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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防防防盗盗盗盗章章章章……3小时后再见吧吧吧,么么哒!听起来真是有气势,其它也都好,却是没考虑到“破”字辈后人的心情。有“破”字辈打底,“道”、“法”两个字辈的门人,也没了别扭的心思。或许是因为总被人另眼相待的缘故,这逍遥剑宗的“破”字辈门人,总是会出现不少性格奇奇怪怪的天才。
对这个字辈排行最有意见的,还是盛月山的门人。同属三大仙门之一,同样历史悠久的盛月山,却是以法修而出名,逍遥剑宗的这个字辈,可不就是在挑衅他们么?是以盛月山与逍遥剑宗门人之间,发生的冲突更多。
如今仙道昌明,三大仙门呈鼎足之势,不过盛月山在炼器炼丹方面更具优势,多年积攒下,显得比其它两个门派更加财大气粗些,在不少散修看来,实在是正道第一派。
但从水泽门这样稍微了解一些内情的小门派的角度来看,盛月山却不是那些不够惊才绝艳的弟子最佳选择,盛月山对普通弟子的资源分配实在不多,也没比水泽门等小门派给弟子的多多少,他们的资源大部分都给了自家的内门弟子。
是以盛月山外门的竞争格外激烈,经常能听说一些不太良性的竞争手段,人人都知道进了内门之后大有好处,有时候为了个机会出头,难免会失于正道,但这种行为只要被发现,就会被严肃处理,也正是因为会连名带姓的被处理通报,这样心术不正的弟子连其它的小门派也不会再收,惩罚算是相当严厉。
这种竞争机制,仍然在师门长辈的控制之下,所以盛月山依然属于正道仙宗,而不会成为邪道,走向歧路。
来参加升仙会的修士,也不全是为了进入三大仙宗,十二仙门也属于不错的选择,因为需要招收弟子,而且需要负责一部分升仙会的事务,这些门派往往会派出一两个金丹期长老领队,由几个凝脉期修士负责具体事务,带来一批外门弟子。
如果被金丹期修者收入门下,那也是一步登天的好事,便是不能,凝脉期修者也是极佳的选择。
像是水泽门这样的小门派,竞争力就远远不够看,一般也就是派出两个凝脉期长老,领着一批门下弟子见见世面罢了。
在司明朗沿着水泽门的徽记,找到水泽门在朝越湖畔的驻地之前,他从没想到过,这次带队来到朝越湖的,居然会是他的母亲,水泽门门主司瑜婷。这与司明朗重生前的记忆完全不同,司瑜婷因为生下他那年被人偷袭受了重伤,一直留在门中修养,直到最后“走火入魔”爆体而亡,都没再出水泽门一步。他都做好这次来的长老是司瑜娜的准备,到时候明熙肯定也会来,想着应付明熙母子时,他一定不能露出痕迹来,却没想到会见到自己的母亲。
看见厅堂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司明朗先是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前冲了两步,直到司瑜婷笑容满面的迎上前来,“轻轻”拍了拍司明朗肩膀上看不见的灰尘,差点把司明朗拍倒在地,这个年轻的修士这才回过神来,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磕磕巴巴的道:“娘,你……你怎么来了?”他也“轻轻”搂了搂司瑜婷的肩膀,却略带紧张的传音道:“你怎么出了山门?身上的伤不要紧么?”
司瑜婷洒脱的一笑,随手一甩,司明朗就觉得自己的手臂痛得发麻,似乎被一辆马车撞过去似的,以他筑基期的修为,也好不容易才能维持住表面的平静,把手收回来,跟司瑜婷相比,他还嫩得很呢。
虽然你来我往的“打闹”了一番,司瑜婷对儿子的关心还是很开心的,她笑嘻嘻的传音道:“我哪里都好,只是之前懒得动弹罢了,那点小伤哪里能影响我到现在。”
对司瑜婷刻意轻描淡写的对伤势的描述不置可否,司明朗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能让一个拥有断肢重生能力的金丹修士失去生育能力,怎么可能是什么小伤?
可这却又与司明朗的前世所知相悖了,司瑜婷年轻时曾是水泽门里的叛逆头子,曾发愿要走遍衍水界秘境,在司明朗出生之前,她平均每三年就要出去冒险一番,想把她钉在水泽门里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自从那次受伤之后,一直到司瑜婷“走火入魔”,中间三十年的时间,司瑜婷都再没出水泽门一步,是以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因伤势沉重而最终失去性命,往日的友人们伤心了一阵,既找不出她过世的疑点,又不好迁怒于司明朗,更找不出来当年偷袭过司瑜婷的人,陆陆续续都与司明朗断了联系。
连司明朗都被蒙在鼓里,若是司瑜婷斗法修行都没有什么大问题,她是为什么会一直留在水泽门呢?
