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五章

皇上驾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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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琳啊,我们可是朋友呢!”走过他们身边的官员听到菲谢特殿下对菲琳夫人赔着小心:“那么你是否可以考虑忘记我刚刚说过的某一句话,从而不对某人提起呢?”

    “可是,我因为这几天担心某人而没有睡好……”菲琳夫人说:“你指的是哪句话呢?”

    “真是厉害呀!不愧是总督夫人,看来菲谢特殿下会被讹诈……”官员们放慢脚步,在心里这样想着。<

    “就是有混蛋的那句啊……我是无心的哦……你知道他的心情不好……”

    “哦,这样啊,可是我的生日快到了呢!我哪有时间想别的事?”

    “啊……啊!放心吧菲琳!你过生日怎么可以马虎呢?”菲谢特殿下大义凛然的说:“堂堂黑暗行省的总督夫人,生日的时候怎么可以不穿上圣都皇家裁缝制作的礼服呢?要知道只有那样才可以衬托出你高贵的气质啊!不行!作为科恩的朋友,同时也是菲琳你的朋友,我得马上下令让他们给夫人你马上赶制一套!”

    “这样啊……”菲琳笑着说:“好吧,我就暂时忘记你刚刚的那句话!”

    “谢谢!”某人不无心痛的说。

    果然是这样……官员们想想自己的薪金,再把自己的薪金和一件皇家礼服的费用比比,纷纷下定决心,永远不能在人前说总督大人半个不字!

    因为那就意味着破产……要不就比破产还凄凉,他会被总督大人扁!

    两人和其他官员商量好细节,已经是晚上了。回到大帐时。看到温丝丽等在外面。在温丝丽身边。还有三位两人从未见过的精灵。从服饰上看,地位不会低。

    “菲谢特、菲琳姐姐,你们回来了!”温丝丽上前抓住菲琳的手:“母亲来了!”

    “这么快?”菲谢特吃惊的问。

    “母亲是和几位长老一起来的,她们是共同施展一种极其消耗魔力的魔法来的。”温丝丽边走边解释:“母亲正在查看科恩的情况!”

    “你们先进去,我马上就来。”菲谢特说:“我来安排一下这里的守备情况!”

    当菲谢特安排好一切进入帐篷时,刚刚查看完科恩的大精灵阁下正在休息。

    这是菲谢特王子第一次见到大精灵阁下,他走过去,深深的行了一个晚辈礼节:“大精灵阁下。科恩他……他怎么样啊?”

    “这件事很难办,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解释……”大精灵阁下忧虑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科恩,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而其他几个人已经被大精灵阁下的话吓得浑身发抖了。

    “如果说,现在的科恩已经死去,那从他受伤的那一刻算起,到现在已经有一天一夜,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如果是真的死去的话,身体上会出现一系列的变化……更别说是被上位的雷电魔法击中致死。通常这样死去的人连一点灰都无法留下。”

    “是……”菲谢特艰难的说:“那然后呢?”

    “你们来看。”大精灵走到科恩的身边,轻轻用手指揭去科恩身上一层坏死的皮肤:“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但是科恩现在的身体情况和一个健康人没什么区别!除了表面一层皮肤外,科恩一点内外伤都没有!”

    说着,大精灵阁下还拿出一柄小银刀,刺破科恩的皮肤,让鲜血沾在上面。

    “你们看。”大精灵阁下指着血迹说:“虽然科恩现在没有心跳和呼吸,血液也不流动……可是他的血液还是这样鲜红健康,一点都没有凝结的迹象!”

    “那就是说,”温丝丽一脸期待的看着母亲:“科恩他……”

    “可怜的孩子们,这说明科恩没死。”还没等大家有所表示,大精灵又说:“但如果科恩老是这样不恢复呼吸和心跳……终究还是会死的。”

    “那我们怎么办啊!”温丝丽扑到母亲怀里,双肩不住耸动:“妈妈……”

    “我先用魔法试着治疗一下。”大精灵抚摩着女儿的秀发:“不行的话,还有些其他的方法。此外,维素总督那边也会想办法的……总之,大家一起努力!一定要让科恩好起来!”

