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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人流熙熙熙攘攘,各种叫卖的声音不停的响在耳边,但左雨泽却没有任何的心情去关注这些,此时他的一颗心只在顾苏的身上,一个养在深闺的大小姐,能懂什么,什么都不懂,又经过那样的事情。
脾气那样子也是应该的,毕竟经过那样的背叛,她怎么可能会在去相信人不是吗?可是自己说的话太过分了,难听的,是难听的,可是赶她走又是另一回事情,她一个人无依无靠的,他赶她走,她能去那里?
左雨泽一颗心忧心忡忡,心底实在是担心顾苏,可是顺着清风所指的路找了有一会,却没有瞧见顾苏的身影,顾苏的脚步就算再快,她前脚刚出去,他后脚也跟出来啊!可是现在就是看不到顾苏的影子,这也让左雨泽怀疑顾苏是不是出事情了。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顾苏本来就长得漂亮,一出来就被人盯上,那是有可能的事情,不过关键的不是这些,关键的还是必须要快点找到顾苏,不然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左雨泽怕是会后悔一辈子。
人流依旧熙熙攘攘,左雨泽不停奔走在人流之中,眼前的人实在有太多,所以一瞬间,左雨泽感觉有些花眼,“小美人,踩脏了我的鞋子,自然要付出代价,你看你,身上有没有钱什么的,还是用其他的来赔给我吧!哈哈哈!”
恶心的声音响在左雨泽的耳朵,让左雨泽忍不住的皱眉,随后心底想到了顾苏,顾苏该不会,想着左雨泽的脚步就有着几分的焦急,看着远处那围着看戏的人群,左雨泽瞬间就直接冲了进去,“诶!诶!别挤啊!”
“哎哟!谁啊!谁踩了我脚,不要命了!”“该死的,谁摸了老娘的胸,真是不想活了,敢吃老娘的豆腐。”“爷爷,我的糖…我的糖…呜哇哇啊!”“你个臭不要脸的,敢拿我的梨,付钱,赶快给我付钱,不然打死你。”
一时间各种声音响起,让左雨泽有些汗颜,倒是没有想到他就挤了一下,然后就成了这样子的情况,的确十分的汗颜,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成这样的情况,叫骂声依旧没有听,人群中依旧骂骂咧咧的,而左雨泽终于挤到了最前面,对于这一切,左雨泽只能汗颜。
“小美人,你别不说话啊!来,抬起头,看看本少爷,本少爷风流倜傥,能让你赔,是你的福气,来,给小爷我亲一个。”
站在最前面,左雨泽才看清楚,恶心的声音是从那锦衣的公子的嘴里发出的,而他欺负的正是一个穿着粉红衣裙的女孩,虽然左雨泽感觉有那么几分奇怪,但是因为担心顾苏,所以瞬间,左雨泽就站到了哪位公子的前面。
“还请公子自重,这位姑娘,也许是弄脏你的鞋,但这些银两够了。”
左雨泽说完,就将银两放在了那锦衣的公子的手里,然后转身就要带‘顾苏’离开,可是这一转身,左雨泽立马被吓了一跳,只见那左雨泽以为的‘顾苏’,此时慢慢的抬起头,顿时吓退了无数的人。
此时那姑娘红着一张脸,“两位公子都如此的为我,让我内心好纠结,不过看公子你风度翩翩,不如我就跟了你把!”
只听那娇嗲的声音响起,却让左雨泽差点没有给吐出来,女子做出的娇羞样子,跟那浓眉小眼,塌鼻梁,大红嘴唇,还有缺了两颗牙的样子一点都不配,她的目光放在左雨泽的身上,瞬间左雨泽只感觉自己的危机来临。
而那位公子,显然站在一旁看呆了,随后反应过来,拍了拍左雨泽肩膀,脸上满是,你自求多福的感觉,让左雨泽瞬间就僵硬了身子,随后就直接那姑娘就要往左雨泽的身上扑,左雨泽被吓了一跳,连忙的后退。
说来这姑娘还真的奇葩,因为左雨泽居然被这姑娘吓得额头居然出了汗,“姑娘,咱别这样好么,姑娘你风华绝代,怎么说也应该矜持,还是先告诉在下你的名字才好。”
左雨泽退了三步,急忙的说出这句话,想让那姑娘停下手里的动作,姑娘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只是那摇晃着水桶腰的感觉,让左雨泽真的是无数的凌乱。
“哎呀!公子居然如此的爱慕我,要问我的名字,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诉公子了,我叫翠花,公子了,公子叫什么名字,公子虽然我想要矜持一点,但是公子你实在是太帅了,翠花我忍不住,公子来抱抱!”
