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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皇后不屑嗤笑道:“上官璟睿又如何,他总归是*凡身,几年前他可以赢了那场宫战,但几年后就说不定了。你也不必太忧心,你那父皇就是个虚名挂职,就算你母后阴险毒辣又如何?还不是因国师一句话把这幽禁解了,你母后现在还不是依然有掌管这后宫职权?”
上官龙焰蹙眉提醒道:“可是母后名声却烂大街了。”
王皇后骄傲的神色一僵,恼怒道:“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再是警告道:“不管如何母后要你离那女人远一点。”
上官龙焰不解道:“母后为何如此针对她?”
王皇后白眼道:“你那不是废话吗?那女人邪得狠,又嚣张,别说你母后,恐怕有些骄傲的女人都看她不顺眼。”
只是却恍然冷笑道:“不过吧!焰儿就不同了。还别说那她倒是长了张倾国倾城的妖精脸,咱焰儿怕也是被迷住了吧?”
上官龙焰淡漠提醒道:“那也是儿臣的事。”
王皇后顿时气得脸面通红:“你……”却是神色憋屈了起来。顿觉自己来这太子府就给自己找气受,她的焰儿压根就不听她的话,啰嗦半响见无果,有些悻悻然。
这才想要离开,只是走时依然冷冷叮嘱上官龙焰必须远离锦玉,怕上官龙焰不上心还拿出来做母亲的阵势威胁,奈何上官龙焰对此依然淡漠。
这不由得让王皇后气败回到了皇宫椒房殿,却是悲苦怨哭了起来,此时丫鬟掀开繁琐帘子,让身走来一个穿身绿色腰寄红带霞裳裙,头梳刀月髻,头戴金蝶翅籫,秋月眉,凤眼,丹唇,面容皎洁的女子。那女子一进厢房就见王皇后在悲哭,便上前忧问道:“皇姨母您这是为何伤心?”王皇后看着眼前精致脸蛋的女子赶紧握住她手,哭诉道:“都敏你可来了。哎哟咯!你皇姨母这心可真是痛啊!你说生儿容易吗?从小苦心带着他长大,结果长大后却如此冷淡对亲母,造孽啊!”
眼前的女子赫然是端王府的都敏郡主。也是雁国前几届里的一届金牌女排名上第二的女子,只是听说她性格异常,只参加过一届金牌女比赛后来就不参与了。但就是那俩场比赛轰动了雁国京都城所有人,也很得民心。
都敏郡主不用想就知道她这皇姨母在哭诉她那太子表哥了,顿时安抚道:“皇姨母不必太伤心,太子表哥如今已成立太子府,说明他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可能和皇姨母思想有些相撞,但母连子心,孩痛母也痛,皇姨母要相信太子表哥他是无心的,只是找不到正确法子去和皇姨母相处而已。”
王皇后更是伤心摇头看着都敏郡主道:“不,都敏,他完全是心长偏了,不在你皇姨母身上。一天到晚固执己见,你姨母心都操碎了。”
说罢,又是伤心抹泪起来。都敏郡主眼眸精亮道:“那皇姨母可觉得你们之间的距离是因为什么偏远的呢?”
