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战后

邪king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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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其实不用你来的,我们就是受了一点伤而已。”

    说话的是一名战场上受伤的士兵,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不好意思,的确这些事情都不用方疚疚来的,可是偏偏方疚疚却固执的要来,给这些士兵包扎伤口,其实也不是顾忌什么,只是总是想着,方疚疚的身份,让那些士兵没有办法放的开。

    方疚疚听着那人的话,没有回答,只是对着一旁的军营的大夫点了点头,只见大夫将手上的棉布交给方疚疚,方疚疚的脸上满是浓浓的严肃,只见她手里拿着的是战场上的手术刀,望着士兵身上的伤口。

    “虽然用了麻药,但是还是会有些疼,你忍一忍!”

    只听方疚疚说着,士兵也闭了嘴,他已经说了,方疚疚这样子也代表他说的话没有用了,所以还是闭嘴的好,毕竟还记着方疚疚的身份,九王妃嘛!

    方疚疚拿着手术刀在士兵伤口处划着,那是一些烂肉,受了伤以后,又被各种耽误,最终造成这样的情况,心底叹了一口气,为这些士兵叹了一口气,说真的,这些士兵真的非常的不容易,可是尽管不容易,却从来都没有说什么。

    手术刀划着士兵伤口上的烂肉,正如方疚疚说的,尽管用了麻药,可是还是会感觉到疼痛,那种疼痛让士兵剧烈颤抖着身子,要不是开前,方疚疚让一个大夫按住了士兵,不然按士兵这样越来越大的抖动,怕是会影响方疚疚的动手。

    那时候就不是说笑的时候了,手术刀的锋利,怕是谁都知道的,一旦乱动,被这东西划到了自己好的地方,到时候就是真的得不偿失了。

    士兵趴在长板上,整个人都剧烈摇晃着,显然是疼的受不了了,可是方疚疚却不能够有任何的动容,没有办法,现在她是医生,如果因为伤员的疼痛,而打动她自己的话,到时候本来不是她的错,就可能变成她的错了。

    当然方疚疚这样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一点的责任,更因为,方疚疚是真的不想要这些士兵受到其他的伤害,本来受了这样的伤,就已经非常的可怜了,要是在因为她的错误受伤的话,方疚疚就真的应该愧疚了,不过还好,现在还不是这样子的。

    “很好,烂肉已经去了,现在我要给你缝合伤口。”

    慢慢的将手术刀放下,方疚疚心底有着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但还是没有完全的松一口气,接过大夫手里的穿过线的针,方疚疚想着怎么样来分散眼前这人的注意力。

    “对了,我还没有好好的认识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年龄不小了吧!应该有妻子了吧!指不定也有孩子了,还真是幸福。”

    方疚疚笑着说着,让士兵微微的愣了愣,不过很快就回过了神,当听到方疚疚那句话‘还真是幸福’的时候,士兵脸上不由的扬起了一抹笑容。

    显然方疚疚刚才猜测是对的,这人怕是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吧!

    看着士兵那个样子,方疚疚也慢慢的开始动手,而士兵眼睛若有所思的说,“我叫二蛋,是个乡下人,没有九王妃身份高贵,年龄有23了,虽然我非常的平凡,但是我非常的幸福,九王妃你猜对了,我三年前娶得妻子,妻子虽然也不是大家闺秀,但是也是个小家碧玉,而且我的妻子非常的温和,对我也特别的好,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告诉她我很喜欢她,虽然我们两个之间不是正常恋爱,是经过媒婆介绍的。”

    “但是我就是被她吸引了,以前我对她顶多就是责任,可是慢慢的就是爱情,本来以为我永远在一起的,可是倒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战争,我来到了边关,我想要保护我的家,想要保护我的妻子,其实我以前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死亡居然离我如此之近,真的我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现的,这次战斗我能捡一条命,完全是幸运,我想,我回去的时候,我一定要对我的妻子说我爱她,因为我在想,要是真的有一天,我司在战场却没有说出这一句话,我的妻子应该是非常伤心的,所以我要告诉她我的心意。”

    只见士兵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让方疚疚也跟着有由不住的笑了,其实有些时候,幸福这种事情很简单的。

