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无奈接受

酒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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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楼舒这一觉睡的很香,在要醒之际,突然梦见自己身材庄严肃穆的佛殿大厅内,如来佛祖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如来佛祖微笑开口道:“不必惊慌,这虽是梦,但你所见却是真,女施主身具慧根,与佛有缘,所以本佛特意将你从魂魄从异世移至你现在所处之世。”

    月楼舒一惊,脱口问道:“那我还能不能回去?”

    如来佛祖闻言脸色一紧:“女施主何必拘泥于过去,其实身在何地并不重要,只要心中有家,处处都是家……”

    月楼舒听着如来佛祖絮絮叨叨一大堆话,只听明白了两件事,一是如来将他从异世穿越的,二是她现在回不到原来的世界!

    月楼舒沉默一会,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接着在如来佛祖疑惑的目光中脱下一只鞋,狠狠地丢在了如来佛祖的脸上,怒骂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莫名其妙让我穿越,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我有说过我要穿越吗?就你这样还配做普渡众生的佛祖,难怪天下有这么多的冤死之人,你究竟是何居心,少拿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骗我!”

    如来佛祖一脸惊愕呆滞之色,心道这女子怎么一点都不怕他,他何时这般不被人放在眼里,但现在那只泼猴又来叫板,能不能成事还得靠她,只能陪着笑脸道:“其实留在这里也不错,你看,你身份高贵,还有那么多美男可以追,这不是你们那世的女人心中最盼望的事吗?”

    月楼舒闻言翻了翻白眼,又丢过去一只鞋:“什么狗屁身份高贵,身上一大堆脏水倒是真的,美男多?个个都是带毒带刺的,只能看不能碰有何用?”

    如来如佛闻言眉毛一挑,来了精神,露出一抹与他庄严肃穆的脸庞很不相称的笑容:“别急别急,我不是送了你深厚内力,还怕他们,这镜国的二王一将一师,你只管去追。”

    月楼舒眯了眯眼睛,脑中灵光闪过,扯扯嘴角道:“你要我办的事情,是不是和他们有关?”

    如来佛祖脸上僵了僵,暗道这女子倒聪明的紧,不过这样更好办事,也不隐瞒道:“不错,你只要帮我得到他们最重要的一样东西,到时候我会答应你三个条件,就算你想回前世都可以。”

    “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月楼舒皱着眉头问道。

    如来佛祖收起笑容,一脸高深莫测道:“佛曰,不可说,到时候你自然便知道了!”

    月楼舒闻言火冒三丈,大吼道:“佛曰你个头,你脑子是不是坏了,不告诉我要拿什么,让我怎么做,这事情我不干,你找别人吧!”

    如来佛祖一听有些急了:“这可不行,上次我将你传过来已经被观音知道,现在换人已经来不及了,现在天界肃清贪污腐败,我也没法将你送回去。”

    月楼舒现在真有拿把刀砍如来佛祖一刀的冲动,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她一凡人,如何与佛祖斗,略微沉思过后,开口道:“你送我内力顶什么用,那几个男人个个武功高强,我能占到什么便宜,光是海风王的轻功就在我之上,我怎么办事,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句话你总听过吧!”

    如来佛祖听后微微一愣,想了一想似乎觉得有道理,犹豫了一会,才下定决心道:“也罢,就算观音那女人发现了,也不敢和我叫板,我便再送你三样东西。”

    月楼舒听后不着痕迹地勾起嘴角,勉强点头道:“恩,最好是可以保命的东西。”

    如来佛祖此刻已是有些回过神来,心道不小心着了这女子的道啊!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当下也不敢多留,再次念了个口诀,远遁而去,临走之前道:“东西放在你床底下,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你的时间不多,你最多只有三年的时间完成,否则到时候发生何事,我也不好说,你需要集齐的东西一共有五样,分别在五个男人身上,除了镜国四个,还有一个,你自己找……”

    “……&%*&……&*”月楼舒终于忍无可忍的将所有知道的脏话都骂了一遍,三年?他也好意思说!

    月楼舒心中怒气沸腾,一想到只有三年时间,心急之下也睡不着,直接醒了过来。

    醒过来看着床顶好一会,才慢慢消化了事实,眼下她已经无路可走,前面是布满荆棘的道路,后面是被彻底堵死的墙,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了。

    平复心情后,月楼舒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团被子,身上又盖了一条被子,有些疑惑,然后才想起她昨日与锦赐赌气,睡在了他的床上,心中一惊,急忙看了看身上的衣衫,虽然凌乱,但都完整的穿上身上,才松了口气。

    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刚准备回自个园子,眼角却撇见躺在软榻上睡觉的锦赐,身上居然什么都没盖,想必是将被子都给她盖了,有些不忍,于是又拿起床上的一条被子,轻轻走过去,盖在锦赐身上,这才准备走人。

    咦,这衣服怎么脱线了?月楼舒转身突然看到被锦赐放在矮凳上的衣袍,袖口居然撕开了一道口子,想了一想,发现锦赐似乎很喜欢穿这件衣服,而他穿这身衣服也是俊美的紧。

    要不要给他缝一下,看他那样,也不像是会拿绣花针的人,算了,好人做到底。

    月楼舒又轻手轻脚的从柜子里找到了针线,拿起衣服坐到矮凳上缝了起来,很快便大功告成。

    月楼舒摸了摸完好如初的袖口,一点也看不出痕迹,才满意的点点头,将衣袍放回矮凳上,收起针线,推开门走了出去。

    在月楼舒出门后,没多久睡在榻上的锦赐突然睁开眼睛,眼中清明一片,丝毫不见睡意,抬起手掀开被子,从矮凳上拿过衣袍,手轻轻抚摸着被缝合的袖口,脸上神色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