王皇后叹气道“这些年你皇姨母可是为他的前途操碎心,这太子位虽然说是稳了。但朝中势力分两边,那端无非是摄政王。当年他本该坐上这皇位称霸天下,却莫名把这位给了你那病弱皇姨夫。
但他给了就给了吧!却一直摄政,这皇位始终不稳,常常受到威胁。偏你那皇姨夫没这警觉,依然和他建立手足亲和的关系。
只是宫里这俩年也是风声不断,自从摄政王救了七皇子后,就有谣传说他要把皇位继承给他。你这皇姨母心又是加深一道不安和担忧。这皇位来得轻易,但必须要坐得稳妥,这摄政王一天不退政,你皇姨母一天就不会心安。所以背后精密打造了太子党,太子党在你皇姨母的组建下日益强了起来。
然而也就没多少时间去嘘寒问暖你太子表哥,可那你太子表哥因为一直欣赏摄政王的才能,所以他的心其实是归摄政王的,而当他听到摄政王在培养他七皇弟做将来的储君,他顿时心灰意冷,什么事也不过问起来。对这太子位也可有可无。也一直坚信摄政王才是最后赢家。”
都敏郡主神色一怔,她顿时目光微闪起来,只觉得她这皇姨母可是对她没点防备心,如此重要事也对她说了,她不由得嘴角一勾,轻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皇姨母何苦去纠结呢?反正太子表哥的心思不会动摇,那皇姨母能做的就是按你的心思去为太子表哥布置路途,都敏相信太子表哥会理解皇姨母用心良苦的。”
王皇后神色一怔,顿时惊愕看着聪慧笑看着她的都敏郡主,眼眸转了转,却是脸色一亮,恍然道:“没错,都敏你说的对。你皇姨母做任何事都是为了你太子表哥。他现在不知道,以后肯定会知道的。”顿时心里一朗,手里更是握着都敏郡主手更紧笑夸道:“都敏果然聪慧,不愧是皇姨母疼爱多年的外甥女,果然是贴心小棉袄。”
只是惋惜道:“唉!如果皇姨母还有儿子,让你做皇姨母的儿媳妇就好了。”
都敏郡主赶紧打住道:“得,皇姨母您可又来了。自小就打趣都敏和太子表哥,害得都敏每次看见太子表哥就莫名的脸红尴尬,好不容易太子表哥太子妃定了个名门闺秀位,却又是对都敏打这话题起来了。皇姨母小心贪心不足蛇吞象啊!”王皇后这才欢悦一笑,然而却是脸色一僵,眼眸忧虑,脸色凝重起来。都敏郡主见次不由得探问道:“皇姨母今日叫都敏火急进宫可是有什么事呢?”王皇后叹气,脸色严谨看着她道:“都敏,在这皇姨母的亲属里,皇姨母最欣赏的就是你,你的聪明才智和镇国公府的大小姐锦绣旗鼓相当。你的皇姨母确实有点事想让你想个法子。”
都敏郡主见王皇后如此看得起她,便谦虚道:“皇姨母喜欢都敏,都敏很是开心。但是千万别拿都敏和镇国公府的大小姐锦绣比,您不是不知道,都敏和她这几年一直在闹风波,其实我哪能和她比呢?不过私下里我俩可是好闺蜜,无论谁好,都会为谁开心。所以皇姨母有话直说,不可再提这话了。那让都敏可是情何以堪?”
王皇后听后眼眸都是笑意,见都敏如此能说会道,不由得弹了下她额头,故作嗔怒道:“就你会耍嘴皮子。”都敏郡主不由得调皮吐了吐舌,王皇后这才把自己最近的忧心和郁结告诉都敏郡主。
都敏郡主听后神色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起来道:“关于皇姨母说的,都敏虽然不太出府,但也有些耳闻。镇国公府的五小姐锦玉以金牌女比赛夺双冠,成为雁国今年的金牌贵女。而且由于她的身份突然逆转,导致不少人有所不解和质疑,更是对她的才华古怪议论纷纷。只是举行一次庆宴,就因为她惹得人心惶惶。”
都敏郡主说到这却不解问道:“只是皇姨母您为何要置她于死地呢?”
王皇后问得神色一僵,顿时不知如何回答起来,这不禁让头脑灵活的都敏郡主更是好奇怀疑起来。王皇后只好笑着说道:“你也知道,你皇姨母向来喜欢的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锦绣。见她那五妹一个庶女,向来柔弱却突然变强,这怎么也让人接受不了,感觉不真实,古怪很深。所以怎么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夺了锦绣的光芒,让她倾狂乱世。”
都敏郡主还是疑惑问道“虽然话是那个意思,有这心里是很正常。但是皇姨母那也不至于让您动杀心吧?”
王皇后顿时心下一咯噔,面对都敏郡主如此聪慧她有些后怕起来,都敏郡主见自己逼得太急,不由得挽唇笑道:“皇姨母可能是觉得那金牌贵女因为才智过人,会被皇姨母现在的敌对手手拉拢过去,到时候成为了皇姨母难对付的对手,所以想要除了她,好无患是么?”
王皇后神色僵硬的点了点头,都敏郡主善解人意道:“加上皇姨母对她本来就不喜欢,自然没了拉拢过来为皇姨母利用之心,除了便才是最明智的。”
王皇后眼眸一亮,赞赏道:“没错,都敏果然聪颖过人,是这样。”然而都敏郡主眼眸里的笑却不达底,明显在质疑王皇后,仿佛她藏了个秘密。
只是她也不纠结,便问道:“那皇姨母那您的意思是要都敏为皇姨母做什么呢?”