翠花说着这句话,那硕大的身躯就立马朝着左雨泽扑去,让左雨泽那个汗颜,身体本能的就躲开了翠花的公子,擦着额头的汗水,怎么说,他还真是从从来都没有感觉,原来京都是如此的危险,看来以后必须要小心了。
何止是要小心,而且要特别的小心。
“翠花,你娘来了!”
左雨泽突然指着翠花身后大喊一声,只见翠花一愣,随后直接就转过了头,可是看到的只有人来人往的街道,哪有自己的妈,想着公子肯定跟她开玩笑了,所以翠花害羞的转过头,可是看到的哪有左雨泽的身影。
“啊啊啊啊啊!”
翠花望着没有左雨泽身影的街道仰天咆哮一声,随后脸上露出决心,“公子,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是在考验我,所以,你等着,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此时已经逃到不远处的左雨泽听到这一声咆哮,忍不住的汗颜,翠花,我但愿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这样想着,左雨泽也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就好像他的身后有鬼再追一般,当然这个东西是比鬼还可怕的。
待左雨泽到达了安全的地方,左雨泽终于松了一口气,突然发现自己到达了东街西湖,此时正是春天,湖中的荷叶片片,让左雨泽本来不平静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西湖的湖畔种着柳树,因为是春天,柳树长出的枝碧绿。
春日的风吹在左雨泽的身上,就如同春雨一般,洗涤着左雨泽不开心的心,望着那有着涟漪的湖水,左雨泽的眼睛里有着一丝的惆怅,顾苏那丫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该死的,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告诉你,我姑奶奶不是吃素的。”
突然熟悉的声音传来,让左雨泽微微挑了挑眉头,为了这次不在认错,所以左雨泽选择先看一下,寻着声音走去,左雨泽看到了两个男人此时正拉扯着一个女人。
因为男人高大的声音一瞬间,左雨泽有些看不清,那女子到底长什么样子,“我让你们,你们听到没,哼,你们知道我是谁,还真是不知好歹。”
接着,左雨泽只听到一阵踢打的声音,显然这被拉扯的女子不是吃素的,左雨泽摇了摇头,声音虽然很像,但是顾苏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说粗话,对不对,这样想着,左雨泽也就想要离开。
可就在此时,那一个男人突然被打倒在地,女子的面前露了出来,左雨泽看着一愣,倒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这说粗话的还真的就是顾苏,顾苏此时正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望着被她踢到地上的男人,眼睛里满是冷然。
只听她慢慢的开口,“以后看到姑奶奶绕路走知道嘛!不然打断你们的腿!”
那样狠辣的声音,还真的是跟左雨泽一直所看的顾苏大不一样,一瞬间呆愣在哪里,而顾苏显然没有发现左雨泽,只是放着那些狠话。
那两个男人急忙的点头,尼玛!本来看这面容以为是个弱女子,可现在看来,就是个女汉子,他们还敢靠近吗?他们不想要自己的命了啊!
这样想着,只见顾苏突然对着两人一挥拳头,只见两个男人就被吓跑了,看着被吓跑的男人,顾苏拍了拍手,冰冷的嘴角难得露出一抹笑容,然后抬脚就要走,可是这一抬头,顾苏的身子就完全的僵硬了。
其实要说惊讶的,不应该是顾苏,应该是左雨泽,因为左雨泽还是第一次见到顾苏的笑容,怎么说,自从把她救回来后,这个女孩露出的第一抹笑容,其实她过得没有那么好,不是吗?尽管她还活着。
“你怎么在这!来赏荷叶”
僵硬只是一瞬间,瞬间过后,只见顾苏就恢复了平静,淡淡的对着左雨泽开口,脸上那冰冷的表情,就好像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一般,明明两人就已经相处了那么久,左雨泽一直不明白,为何他们就没有做朋友。
“你笑起来很好看,你应该常笑的。”
没有回答顾苏的问题,只是淡淡的说到这句话,左雨泽的表情淡淡,但是那句话是真的发自内心的,顾苏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只是这个人还真的是不常笑。
顾苏听着左雨泽的话,身体一怔,但是还快就回过了神,脸上的表情有着一抹无所谓,只见她耸耸肩,就要离去。
“你去哪?”