    比如这个二蛋,这名字很普通,甚至有些庸俗,不只名字普通,就连身份,人生都非常的普通,但是他很幸福,他有着贤惠的妻子,就这样简单,简单的一生,却不一样的幸福,方疚疚也想要拥有这样的幸福,只是可惜的是。

    她爱上的是濮阳冥寒,她方疚疚拥有不了这样平凡的幸福,毕竟谁的人生会跟另一个一样,有些时候也只是想想,却永远都不能够成真,因为方疚疚只是人,人做的事情,就是走好自己的路,路上有很多东西,包括对别人生活的向往。

    但是不要被这些迷了眼睛,因为那不是你的生活,她要做的,是走好自己的路而已。

    “好了,你的伤口已经缝好了,现在包上棉布,然后养伤期间绝对不能够碰水,不能够洗澡的,如果身子不舒服,就用帕子擦吧!”

    将最后一针完成好后,方疚疚慢慢交待到后面的事情,然后开始整理东西,准备离去,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只见方疚疚突然停止了脚步,只见方疚疚慢慢的回过头,“我相信,你的妻子也是爱你的,等你回去,一定要告诉她。”

    方疚疚说完就离开了,让士兵呆愣的趴在长板之上,微微的一愣,随后回过神,嘴角露出的幸福的笑容。

    他闭着眼睛,就连眼睛都是微微往上笑得,显然他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而大夫望着方疚疚离开的背影,轻轻的笑了,随后拍在那士兵的身上,“要想九王妃说的,好好的告诉你妻子,你妻子肯定非常的爱你的。”

    大夫的话,士兵没有理会,只是想着自家小妻子的模样,然后扬起了嘴角。

    方疚疚又救助了几个士兵,而因为方疚疚的帮助,不得不说这些军营的大夫倒是轻松了很多,而这些大夫是轻松了,可是濮阳冥寒却担心了起来。

    每天看方疚疚为了这些士兵跑东跑西的,濮阳冥寒难免担心方疚疚的身体,方疚疚的身体,怎么说,就别说强了,看似很强,可那体质说真的奇怪,有些时候,虽然濮阳冥寒不想要去担心的,但是有些时候真的是忍不住的关心。

    又是夜晚,方疚疚终于安定了下来,进了帐篷后,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拳头无力的捶着自己的肩,濮阳冥寒想的没有错,方疚疚可谓是真的累惨了,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既然很累,那就不要去了,军营里又不是没有大夫。”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柔和的声音,方疚疚瞬间睁开了疲倦的眼,望着哪一张熟悉的脸,濮阳冥寒已经慢慢的来到了方疚疚身边,站在方疚疚的身后,慢慢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捏在方疚疚的肩上。

    方疚疚感觉自己瞬间的精神,有些愣的感受着这一切,然后整个人都在僵硬住了。

    “放松一点!”

    感受着方疚疚身子的僵硬,那声音慢慢的出口,让方疚疚不由得放松了身子,怎么说,方疚疚总有一种感觉,什么感觉,自己被蛊惑了感觉,自己被濮阳冥寒那个家伙给蛊惑了,可是现在方疚疚是心甘情愿被蛊惑的。

    她爱的的人对她如此的温柔,方疚疚怎么可能会不被蛊惑。

    想着濮阳冥寒刚才的那个问题,方疚疚瘪着双唇,“总觉得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既然我会,自然要做。”

    “可你现在的身份是九王妃!”

    濮阳冥寒突然用这个身份要来压方疚疚,希望方疚疚能够安一下,每天搞得自己这么累,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

    可却见方疚疚挑眉,“正因为我是九王妃,我才更要这么做,这样他们才觉得我配得上你。”

    瞬间濮阳冥寒有些无语了,说真的,要比说,濮阳冥寒怕是真的比不过方疚疚,所以最后没有办法,濮阳冥寒只能够沉默了。

    又是清晨,一如这几天的样子,方疚疚一改睡懒觉的习惯,起了床,给那些士兵看伤口,然后就是整整的一大早上,忙到中午,然后濮阳冥寒是没有人缠着了,然后濮阳冥寒怎么说,心底嫉妒了。

    怎么说,他们现在算是承认关系了吧!是啊!承认关系了啊!可是现在这丫头怎么就不黏他了,虽然说以前这样子的情况很正常,可是濮阳冥寒总感觉自己心底有那么些不爽,方疚疚给那些士兵看伤口,又是到处伤着的。

    自己是要脱衣服看得,想着,濮阳冥寒就黑了一张脸,他是不是应该要阻止一下这件事情。

    “闫玺,你说,九九最近是不是对咱家王爷冷淡了很多。”

    “额!”