王皇后脸色一冷,眼眸阴险闪烁道:“要你帮皇姨母想个好法字好彻底干掉她。也好对得起皇姨母把她故意留宫里的用意。”
都敏郡主顿时手摸下巴沉思起来道:“根据皇姨母之前在庆宴上计划,应该说是很厉害了。一般人恐怕早就被皇姨母算计成了,最主要一点是皇姨母惹了摄政王。摄政王这人都敏还是了解的,他很有手段头脑,毕竟在雁国叱咤风云那么多年。皇姨母虽然计划高而妙,但轻视了摄政王深沉狡猾。所以被他给玩弄,都敏也是为皇姨母感到懊恼。不过,都敏还听说摄政王很喜欢今年金牌贵女,所以自然会庇护。不过,想要毁了她,不一定要立竿就见影,皇姨母可以一步步来。”
王皇后神色一怔,好奇疑问道“都敏意思是?”
都敏郡主神秘一笑道:“都敏手里有个消息要透露给皇姨母。”
王皇后眼眸一亮,忙问道:“何消息?”
都敏郡主神色认真告诉道“镇国公府的五小姐不仅是金牌贵女,还是江湖上暗杀剑庄幕后主使人玉染公主。”
王皇后顿时神色惊滞,满脸不可置信看着眼眸闪烁狡黠的都敏郡主,却是不信问道:“这不可能吧!这玉染公子可是男子,她是女子,怎么是同一人?”
都敏郡主提醒道:“皇姨母忘了么?女子可以扮男装的。”
王皇后却是眼眸一闪,低眸沉思了起来。都敏郡主见她还不敢相信,便再是提醒道:“皇姨母是否记得玉染公子在京都繁华街的粉玉阁把皇表妹打了事?”
王皇后眼眸一眯,点头道:“记得。”想起这事她就心郁结起来。她的宝贝女儿她都舍不得打,竟然被那邪恶人打了,顿时前胸内火便窜了起来。
都敏郡主精明说道:“接着就有江湖上玉染公子和镇国公府的五小姐有关系名声传了出来。也由此皇姨母才批准她参赛,是想追问她神秘玉染公子下落。却不想她说她和他只是商人间的关系而已。都敏虽然不出府,但是京都皇宫发生的事该知道的还是知道的。再是听到她被考的一个政治题事,提醒皇姨夫要和那江湖上鬼魅暗杀剑为盟友。如此多的巧合,不如说嫌疑,皇姨母何不大胆揣测,怀疑她就是玉染公子?”
王皇后却是听得瞠目结舌,顿时深吸口气,认同点头却疑惑“没错,确实有这可能。但都敏仅仅是从这些揣测到的?”
都敏摇头却坦白道:“自然不是,实话告诉皇姨母是有人告诉都敏的,实际是谁,请原谅都敏不能透露。”
王皇后理解点头道:“皇姨母知道了。”然而却袖下手握紧了起来,眼眸闪烁着滔天愤怒,心下却是惊骇,本来就看那女人不悦,现在听她就是那该死打她珊儿的玉染公子,顿时更是脸色阴沉起来。再是心急有些担忧问道“那都敏,这可如何是好?皇姨母做梦也没想到那女人如此可怕。本来就很难对付了,现在听她有那身份更是难上加难。你可要给皇姨母出个主意才好。”
都敏郡主眼眸一闪精亮,莞尔一笑道:“这是自然。”
便把头向王皇后凑了上去,低耳对她细说起来。王皇后刚开始听得神色迷惑,后来却是眼眸一亮,越听越满意起来。只觉得都敏郡主这主意果然不错,听后便当即就认同了起来。
而清华宫的锦玉依然不知自己正处在要被人使阴谋诡计对付她之中。锦玉有些迷糊的揉着头醒来,眼眸渐渐清晰,正见彩月一脸忧容的在床前走来走去,她只觉得脑海的回忆有些空白。
彩月一早起来就端了盆热水打算给她家小姐洗脸,进来后发现她家小姐居然还在睡觉,以往这时候她家小姐早就醒来穿好衣服。她正要上前把她家小姐喊醒,却被梦夕给拦住,说是要让小姐多睡下,显然是最近累着了。她也就按了梦夕意思,俩人悄悄出了厢房内室忙别的事去了,只是奈何彩月在外面忙了一个时辰,她家小姐的厢房还没动静,她顿时急了起来。
便打开内室房一看,她家小姐今日可真是大懒虫,居然太阳晒屁股了还不醒,她顿觉奇怪,便赶紧上前打算去喊醒她家小姐,结果她喊了半响,她家小姐依然昏睡不醒,这可把彩月愁急起来了,觉得事情很糟糕,便在床前担忧不安走来走去起来。
恰时她正要想去叫梦夕想办法时,她便发现她家小姐竟然醒来了。她不由得脸上一喜,兴奋跑到锦玉床前高兴道:“小姐,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可把奴婢急坏了。”
锦玉至今还没回过神,有些头疼问道:“什么时辰呢?”
