下半夜,外面月色如水,屋里已经变得凉爽,不似先前那么闷热。我和柳小萌静静的并排坐在沙发上,只是静静地坐着,彼此能够听见对方的呼吸,甚至是心跳声。
“你决定要走了吗?”我终于打破寂静,感觉这氛围令自己窒息,有一种要犯错误的冲动。
“是呀,已经做了决定,决定离开这个本不属于我的城市。”柳小萌低着头轻轻的回答,声音犹豫而低沉。
“你打算去哪里?”
“我想去广州,我有个姐妹在那边做服装生意,和我关系很好。我想去试一试。”
“我感觉你在这边挺好的,房子有了,车也有了……”
“是呀,该有的都有了,可是,可是最该有的爱情却没有了。”
“哦!”我轻轻的答应一声,没有再说话,我知道面前这个柔弱的女孩承受着众多的不堪承受之重。
“是因为王峰吗?”我鼓足勇气问道。
柳小萌稍微迟疑了一下,“不,不是因为他。他对我还没有那么大的左右能力,但是,也有一定的关系,如果没有他的从中作梗,我也不会落得这种结局。”
“王峰,这个狗日的王八蛋,我终有一天要找他算账。他祸害的女人太多了。”我骂道。
“算了,没有必要,这个男人心狠手辣,反正我要走了,他再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了。”柳小萌苦涩一笑道。
我点点头没有在说什么。
柳小萌无奈一笑,看着我:“你不会笑话我吧?”
我点点头,被人如此信任,心里难免有些激动。也许是酒精力量在作怪,还是寂静的氛围在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我轻轻的展开臂膊,紧紧地把柳小萌抱在怀里。
“你不走可以吗?就算为了我!”我连自己都不相信这是从我嘴里说出这样的豪言壮语。
柳小萌呆了一下,接着坚毅摇摇头,但是并没有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
我紧紧地搂住她,感觉到两个人的心跳都在加速。还看见柳小萌的眼神里泛出一丝羞涩。
柳小萌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寂静无声的夜里,只听见两个人心跳的普通声。
我紧紧地搂住她,看着她那殷红的嘴唇和满含羞涩的眼眸,内心萌生出一股冲动,一股烧心的冲动.
柳小萌慢慢的合上眼睛。
我再也忍不住,轻轻的地下头,双唇缓缓的压在柳小萌那柔软含香的嘴上。就在那一霎那间,我分明感觉到柳小萌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我轻轻的把柳小萌放倒在沙发上。
夜寂静的很,外面连一丝风都没有,偶尔能听到一两片落叶的敲打台阶的轻微声音。
屋里,我跟柳小萌在那不算宽大的沙发上,在昏黄的灯光里,肆意的,奔放的,毫无顾忌的放纵着积压已久的情感。
就这样,两个人一直持续到东方放白方才停歇,我不由得惊叹自己酒后的能力超强!
阳光透过玻璃,拉一道长长地影子,照在那张大红的婚床上。我反剪着双臂枕在脑袋底下,一脸的落寞,尽管一夜未睡,但并未感觉到疲惫。看着趴在旁边的柳小萌的身体,心里有些后悔。当然不是后悔再次上了柳小萌,而是后悔昨天晚上不该搂抱柳月的,真不知道今天该如何面对。不由得长长地叹一口气。
柳小萌被我惊醒了,睁开朦胧的睡眼,长长的睫毛忽闪两下,抽手轻抚搭在脸上的发丝,看一眼身边的我,脸一下子变得绯红;“你后悔了是吗?!”
我扯动一下僵硬的嘴角,勉强笑一下,用两根手指轻弹着温润的玉肩;“没有,怎么会呢?!”
柳小萌爬起身,果着身体下了床,从沙发上把两个人衣服拿上来。一边穿衣一边说;“晨哥。昨天已经订好了机票,我今天下午就走了。我有很多事需要你帮忙呀。”
我怔了一怔,仿佛从回忆中惊醒过来,看着旁边和自己半夜恩爱的女孩,内心泛起一泓涟漪,真心的说道:“呀!你还真走哇!难道就不能留下来吗?就,就算为了我。”
柳小萌抬起头,眼神滑过一丝感激,接着用手拢一下自己的秀发;“晨哥,不要天真了。别犯傻,我们只是最最要好的朋友。我会一辈子都记得你。”
“啊!原来是这样。”我嘴巴张得大大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不谈这个了,你既然是我的好朋友就要帮我办很多事情。对吧?!”柳小萌笑着说道。
我惘然的点头。
我有三件事让你代劳;
“第一;要经常来柳树头看我父母,我爸妈不容易,我真放心不下,但我隔得太远,只好有你代劳了,记住,东西不在多少,一定要经常来,以一个女婿的身份,我知道这样有些难为你,但实在是没有办法。谁让咱俩在这里拜堂成亲来着。”
我点点头;“我能做到。”
柳小萌感激的看我一眼。
“第二,我一个人去广州,什么东西都带不走。等过几年心情好了说不定还会回来的,房子和车子都由你来带我保管,把你租的房子退了。搬到我那里住就可以了,至于车子,我把钥匙给你,要经常开,闲置时间久了对发动机不好。咦!你有没有驾照?如果没有,抓紧去驾校弄一个。”
“也就是说我不但有车还有房子了?!你那么相信我?”我呵呵笑了。
柳小萌说道;“你是好人,第一眼就能看出来。”
“第三,月儿在沂城大学读书,平时都是我看着她,现在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帮我照顾她,这孩子任性倔强,不太听话的。你要以姐夫的身份做好,能吗?当然,我不会白用你,每个月给你3000元的工资,这件事你是没得推脱了,全当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