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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牛,是龙生九子之一,平生爱好音乐,它常常蹲在琴头上欣赏弹拨弦拉的音乐,因此琴头上便刻上它的遗像。这个装饰现在一直沿用下来,一些贵重的胡琴头部至今仍刻有龙头的形象,称其为“龙头胡琴”。
囚牛,传说中的怪兽。龙生九子之一,是老大,形状为有鳞角的黄色小龙,喜音乐,蹲立于琴头。这位有音乐细胞的龙子,不光立在汉族的胡琴上,彝族的龙头月琴、白族的三弦琴以及藏族的一些乐器上也有其扬头张口的形象。旧时多刻于胡琴头上。
囚牛,是龙生九子中的老大,平生爱好音乐,是众多龙子中性情最温顺的,它不嗜杀不逞狠,专好音律。传说,龙头蛇身的囚牛耳音奇好,能辨万物声音,它常常蹲在琴头上欣赏弹拨弦拉的音乐,因此琴头上便刻上它的遗像。这个装饰现在一直沿用下来,一些贵重的胡琴头部至今仍刻有龙头的形象,称其为“龙头胡琴”。这位富有音乐天赋的龙子,不仅出现在汉族的胡琴上,在彝族的龙头月琴、白族的三弦琴,以及藏族、蒙古族的一些琴上,也都有刻着囚牛扬头张口的形象。
《中国吉祥图说》中描述为:九子之老大叫囚牛,喜音乐,蹲立于琴头;老二叫睚眦(yázi),嗜杀喜斗,刻镂于刀环、剑柄吞口;老三叫嘲风,平生好险,今殿角走兽是其遗像;四子蒲牢,受击就大声吼叫,充作洪钟提梁的兽钮,助其鸣声远扬;五子狻猊(i),形如狮,喜烟好坐,倚立于香炉足上,随之吞烟吐雾;六子霸下,又名???bixi),似龟有齿,喜欢负重,碑下龟是也;七子狴犴(biàn),形似虎好讼,狱门或官衙正堂两侧有其像;八子负?粒?uxi),身似龙,雅好斯文,盘绕在石碑头顶;老九螭(chi)吻,又名鸱尾或鸱(chi)吻,口润嗓粗而好吞,遂成殿脊两端的吞脊兽,取其灭火消灾。
传说故事;传说在美丽的泸沽湖畔住着一个美丽的彝族少女玛雅,她和母亲相依为命地生活在彝族部落的小村庄里,虽然生活清贫,却也不愁温饱。每天黄昏时刻,玛雅都喜欢抱着她心爱的月琴在泸沽湖畔轻轻弹奏,因为这月琴是她阿爸和阿妈相识相爱的见证,阿爸留下的唯一一件纪念物。几年前,当阿爸被部族大首领抓走作苦役后,她就只能日日抱着这把月琴在湖边弹奏,等待着有朝一日阿爸回家,等待着一家人团圆的那一天。
泸沽湖中住着一个“妖怪”叫囚牛,之所以称其为妖怪,只因它头长鳞角,遍体通黄像龙又不似龙,当地的村民都惧怕地称其为“妖怪囚牛”。相传囚牛会在黄昏时刻露出湖面捕食湖畔的幼童,所以在黄昏时刻,村民们都不敢走近泸沽湖。而玛雅却从不顾这样的传言,每日黄昏都要在泸沽湖畔弹琴思念阿爸。说也奇怪,妖怪囚牛却从未出现伤害过她。
原来,这囚牛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他是龙王那九个不像他的儿子中的长子,所谓龙生九子不成龙,各有各的不同之处。这囚牛偏就喜欢丝竹乐器之音,所以每日黄昏当玛雅弹奏时,他就会静静地在泸沽湖底聆听,时而悄悄浮上湖面偷偷望一眼玛雅,就这样久而久之,囚牛爱上了玛雅。终于有一天,玛雅在弹琴时无意中瞥向湖心的目光发现了正在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囚牛,瞬间的恐惧被那抹深情的凝望所抹去……但是天界律例,人神不可相恋,囚牛只有每日黄昏在湖中远远地凝视着他所爱的姑娘,而玛雅也仅仅是每日黄昏不曾改变地在湖边轻轻弹奏。
这样的日子并不长久,玛雅的美丽令部落的大首领心升歹意,他以玛雅阿爸的性命要挟玛雅嫁给他做小妾,为了救阿爸,她只得答应了大首领的要求,在出嫁的前一天黄昏,玛雅抱着那把月琴再次来到泸沽湖边轻轻的弹奏着,音律中不再是往日淡淡的思念,而是一股浓浓的离别前的绝望。当然,这一切也自然瞒不过囚牛的,他听出了这旋律中的感情,知道了玛雅即将离开,情急下的囚牛一跃而出泸沽湖,飞向了大首领的宅第,杀死了大首领。