先顾苏一步问道这个问题,想要知道顾苏要去哪,顾苏没有看左雨泽,只是回答,“我去哪,跟你有关系嘛!”
“你能去哪?你别忘了,现在他们还在到处找你,一不小心,你就会没有性命的。”
左雨泽的话让顾苏的身体一颤,她知道左雨泽说的是事实,但是左雨泽的话,让她想起了家族被灭的噩梦,一瞬间,眼泪控制不住在她的眼眶打转,就算平时表现的再过冰冷,她也不过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个女孩。
“关你什么事情,你不是把我赶出来了吗?现在追上来又是什么事情,你走啊!你走啊!我不需要你管我,不需要!”
带着哭音说到这句话,声音里面满是痛苦,可是她不能够理解,这个人,这个人为什么就是一二再的插手她的事情。
家族都灭亡了,她也跟着死了多好,被杀死了多好,为什么一定要救她,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让她在这痛苦之中,能有的只有那些满满的痛苦。
左雨泽望着顾苏颤抖的背影,心底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到顾苏的身边,然后伸出手抱住顾苏颤抖的身体,然后轻轻的道,“我不管你,谁管你,傻丫头,我说话是有点重,但是你干嘛那么听话。”
“你不是说了嘛!就算我把你救了你也不可能把我当救命恩人,所以你干嘛听我的话,我让你离开,你就离开,如果是我,我就要赖着,本来就没有地方去了,人要生存,就要脸皮厚。”
左雨泽的话,带着一丝愉悦的能力,竟让哭着的顾苏心底的悲伤慢慢的消去,只听她开口,“你才脸皮厚,你全家脸皮厚。”
被顾苏这一句话弄得汗颜。左雨泽有种自己自作自受的感觉,不是嘛!
其实顾苏的心底还有着一抹复杂,没有办法的复杂,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还是找上来了,这样温柔的口气,明明就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可怜她,还真够了。
顾苏终究还是被左雨泽带回去了,而清风越加的纠结了,因为完全不能够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三月的日子,晟弋国迎来了贵宾,不过这一位贵宾有一点不同,那就是所有人都知道通天通地的法师,而他的到来,立马就沸腾了整个京都,显然这位法师的在众人的心底位置到底有多高。
濮阳羽虽然不信这些东西,但是碍于这位法师所得到的拥戴,所以,最后濮阳羽将他安排在贵宾宫殿中,最为豪华的宫殿里面。
而这位法师的到来,说是有目的,至于什么样的目的,法师却一点都没有透露,但是皇太后似乎知道什么的事情一般,天天都在往法师的宫殿里跑。
法师来到晟弋国京都的第二天,皇太后突然将濮阳冥寒,还有方疚疚招进了宫,不仅是濮阳冥寒和方疚疚,还有众位大臣,以及语凡婆罗,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这让众人心底满是疑惑,但是最终还是规规矩矩的到了宫殿。
而濮阳冥寒心底说不清楚,为什么说不清楚,因为从刚才开始,他就能够感觉到心底那种非常不安的感觉,那种不安,就好像,就好像,上马车前,濮阳冥寒紧握着方疚疚的手,让方疚疚脸上有着不解,怎么说,濮阳冥寒今天非常的奇怪。
濮阳冥寒不想要方疚疚去的,可是最后却在方疚疚反驳之下给无用了,其实不只是濮阳冥寒今天的脸色有些不正常,就连闫玺的脸色都有着不正常,从刚才开始,闫玺的脸色就是彻底的泛白,溪风问他怎么了?闫玺也只是摇头。
溪风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闫玺向来不说,溪风也不能够问,因为,溪风怕着这一问,又会让两人的关系完全的僵硬,马车开始缓缓的活动,此时皇宫,皇太后的宫殿,众位大臣已经全部到来。
其实本来众位大臣心底就已经非常的疑惑了,而此时看到皇太后身旁的人法师,就更加的疑惑了,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皇太后的脸色太过严肃了,严肃的就好像,马上即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让他们心底非常的不安。
濮阳羽坐在皇太后的身旁,眉头有些深皱的看着皇太后,有些不理解,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九王爷,九王妃到!”