    “是啊,当务之急是要稳住整个黑暗行省的局势。”菲谢特的脸上有了点血色:“黑暗行省可是科恩费尽心血才建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坚持住,不能让下面的人看出破绽来。不然的话,科恩这段时间的忙碌、历经艰难打败敌人的胜利……都会随着民心的溃败而消失……”

    “是啊,孩子们,很高兴你们注意到了这点。”大精灵阁下不无赞许的点点头:“你们一定要团结一心,撑过这几天!”

    “可是,这几天以后呢?”凯丽问:“我们到时该怎么办?”

    “几天后?”大精灵用温暖的手安慰着凯丽:“那时候,该来的人可就都来了,该发生的事也都会发生了……”

    “但是,我们用什么撑过这几天?”菲琳轻叹了一口气:“太多场面需要科恩出现了!”

    “科恩留下一件东西,对我们很有帮助。”菲谢特嘴角一翘,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虽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表情有些不合适:“那就是科恩,这位总督大人的性格和脾气!”

    如此严峻的情况下,大家听到这句话,嘴角都是不由自主的向上一翘!

    当天夜里,总督大人就下令,解除黑暗行省的战备状态,各个分散在黑暗城四周的工地、各族驻地,立即恢复建设与生产,同时传达胜利战胜一股土匪的消息。

    这条命令同样经过翼人侦察兵的手,被第一时间传递到了散布在黑暗行省地域上的几十个工地与异族聚集地。

    顿时。黑暗上下。一片欢腾!无数民工、无数异族居民奔走相告……这些在困境中苦苦挣扎求生存的人、这些在黑暗总督那不三不四名声下聚集起来的人……太需要这样一个消息来振奋自己了!

    自己没有看错人!虽然这个总督的名声的确不怎么样。但看起来还挺厉害的,用这样少的军队就打败了前来进犯的土匪,毕竟是凯达家族的人,是可以保护自己的……无数人抱着这样的想法安心入睡。

    第二天一早,一大票士兵和工匠就在各级官员的带领下在黑暗城的工地上张灯结彩,卖力的工作着。

    “为了迎接我们黑暗行省英雄的军队!为了庆祝我们亲爱的子弟们第一次的胜利!为了我们无敌军队的凯旋!我们一定要把工地上布置得多姿多彩……”大大小小的官员们满嘴唾沫的对手下人说着,仿佛自己的军队已经获得无数次胜利一样。

    他们站在修了半截的城墙上、他们站在采石场的碎石堆上、他们站在路边的烂木桩上大呼小叫:“要让他们宾至如归!要让他们舒舒服服!要让他们……喂!你,看什么看?就是你!你在往上挂什么东西啊!”

    “是彩旗啊。长官!”

    “笨蛋!彩旗有白色的吗?”

    “可是没有红色的布料了……”

    “没有了?红色的布料去哪里了?”

    “刚刚长官你不是才全部拿走,说是要给军队的每个士兵都做条新内裤的吗?”

    “好像是这样的……你笨啊!不会用颜料画?”

    “可是红色的颜料不够了耶……”

    “那颜料又去哪里啦?!”

    “拿去给新修的军队厕所涂墙了……”

    “……”

    “长官,那我们还要不要挂?”

    “算了,你随便用点红颜料在这里画个彩色框框就好了……”

    整个工地上乱做一团,各级官员们都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解决分到自己手里的任务,总督大人的庆典计画真是有点过份……

    不过有什么办法?总督大人就这脾气,到时候无法完成可就惨了!屁股开花是小事,怕就怕总督大人不知道会用什么办法来收拾自己。

    可是话说回来,为什么平时看起来很简单的事,今天做起来就这么困难呢?这里缺人手。那边却因为人太多而发生道路堵塞;这边没材料,那边刚刚运到的材料却又不知道哪去了……

    平时工地上哪有这么乱啊?是因为胜利的消息而过度兴奋了吗?

    虽然工作进度缓慢。但是没人敢跑到总督大人那里去抱怨,因为……总督大人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发脾气,到现在快中午了,都还没个完!