    “额什么,你说是不是,九九最近都看着那些男人的身体,你说九九会不会喜欢上别人啊!”

    “额!”

    凌羽看着闫玺那一副不关心的样子终究没有了语言,但是闫玺的心底却慢慢的肺腑着,他倒是希望九九那丫头会变心,可是可能吗?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两人自然是不知道,他们再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濮阳冥寒已经完全的黑了一张脸,随后只见本来椅子上坐着的人,已经消失了。

    而军营的某一处,方疚疚正给一个士兵换着药,身边照常的跟着一个大夫,突然大夫感受到满身的寒气,不由得打了一寒颤,怎么说,今天的天虽然也很冷,但是出来的时候,他特别加了一件衣服,怎么现在这感觉。

    大夫打着哆嗦,搂了搂衣服,然后两个手来回的搓着,嘴还不停的对着手哈着气,希望自己能够暖和起来,但说来也起来,居然怎么都暖不起。

    而大夫自然不知道,此时更冷的不是他,而是被方疚疚包扎伤口的那位士兵,虽然帐篷里面点着火炉,脱了衣服没问题,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暖着了,这突然就成这样了,望着燃得旺盛的火炉。

    士兵的眼睛里满是奇怪,明明火就没有熄灭啊!可是到底为什么这么冷。

    当然这一切反九九是完全没有在意的,因为现在她根本就完全的没有任何的感觉,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在意。

    给病人换好药后,方疚疚就要离开帐篷,但却看到了两人的奇怪,不由得挑了挑眉,发生了什么情况,她怎么有那么点不理解,方疚疚真的是完全的不理解,但是却没有人给她解释,所以方疚疚也没有办法问什么,只能够离去了。

    准备到下一个帐篷看看,刚出帐篷,就看到满世界的白雪,不由得让方疚疚兴奋了,高兴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就要朝着另一个帐篷走去,而正在此时,方疚疚的嘴突然被整个捂住,方疚疚瞬间睁大了眼睛,就本能的想要挣扎。

    可是奈何身后的力气如此之大,方疚疚被无声的带走了,然后被带进了那里,方疚疚也不清楚,不过方疚疚知道是一个帐篷。

    这段时间方疚疚也慢慢的冷静了一下,被带进了帐篷,那手也慢慢的松开了捂住她鼻口的手,方疚疚也瞬间从那人的禁锢下给出来了。

    刚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可是眼前的人却突然将方疚疚搂进了怀里,方疚疚整个人愣住了,完全不清楚任何的情况,不过待方疚疚闻到那熟悉的气味时,方疚疚算是明白这个怀抱的主人到底是谁了,心底瞬间松了一口气。

    不过一瞬间松了一口气后,就是满心的疑惑,然后慢慢的从那怀抱中抬起头,望着濮阳冥寒哪一张完美的脸,“小寒寒有事吗?”

    方疚疚的声音带着小心,怎么说,总感觉今天的濮阳冥寒有着几分的不对,所以现在的方疚疚特别的警惕,深怕待会濮阳冥寒要是做出了什么吃惊的行为。

    也不能够怪方疚疚脑补的太大,是今天的濮阳冥寒的确非常的奇怪,不由得让方疚疚怀疑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准再去给那些人看伤口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告诉大夫,以后,不准,不准去给别人看伤了。”

    濮阳冥寒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不由得让方疚疚整个人都诧异的望着濮阳冥寒,完全的不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有办法,现在方疚疚也根本没有办法理解。

    因为现在的濮阳冥寒,说真的十分的奇怪,奇怪的,让方疚疚满心的诧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她就是不理解了。

    可是虽然不理解,方疚疚也不可能反对濮阳冥寒,所以现在,方疚疚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复杂,让人看不清濮阳冥寒到底在想些什么,突然濮阳冥寒伸出手握上了方疚疚的手腕。

    方疚疚微微的一诧异,却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整个带动,然后眼前瞬间黑了起来,而唇上赫然感受到那软软的感觉,那冰凉的触感,方疚疚怕是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什么,因为以前的强吻,方疚疚现在已经完全的熟悉了。