彩月大眼眸眨了眨望锦玉答道“小姐已经巳时了。”
锦玉神色一怔,有些质疑望着彩月道:“巳时?”
彩月一副搞不懂的看着锦玉,心中疑惑她家小姐怎么呢?
锦玉怨责道:“你怎么不叫醒我?”
彩月顿时无辜急说道:“小姐啊!彩月叫了你,是你自己不醒的。”
锦玉眼眸不经意一瞟,正见窗户开着,外面不同以往的晴天,而是阴天。
锦玉努力的在回忆昨晚发生的事,却是眸子越来越凝聚深邃起来,她神色一怔,才猛然记起昨晚初赫熠又私闯了她闺房,然后……摄政王,锦玉这才彻底想起摄政王他霸道凶残赶走楚赫熠,然后还打了她屁股,再追问银铃之事,后来他跟她说这银铃不是那么简单,它有诀窍和用处。
于是她要他告诉她,他就把那银铃对着她在眼前摇,摇着摇着,锦玉冷冷吸了口气,顿时懊恼起来,再抬起手上那晶亮显眼的银铃,心里便知这通心银铃是一对,摄政王拿了一个,她戴着一个,锦玉不由得轻嗤,搞得跟个情侣似的。但这银铃的声音可以迷人心志,让人听后昏晕。
锦玉不由得紧紧盯着手上银铃起来,对于乐器她也不是很熟悉,但让她纳闷是小小这东西竟古怪玄幻了,居然摇着可以催眠,没错。
它好听得可以催人入眠。不过锦玉眼眸一眯,这摄政王送她这银铃是为了保护她,好让她日后若是遇见什么不好事还能借机用银铃把人迷昏逃溜。
锦玉撑着下巴所有心思,沉吟念了几句通心灵。锦玉心里活动热闹完全把眼前人给忽略了。只见彩月一双眼眸从明亮到呆滞的看着她家小姐起来,人完全已经站着石化。满脑却是疑惑她家小姐到底在想什么。
锦玉神一回,正见彩月一副傻呆表情看着她,不由得嘴角一抽,鄙夷郁闷看了眼彩月,然后吩咐道:“去倒盆热水,我要洗脸。”
彩月憋嘴回了“哦”后就委屈着神色离开了厢房。等她进来,锦玉已穿好衣服,正在桌边凳上等着她。
锦玉见彩月把脸盆放桌上,就开始洗脸起来,只是她边洗却脑海依然在转动。
她似乎好像忘了件事,那就是昨晚光和那尊神闹,居然没有追问他关于庆宴和那王皇后设计之事,她顿时有些懊恼又好笑,然而这时梦夕已进房恭敬对她行了礼,就给她梳发起来。
在梦夕温柔给她梳妆期间,锦玉心里依然在活动,只觉得她必须要再找摄政王一次,王皇后想把所有人玩弄鼓掌,却被摄政王给玩弄鼓掌,如果摄政王一早就知道这些事,他干嘛不事先告诉她,省得她猜来猜去多麻烦。
只是突然她记起之前他对梦夕给她的一句话,他说她尽管玩,他给她善后。当时他给的这句话时,她就该怀疑他了。
不过关于她从冷剑手里救走那宫婢给陈淑妃,也许会有人觉得她是想借陈淑妃暗恨王皇后而帮她,然后让她去针对王皇后。这是浅陋的想法,实际上王皇后在宫里地位很强,她的强大不仅仅只是一个皇后而已,太子党是最好证明。
所以想要除掉她不是那么容易,不然人家被暴露了自己的阴险毒辣设计于人之事,却丝毫没有觉得丢人现眼,反而依然骄傲的管理着后宫,如果王氏是个特别爱名声和面子的人,那么王皇后就是一个只重权力不要名誉的人。