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濮阳冥寒手一直紧握着方疚疚的手,从刚才开始,心底那种不安,望着王思雨身旁坐的法师,濮阳冥寒心底忍不住的骂该死,该死,他该阻止的。
他该阻止这个丫头来这里的。
“妖女,见到本法师,还不跪下!”
突然只听那法师开口,冷冷的说到这句话,让众人微愣,而法师对着的人,显然是刚刚出现的方疚疚,方疚疚望着法师微愣,妖女,我还侠女了,怎么回事。
不只是方疚疚心底疑惑,就连众位大臣心底都满是疑惑,完全不能够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何止是不能够理解,兼职就是不能够反应,这到底是什么事情。
众人就这样傻在这里,却听一道笑声突然响起,只听那道声音带着一丝的残酷,随着笑声,那人慢慢的走了出来。
纯黑色的黑袍,穿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更显气质,如同墨一般的发被挽起,套在一个金黄色的发冠里,他慢慢的走出,白皙的皮肤,带着深邃的眼眸,看起来三十三,二十四左右,却又谁知道这个人已经差不多将近五十岁了。
“还真是热闹啊!”
只听男子淡淡的说到这句话,然后开始朝着众人走来,他的眼睛目空一切,但是却唯独紧紧地盯着方疚疚,然后一点一点的朝着方疚疚靠近。
方疚疚对于男子的目光非常的奇怪,不明白男子的目光为何一直放在她的身上,但是男子的身上,让她有着一种厌恶的感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眉头控制不住的皱起。
“你还真的跟你的母亲长得一点都不一样,不过这平凡的容貌,也是掩盖的一点吧!不过那一双眼睛还真是像,看到的时候,我还真有种错觉,你就是你母亲。”
只听男子缓缓的说到,让方疚疚的身子微微的僵硬,母亲?方疚疚还真的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母亲这种东西,瞬间脸色有点不好看,连带望着男子的眼神都变成了冰冷,怎么说,那一瞬间,方疚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居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最后还是濮阳冥寒伸出手抱住方疚疚,然后整个人挡住了男子的眼神,才让方疚疚慢慢的回过神。
男子望着挡在方疚疚面前的濮阳冥寒,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呐呐!真是一个完美的男人,比你母亲的眼睛要好,不过,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叫什么,九九是把!记住我叫严肃,是你母亲,还有你们一家人的噩梦。”
只听严肃淡淡的说着,然后就慢慢的朝着皇太后走了去,说来也奇怪,皇太后一看到严肃居然就整个人站起了身。
而法师也慢慢睁开的眼睛,望着严肃眼睛有着一抹恭敬,一瞬间,众人就能够明白严肃那不可思议的身份,实在是非常震惊的身份,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眼睛有着一抹复杂,怎么说,他从一开始感觉的都没有错误,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皇奶奶不知道这次找我们来,什么事情,如果不说,冥寒有些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濮阳冥寒一如既往的清冷口气,说完这句话就想要离去,看起来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但是天知道,此时的濮阳冥寒已经完全慌乱了,而这一切只有方疚疚一个人知道,不知道濮阳冥寒为何突然会这样,但是方疚疚却没有说什么。
因为此时的方疚疚能够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实在保护她,是打心底的正在保护她,尽管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方疚疚能够感觉得到,既然能够感觉得到,方疚疚也不能够说些什么了。
濮阳冥寒想要带着方疚疚离开的,但是才刚刚走出一步,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在的侍卫挡在濮阳冥寒和方疚疚面前,瞬间濮阳冥寒的眉头就皱起,“皇奶奶,这是什么意思!”
