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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沈翼,你现在是能耐了,现在连我这个大伯母都说不动你了是吗?你为了这个白氏,就这么不拿沈家当回事?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我的确也相信白氏的初衷没有错,但是这偌大的沈家,出了这样的事儿,是你讲感情辨是非的时候吗?
不管怎么说,篓子是白氏捅出来的,就算她没有错,留在沈家终究也是个祸害。如今沈家出事没多久,只要你出去解释说这些事都是白氏一个人惹出来的,再把白氏给赶走,大家见这瘟神走了,不就可以重新接纳沈家药房了吗?你为了沈家,该狠心的时候还是要狠心的。
这些年我和你娘都担心你的婚事,只要你能看上谁,我们都能接纳,但是你不能看上一个只会害了沈家的人的。沈家没有后代,自然是对不起祖宗,但是你找了这么个女人回来……”
“大伯母,活着是为了什么?”沈老爷打断了云夫人问。
“为了什么?人活着,不管是为了什么,都要承担起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尤其是男子汉大丈夫,要保家卫国,要光宗耀祖……”
“连自己想保护的人都都保护不了的话,谈何保家卫国?柔儿就是我要护住的人。”
“你!”云夫人听了这话,气得都发抖了,“好啊好啊,沈翼,你今天非得气死我是吗?你非得气死我?你……”
“夫人,夫人怎么了夫人!”
“来人啊,夫人气晕过去了!”
“快快快!叫大夫!”
“先扶着夫人去躺下,快点!”
……
云夫人说着说着气晕过去了,大伙儿手忙脚乱起来。
幸好沈家就是医药世家,家里懂医术的人不少,还有几名先生是住在沈家宅子里研习医术的,因而很快沈老太太便喊来了几名大夫去帮云夫人瞧病。
白柔是一脸的歉疚。
“沈老爷,不然我还是回避一下吧,我在这儿,对沈家终究是不好的,云夫人也气坏了,她可是诰命夫人,万一这身子气出了什么毛病来,我可担待不起。我也不是怕承担责任,只是不想让沈家越来越乱,现在这状况,只要我走了,很多事情都好办……”
“不行!”白柔刚刚说完,沈老爷和沈老太太便异口同声说道。
说完,母子俩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沈老爷开口了。
“柔儿,你不能走,你现在若是走了,那就落实了祸是你闯下的了,如果这样的话,那以后可不仅仅是少数几个人觉得是你闯下的祸,保不准就连那些和沈家不相干的人都觉得你是个祸害了。
如果这样的话,万一哪天我们真的成了,我娶你过门,那别人不都说我娶了个祸害?所以你不能坐实了这个罪名,就算不为你,也要为沈家的未来着想。”
“我……”白柔被沈老爷说得一阵脸红,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沈老太太也劝她。
“现在不管你和翼儿成不成,反正你没错,就不应当离开。我们不能为了所谓的顾全大局而牺牲了无辜的人,总之我们是不会让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