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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初一顿了顿，缓和了一下情绪，这才抿着唇，用力点了一下头：“可以！”
“再加电流！”
秦肆的声音随后响起。
之后，又一点点加了约莫有五次左右的样子，秦肆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他的脸颊泛红，眼中还充了几道红血丝，看起来有些可怕。
“停手！”
时初一不敢再轻易尝试。
她连忙从浴缸里站起来。
许是因为刚刚的电流袭身，她担心秦肆，又走的有些急，加上目前在水里行动不便，她起身的时候，脚底一个打滑，差点摔倒。
她身子闪了一下，双手问问的扶着玻璃墙，这才不至于摔倒在浴缸里，但是，浴缸里的水花被四溅而起，湿哒哒的水珠从浴缸里涌出来，浇打在地上，一片潮湿。
里面的动静有些大。
庞路急忙问道：“你们怎么样？”
“还好。”
时初一闷闷的说了一声，见秦肆已经趴在浴缸上，双眼闭着。
“十五。”
她唤了一声。
“……”
秦肆没有反应，甚至都没有吱一声。
“不好！”
时初一眼睛一瞪，跌跌撞撞的爬出鱼缸，来不及穿鞋，光着脚丫子走到秦肆身旁，大手一捞，直接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扯过两人的浴袍盖在彼此的身上，大步走出玻璃房。
“庞教授，他晕了。”
—
—
秦肆感觉自己睡了很久。
睡梦中，他好像被什么人搂在怀中，静静的靠在对方温热的胸膛上，可以清楚的听到对方心跳的声音，力道强悍。
他想要睁开眼，可眼皮却出奇的重。
他正努力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却听到耳边一阵铃声响起，响了好久，这才被接通。
“喂……”
秦肆的手机响了，备注名称：爷爷。
时初一不敢接又不得不接，由于了好一会儿，这才勉为其难的接通。
“爷爷。”
她故意模仿秦肆冰冷的语气，唤了一声。
没办法，老爷子太过聪明，但凡有一丁点的把柄被他抓到，她和秦肆灵魂互换的玄幻秘密就要被曝光了！
“你和时初一去了上海？”老爷子开门见山的问道，“这个时候，你们去上海做什么？”
时初一和秦肆离开凤阳城的时候很低调，为的就是不想让人抓住把柄，所以，他们才刻意拦了车，搭乘普通飞机，连机票买的都是经济舱。没想到，只过了一个晚上，这件事就被老爷子知道了。
老爷子真的是太有能力了！
暗暗的轻呼一口气，时初一竖起心防，激励自己表现的要尽量毫无破绽些。
所以，她轻轻笑了笑，安慰老爷子说：“爷爷，这不是元旦假期么，初一马上就要考试了，我带她出来散散心。”
“散心？”
老爷子拔高了语调。
时初一精神一绷，差点就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她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的时候，老爷子就教训说：“到底是散心去了？还是体验穷游生活？”
老爷子简直摸不准秦肆的想法了，“你名下有五台私人飞机，从市里回你山顶的那个小别墅都搭乘私人飞机，这次居然连经济舱都做了，这么低调，到底是因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