囚牛因此触犯了天条,天庭派天将擒住囚牛,为了惩戒他,要将其处死。龙王不忍,向天庭求情,此刻的囚牛却跪地诚恳地承认自己所犯下的罪责,心甘情愿接受惩罚,但是只求将尸身的一部分安置在玛雅的月琴上,这样可以日夜陪伴着她,聆听她的琴声。天将被囚牛的痴情感动,答应了他的要求,于是当天斧砍下囚牛的头时,他的头从天际缓缓飘落,一道金光袭来,玛雅的月琴琴头上赫然变成了囚牛的头样。望着这把龙头月琴,玛雅哭了,她知道囚牛为她所做的一切,从此她将这把龙头月琴传给她的子子孙孙,以示纪念囚牛。
最初囚牛只是想找一块好木头来做一把音色好听的琴,这本不是一件复杂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件事却演变得如此复杂,甚至让身为龙子的囚牛都感觉无计可施。他对自己说,要是当时没有发现这棵古树就好了。而妙音则对自己说,要是当时没有发现囚牛就好了。
囚牛和妙音正是在这棵古树下相遇的。这棵参天古树盘根错节,枝繁叶茂,它的枝叶似乎笼罩了整座山峰。虽然不是秋季,但是树梢部分叶子却已全都变成了黄色,中间部分的树叶黄绿掺杂,远远望去这从绿到黄的渐变非常漂亮,也非常壮观。当时囚牛正准备砍下一根粗壮的树枝,他知道这种年代久远的古树非常适合做他要的那种琴。
就在囚牛的斧子即将砍到树枝上的时候,妙音出现了。
“谁在那里?”妙音的声音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美妙动听。
“我叫囚牛,我想用这棵树的木头做一把好听的琴。”囚牛看见了树丛中那个漂亮的女孩,她的眼睛大而明亮,但却眼神迷离。
“囚牛?”妙音摸索着向前走了几步,“你一定是龙的儿子囚牛吧!我听说过你,我叫妙音。”
“你好,妙音。”囚牛跳到妙音的面前,他小心的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又晃。
“不用晃了,我的眼睛看不见。”妙音笑着说。
囚牛很不好意思:“你怎么知道……”
妙音轻轻地拍了一下胸口:“我的心告诉我的。”
“我从小就什么都看不见,没见过阳光,没见过大树,更没有见过龙,听说龙长得非常威武健壮……”妙音很不好意思的说,“囚牛,你能让摸摸吗?我一直很想知道龙到底长得什么样。”
囚牛为难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看来这个妙音并不知道龙的儿子没有一个长得像龙这件事,但是他又不想让这个柔弱的小姑娘失望。反正她也没见过龙,摸就摸吧!
囚牛大方地伸过自己的头:“没问题,你摸吧!”
妙音的手软得就像春天的柳絮,摸得囚牛痒痒的。
“哦,原来龙的角是这样的……鼻子是这样的……耳朵是这样的——你是不是特别喜欢音乐。”
“是啊!我非常喜欢音乐,你怎么知道?”
“喜欢音乐的人,他的耳朵会特别,我也喜欢音乐,所以我知道。”
囚牛也想看看妙音的耳朵,但是很可惜,妙音那一头黑色的长发把耳朵严严实实地盖在了里面。到底她的耳朵是什么样子的呢?
如果是一对圆耳朵,那妙音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
如果是一对尖耳朵,那妙音就是一个住在这森林里的精灵。
如果是一对灰耳朵,那妙音就是一个妖精,什么妖呢?不管什么妖,总之是漂亮的妖。
如果没耳朵……囚牛被自己这个怪念头逗笑了。
“呵呵,幸亏妙音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囚牛在心里对自己说。
“我怎么可能没有耳朵。”妙音把手拿了下来,似乎有点生气了。
囚牛谨慎地向后退了一步,他猜测眼前的这个女孩一定会读心术!而他可不想和一个会读心术的女孩做朋友,不管她是人类还是妖精。因为被别人看透自己的思想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是马上就离开?还是应该和她打个招呼再离开?