    “知道吗?总督大人因为受伤而心情不好,今天早上就开始骂自己的卫兵……”官员们互相交流着总督的最新消息:“还有一个市政厅的家伙,一不小心给总督大人抓住,就这样被剃掉了头发……”

    “那是刚才,现在被剃掉头发的人已经增加到五个了!”

    “可不是!我早上从总督大人的帐篷旁边经过,听到总督大人骂人,可大声呢!三个夫人怎么劝都劝不住!”

    “天啊!拜托您!千万不要让总督大人走出帐篷来!”官员们在心里叫喊着:“要是总督大人看到我现在的工作进度……恐怕我从头到脚剩不下一根毛发来!”

    当马丁?路德带领的军队到达黑暗城时,人人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沸腾的黑暗城!

    每条道路上都是夹道欢呼的人群,有人族、有半兽人、有翼人、有矮人,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人……有大人、有小孩,他们拿着怒放的鲜花、喊着热情的口号、眼神中不断流露出灼热、嘴里还时不时绽出点唾沫星子……

    天空上拉着欢迎军队凯旋的横幅,因为黑暗军队的组成人种复杂,又因为黑暗工地上闲散的物资不多,所以在一条上下不过一尺的横幅上常常挤着写下十几二十种文字。

    虽然是表达同一个意思,但有的文字长、有的文字短……看上去的感觉就像给人硬在嘴里塞下几条毛毛虫似的。

    好在黑暗军队里识字的士兵也没几个,就是识字的现在也没空去看这个。士兵们正处在人群的包围中。

    从来没受到过这样待遇的士兵们。在没有命令下来的时候仍然排着整齐的队列慢慢的行进。脸上憨厚的笑着,神情靦腆的回答着父老们的问候,眼睛四下寻找家人的身影……

    在那一刻,马丁?路德相信了奇迹,科恩醒过来了!这是科恩的手笔,那歪歪斜斜画在墙上的图案,那插在四处不知道什么东西做成的彩旗和横幅……处处透露出科恩的胡闹精神和怪异风格。

    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放下心事。问身边前来迎接的官员:“科恩总督在哪里?”

    “总督大人在他的帐篷里呀!”那官员苦笑一下:“都发了一个上午的脾气了,老远就可以听到……您快去劝一下吧,不然的话,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倒霉。”

    “是吗?”马丁?路德淡然一笑,给部队下了几个命令后就向总督的帐篷行去。

    到底是年轻人啊!受点挫折就发脾气。

    那官员说得不错,马丁在很远的地方,就听到帐篷那边传来科恩总督的叫骂声,这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中气十足。

    “大概是因为现在的科恩觉得自己黑糊糊见不得人吧!”马丁的嘴角甚至出现一丝笑意:“呵呵!”

    看起来科恩对自己大意受伏这件事很上心,在总督的帐篷外,今天的护卫还不是一般的严密啊!

    “马丁长官!”一个护卫跑上前来说:“请您先停步。让我去通报一下!”

    “去吧!”差不多戎马一生的马丁当然理解:“怎么今天的警卫这么严密?”

    “您是不知道。”那护卫诉起苦来:“今早瓦地长官不听我们队长的劝阻,硬是不经通报闯了进去……结果被总督大人打了屁股。还连累我们队长被剃光头!”

    马丁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心想科恩这次是有点过份,连瓦地的屁股都打,瓦地可是他的好兄弟啊!

    “是马丁爷爷回来啦!”科恩的声音里满是惊喜:“快进来!”

    马丁走了进去,却看到一个帐篷中站着一个小兵,他正一脸痛苦的捏着嗓子学总督说话。而自己的两个孙女,正和其他几个人满面忧色的看着自己。

    马丁的身子晃了晃,立即就站稳。

    “呵呵……科恩。”他木着脸大声说话:“看到你没事真好!”

    军队回到黑暗城的第七天中午,居民们惊讶的发现,暗月总督,也就是黑暗总督的父亲——维素?凯达大人,在莫亚长官的陪伴下风尘仆仆的赶来。

    隔两天,从圣都方向来了好几匹快马。马上的人行色匆匆,但有几个魔法师已经认出其中一个就是大魔法师威伯!