    咬着方疚疚的唇,濮阳冥寒握着方疚疚的手紧了几分,让方疚疚不由得有些疼痛,然后皱起了眉头,想要说来着,可是嘴却被堵着,方疚疚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方疚疚完全没有办法了,就想要反抗来着。

    可是濮阳冥寒的力气太大了,而方疚疚自然不知道这突然的行为,却让濮阳冥寒整个人生气了,突然濮阳冥寒松开方疚疚的手,然后伸出手,搂上了方疚疚的腰,他的手十分的大力,让方疚疚有种错觉。

    什么样的错觉,这个男人仿佛要将她收入他的骨子里,但是只是瞬间,方疚疚就将这种错觉给抛开而来,这种错觉,会让她贪心的,所以不能够拥有这样子的错觉。

    突然就在方疚疚整个人感觉呼吸困难的时候,濮阳冥寒慢慢的松开手,望着方疚疚,只听他慢慢的开口,“我们已经确定关系了,你现在是九王妃,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濮阳冥寒这话虽然说得冷硬,但是怕是谁都明白这些话的意思,方疚疚无奈了,不过点了点头,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意思。

    的确九王妃这个位置,然后她做这样的事情,是会被那些人说的,昨天因为太困没有多想,今天倒是十分的清醒,不过美人王爷你要不要这样,为了提醒我,居然做出这样打牺牲。

    濮阳冥寒看着方疚疚点头,也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丫头终于明白了,不过要是濮阳冥寒知道方疚疚明白是哪一种明白的,肯定会苦逼表情的吧!没有办法,谁让就是这样不是吗!

    出来后,方疚疚也将所有要注意的告诉了那些军营的大夫,没有办法,谁让濮阳冥寒不许了,众位大夫虽然非常的奇怪,但是也不敢问什么,为什么不敢,好吧!不是因为方疚疚,而是因为方疚疚身后跟着的濮阳冥寒。

    见着濮阳冥寒哪一张冰冻的脸,众位大夫能做的只有将方疚疚的话语给记牢,交代好一切后,方疚疚慢慢的的走到了濮阳冥寒的身边,手拉上了濮阳冥寒的衣服,只听方疚疚道,“这样,可以了不?”

    望了望那些大夫,濮阳冥寒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方疚疚搂入怀中走了,而那些大夫一个个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敢情不是九王妃突然不想做了,而是九王爷的意思。

    不过也好像有点理解九王爷,九王妃每天这样接触着其他的男人,虽然仅仅是为了给这些士兵们看病,但是难免九王爷会吃醋的嘛!这样想着,众位也点了点头,但众位不知道的是,他们其中一位大夫中,一个大夫眼睛闪过一抹不一样的色彩。

    闫玺刚回到帐篷,将满是沉重的铠甲慢慢的脱下,闫玺开始扭动自己的脖子,活动着自己的身体,怎么说,今天跟那些士兵陪练,闫玺不得不说够累的,说实话,还真的不想要接触这些事情。

    但是没有办法。

    闫玺穿着一身亵衣走在帐篷里面,这里是他的单人帐篷,加上一早就对这里的人说过他回来了,所以现在帐篷已经被完全的整理好了,活动好身体后,闫玺也将帐篷门给关紧,然后要将亵衣脱掉。

    现在她要洗去自己一身的疲惫,衣服在那修长的手指下被褪了下来,闫玺纤细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望着面前冒着热气的浴桶,闫玺慢慢的踩了进去,将自己一头墨发放在了通外,然后整个人坐在了里面。

    热水的温度,活络着闫玺的筋脉,让闫玺整个人都静了下来,闫玺慢慢的闭上了双眼,他的额头望着细微的汗水,是因为水里温度的缘故。

    而闫玺自然是不知道,在他闭上眼睛后,本来看似没有什么动静的床,却见一个人慢慢的坐了起来,那人望着坐在浴桶之中的闫玺,眼睛满是冰冷,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却能够看到那双冷眸中突然一闪而过的惊慌。

    怎么说,他也没有想过自己突然会看到这样的一幕,他发誓是绝对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的,抿着双唇,溪风现在可谓是真的有些慌乱,可是脸上却满是冰冷,要不是他一双紧握的双手,怕是怎样都看不出来。

