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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从这里走？”
东方尉看着那条窄小曲折的路，尽管不想承认，双腿还是有些发软，甚至脸都更痛了。
苏红玉点了点头，她也是瞎摸，心里很没底的。
这看似机关屋，可在她看的那些古墓室的书籍上，她也看到过这样结构的屋子。
一潭水围着一座山，山上只有供一人行走的小道，蜿蜒盘踞向上，也是他们面前唯一一条可以通行的路。
每个人都很沉默。
空间里，似乎除了呼吸再无声音。
这回东方迟默默走在了苏红玉的前面，一只手扶着石壁，另一只手伸出来，挡在苏红玉的外侧。昏暗的光线中，他面色沉凝，每一步都走得很慢。苏红玉跟着他的步子，微微笑了笑，紧紧攥住他的腰带。
这小道一直盘旋。
绕了一圈，再绕一圈。
越往上绕，离山顶越近，离下方的水面自然也越高。
众人都走得很小心，可道路太狭窄，这样聚精会神的走着，都有些疲惫，脚上也不免虚软。然而，走在这样随时会要命的地方，却没有法子休息，除了不停往上攀爬，还不能分心。
是考验人耐性的体力活。
“走不动了！”东方尉低低喘气，“可否歇一会？”
苏红玉头也不回，只懒洋洋道：“要不然麻烦你前面的兄弟帮个忙，一脚把你踹下去？这样你就可以休息一辈子了。”
东方尉被她气的，半死。
可即便是气死，他也无力说话。
东方尉嗅了嗅空间像，突然问：“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
东方迟怪异的眯眯眼，没吭声，看向了苏红玉。
苏红玉吸了吸鼻子，“什么？”
“好像有一种怪味儿？说不上是什么。”
“是！”苏红玉凝神，皱眉道：“好奇怪的一种味道。”
不是香气，也不是臭气，不刺鼻子，也不难闻，可幽幽钻入鼻子，令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也没有办法描绘出那种古怪的感受。
越往上走，那味道就越来浓郁。
苏红玉扯了扯东方迟的腰带，“闻到吗？”
东方迟微微捏她手，低低应，“嗯。”
“有问题。”苏红玉默了默，又往前爬几步，喘着气道：“这是穴中了吧，怎会有这种怪味？”
她正寻思，突听东方尉低喝。
“东方尉，你怎么了？”
苏红玉一怔，条件反射地回头。
她见他额头布满了汗珠，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那眼神，她懂，经过爱欲洗礼的她，太明白这个是什么眼神了。
苏红玉看向东方迟，见他后背一耸一耸的，似在隐忍什么。
两个人的样子都那么怪，她再傻，也知道是为什么。
这味道，是媚药吧？
苏红玉颤着声音警示道：“大家快着些，赶紧往前探路，我们不能在这儿逗留太久。”
李元微微一顿，紧了紧宋穹的手臂，声音略带急迫。
“快，大家速度上山！”
东方迟，东方尉晓得出了事儿，中途不敢再耽搁，而人不面临极端的危险，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这么紧张的催促声里，他们的行进速度，比刚才的节奏至少快了两倍。苏红玉回望一眼，抿了抿干涩的嘴角，发现自己的额头已有汗湿。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