司明朗这一年来又长高了不少,已经比高挑健美的司瑜婷高出将近一个头来了。他微微低下头,能清楚的看见司瑜婷眼中的自己,司明朗心头猛然一震。就与这次司瑜婷出现在朝越湖的理由一样,母亲还是为了他。
他欠她太多。
随着时间流逝,育龙剑也好,可怕的育剑炉鼎也罢,都成为了故纸堆中的一点传说罢了。没有想到,孙家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家族,居然能够发现整套育龙剑的传承。传说中的宝剑,能够镇压整个家族的气运,孙家为了这柄剑,努力了整整三代人,出手搅乱了三个小王国,也不过将这柄剑培育成凝脉初期也趁手的宝剑罢了,离传说还有很遥远的距离。
就当孙家打算放弃的时候,他们发现家族中,出现了一个适合成为育剑炉鼎的后人——也就是孙景妤了。这才有了孙家与燕王不管如何看,都显得很是奇怪的婚事。如今已经没有了真龙,孙景妤的天资根本无法靠近蛟龙等妖修,想要搜集灵气,这个法子是最方便的了。
看着云端那个似乎凛然不可侵犯的神修,孙景妤,或者应当叫她白姑娘,微微露出朵笑来,她再不回头看她的二郎一眼,紧紧握住剑柄,拔身而起,满身血光四散,整个人似乎化作一抹惊人的虹光,在人眼中留下一点刺目的痕迹,接着消隐无踪。
只有一柄锋利得惊人的剑,穿破那位神修几乎无人可穿透的防护,戳在了她的胸口处。
燕王只能怔怔的接住一块从天而降的破布,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是母亲的独子,也是老燕王唯一的儿子,没有别人会叫他二郎,只有那个自认是他姐姐的少女,她总说自己叫她白大娘,她便叫他二郎罢。那个因为父亲谋逆,全家已经被老燕王处死的,他连最后一面也未曾见到的少女。
他如今……算是见到了她最后一面了么?紧紧扣住那块破布,燕王望向天空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泪水的痕迹。
被一剑戳中胸口,那个神修自然是受到了重创的,白姑娘好歹在修真家族中耳濡目染了许久,也猜得出来,以燕王太后的身份露面的神修,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身边有一个跟她有杀母之仇的人?燕王现在不死,也不可能活过两天——如果这个神修真的渡化了全城的人。
可一个练气期修士的拼死一击,虽然带给了那神修一次重创,但是神修如今身处的境界已经不在筑基期了,凝脉期的修士,会掌握自己的全身上下所有的窍穴经络,从而在凝脉中后期的时候,领悟到断肢重生的方法。
虽然只是因为功法的缘故,窥视到这个境界的恐怖,但这个神修,在神力加成的情况下,脸色虽然苍白了许多,却控制了身体的每一寸。她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忍着握剑时的烧灼感,缓缓将那柄剑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甚至没有留下一滴血。
随手将那柄剑抛到一旁,这个神修忍不住抬起脸朗声大笑起来:“你们还有什么法子要阻拦我的道?且使出来叫我见见吧!”她突兀的停下笑声:“雁儿。”
几个筑基期修士还没反应过来,最开始号召大家出手一起对付这神修的青年修士,已经毫不犹豫的挥出了自己手中的武器,一剑戳中对他几乎毫无防备的老妇人的后心。妇人反应也不算太慢,被戳了一剑之后,瞬间喷出一口血来,接着反手对那男子就拍下一掌,却被那男子轻易的躲开来。
几个燕都常驻的筑基期修士,都用一种震惊的目光看着那个男子:“李道友……”那老妇人年纪本就大了,之前对战时全靠她与那男子对众人施以援手,这才勉强坚持下来,还免不了重伤了两个修士。现在老妇人被那男子偷袭,更是雪上加霜。
最可怕的,还是那个男修背叛带来的另外一种可能——他们中若是还藏着那神修的下属可怎么办?几个筑基期修士谁不顾惜自己的性命?几乎是转瞬间,几个修士之间就多了几道隐约的缝隙,他们不敢再完全相信自己的同伴了。
在筑基期修士们几乎是苟延残喘的时候,因为见到那神修,被人一剑穿心都能不死,跪伏在地的信众越来越多起来,醇厚的信仰之力,沿着凡人根本无法感知的通路,传到了神修的身上。她身上渐渐又冒出了一层淡淡的金光,若是信仰之力充足,她身上又能再凝结出一层灵光法衣来。据说修为高深的神修,能够凝结出十二层法衣,几乎没有多少东西能够突破这十二层防御,击伤他的法躯。
在底下守着战局的司明朗也没有了之前的轻松,城中那么多修士,有不少都不知道神修的厉害,或是为了自保,或是为了那几乎触手可及的力量诱惑,主动成为了神修的信徒。掌握了更加强大的力量的他们,被神修的力量催动,要找出这城中所有与他们信仰不同的修士,把他们全部都铲除掉。
不知道是不是司明朗格外受这些修士的关注,足足十七八个修士全部盯上了他,暗含章法的将他可能突围的几个方向全部封堵了起来,想要把他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