    突然想到了什么,溪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这是慌乱什么,这样的情景他又不是没见过,不是嘛,以前他们一起睡,一直洗澡,一直吃饭,就好像天生的,做什么都在一起一样,现在他到底实在不习惯什么。

    对于自己这样的想法,溪风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嘲笑,现在他们的距离还没有这么远吧!他还用不着想到这些吧!想着,溪风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将自己的心神控制住,不能被牵引。

    可是当看着闫玺那扬起的白色脖颈时,溪风稍咽了一口口水,虽然已经控制自己不要其他的想法了,可是。

    他知道,自己这样子的想法,很可耻,真的非常的可耻,明明,明明就是同样的男人,可是自己居然,想着,溪风也无语的扶额,嘴角露出一抹嘲笑,“呵!”

    却因为自己突然发出的声音,闫玺瞬间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就要对床上的溪风的出手,却见到是溪风这个家伙,瞬间就皱起了眉头,然后慢慢的收了手,望着床上的溪风抿唇,“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泡澡的缘故,闫玺此时的声音,带着稍哑,听起来十分的诱惑,让溪风望着闫玺一时间有些移不开目光。

    而闫玺因为溪风的没有回答,不由得满心疑惑,这到底是突然怎么回事啊!他怎么有些完全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是啊!闫玺现在可谓是真的完全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我说你,你到底怎么会在我的帐篷?”

    完全没有发现溪风的不对,对着溪风说到,溪风慢慢的背拉回了心神,望着演戏的目光依旧是那慢慢的冰冷,但如果仔细去看得话,就会看见那冰冷之后的那一抹复杂。

    那抹发杂,让溪风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的迷幻,让闫玺看不出,溪风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抿着双唇,溪风慢慢的下了床,见他一步一步的朝着闫玺的走去,“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在帐篷了嘛,应该知道我在这里干什么,这样问我,还真是。”

    溪风慢慢的说到,让闫玺不由得愣住,随后抿住了双唇,还真的就是这样,早就知道溪风在帐篷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溪风在帐篷。

    像闫玺和溪风这样的人,对于自己的命,向来都非常的小心,如果连这些都察觉不出来的话,现在的他们怕是早就没有性命了,所以不得不说,现在闫玺所演的戏还真是假到不行。

    他知道溪风想要问什么,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却是他更惊讶自己的行为,居然就这样暴露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虽然以前一起洗过澡,可是现在他们这样子,真的是非常的奇怪不是吗,可是自己却这样做了。

    闫玺没有说话,溪风突然回过了头,脸色带着认真的望着闫玺,只听他慢慢的开口,“既然知道我要问什么,你就直接回答吧!我不求你全说,我只要你说一点,就说你和木倾国的皇上,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其他什么问题,溪风都不想要知道,他唯一想要知道的就只是这件事情,只想要知道,这个人跟那个木倾国的皇上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那个欧常笑口口声声说着的勾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如果说其他事情还好回答,单说到最难回答的,怕就是这个问题的了,什么关系,他能够告诉他什么样的关系嘛,他说出来,哈!怎么可能说的出来。

    闫玺低着头,眼睛满是哀愁,他怎么可能说的出来,根本就完全的说不出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在洗澡请你出去。”

    突然变换了脸色,对着溪风慢慢的说到这句话,却让闫玺脸色瞬间整个完全的黑了下来,他有这样,每次都这样。

    握了握双手,溪风让自己稍微冷静一点,想着这个人跟着木倾国的皇帝怎么可能是那种关系,这个高傲到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像欧常笑说的那样。

    “你不要说谎,阿雾,我们两个什么样的关系,你有几斤几两我会不知道吗?你说,你和他到底什么样的关系,你说了,我绝对相信,绝对相信。”

    带着点点哀求的声音,却让闫玺突然笑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不是还是不信吗?既然这样,你还问什么。”

    闫玺嘴角勾勒着讽刺,现在怕是他们两个一个都不相信对方吧!其实也不是不相信对方,只是有些事情,真的说不出来,如果可以,他想要告诉他啊!可是他怎么能够告诉他,他怎么能够告诉他,不是嘛!

