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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左看着那个女人消失在办公室门口，才故作悠闲的问乔芷，却牵动了嘴角的伤口。
“啧……”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嘴角，然后用眼神看了一眼顾安年。
后者却没有看他，而是看着门口的乔芷，皱着眉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栖左心里却是跟一个明镜似的，他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但是他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乔芷盯着他们两个看了许久，心里也大概猜到了顾安年为什么会在这里，却没有想到他会出手打栖左。
心里虽然有些感到抱歉，毕竟是她故意把口风透露给顾安年，才害的他这样的！
但是，心思一转，又觉得他这是自作自受。
乔芷走进办公室，伸手把门给关上，然后才转身面对着两个人的目光。
“正好，你们都在，那我就直接说了。”
她先看看顾安年又看看栖左，最后又重新把目光放在了顾安年的脸上。
心却在紧紧揪着，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出了那样的事，却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这样看来，她终于明白了他当初的做法。
顾安年像是知道了她要说什么，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用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她。
栖左拿了两个杯子，走到饮水机前，替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然后端到一边的茶几上，自己先坐了下来，然后示意他们都先坐下。
“看样子，一时半会也聊不完，过来坐下聊吧！”
乔芷顺从的坐在了一个单人沙发上，顾安年看着她坐下，也僵硬着身体坐了下来。
一时间，办公室里安静一片，三个人谁都没有出声，不知过了多久，顾安年的声音才低低的传来。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
其实，他心里也已经有些确定了。
乔芷来这里不是为了工作，肯定就是因为那件事情！
因为，他还记得，那天她还在和他提起，还在试图让他告诉她，但是他没有！
乔芷看着他，点了点头，然后眼睛有些发红，她微微底下了头，又想起了刚才电话里李衍的话，她心里不知不觉又觉得有些害怕。
“你……好了吗？”
乔芷问出这个答案，双手紧紧的交握在一起，有些生疼，但是她现在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个上面。
她全神贯注的竖起耳朵，想要听清楚他的回答。
顾安年紧紧的盯着她片刻，然后缓缓的点了一下头，见她的头正在垂着，可能看不到自己的动作，就轻轻的应了一声。
“嗯。”
乔芷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她的身体还是在紧张着，有些不相信他的回答。
乔芷抬起头看向栖左，想从他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
栖左瞬间就被他们两人盯着，有些心里发毛，听到顾安年的回答，他是赞同的但不是完全赞同。
他看了顾安年一眼，收到了他的一个警告的眼神，心里有些戚戚然。
又看了乔芷一眼，心里又掂量了一下，觉得乔芷在这里，顾安年应该不会在对自己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