就在囚牛迟疑的时候,妙音的头发竟然变成了黄色,她焦急地对囚牛说:“别走,你不是想要一把好听的琴吗?我这里就有一把。”
只见妙音从身后抽出一把胡琴来:“这把琴就是用这棵古树的树枝做的,它的声音比山涧的泉水,比林间的鸟鸣还要好听。它的声音还能让枯树逢春,雨过天晴。你想不想听听?”
妙音轻拉一下弓弦,那声音让囚牛的眼睛一亮。
“想听!”囚牛亟不可待地说道。
他太喜欢音乐了,对音乐的痴迷让他放松了刚才的警惕。
就在这棵参天古树之下,这个盲眼女孩轻缓地拉起了她的胡琴。悠扬婉9+转的琴声让囚牛完全陶醉了,似乎整个灵魂都沉浸在那一串串优美的音符之中。它确实不同于山涧的泉水、林间的鸟鸣,它比大自然中的任何一种声音都动听。
囚牛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在琴声的萦绕中,他感受到了阳光,森林,生命,希望和一切所有美好的东西。
囚牛完全陶醉了,完全醉了,醉了……
囚牛的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妙音依然在拉着她的琴,带着满意的微笑。是的,她已经达到目的了,这个龙的儿子现在归她了。
当囚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妙音正站在他的身旁,对他微笑着,粉色的头发散发着亮丽的光泽。
“妙音……”囚牛刚一开口便发觉自己已经被树藤死死地绑在了树上,而妙音左手拿着一根削尖的树枝,右手则端着一个树叶卷成的碗。
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气让囚牛的整颗心都纠结在了一起。
“你对我做了什么?”囚牛平静地问妙音。
以囚牛的能力完全可以挣断身上的树藤,然后掰断那根树枝,踩烂那个树叶碗,再掐住妙音的脖子大声怒喝:“你对我做了什么!”
但是囚牛没有那么做,他要等待妙音自己告诉他答案。因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个美丽的盲眼女孩和妖魔联系在一起。也许是妙音的外表蒙蔽了囚牛的眼睛,但是能演奏出如此美妙音乐的人绝对不会拥有一颗邪恶的心。她这么做肯定有理由,而且是可以说服得了囚牛的理由。
“这棵树已经活了几百了,它对这里的生灵很重要。但是现在它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它的叶子会一点点变黄,一点点落下……”妙音仰起头“看”着这棵大树,眼神里充满了不舍和心痛。
她根本连一个树叶都看不到,但是囚牛相信,整棵大树的样子肯定早已印在她的心里了。
“听说龙血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到哪里才能找到龙。还好,今天让我碰到了你,囚牛,既然你是龙的儿子,那你也算龙,你的血一样会有这个能力。”妙音把碗里的血倒在了裸露在地面的树根上,“原谅我取了一些你的血,你的伤口我已经治好了。等这棵老树重新恢复健康之后,你可以杀了我,也可以把我变成一条恶心的虫子,踩死我。因为我骗了你,只要你能解气怎么都行。”
“我要把你变成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一说话牙齿都透风的那种。”囚牛恶狠狠地说。
妙音笑了:“我知道你并不是这么想的,你只是想吓吓我。”
囚牛竟然忘了妙音会读心术,他的小把戏又怎么能骗过妙音呢?
“帮我看看树婆婆,她的树叶是不是已经开始变绿了,她是不是又开始抽出新芽了?”妙音的眼睛放着期盼的亮光。
囚牛没有抬头去看,因为他知道,这棵树不会有任何变化的。
“妙音,其实我也骗了你。虽然我是龙的儿子,但是我并不是龙,不仅长得一点都不像龙,而且我的血也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所以,这棵树……”囚牛轻轻一挣,身上的树藤便一下全都断开了。
妙音的眼神暗淡了,头发也从亮丽的粉色变成了灰暗的土黄色,看来她头发的颜色是由她的心情决定的。
囚牛把手放在妙音的肩膀上,他想安慰她几句,但是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