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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盗章啦啦啦方嬷嬷瞪了眼阿喜:狗腿东西!扰了夫人好梦要你的命!
阿喜被方嬷嬷瞪得心里发毛,陪着笑,心说:老东西!还不是仗着你主子得宠!
范宜襄这两天一下床,两条腿抖得跟筛子似的,根本站不稳,别说骑马了。
心里说:哼!还骑马,她这个样子...只有被骑的份儿!
方嬷嬷扶着她颤巍巍走出屋子,就瞧见一架巨大的马车等在门口。
阿喜捂着嘴,不敢笑,他就知道夫人要被这阵仗给吓着。
马车是早就吩咐要做的,爷亲自吩咐他的,爷说:小马车太晃悠,夫人坐不惯!
要做成大的,稳稳当当,还一点都不能带震。
这可废了阿喜的老心,不休不眠,亲眼看着工匠们从画图到做成,废了好几个,他这关都过不了,要敢就这个给爷送上去,他的命也别要了。
阿喜心里想着,爷这些日子忙得脚不沾地,应该不会用到马车,谁知道,今儿一下朝,爷就让他来请夫人,说是要去景山遛马。
佛祖菩萨!好在那马车昨儿个做好了!
不过在陆澈说:“让马车直接去西园。”的时候,阿喜还是楞了一下,然后吃了他一鞭子。
现在摸着还火辣辣的疼。
爷今天火气有点旺啊...
叫马车直接驶进后院,在别的府里可能有过这事儿,但是他们府上可从未有过先例,马车都是规规矩矩在府门外等着的,爷这还是在疼人。
气成这样了还知道疼人,可见,这团火不是冲着夫人的。
但是又要扯上夫人,不然,好端端的去骑什么马?夫人还养着伤呢!
那爷生气,必然还是和夫人又有着那么一丝的关系。
阿喜猜不出来,要是阿福在就好了,他打小就跟着爷,爷小时候头一回来京城,就是阿福伺候着,阿喜小时候在家里自己把子孙.根给切了,想进宫谋个差事,那个时候,宫里的主子们还都姓窦(前朝皇姓)。
阿福大他三岁,已经在小陆澈身边待了一段日子了,回家看他自己就给切了,把他狠狠打了一顿,还饿了三天,他们佟家这香火算是断了!
那时阿福也才十二岁,阿福说:“你瞧着吧,不是我不肯帮你,是这天要变,先别急着进宫。”
后来天真变了,听说整个皇宫连着好几天都在杀人,阿喜那时候在做跑堂,也做车夫,皇宫里大批大批的尸体往外运,倒是便宜他了,那段时间,每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就去城门外头接活儿,整车整车的尸体往外运,一般车夫赶车都嫌这个活儿晦气,他不嫌,还狠狠赚了一笔。
到乱葬岗,他就自己挨个儿的尸体往外挪,男男女女的,有宫女太监,也有娘娘公主。
有一次,他又去城墙外头寻拉尸体的活儿,老远就听见“轰轰隆隆”的声音,是整齐划一的马蹄声,震耳欲聋,震得他脑仁儿嗡嗡响。
他躲在角落里,老远看见一队骑兵,只见到头儿,看不见尾,马有人高,骑在马上面的大爷们各个穿着铠甲,配着刀剑。
为首的那个,他都不敢去看,只觉得气势大得吓人。
后来他知道了,当时那位将军,就是他哥哥伺候的主子爷,也是他日后要伺候的主子。
等陆澈成了皇子,他才托哥哥的福,被阿福给提携进来的,阿福没去范家的时候,他一直就在园子里干跑腿儿传膳的活儿。
看来还是他伺候人的火候不够啊。
阿喜只能像平常一样,不显山不露水的,弯着腰讨好道:“夫人上车吧,爷就在外头等着。”
范宜襄上了车,阿喜跟着上了马,他自觉不会伺候人,但是驾得一手好车。
快到门口,范宜襄掀开帘子,远远看见陆澈正骑在马上,手里拿着支鞭子,有一下没有下地抽着空气玩,身下那匹马是枣红色的,正直壮年,鬃毛被理得油光水滑,很精神。
陆澈朝她看过来,微微点了点头,扯唇勉强露出一丝笑。
算是打过招呼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他这笑都没到眼睛里去,他这是假笑!
他的情绪不太对!
