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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云修离与圣王联络顺便交代了原因之后,便开始准备北玥一事了。
虽然说那个理由很是荒唐,但是拜访北玥毕竟是国礼,所以不可疏忽。
云修离这个身份,无论是去哪里,无论是做什么,都要慎重再慎重。
“你这么大张旗鼓的去北玥皇宫,为什么?”容倾月拖着腮帮子。
云修离放下茶盏淡淡一瞥:“否则呢?既然归墟所指的方向是北玥皇宫,那么总要去皇宫里吧?”
“嗯,那倒是。”容倾月从软榻上滚下来:“好像……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
既然是要去,若是易容或者用别的什么方法混进皇宫,别说出入不方便了,估计连进都很难进去,还不如直接一点。
“好啦,国书寄到北玥、拟定流程,拜访北玥最早也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反正归墟现世是在明年年初,那也不着急……”她圆滚滚的身子挪了挪,觉察到云修离的视线,见他蹙眉,心里咯噔了一下:“干嘛?”
那人抓过她的小手捏了捏,然后是胳膊,初秋的天气还是热的,她今日穿了一件天丝棉的居家襦裙,很清新也很舒适。
他的手触碰到那软软的布料,然后碰到她的肌肤,他不自觉勾起一个笑意,缓缓吐出两个字:“胖了。”
十大忌讳之首就是说女孩子胖了你知道吗?
云修离顺势将她带进怀里,在她的腰肢上捏了捏,啧啧道:“肤如凝脂,很好。”
她原本太瘦了,皮包骨头了,如今略微胖了一点,对他来说刚刚好,抱着有肉感,舒服极了。
果然这丫头是要养着的,娇贵。
容倾月嘴角一抽,好吧,夸她了,那就不计较他说她长胖了的事情。
在他怀里转了个圈,挪了个位置舒服的喟叹一声:“这半个月我们干嘛,就这么闲着?”
她好像已经适应不了那种没事干的日子了……这是病!
“一直说要补给你及笄礼,可惜一直没有时间。”云修离摸着她的脑袋:“不如,在府里给你小小的办一个?”
圣境是要给她办宴会的,可是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说到这个,容倾月突然从她怀里起身,大眼睛眨呀眨呀,阿离的生辰似乎快到了。
虽然他也没有什么生辰不生辰的,可是东尧皇室记载的他的生辰就是最近了,要不要送点什么呢?
云修离长眉一挑,这丫头又在想什么?
容倾月转了转眼珠,虽然自己送的东西他肯定是喜欢的,可是她也听过这么一个故事,女孩不喜欢苹果,男孩送了苹果后问女孩为什么不感动,因为不喜欢,所以不感动呀。
她与云修离在一起这么久,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连他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容倾月懊恼的一拍脑袋。
而此刻的云修离也在抿唇想一些问题,倾月的生辰已经过去半年了,他好像没有送过她什么东西,她会不会不高兴?
“在府里?算了,铺张浪费。”容倾月摇摇头,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支起身子:“生辰明年再过嘛,难道明年你不陪我了?”
她随意的一问,云修离一愣,随即低笑,喃喃道:“或许吧。”
未来之事未知。他看着容倾月,有些好奇,若他不在,她会如何?
秦墨问他,既然未来之事未知,何不放手呢,于她好,于自己也好。
放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扪心自问,他舍得么?他可以什么都为了容倾月,但是只有这一点,无论她以后多么痛心难过,他都做不到。
因为自己的未来未可知,放弃她,推开他,让她带着恨意离开,然后他自己在某个角落落寞死去?
这不是他云修离会做的事。
他就算死,也要死在她的心上。
他的低喃太轻,容倾月没有听到,只是觉得他的语气很奇怪,她伸出爪子在他面前挥了挥:“你刚刚说什么?”
“每年都要陪你过生辰。”那人似无奈的按住眉心:“麻烦。”
话虽如此,却还是**溺的抱紧了她:“难得有半个月的闲暇时间,带你在四周小逛几日吧。”
盛京的周边她全都玩过了,再逛也逛不出什么花样,到是云修离的生辰她比较在意。
见她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于是宸王殿下也不嫌烦,就这么一直抱着。
容倾月抬起头:“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瞧瞧,她问的多认真。
云修离淡淡垂眸,轻轻启口:“你。”
容倾月一噎,她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那人一愣,继续道:“你。”
“…”不,她不是这个意思,而且她也不是东西!不对,她是人!是人!
