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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迅笑了笑,说:“这是为什么?亮子哥你也是社会上混过那么长时间的人了,什么样的纹身没有见过?”
亮子摇了摇头,说:“这不一样。我总感觉,你们就真的像是狼一样,我灭了你们一个人或许不难,但是你们背后,确实一个强大的力量,一个强大的团体,而这个团体让我心悸。所以,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是不会选择跟你们做对的。我混得时间长了,有一些嗅觉,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这一点我还是分得清的。”
亮子肯定不至于跟我们开玩笑,他说的也都是发自肺腑的话。
纹身的力量,着实是让人不信也得信。
这时候,杨馨也从外面进来了,说:“赵寻,奶奶让你去吃顿饭,多吃点,因为给你纹身,不知道要花多次时间,而且中间不能停,你最好有体力坚持下来。”
其他人也都说,纹身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疼得很,刚刚老太太给他们纹的时候,也是纹一会儿,歇一会儿,但是不是老太太歇,而是让纹身的人歇。一连疼两个小时,一般人哪里吃得住?
我点点头,虽然自己没有纹过身,但是这个疼,也是知道的。正好,也让老太太休息一下,一念佛魔图,不仅有明纹,还有暗纹,天知道到底要纹多长时间。
于是,我们一群人也是出去吃饭去了,只有杨馨留下来,跟她奶奶在一起。
陈雨这次也跟着出去了,按他的话说,计划基本上已经完成了,具体的细节,跟裴宇、唐之洹交流一下就行。这个计划,可是融合了众人的心血,陈雨说了,这次杨初八一定会死,至于接下来的善后工作,也算是万无一失,但是具体的,还得看事态到底怎么发展。反正,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基本上都能度过这一关。
这顿饭,吃得也是很舒心,我们十一个人,有之前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但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也差不多摸清了对方的脾气了。尤其是纹了九血狼之后,他们九个人之间仿佛有了什么特殊的纽带连接着,基本上都把心扉打开了。
而我,跟他们每个人都有羁绊,更是相处地很好。
我总感觉,这次事件是一个契机,把我们从学生时代的友情,锤炼到了社会上的兄弟情。一夜之间,每个人都长大了,再也不是以前只会喝酒打架的小混混了。
这顿饭我们没人喝酒,因为计划已经差不多完了,接下来的准备工作也至关重要。到了下午,估计杨迅家也不会有几个人,大家要各自分散开去,按陈雨的指挥去做些准备工作。等到了明晚,就是我们动手的时候!
吃完了饭,所有人都去忙活了,而我则回了杨迅的家。老太太就在纹身的那个地方坐着,等着我。她手里拿着的,正是我那副一念佛魔图。
老太太带着老花镜,端详着这纹身的样本,眉头皱着。
我坐到了她对面,问道:“怎么了奶奶,很难纹吗?”
老太太没有抬头,说:“明纹难纹,暗纹更难纹。不过没关系,最多多花些时间罢了。休息好了吗?一会儿你可要撑住,我不敢保证什么时候能纹完,痛得受不了了,就告诉我,咱们休息一会儿。这是个大工程,你可要坐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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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说:“没问题。咱们直接开始吧,到了明天,我们就该行动了,得在那之前把纹身纹完才行。”
老太太点点头,说:“行,衣服脱了吧,这个纹身得纹身上,面积小不了。不过,你是想纹前面,还是纹后面?”
“纹前面纹后面有没有什么说法?难道和关公一样,谁扛谁的问题?”
老太太摇摇头,说:“并不是。你若是佛,就纹后面,让世人铭记。你若是魔,就纹前面,让敌人颤栗。一念佛魔,这一念,就看你了。”
我想了很久,沉吟了一声,说:“我要纹前面。”
老太太眉头跳了一下,说:“你想好了?”
我点点头,说:“想好了,对于杨初八,我就是要当魔。”
老太太笑了一下,说:“那好,我尊重你的意见。纹身是你挑的,怎么个纹法儿,也是你自己决定。来吧,咱们这就开始。”
我点点头,就把衣服脱了,露出了健壮的肌肉。老太太拿过了各种东西,什么纹身机,针嘴,针,看着倒是挺吓人的。
然后,老太太就开始消毒,完事儿之后把样本放在了一遍,看也不看,要完全凭脑子里的记忆开始给我纹身。那么复杂的图样,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记住的,反正,她也是老手艺人了,肯定信得过。
开始纹线条的时候,下针处就开始传来剧痛,不过我还吃得住,只是皱了下眉头。
这个疼痛,其实还并不是纹身真正难的地方,难的是如何有体力撑住,应对接下来几个小时,甚至是十几个小时的纹身过程!
仅仅一个明纹,硬生生就从上午纹到了傍晚。连续疼上这么几个小时,谁都受不了,不过我还是咬牙坚持住了,只不过身上出了一层汗而已。
整个过程中,杨迅他们也没有回来打扰过我们,应该都是在外面忙活着呢。
而杨馨,这两天也是直接把店关了,所以没有客人进来。老太太也不知道是哪来儿的体力,我不说停,她就能一直继续下去,只是脸色越来越白。最后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当老太太把明纹纹完之后,我就说不然休息一下吧,老太太这才停了手。
而此时,明纹已经完成了,我的前胸一直到肚子、腰,已经被一个佛爷的伟岸图样给占满了,满满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