所以锦玉的最深用意就是怀疑王皇后,至于怀疑她什么,恐怕要从这国师开始。不过,现在她对这国师了解不深,只知道这国师和现代电视剧里国师一样,爱观天象,喜欢制药。而且他不管国事,就内似一个国家里的一些信奉鬼神阴阳迷信的半神。待锦玉梳妆完毕后,就见彩月急匆匆走进房禀报道:“小姐,外面有个婆子说要见你。”
锦玉眼眸一眯,眉疑后,便起身掀开珠帘,见外室站着一个脸色严肃的婆子,另还有钟姑姑在。
那婆子见锦玉身姿端庄,优雅的走了出来,而眼眸却是沉静,脸色异常的冷淡看着她们,她便和钟姑姑对视了一眼。
便和钟姑姑僵硬着笑上前对锦玉恭敬行了一礼,锦玉此时已经坐在桌边喝起热茶起来,便抬眸幽音问道:“不知俩位有何事?”再是纳闷看向钟姑姑。
钟姑姑顿时心下一紧,只觉得当日在比赛时见她面对众人讥笑嘲讽丝毫不怒,只是气场异常的冷,如今她已是金牌贵女,这种冷寒逼人的气场更是显现出来,反而让人觉得优越。也暗忖自己还好当时给她送了那椅子和茶杯,不然把她得罪了,如今脸都不知道往哪搁。
似乎那婆子比钟姑姑有身份,所以说话权自然是她,只见严板着脸对着锦玉说明来意道:“老奴和钟姑姑奉皇后娘娘吩咐,前来告诉贵女,前几日三皇子狩猎打了只花鹿,想要今日午时,椒房殿的膳厅请诸位小姐夫人一起品尝那鲜美花鹿肉,还望贵女准时参加。”
锦玉面无表情的听那婆子说明来意,也没见她报名自己哪宫叫什么名,但看她脸容刻板,就知道这是一个严肃婆子,平常不爱笑。
那婆子说完,钟姑姑就把一本空白折子放锦玉桌前,然后持了笔对锦玉脸色柔和,微笑说道道:“此次宫膳要每位参加膳席的闺秀和夫人把自己喜爱食物写上去。皇后娘娘说花鹿是主菜,但不知道大家还爱什么别的菜,就索性想了个法子,要大家把自己喜欢填了上去。”
锦玉静静的听完,便没接钟姑姑手里笔,淡淡一笑道:“本贵女随意,就不必填了,大家吃什么,本贵女就吃什么。”这坚决态度让钟姑姑神色一僵,一时低眸不知如何说服她起来!却见那婆子眼眸看着天上,一板一眼扬声道“皇后娘娘说了,必须要每位参席的闺秀夫人把自己喜欢食物填在小折册上,没随意之说。”
锦玉眼眸微眯,有些深意看着那婆子,心里却觉得这事恐怕不简单,不由得内心冷冷吸口气,这王皇后真是没完没了。她不让人休息的,似乎越斗越勇了。不过,她爱斗她奉陪到底就是。索性也无法子,也就不再坚决,便嘴角一勾,爽快回了句“好吧!”就接过钟姑姑手里的笔。
在她持笔时,锦玉低眸沉静想了下。然而她这思索样却是让那婆子神色盯紧了起来。锦玉没想多久,就速度填写了几道菜,就把毛笔给了钟姑姑。
彩月一直在房门前盯着钟姑姑和那婆子走了后,就不由得对她们离开方向做了个挑衅调皮的动作,就走到锦玉旁边忧伤说道:“小姐啊!这皇宫就没个讨喜的婆子,真是没一个可爱的!”
锦玉严谨问道:“那婆子是哪房的?叫什么?”