濮阳冥寒带着一丝嗜血的意思,就好像,马上就会发怒一般,王思雨的脸色没有变化,尽管濮阳冥寒的声音是那样的嗜血,但是王思雨的脸色终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听她开口,“冥寒,我是不会让你和这个妖女在一起的。”
王思雨突然说出这句话,如果刚才大家还在云里雾里,而此时王思雨的说出,众人算是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瞬间众人变得沉默了不明白怎么一回事。
“妖女,还请皇奶奶解释清楚,而且我濮阳冥寒要跟谁在一起,是你们能够说了算的。”
濮阳冥寒紧握着方疚疚的手,说着这句话,那一瞬间,方疚疚能够感觉到,濮阳冥寒知道些什么,濮阳冥寒在尽力瞒着什么,是啊!这个人在瞒着什么,瞒着什么让她不要去知道,可是永远都不可能有不知道的事情。
“冥寒,你可不要被这个妖女所骗了,你知道这个妖女是谁吗?是谁吗?大家还记得,当年接近过年的时候,十二月二十九号那天的异样天象吗?当时的异样天象,法师预言,祸国祸天下的灾星即将降临,而那个孩子,就是海沧国,海沧皇韩毅的女儿,而这个人就是那个妖女。”
王思雨没说出一句话都是那样的额度,十二月二十九号的异样天象,众人回过神来,感觉脑袋有些有些发愣,怎么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本来我们以为,那个妖女已经死掉了,可是谁知道那个妖女还活着,这就是那个妖女,还请大家睁开眼睛,不要被这个妖女被骗了。”
王思雨没说出的一句话都满是愤慨,就好像方疚疚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方疚疚只感觉自己大脑一阵闷响,海沧国,海沧皇韩毅的女儿,也就是,韩毅与连思伊的女儿,呵!怎么可能,怎么回事?方疚疚带着一丝探究的眼神望着濮阳冥寒,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一瞬间抿紧了双唇。
“胡说,你们胡说,九九是灾星,那你算什么!”
语凡婆罗刚来到这里,就听到王思雨那一段愤慨的话,瞬间语凡婆罗就受不了站在了方疚疚的面前,她与方疚疚同样穿越而来,方疚疚什么样的身份她不明白,怎么可能让别人诬陷九九这个丫头。
方疚疚身体僵硬了一瞬间,就回过了神,望着上面坐着的皇太后,嘴角终于露出的讽刺的笑容,“皇太后,请问有什么证据,我方疚疚,十六年来,在山上长大,从未听过自己有什么父母,只是被师傅收养,有着一个师兄。”
“你这样说,就说,我师傅和我的师兄,是当年的帮凶吗?”
方疚疚的声音淡淡,其实心底万分的复杂,有着说不清的感觉,一直以来都能够感觉到,感觉到师傅那个家伙有着秘密瞒着她,但是却一直都不告诉她,这些秘密,现在算是明白这些秘密了,可是却不是师傅告诉她,而是这群人告诉她。
王思雨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冷然,只听她开口,“证据,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嘛!法师当年说过,灾难之星会有着一双血眸,而发疯的时候,眼睛就会变成血眸。”
“额?是吗?然后了!”
“呵,这点很多人都可以证明,像是右相府那些人都可以证明,含笑曾经见过这个妖女的血眸。”
王思雨一开口,柳含笑还有右相府的几位曾经跟方疚疚对过战的人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只听他们开口。
“没错,奴才见过九王妃的血眸,好可怕,就像,就像是修罗一样。”“对!九王妃,红着眼睛,要杀我们家小姐,就连九王爷都看到了。”“要不是九王爷赶到,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怕就是就这样死了。”
听着那些证词,方疚疚的嘴角只是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那天的事情,方疚疚有点恍恍惚惚,濮阳冥寒也没有告诉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她现在能够承认吗?那是不能够的事情,所以,没有办法。
“那皇奶奶,怎么不说,我就出现了右相府,你跟右相穿一条裤子,谁知道你们说真说假,其实那天我在右相府我承认,可是大家知道我为什么在右相府吗,皇奶奶这个所谓的好孙媳,将我绑到了右相府,对我严刑拷打,现在伤口还在,你要看吗?”
方疚疚说的半真半假,那些都是事实,但是身体的伤口,在她师傅的那些药中,早就好的已经差不多了,可是为何这样说,就是为了让王思雨哑口无言,而王思雨显然在方疚疚的话中没有了任何的语言。
她方疚疚不是吃素的,她不会任由别人在她的身上泼脏水的,濮阳冥寒紧握着方疚疚的手,在方疚疚这一番言语中,看着王思雨没有了话语,心底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却没有完全的松一口气,因为他知道还有的还在后面。
大殿突然就寂静了,濮阳羽转过头,望着王思雨那一张脸,怎么说,他不明白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就算是想要对付九九这个丫头,也不用用这样的办法,可是不知道为何,总有着那种不太祥的预感。
“啪啪!”