    被闫玺这样的讽刺,伤到了心,溪风嘴角也勾起一抹嘲讽,可是让他相信嘛,可是他的表情让他看得出他在说谎啊!虽然他说他说什么,他都会相信的,但是能不能演的像一点,他这样子,会让他想到,他根本就不会对他撒谎。

    溪风想的没有错,闫玺向来就有着戏子之称,可是对着溪风这个家伙,怎么都不能够说谎,因为前面的说谎以后耗费了他全部的体力。

    “既然这样,那我也告诉你,你想的什么,就是什么。”

    带着冷漠的声音说道,闫玺眼神冰冷的望着溪风,那冰冷的闫玺,如同千年的冰层,让人怎么都暖不了。

    瞬间就皱起了眉头,溪风抿着双唇,紧紧的咬住了牙,只见溪风瞬间做了不可思议的举动,只见他一步一步的朝着闫玺走去,闫玺望着接近的溪风,冰冷的眼神同样是不堪示弱。

    本来两人不是这样的,可是现在。

    闫玺冰冷眼神的深处藏着一抹无奈,他又说谎了,对着这个人说谎了,可是有什么办法,他真的不能够说出来。

    溪风突然到达闫玺的面前,他的手抚上闫玺美艳的脸庞,低着头,溪风与闫玺对视着,两人的剧烈也慢慢的接近着,而因为这样的接近,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慢慢的暧昧起来,突然察觉到这样的不对劲,闫玺皱起了眉头,然后将想要转过头。

    可是他的头才刚刚有了动作,溪风已经扳着他的头吻了上去,瞬间,闫玺就睁大了眼睛,然后整个人使了力气,就打向了溪风,可是那样的力度在溪风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突然溪风的手朝着闫玺身上抚摸而去,闫玺不由得身子一颤,然后就见溪风松开了他的唇,然后吻上他的脖颈,闫玺的身体再一次的寒颤,然后脸上冒起一种热度,随后感觉自己有些软了下来。

    情迷只是一瞬间,很快,闫玺就整个人回过了神,然后朝着溪风打去,也许是认真了,闫玺突然用了内力打在溪风的胸膛之上,不由得让溪风一声闷哼,随后放开了闫玺,扯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站起了身。

    “怎么,我不可以么?你跟那个男人就可以么!我不信,我不信,你和那个男人是我想象中的关系,所以不要骗我,不然我真的会对你做出那种事情。”

    溪风说着,就慢慢的朝着帐篷的门走去,却想到现在未着一缕的闫玺,突然又转过了神,朝着闫玺一步一步的走去,闫玺望着溪风又走了回来,沉重了呼吸,以为溪风要对他做什么,所以整个人都激动的想要逃跑。

    溪风看着这一幕,嘴角讽刺的一勾,“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说着,溪风已经上前一步,手搭在了闫玺的肩上,不由得让闫玺身子一颤,随后溪风不顾闫玺在水里,然后伸出手,以公主抱的方式将闫玺抱了起来。

    闫玺此时是真的想要骂娘了,望着溪风的眼神满是狠狠,如同要把溪风给吃了一般,对于闫玺这样,溪风只是挑了挑眉头,没有太大神情,突然拿起浴桶旁边的衣服盖在闫玺的身上。

    “你不要这样,我们两个,谁不一样,而且以前也都看过了,所以不要这么的激动,至于我要对你做什么,你真的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而且你不也知道嘛,我们两个武功都差不多,所以你不用担心。”

    溪风抱着闫玺一步一步朝着床上走去,闫玺的脸色现在非常的囧,没有办法不囧啊!虽然溪风的话说的都是真的,但是说真的,闫玺总能够感觉到两人之间那一抹尴尬,什么样的尴尬,说真的,闫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句尴尬。

    将闫玺弄到床上以后,溪风才慢慢的走向了帐篷,然后走了出去,闫玺望着溪风的离开,松了一口气,却又想到,那家伙整个衣服都湿了,现在是冬天,冻得要死,不会生病吧!

    这样想着,闫玺就皱起了眉头,不过也担心一下,闫玺就在心底狠狠得骂着自己,自己这是干什么,担心那个家伙,真是,担心什么,那家伙居然对他做那样的事情,兼职就是无可原谅,自己居然还如此的善良,不准去想那个家伙。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闫玺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但系溪风那个家伙,总想着,溪风那家伙就那样出去,真的是不会生病,早知道,那家伙出去的时候,就应该先叫他换身衣服,不过让那家伙留下换身衣服,不是他找欠嘛!