彩月眼眸转了转后说道:“好像是李嬷嬷,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内务管事嬷嬷,而且好像是亲属。”
锦玉眼眸波动起来,嘴角却挽起抹冷笑,起身对着彩月直接说了句“去珊瑚宫”
彩月见她家小姐又扮酷起来,不由得吐了吐舌,就赶紧追了上去。
锦玉刚到珊瑚宫,就瞧见珊瑚宫前此时很热闹。不过此热闹却是很没心没肺,只见几个养尊处优的公主和皇子处在一起围在了这珊瑚宫前。
公主们在踢毽子,皇子在玩蹴鞠,倒是玩得很尽兴。
锦玉眼眸一瞟,便一亮,却是嘴角一抽,正见一颗果子树下的上官珊瑚正在拿手里的竹杆子去打树上的桂圆。
不由得吐槽一句:她倒是有闲情。
上官珊瑚此时额头已浸汗,一直仰着头,眼眸盯着头上一串诱人的桂圆。今日她就不信邪了,她会打不到这串桂圆,便再是跳脚扬起手里杆子往那桂圆打去,却突然手里的动作一滞,只见空中突然飞来一个矫健身影。那身影速度的踩到树木,似乎是借那树木的力,再是一个凌空飞姿速度很快的在空中一抓,就把那串桂圆弄到手里,再是身稳稳一落,扬起手里的桂圆,嘴角倾斜,眉间英气飞扬,眸里流光焕彩的看着上官珊瑚。
上官珊瑚眼眸一眨,顿时拍掌上前兴奋叫好道:“哇!锦玉你好身手!”
锦玉便把手里的桂圆往上官珊瑚手里一扔,上官珊瑚赶紧忙接住,接住后却是叹气道:“其实本宫是想自己把它打下来的。”
锦玉不由得擦汗,让她面对事实劝道:“公主是打不到它的。第一公主高度离那树上的果实相距太远;第二就是公主的手劲和腿劲不够有弹性,也就没有了张力,再是公主不懂得作用丹田,调节呼吸,所以公主还是别逞强强迫自己了。”
上官珊瑚听后嘟着嘴,这副样子让锦玉有一瞬间神怔,好像挺可爱。然而她却是神色一变,突然就上前挽住锦玉的手臂,疑惑有些惊讶道:“咦!你怎么会来找我,是不是想我了?”锦玉满脸黑线,她就说嘛,她就不会有可爱一面。
锦玉低眸看了下她缠住她的手,然后再是看着她那表面无邪的脸,很难想象她就是那个刁蛮公主。有些慎重说道:“其实锦玉一直想要找公主玩,但是锦玉又有顾虑。”
上官珊瑚笑问道:“顾虑什么?”
锦玉犹豫道:“这个锦玉不好说。”
上官珊瑚手一放,一副霸道语气对锦玉说道:“把我当朋友你只管说就是。”
锦玉小心开口道:“外面传言公主刁蛮任性嚣张,锦玉怕自己太蠢笨惹公主不开心。所以……”上官珊瑚却是扑哧一笑,却是提醒道:“你啊!别傻了。我的刁蛮任性那是针对人的。不是见人发威,我又没有骄傲病。我确实喜欢机灵聪明人,虽然你看上去……”说罢就若有所思打量锦玉起来。
锦玉被她打量的有些不自然,便苦笑道:“公主就别打趣锦玉,有话就直说吧!”
上官珊瑚便畅快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哦。你看上去有些古怪和傻傻的。但是挺老实的,但本宫其实除了聪明机灵就是爱老实人。而且你居然能在金牌女比赛夺双冠,她他们都说是你运气好。但是我觉得光运气还是有些牵强了。加上你和玉染公子有些关系,自然讨我喜。最让我大开眼界是你居然还有身手。抓那果子的身姿可俊了,我最惜才了。这无非不证实我和你做朋友做对了,也说明我眼光不错。”
锦玉和彩月:“……”公主的语言和逻辑能力果然不同常人,所谓循序渐进不过如此。
然而锦玉听完后差点内心吐了血,她老实?为什么全世界都不知道的事,她知道?而且当初葛清幽够老实了也没见她手下留情。她古怪?是说她喜欢装冷吗?她傻傻的?是说她面对众人的讥讽和比赛坐席的针对她没有反驳恼怒吗?
锦玉不由得要给这上官珊瑚上一课了,如果她一直以这样认知去懂她,恐怕她会吃亏的。不过锦玉眼眸促狭一闪,却是走到上官珊瑚前,低声指明自己来意道:“公主锦玉有一事想问。”
上官珊瑚见锦玉如此神神秘秘,不由得好奇问道:“说吧!”