她瞬间就紧张了起来,飞快地把帘子打了下来,行多必失,还是不看他了。
外头陆澈说了声:“走吧。”
马车又开始动了。
四平八稳的,要不是“踢踏踢踏”的马蹄声,她还真不觉得是坐在马车上。
走了一会儿,她掀开帘子偷偷看他第二眼,只见他穿着正红色的朝服,腰杆挺得笔直,上头束着玉带,衬得他腰极细。
他穿成这样,倒像个新郎官似的。
嗯...黑着一张脸的新郎官。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外出度假,可是范宜襄一点都不觉得高兴,她有点害怕,她感觉之前的陆澈又回来了,这些天他的好脾气瞬间又不见了的样子。
男人果然都是这样,吃着了就不疼人了。
等她把帘子放下去,陆澈才朝马车里看了一眼,然后又把头挪了回来,专心驾马。
马车到城门口例行停了一停,景山在郊外,他们自然是要出城。
外头传来陆澈说话的声音,她就听见他喊了一声:“老五。”
老五倒是连着喊了好几声:“四哥。”这个城门通向景山,一般走这儿的都是去跑马,他就说:“四哥你去跑马怎么不叫上我啊。”
陆澈没鸟他。
五皇子也不觉得没面子,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四哥怎么穿着这个就出城了。”眼睛戳着他身上的朝服。
陆澈朝他身下的马屁.股上给了一鞭子,也不怒,只是嘴上道:“赶紧给我滚。”
五皇子勒着缰绳,不让马儿跑,继续道:“我也好些日子没跑马玩了,要不四哥在前头等等弟弟我,我回去换套衣服就来。”
陆澈手里的鞭子就差给到他脸上了,五皇子这才灰溜溜地瞥了眼陆澈身旁挨的马车,这么华丽,吓了他一跳:“还是四哥阔气!”
陆澈难得没发怒,也看了眼马车,才说:“上头坐着你嫂子。”
五皇子摸了下鼻子,人两口子出去玩,他瞎凑什么热闹!
抱拳说了声:“四哥四嫂你们俩玩得尽兴,回头我再让府里的那个去给嫂子请安。”打着鞭子转身去了。
跑了几十步开外,五皇子回头去看,正好看见陆澈侧身低头朝向马车里,好像在跟里头的人说着什么话。
他心头一热,就想到赶紧回府抱抱家里头那位。
终于出了城,又行了一段路程,马车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范宜襄就掀开帘子去看外头。
刚好看见陆澈正在下马。
他听见掀帘子的声音,回头看到她脸上的疑惑,笑道:“我上来陪你坐车。”
马车还没停稳,陆澈一脚就迈了上来,一把给把她抓进怀里,低头贴上她的唇就开始亲。
她:“...”刚刚不是还黑着一张脸吗?
怎么又要玩亲亲呢...
手里还抱着一个胖乎乎的水壶,打算给他喝水来着。
今天的吻来的有些急,刚亲了两下,范宜襄就被他放倒了在了榻上,然后听到“撕拉”一声,下.身一凉,裙子已经被他给扯碎了。
啊啊啊...她以为骑马是当天去当天回,所以就没让带欢喜的衣服呀。
她身子躬作虾形,用手去挡自己身下,被陆澈给单手抓住,腿也被他架住,放在腰上,她只能夹住了...
然后又听到“嘶”一声,上身的衣服也被扯碎了。
看着满地衣服的残骸,范宜襄在心里默默地叹息,绸面的衣服就是不抗撕啊。
看了眼正在自己怀里埋头苦干的陆澈,他穿的衣服是什么材质的?范宜襄也想像他一样,一下就把衣服撕烂,她也要玩一回猛兽路线,就伸手过去拽他领子上的衣服。
陆澈穿的是朝服,大红底暗红云纹的袍子,只有胸前绣着方形四爪蟒,腰上束着玉带。
范宜襄扯了一会儿衣领没扯动,就把手挪到玉带上去解腰带,呼吸急促的陆澈把头仰起来,对上她的脸,望着她的眼睛。
她一愣,脸跟着就红了,刚才陆澈没看她,只在她身上瞎忙活,把她弄得气喘吁吁,她也不觉得害羞。
可是被这么一看,就羞得不行,又抓起拳头去砸他,陆澈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得密密麻麻。
范宜襄又去扯他的腰带,扯了几次还是不得其法,陆澈伸手过去,不知道碰到了哪个法门,腰带一下就松了,宽大的袍子原本用玉带卡成窄腰,这么一放,整个袍子变成松松垮垮的了。
她趁机把手伸进去,在他滑溜溜的胸口上狠狠抹了一把。
他笑着由她胡闹了一阵,才伸手往她腰上掐过去,低头盯着她身上看,闷笑道:“襄儿这么瘦。”
范宜襄身子轻颤,抱着他的脖子,冷不丁他又说了一句:“这儿却是肉厚。”胸口一痛,他整个脑袋已经埋在了进去。
还好马车够大,两人转战到地上,好在铺了层毯子,躺上去不会太硌。
陆澈依旧不忘随手抓了两个枕头,往她小腰下头一塞,然后才动了起来。
最后的时候,范宜襄恍惚觉得...自己的腿又是被他架在了肩膀上,眼前的人都看不清了,伸手想去够他的头,只揪到了他的一小搓头发。
...
...
完事之后,陆澈神清气爽,把昏沉沉的范宜襄抱回榻上,扫了眼地上的一片狼藉,不仅她的衣服碎了,连他那一身朝服也被扯出了几个口子。
陆澈伸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榻上的人身子一颤,“滋溜”一下钻进了衾被里。
陆澈笑:合着刚才装昏是骗爷的?
原打算停车,让人进来给她清洗身子,一时又起了意,手就探进了被子里,一路往下摸,原本放松下来的范宜襄被他这么一摸,身子又紧张了起来,在被子里绷得僵硬。
陆澈就喜欢看她这样,看她从柔软变得僵硬,然后再在他的调.教下变得柔软,陆澈在她耳边轻叹:“好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