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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女忙活半天,其实也感到小手掐得疼了,不然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西门庆。
只见她俩均是小脸通红(透过穆兰芷面上的白色丝巾,也是略能看到粉红色),娇喘吁吁,不住的揉着自己的手指。西门庆只好自我安慰:看来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牛顿诚不欺我!
“谁叫你嘴里没个把门儿,什么荤话都讲!”说这话的是庞秋霞,她一向都很强势。
穆兰芷小心地揉着自己那白皙晶莹的小手,“哎呦!我的手好疼,你的皮可真厚~”
西门庆听了差点晕倒,心想自己怎么说也算白面小生一枚,怎么到了你口中就大变样了呢?自己要是皮厚,那旁边的铁牛算什么?牛皮?
西门庆刚欲反驳,猛听得远处号角呜呜吹起,跟着隐隐听得大群马蹄声自北山方向传来,这是西夏人马来踢场了!
西门庆不再与俩女计较,而是拉着李逵,转头问向穆弘毅:“北面人马来势汹汹,必定来者不善!我与铁牛打算先行离开,穆兄弟是否与我们一路走?”
穆弘毅摇了摇头,回道:“目前这黄桥镇中高手云集,更是有九岭十八寨的首领坐镇。来者再是凶悍,也不可能是这么多武林人士的对手。必不会出现变故的。”他反而对来者身份很是好奇,便向西门庆问道:“西门兄可知道来者是何方人马吗?”
“这个……我也是不知。”西门庆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告诉穆弘毅他们真实情况。不过,他又劝了一次穆弘毅:“我心中略有不安,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穆兄弟若是不想离开,还是和我躲到一隐蔽处观看形势发展,如何?”
穆弘毅还是坚持不走。穆兰芷见哥哥不走,自然要跟着哥哥;庞秋霞的兄长现在就端坐在看台之上,她也不认为会出现意外,所以也留下来。
西门庆见事不可为,便不再坚持。他从怀中掏出几块手帕,在穆弘毅疑惑的目光下,塞到穆弘毅的手中。西门庆又把腰间挂着的小酒葫芦解了下来,摇晃一下,里面还剩很多酒水。
他把酒葫芦也递给穆弘毅,并郑重地告诫他:“穆兄弟!你我一见如故,在分别之际,你能否听我最后一句忠告?”
见到西门庆说得郑重,穆弘毅便也正了面色,双手接过酒葫芦:“西门兄是救过我穆弘毅两命的恩人。恩公尽管直言相告,我穆弘毅必定牢记在心!”
西门庆道:“一会儿敌方若是全面来攻,你们便把葫芦中的酒水倒在手帕之上,稍微沾湿便可;再把浸湿的手帕对折蒙面。不要问我为什么,只有这样做,你们方可躲过这一劫!”
西门庆知晓西夏是有着‘悲酥清风’这种大杀器,所以特意教给他们避毒之法。后世经常用湿巾等应对火灾。因为发生火灾时,物体燃烧后会产生大量烟尘,烟尘颗粒会随有害气体一同漂浮到空气中,此时湿巾起到了防毒面具和过滤器的作用,烟尘是固体颗粒,会被纤维紧密的湿巾以及湿巾中的水分子阻隔,减少了进入肺部的几率;湿巾同时也会吸附一些可溶于水的有害气体,这样就降低了窒息或中毒死亡的可能。
西门庆交代他们‘稍微沾湿’也是有道理的:如果火灾中使用的是毛巾,只需将其对折两次就可以了,但不可全部浸湿。实验表明,毛巾质地较厚,全部浸湿时吸收水分较多,反而使人无法呼吸。受灾者为了获得空气不得不将湿毛巾拿开,这样一来等于又去直接呼吸有害烟尘颗粒了。而薄的湿巾或者手帕,也是稍微沾湿即可。
西门庆想到了在后世观看古装剧,有一种刑罚,便是在囚犯的脸上糊上湿的白纸,只需十几张,囚犯便会窒息而死。两者的道理是相同的。
穆弘毅把西门庆的话牢记在心,小心收好手帕与酒葫芦。
交代完毕,西门庆便拉着李逵,从会场南面离开了。没有给穆弘毅他们‘悲酥清风’的解药,是因为直到现在西门庆都不知道这两兄妹的真实姓名,更何况他俩的具体身份?所以西门庆认为万事都留个心眼儿,是没有错的。
西门庆、李逵两人并没有走远,而是绕了个大圈子,潜到比武会场西北处的树林之中。他俩坐在枝繁叶茂的树干上,远远地关注场中局势变化。
此时,只见比武会场北面烟尘滚滚,马蹄声已经停歇。一大队骑兵排好队列,一举一动均是整齐划一。
陡然间号角急响三下,骑兵领命,分成两列,让出一条通道。随后八骑马冲上前来,马上的士兵都手执长矛,矛头上缚着一面小旗。矛头闪闪发光,依稀可看到左首四面小旗上都绣着“西夏”两个白字,右首四面绣着“赫连”两个白字,旗上另有西夏文字。跟着又是八骑马分成两行,奔驰入场。马上乘者四人吹号,四人击鼓。
江南各路英雄见到如此场面,有的惊讶、有的皱眉,表情不一。但是他们都有着一种想法:本来以为是哪方势力来此破坏武林大会的进行,可对方这阵仗全然是军伍之人,哪里是江湖上英雄好汉的交锋?
在场的有不少商人,有的曾经去过西夏经商,认出了西夏士兵以及小旗上的文字,不禁惊呼出声:“他们不是大宋士兵,而是西夏征东大将军赫连恩科手下兵马!”
在八骑号手、鼓手后面,还跟有十几名西夏武士。台上的各位首领、寨主观察他们步伐,感受其气息,显然都是晋入了二流高手行列。
庞万春听说来者是西夏兵马,也是蹙起了眉头。他伸手屡屡胡须,心想:看来这十几人便是精武堂中的高手了。他虽然久居江南,但是对天下武林大事还是知晓一些。他早就听说过西夏‘精武堂’中高手众多,这次初见,果然名副其实。
那十几名武士分向左右一站,一骑黄骠马缓缓走进了会场。马上之人身穿大红锦袍,三十四五岁年纪,鹰钩鼻、八字须。
他身后一个马身的距离还跟着一匹骏马,马上坐着的是一位膀大腰圆、鼻子又红又大的汉子。这红鼻子大汉一上来便喝道:“西夏国征东大将军驾到,你们谁是主事儿的,速速上前拜见!”声音阴阳怪调,明显是刚学习汉话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