    那家伙在他的面前脱光光,还真是,揉了揉自己投,还不如那家伙真的去生病了,不过那家伙要是真的生病,不是啊!那家伙自己会医术啊!自己担心什么,不过好像没有见过大夫给自己诊病的。

    这个还真的没有,那要不要真的去看看,不行,现在两人之间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真的不能够去看,闫玺现在心底极度的矛盾,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揉着自己的头,闫玺感觉有种会被烦死的感觉。

    让自己尽量不要去想那个家伙。

    就在这样的想法之中,却见帐篷突然被打开,闫玺疑惑望着打开的帐篷,见着溪风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走了进来,溪风的脸色有些惨白,显然是被冻得,闫玺瞬间就黑了整张脸,有些气哼哼的道,“你回来干什么。”

    “走了一会,感觉好冷,才发现自己给湿透了,所以我就回来了,准备待会再走。”

    溪风说的一脸理所当然,闫玺有些炸毛了,这个家伙要不要说的那样的一本正经,看看哪一张冰脸根本就没有完全的变化,就像刚才一样。

    明明,明明就亲了他,就好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过这好像不是最重要的。

    闫玺不知道对溪风说什么,只能够抱着被子背过身不去看写那个,溪风也没有说话,几下将湿漉漉的衣服给脱掉,溪风用闫玺的干帕子擦了擦身子,然后望着床上闫玺走去。

    闫玺自然是感觉到了,但是不知道溪风要做什么,瞬间却感觉到自己的才床赫然的一沉,接着只感觉到了那赤条条的身体,闫玺瞬间就坐起了身,一张脸满是愤怒的盯着溪风,“你,你,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愤怒得大吼着,说实话,闫玺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居然会如此的愤怒,可是谁让闫玺这个家伙实在是他可恶了,虽然这样的情况,不是一次了,但是闫玺自然肯定会愤怒的。

    溪风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闫玺大吼大叫,被溪风这样的目光注视着,闫玺在怎么大吼大叫,也觉得非常的不习惯,现在两个人这样的独处,不得不说,真的是非常的不习惯,别扭的扭过头,不想要看溪风,闫玺坐在床上,然后就这样僵硬了。

    半响过后,溪风似乎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动作,他的眼睛里满是惊喜,只见他慢慢的伸出手,闫玺诧异的望着溪风突然的动作,只见溪风伸手已经到了他的胸前,然后在他的胸前停下,闫玺挑了挑眉,不明白溪风要干些什么。

    突然溪风伸出手,在闫玺的小珠子上轻轻的一碰,闫玺瞬间整个人就僵硬了起来,然后一道如同电击的感觉在自己的身体,“是粉红色的。”

    溪风说的话像是理所当然,但却让闫玺整个脸都不自然起来,望着溪风,闫玺已经咬碎了牙,怎么说,闫玺现在有着一种冲动,怎么样的冲动,想要将溪风给拔筋抽骨的冲动,这个家伙,这个家伙。

    磨着牙齿,闫玺十分愤怒,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怎么说,闫玺现在感觉,既羞耻又奇怪,但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奇怪,他说粉红色的,虽然有些不能够理解溪风这句话,但是他一个大男人被这样说,不应该愤怒的嘛,为什么没有愤怒。

    带着诧异的想着,闫玺也一下躺在了床,背对着溪风,还那样,擦,闫玺会囧死的,而闫玺自然是不知道,在他背过身时,溪风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怎么说,溪风也学坏了,没有办法的学坏了,至于跟谁学的,自然是闫玺这个地方。

    溪风将所有目光都放在闫玺的身上,自然是跟着闫玺学坏了的,闫玺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栽在溪风的手里,里面的原因,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他,不过能有什么办法,谁让闫玺已经开始栽在这个男人的手里,没有办法载。

    身后有着这样一个男人,闫玺怎样子都不习惯,虽然说以前没有什么,可是两人经过那样的暧昧后,怎么可能会像以前那样的平静,闫玺满是不习惯,倒是溪风完全的没有什么,突然伸出手,环住闫玺的腰,闫玺睁大了眼睛。

    溪风却一收手,将他整个人带入了怀里,然后闫玺感觉到了闫玺那坚硬的胸膛,那样的温暖,怎么说,闫玺非常的不习惯,但是要赶着溪风走,他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

    总感觉,虽然心底万分的不习惯,但是却感觉自己的心底有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闫玺自己也有些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