突然这样的声音响起,拍手的不是王思雨,而是一直沉默着看这场戏的严肃,严肃拍了拍手,只见两个人赫然出现在大殿里面,而那两个人与严肃一样穿着黑衣,穿着黑衣的人手里押着两个,而那两人让众人睁大眼睛。
因为那个两个人,是他们一直以为已经离世的韩毅,和从很久以前就失去消息的连思伊,只见两人被押在大殿之上,两人看见方疚疚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想到什么,终究闭了嘴,没有了任何的语言。
严肃看着两人,嘴角挂着一抹笑容,似乎看着这一幕心底非常欢乐的一般,而的确,严肃的心中是真的非常的欢乐,只是这种欢乐,停在连思伊的那张脸上,望着哪一张熟悉的脸,记忆又似乎回到了多年前一般。
这个女人就那样狠心的背叛了他,背叛他的人,都该死,都该死对吧!这样想着,严肃嘴角也就露出一抹残酷的笑容,“刚才,只是陪你玩一玩,现在才是重头戏。”
“思伊,说,这个是谁,是不是你的女儿!”
只听严肃慢慢的从位置上起来,然后一步一步走到连思伊的面前,然后捏着连思伊的下巴,指着方疚疚说着。
而韩毅看着对连思伊动手动脚的严肃,瞬间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你个王八蛋,你放开思伊,你放开她!”
可是韩毅愤怒的话语,只换来了严肃狠狠的一脚,看着韩毅被踢在地上,连思伊忍不住的大叫,然后就想要扑上去,但是严肃却紧紧的捏着连思伊的下巴。
“思伊,你要思考清楚额,然后在回答,如果你不好好的回答,下一次,就不是一脚这么简单了,我会将他们,都杀掉的,如果在愤怒一点,生不如死,也不是不可能的。”
严肃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却让人毛骨悚然,连思伊的眼眶已经泛起了泪珠,望着眼前的那一张脸,忍不住的开口,“严肃,严肃,你怎么能够变成这样,当年背叛的是谁,你杀了我啊!你杀了我啊!何必,何必折磨他们。”
连思伊的声音带着哭音,说着这些话,但却始终没有说到重点,严肃听着连思伊的哭泣,脸上的笑容越加的灿烂,突然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濮阳冥寒的目光一寒,瞬间就挡在了方疚疚的面前。
而严肃看着这一幕越加的笑得开心了。
“思伊,你要赶快的说哦!不然马上就会有好戏看了!”
严肃没有理会连思伊的哭泣,说着这句话,连思伊望着方疚疚咬紧了唇,只听她开口,“是,她是我的女儿,当年,我把她交给了一个对我有恩的人。”
只听她慢慢的说到,然后只见方疚疚的身体完全的僵硬,随后反应过来,只见方疚疚瞬间就站起了身!
“哈哈哈哈哈!”
带着凄凉的笑意从方疚疚嘴里发出,她的眼底满是浓浓的讽刺,看着连思伊的目光带着陌生,那样的冰冷的目光,让濮阳冥寒身体一颤,怎么说,方疚疚这样的目光和往常的不太一样,那样的目光就好像在隔绝什么。
众位大臣听着连思伊那样的话,忍不住一阵的喧哗,倒是没有想到,九王妃居然真的有这样的身份。
而众人望着方疚疚的身影带着一丝的悲哀,怎么说,那一瞬间,他们觉得九王妃非常的可怜,九王妃那样子,怕是什么都不知道吧!可是突然却被揭开这样的事情。
“思伊,这样才对嘛!其实,你不说,我也有办法,还有一个人可以承认的,那个人你们也认识额!”
只听严肃轻轻的开口,然后只见一道艳丽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他穿着一身红袍,不只是是衣服红,就连他的发带也是红色,那一瞬间,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就好像是一束火苗,光是静静看着,都是那样的妖娆。
方疚疚望着那抹身影发愣,而濮阳冥寒的面色却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因为心底早就料到了,而颤抖身体的是溪风,望着那抹身影,溪风握紧了拳头,只见下一秒,他就冲到了闫玺的面前要给闫玺狠狠的一拳。
但闫玺只能冰冷的望了溪风一眼,只见瞬间,闫玺就躲开了溪风的拳头,然后将溪风狠狠踢倒在地,躺在地上的溪风,控制不住的大笑,笑声却是那样的苍凉。
方疚疚站在握紧了双手,突然低下头对着闫玺开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开始!”
“你是谁?”
