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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铄得到蛮人进攻交趾的消息,当即问法正认为该怎么办。
法正回道:“主公,蛮人进攻交趾,而且还是祝融的人马,可见诸葛亮必定是投效了她。”
“交趾在交州,她为什么讨伐交州,而不是讨伐益州?”曹铄问道:“诸葛亮难道不想要益州了?”
“益州地形虽然复杂,可境内中原人还是很多。”法正回道:“蛮人这么多年一直和中原人作对,每每来到益州,总会抢掠走不少百姓和钱粮。益州人早就恨透了他们。如果诸葛亮带着蛮人来到益州,大军不用动作,仅仅只是百姓,就自发起来抗击他们。而交州却是不同,孙家坐镇交州不少日子,可交州西南始终在蛮人手中,中原人进不去,蛮人也很少出来。如今交州被司马仲达等人拿下,正是混乱不堪的时候,诸葛亮必定是瞅准了这个机会,才会怂恿祝融向交趾出兵。”
“带着异族来讨伐中原人。”曹铄淡然一笑:“这个诸葛孔明,等到把他擒了,我得好好说说他才是。”
“主公如果信得过,我愿领兵讨伐祝融。”法正躬身一礼,向曹铄请愿。
“你为我夺下益州已经很是辛苦。”曹铄说道:“这次我打算亲自去。把益州和在交州的猛将聚集到一处。好好会一会诸葛亮。”
“主公,南蛮地形复杂,而且山林里多有狼虫虎豹,还有一些蚊虫也是带有毒性,可以致人死命!”法正说道:“主公亲征,我认为绝对不可!”
“没有什么不可!”曹铄淡然一笑:“蚊虫好办,只要让人找来一些七叶一枝花,让将士们碾碎涂抹在身上,一般来说蚊虫是不敢叮咬。至于狼虫虎豹,它们要是敢出来,让将士们给打了,恰好也能改善一下伙食。”
曹铄说的平淡,可法正却无法认同他的说法。
七叶一枝花确实有驱散蚊虫的效用,可南蛮地界蚊虫太多,即使是身上涂抹了,也不一定能够起到作用。
大魏所以能有今天,正是在曹铄的统领之下。
万一曹铄有个三长两短,整个大魏都会成为一盘散沙……
法正还想再劝,曹铄已经向门外喊道:“来人!”
邓展再次走了进来,曹铄吩咐:“把姜伯约和陆伯言请来,另外派人送孙仲谋前往洛阳。”
孙权才到成都,曹铄就要把他送去洛阳,可见这边是有重要的事情发生。
祝奥带来消息,称南蛮进攻交趾,而且还成功破城。
跟了曹铄这么多年,邓展对他的性格也算是十分了解。
他大概猜到曹铄打算亲自领兵讨伐南蛮。
邓展领命离去,法正又对曹铄说道:“主公,我还是觉得不该亲征。”
“亲征只是个态度。”曹铄说道:“相比于北方异族来说,南蛮更容易被击破,我所以要亲征,就是要让全天下看到,大魏一旦立朝,中原人受异族欺凌的日子也就该到头了!”
“什么叫做中原?”他看着法正,对他说道:“站在正中间的才叫中原!我们既然在中间,为什么要被周边的异族欺负?孝直不觉得这样的现象让人感到好笑?”
法正在益州做官多年,也经历过南蛮人袭扰,他对曹铄说的这些话是深有感触。
他所以阻拦曹铄,劝说不要亲征,无非是担心曹铄出了意外。
可曹铄说的这些,却让他无言以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
法正还在寻思着该怎么劝说曹铄,陆逊和姜维来到门外。
俩人向曹铄和法正见了礼,陆逊问道:“主公叫我俩过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你俩有没有听说南蛮人夺取了交趾?”曹铄问了一句。
陆逊和姜维一脸错愕,俩人相互看了一眼,陆逊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刚才,祝将军才把消息传了给我。”曹铄说道:“南蛮以往袭扰益州,我还没打算讨伐他们,他们反倒先来和我作乱。这次要是不把他们打到忘记了祖宗,才得到的天下,我也就不用再坐了!”
“主公不会是想要……”陆逊和姜维都不是一般的人物,从曹铄的话里听出了他的意思,姜维脱口问了一句。
“我确实有这样的打算,难道你俩也要劝我?”曹铄微微皱起眉头,看向俩人。
“主公亲征,将士们必定士气高昂,讨伐南蛮不过是手到擒来。”陆逊回道:“只是我听说南蛮聚居的地方,地形十分复杂,而且山林中有着各种我们没见过的野物。主公要是去了,还请务必珍重。”
“你俩一个在益州做过官,一个在交州做过官,对南蛮人应该都有些了解。”曹铄说道:“我打算带着你俩出征,不知你俩怎么看?”
“只要主公驱遣,无不向前!”姜维和陆逊齐声应了。
“两位。”姜维和陆逊都没有劝说曹铄不要亲征的意思,法正顿时有些急了:“明知南蛮地界凶险重重,怎么能让主公以身犯险?”
“有我俩在,法公大可放心。”姜维回道:“即便我俩浑身上下被蚊虫叮咬到不成样子,也绝对不会让主公吃一丁点苦头!”
姜维的回应,让法正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得到姜维和陆逊的赞同,曹铄摆了摆手:“你们都先退下吧,我这边还有些事情需要安排。”
仨人退下,曹铄招呼邓展和祝奥进屋。
“离开战场这么久,我们又要上阵杀敌了。”俩人才站好,曹铄就朝他们微微一笑。
“我俩在门外听了许久,其实都认同法公的说法。”邓展说道:“主公要是想上阵杀敌,我俩代为效劳就好。南蛮地势凶险,主公还是不要以身犯险的好!”
“难不成你俩也怕了?”曹铄笑着向他们问了一句。
“主公是知道我俩的。”祝奥有些急了:“但凡上阵,什么时候怕过?只是考虑到主公……”
“好了!”曹铄打断了他:“我没有那么娇弱。你俩现在传令下去,让人多准备炮弹和地雷,另外再准备一些七叶一枝花发放给即将出征的将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