    又隔三天,再次从圣都方向跑来马队,马队每次就几个人。有的是魔法师,有的是带着包裹的信使……源源不断!

    “现在是怎么了?来了这么多重要的人。”人们纷纷猜测着:“是总督要进行新的建设了吗?还是有战要打?”

    “不怕!我们不是有科恩总督在吗?”

    “是哦!也对!”

    看来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科恩总督,他的名声在这段时间还有上涨啊!

    而在另一个地方……比如说圣都左相府,那里交谈的气氛可就不怎么轻松。

    “我很抱歉!左相大人,看来我们这次是没有成功,那个痞子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一个家伙弯着腰说:“据回来的探子讲,那家伙很精神,天天骂人不闲累!”

    “你这个笨蛋啊!”端坐在桌子边的左相叹口气,不动声色的说:“我早就告诉过你,要带眼识人、带眼识人!你看你都找了些什么蠢材来干这件事!”

    “是我的错!”那人吓得跪倒在地:“我所托非人,是我该死!我再去找人干掉他!”

    “不必了。”左相摇摇头:“我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操心……滚吧!”左相说完抬眼看着天,身体久久都未动。

    “为什么你不可以成为我的女婿?”他喃喃自语:“这可是你自找的!”

    终于,在科恩不在的日子里,他身边的人完美的完成了他们在黑暗行省的第一个骗局。

    骗了敌人、骗了自己人、骗了所有的人……直到科恩总督醒来的那天,绝大多数人竟然都不知道科恩曾经离开过一段时间……

    ,一张可爱的小嘴气鼓鼓的。这几天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前几天,店里来了一个语言粗鲁的爆发户把她气得几乎发疯,最后用十五个金币的天价卖给他三件衣服,那个爆发户居然也咬牙买下,。谁知晚上回家又遇上抢劫!还好自己从小就精通剑术才有惊无险。

    今天本不想来参加这个晚宴的,但是自己一个人在家实在是太无聊了。才刚到,就被那个叫乔伊的花花公子缠住不放。这个家伙自从一年前看到自己就一直这样,他那令人肉麻又无趣的情书塞满了自己房间的垃圾桶,他却乐此不疲。

    还有那个泥土已经淹到脖子的普列先生,也不想想他的年纪几乎可以做自己的爷爷了,竟然也在一次宴会上对自己提出过份的要求!

    “我会是这样的女人吗!”,“你们这些卑鄙的猪!”

    天上的夜星真漂亮呵,,想起儿时的日子。

    从小,自己就是一个男孩性格的人,不管做什么都不想输给别人。自己敢爬上树去拿鸟蛋,也敢狠狠的揍隔壁家的贵族小男孩。在八岁生日时,自己就有了第一匹红色的小马,教她骑术的老师吓坏了,可能他没想到自己会遇到一个如此有天分的学生吧?而且还是个女孩子。

    父亲曾经摸着她的头说,“迪尔,你要是个男孩子多好,我梅林家就会完美了。”

    为什么我不是男孩子呢?不,就算我是个女孩,我也不会做得比男孩差!

    母亲有一条蓝宝石项链,夜晚,蓝宝石项链会在月亮和星星的照射下发出幽蓝的光芒,不懂事的自己每到这时就会用小手抓住项链不放,不停的央求母亲给自己戴上。

    “迪尔乖……”母亲会抚摩着她的小脸蛋,“到迪尔出嫁的那天,妈妈会亲手给你戴上的。”

    从那时起,,不为别的,只为母亲可以为自己戴上那条项链……可是,这个日子不会来了,母亲在自己十四岁那年,永远的走了。

    母亲走了,父亲便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越来越荒唐,他在牌桌上,在妓院理消磨时光,一点也不管自己的产业,事实上,这些事一直是母亲在打理。

    十四岁啊,自己十四岁就学会了怎么与佃农和税官打交道,用辛苦赚来的钱供养自己那只知享受的父亲。呵,现在已经十七岁的自己倒是可以随便找个人嫁了,可是父亲怎么办?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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