“你不记得了,不过也是,那时候的你,还没有一岁,我该唤你一声母亲的,不过抱歉。”
前面是闫玺回答方疚疚的话,后面的时候,他走到了连思伊的面前,淡淡的说到这句话,声音听起来似真心,但是他的声音却是那么冰冷。
连思伊望着闫玺微微的发愣,随后才开口,“你,你,你是哪个孩子!”
“你还记得我,真是荣幸!”
虽然闫玺口中说着荣幸,可是脸上却没有一点荣幸的意思,严肃望着一身红衣妖娆的闫玺,慢慢的走到闫玺的面前,伸出手去摸那张脸。
“啧啧!亲人见面的感觉怎么样,亲人背叛的感觉怎么样,九九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吗?这个人是你母亲当年收养的孤儿,小时候,他就是陪着你额!你话说不圆的时候,叫他哥哥额!”
严肃说出的话,让方疚疚的思绪飘回那淡淡的记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说,她说她怎么会对闫玺有着熟悉的感觉,尽管是婴儿,但是还是有点那些感觉不是嘛!
方疚疚站在那里,方疚疚站在那里,一瞬间,似乎感觉自己被整个人都抛弃了,明明,明明她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明明,明明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事情,不是应该一直不知道的嘛?为何现在要揭晓开来。
“碰!”
方疚疚愣神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撞进一堵坚硬的胸膛,随后那熟悉的气味缭绕在鼻间,只听那清冷的声音响在耳畔,“别怕,有我在!”那样简单的声音,却一瞬间让方疚疚安下了整个心来,让方疚疚回过了神。
“那又如何!”
濮阳冥寒突然说出这句话,他的声音带着冰冷,没有一点感情的意思,只听他说出这句话,那又如何,是啊!那又如何,瞬间整座大殿因为濮阳冥寒的这句话而静默了下来,濮阳冥寒说那又如何。
所有人都不知道濮阳冥寒在想些什么,也没有人能够理解濮阳冥寒到底在想些什么,怕是只有濮阳冥寒自己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了,此时他不过在站在自己心爱的人这一边的。
“哼,九王爷,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知道这妖女一直活着,一定会祸民祸国祸天下的。”
还是法师最先开了口,他的声音里有着一丝的讽刺,讽刺濮阳冥寒居然保护一个妖女,倒是濮阳冥寒没有因为法师的话,脸上有着太多的变化,他的脸上依旧是常年的清冷,唯独望着怀里的人儿时,带着一丝的温柔。
“所以了,哪有如何,你口中的妖女,是我的王妃,是我濮阳冥寒的女人,是我濮阳冥寒这辈子所认定的人,我要保护她,你有意见吗?”
意见?谁敢有意见,濮阳冥寒说话,从来谁都不敢有意见,法师瞬间被濮阳冥寒的气势堵住了所有的语言,只能够望着濮阳冥寒,眼睛里满是咬牙切齿,就好像濮阳冥寒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方疚疚的身体僵硬着,在这种时候了,方疚疚没想到的,出来说话的,竟然是濮阳冥寒,他抱着她,他的胸膛是那么的坚硬,他的怀抱是那么结实,那一瞬间,方疚疚感觉仿佛天塌下也不用害怕一般。
怎么说,她一直都知道的,知道她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遇到了濮阳冥寒,这个男人要她怎么放弃她不是吗,呆在濮阳冥寒的怀抱里,本来一直干涸在眼眶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的滑落了下来,那一瞬间,就好像所有的悲伤都在心中。
“你说我是妖女,我做了什么,江南发大水,我捐了几千两的黄金,你这所谓的法师,可成捐过,晟弋国战争,无数百姓着受困难,我毅然陪着冥寒入杀场,最后战争停止,你一句话就否定了我所做的一切,你算什么,不就是一个法师,法师就没有错的时候嘛!”
“还有皇太后,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你以为什么人都不知道嘛!你要说吗,你要我把你的秘密全部揭开吗?全部揭开吗?”
方疚疚从来都不是那种会呆在濮阳冥寒怀抱中的听着,其实她最后这样做,只是不想要让濮阳冥寒惹上麻烦,她知道这件事情的至关重要,所以她怎么能够让濮阳冥寒站在她的面前,所以最后,她站出来了,不为什么,只为濮阳冥寒。
------题外话------
尼玛,终于写到这里,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