没听那人在说什么,容倾月咬着唇苦思冥想,到底送他什么好呢?
那日之后,府里总能见到‘失魂落魄’的月郡主,走路走着走着都能撞上柱子,像是在想什么入了神一般。
可是有什么问题,宸王殿下早就帮月郡主想好了,哪里用她这么费心费力?
所以,众人得出的一个结论是——月郡主失**了!
否则,为什么这几日都不见宸王殿下?
否则,为什么月郡主会失魂落魄?
容倾月想哭,她真的是在想问题好吗!!
云修离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还是那句话,不曾在意,何来厌恶?
东尧人的生辰,平时只过整岁,比如二十岁三十岁这种,当然,女子的及笄生辰是例外,而且对于生辰这种东西,东尧国并不是很讲究,连皇上都不过小生辰,何况其他人呢。
再说了,云修离这个生辰本来就是瞎诌的,他不记得或者说记得但不在意,是正常的。
容倾月托着腮帮子,看来想给他一个惊喜是做不到了,这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那天她又问了一遍,他到底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云修离淡然提起了一件事——初到圣境,她答应过给他绣一个荷包来着。
好像女子对男子表达爱意送的也是荷包香囊啊。
容倾月暗暗点头,于是开始偷偷摸摸的绣荷包。
用剩了的布料被她偷偷藏好,双手托腮一脸幽怨的看着面前的荷包,内心默默浮现三个字:真……丑啊。
云修离这几日天天往宫里跑,每次回来的时候她都要饿死了,而今日,她在云修离进宫之前,特地说了一声,早点回来!!
但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容倾月唉了一声趴在桌上。
门外不明真相的侍女默默忧伤:“你看,月郡主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等殿下,可是殿下也不知道怎么了,总回来的这么晚。”
“我听人家说,月郡主是失**了,你看那样子,不就是失**后的表现吗?”
“是啊,殿下每晚回来,虽然都还是和郡主住在一起,可是早出晚归,好几次他回来的时候,郡主都睡下了。”
“嘘……别乱说,给人听到就不好了……”
容倾月的内心是崩溃的,我已经听到了好吗!
她郁闷的看着面前她精心准备的一壶桂花酒,初秋时节桂花开放,她采了新鲜的桂花,尝试做了一些桂花糕,又让阿七教她怎么酿酒。
虽然这个酒是阿七酿的,但是这个桂花糕是她做的呀!
容倾月郁闷的咬了一口,内心默默低语,再等半个时辰!就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不回来,今天就不理他了!
话虽如此,可是云修离还是在一个时辰之后才归来。
只因为有些事情,不能当着容倾月的面。
他按住眉心,回想奕城说的话:强行把命转移给她,你是觉得你命太硬?还是活了太久所以想死?
对,今日奕城也回到了盛京,本来没有什么大事,可奕城偏偏非要他过去一趟,然后就说了这件事。
云修离摇头苦笑,若他有办法,用得着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奕城一眼就看出了云修离的不对劲,眯起眼眸问道:“云流城不想要了?”
云修离微微抬眸:“何出此言?”
“……她此刻是入不了云流城的,你知道,我也清楚,入城便会散魂。”奕城啧了一声:“若最后她无法入城,没办法在云流城陪你永生永世,我倒是很好奇,你这位预言中未来的帝君,会在两者中间,放弃哪一个?”
云修离闻言,好笑的看着他:“回到云流城,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你看本王如今这模样,还需要问这个问题?”
然后,奕城便发现了他为容倾月固魂一事,便有了最上面那句话。
你是觉得你命太硬?还是活的太久了?
本以为……云流城是志在必得之事,只可惜生命中总会多多少少有变数。
罢了,听天由命吧。
……
云修离走后,奕城看着手心,对身后之人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楚霁从黑暗中走出:“我怎么说来着的,他比你强太多,也比你好太多。”
奕城轻笑,并不答话。
楚霁双手环臂:“他知道,云流城没有他也不是问题,可是容倾月却不能没有他,他确实不是那种为了美人放弃江山的不理智之人,他能够在最差的基础上做到最好的一面,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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