锦玉神色严谨问道:“听说雁国的国师很厉害,他是个什么人物呢?”
上官珊瑚有些纳闷和兴味的看着锦玉,锦玉顿时被她看得神色又是尴尬起来。只觉得这公主怎么没事就爱用这动作眼神。
上官珊瑚便神秘一笑,就身向锦玉身贴了过去,手搂着锦玉的肩亲密说道:“国师他人确实是个人物,他可是神机妙算,会夜观天象。也会五行八卦,在咱雁国可是很受民众欢迎。”
锦玉嘴角隐隐一动,只觉得她回了个废话,国师不都如此吗?锦玉本来还以为来找她能打听到这国师别的特别消息,却都是些表面的情况。
就在锦玉兴致缺缺事,上官珊瑚咬了咬唇,突然凑近锦玉小声道:“我还告诉你,其实国师他一直为我母后出谋策划,帮我母后化险了许多困难事。”
锦玉顿时神色一怔,愕然看着上官珊瑚一副她说的是真的,国师他可厉害的表情看着锦玉。锦玉疑问道:“他莫名和你母后如此亲近,不怕惹人闲话?你父皇不管?”
上官珊瑚骄傲笑道:“怎么可能。国师他那么了不起的人物,第一他可是半个神人,而且在大家心里神圣无比;第二他没有俗人的脾气和常人的*,反正很值得让人信任。”锦玉表情听得很是惊愕,然而心里却怀疑和猜测起来,如此说来,国师神机妙算在背后帮助王皇后,想必太子党跟他有必不可少关系,或者说是他打造的太子党。只是锦玉质疑是王皇后为何如此信任一个人,要知道大部分人都会有野心,到了时候被人背叛反一计多得是,然而比起这些疑惑,锦玉更想知道这国师是何人,听官珊瑚口语上的尊敬和脸上骄傲自满的容光,那人似乎和她很亲密。
上官珊瑚又是古怪打量她半响后,却有些生气瘪嘴怀疑说道:“你过来不会就是为了打探国师他人的吧?”
锦玉轻笑摇头道:“自然不是,只是本来来看望公主,索性问了个人而已。”这时候的她可知道不能说实话,实话会得罪人。
上官珊瑚讨价还价道:“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相信了你,不过,居然你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
锦玉神色一怔,有些顾虑和忌惮起来,上官珊瑚见锦玉如此凝重表情不由得打趣笑道:“瞧你紧张那样。我要问你是你刚飞空走树抓果子的身手很敏捷利落,身手很不凡。但这种身手是有武艺人才有的,你为什么会?”
锦玉心里一咯噔,这就尴尬了。猛然发现她居然因为为了耍俊把这事忘了。人家上官珊瑚早就怀疑起她了。要说她一个深宅弱小庶女,就算才艺智慧逆袭,但还会武艺确实让人质疑。不过锦玉嘴角一勾,解释“这人走江湖。身不由己,世面见多了,总会招惹些小人记恨。如此锦玉为了保险,所以专门找了个有武艺的高手向他讨教了些防身伎俩,自然就学会了这凌空飞走。”
上官珊瑚眼眸有些质疑看着锦玉问道:“真的吗?”
锦玉不由得额头浸汗,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上官珊瑚和以前性格大变也没啥怪得了,关键是她感觉她不知道是有些智慧了还是故意喜欢揶揄人。
锦玉纳纳点了头,就看了下天色,便打算回去道:“那个公主,锦玉还有事,先回去了。快午时了,你母后椒房殿还要举行膳宴需要我去赴约呢。”
上官珊瑚惊愕道好奇“我母后要搞膳宴我怎么不知道,是什么宴?”
锦玉也有些惊讶:“你母后居然没告诉你那么好的事?听说三皇子前几日狩猎射了只花鹿。你母后就把这花鹿从三皇子手里要了。给正在宫里的不少还在住宿的闺秀和夫人做成午膳一起品尝呢!”
上官珊瑚听后气采跺脚抱怨道:“那我也要去,真是的我母后居然不告诉我,太不厚道了。”
锦玉看在这里却是眼眸一深,有些狡黠或者奸笑意味看着上官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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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哈,最近章节来不及检查,有些地方有虫子和写错了,大家见谅,每天奔命万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