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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辈,我不跟你废话,拿命来!”
说不过方疚疚,安宇唯一能让方疚疚臣服的怕是只有用武力了,所以当下没有想得太多,直接拿出剑朝着方疚疚砍去。
望着朝着自己砍来的剑,方疚疚骑着马儿稍稍向后退了一步,随后反手拿上手术刀与剑相抵,安宇有着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不知安宇一个人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在场的人都非常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实在是有些难以相信。
实在是有些难以相信,那看似平凡的两把小刀,就这样接住了那巨大的剑,这的确有些让人难以相信,毕竟方疚疚那刀实在过于娇小,尽管方疚疚刚才用她发出那样让人惊讶的力量,但是那只是取巧!
对啊!只是取巧而已,因为她在那刀上加了两根线的缘故,所以才会有那样的威力,可是现在这一幕,让他们明白那一切都不只是取巧而已,那两把刀实在是太神奇了,居然就这样接住了比它身子大几个个头的剑
众人心底有些感叹,同时也心惊着打着寒颤,特别是木倾国的人,谁让方疚疚是站在他们对立面的,没有办法不打寒颤啊!
方疚疚反手拿着手术刀挡着安宇的剑,忽略掉两把刀间的绳子,方疚疚眼神冰冷的望着安宇,那一瞬间,方疚疚的眼神凉进了心底,那样的目光映在安宇的眼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就算安宇再怎样的了不起,他终究也只是一个天子骄子而已。
对上像方疚疚,濮阳冥寒这些,终究还是不行的,这光是比眼神就不行的,因为安宇这样的天子骄子还没有经历过生死,何来那样冰冷的眼神。
可是要安宇这样的天子骄子认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当下只见安宇变换起了手上的剑,对于方疚疚加大了力度,可是方疚疚一直都是那副皮痒肉不痒的样子,让安宇不由得恨只要咬牙啊!可是没有办法,他是真的拿方疚疚没有任何的办法。
“好玩吗?”
突然方疚疚嘴角微勾的说出这一句话,让安宇不由得皱眉,怎么说,他实在不喜欢方疚疚用这样的态度跟他说话,那样的态度就好像在嘲笑他一般,让安宇非常,非常的不爽,但是却不能够有任何的话语,只能够听着那些话语。
安宇不回答方疚疚,只是继续朝着方疚疚攻击,但不知道为何,方疚疚就好像会预料一般,接住安宇的每一个招式,安宇睁大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头上已经掉落了汗珠,对上方疚疚,他没有办法不这样啊!
“我说,好玩吗?”
方疚疚再一次说到这一句话,其实方疚疚没有鄙视安宇的,只是简单的数总和这句话而已,只是安宇简单的个人误会了方疚疚,那话是在嘲笑他而已,方疚疚从来都不对自己的对手轻视,哪怕像是现在这样,方疚疚也没有对安宇轻视。
因为方疚疚不知道,安宇下一秒会用什么样的招式攻击她,而现在她所接的每一剑,不是预料,而剑朝她砍来,方疚疚本能的动作,本能伸出手,去挡住那把剑,不想要自己受到伤害而已,没有太大的理由,只有简单的这样的理由。
不想要自己受到伤害而已,上一次,对着濮阳冥寒食言了,因为她受伤了,现在她不能够受伤了。
虽然一直都不太明白濮阳冥寒的态度,但是方疚疚知道那个男人是关心她的,这样就好了,这样,她也不会想要自己去受伤,以前是无所谓,现在有人关心她了,所以她不能够让自己受伤。
不只是濮阳冥寒关心,还有,闫玺,凌羽,溪风,尽管现在师傅,和师兄没有在她的身边,但是方疚疚知道,师傅和师兄一直都留意着她的消息,所以她更不可以受伤了,因为有那么多的人关心她,所以不能够受伤的。
“女辈,你闭嘴,我还没有使全力,你有什么样的资格鄙视我。”
安宇突然对着方疚疚这样喊道,方疚疚被安宇喊得微愣,现在有些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的情况,她到底什么时候鄙视这个男人了,怎么她什么都不清楚?
方疚疚心底慢慢的疑惑,但是没有忘记,挡着安宇的动作,安宇现在可谓是发了狂,实在没有办法,谁让他一直都对方疚疚没有任何的办法,安宇现在可谓是真的,真的非常的生气,这个人,这个实在是太欠扁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一定要。
如果方疚疚知道安宇的心声,肯定是会委屈的,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怎么突然就这样被人给恨上了,这也是必须的,谁让很无奈。
“啊!”
安宇大叫着的砍上方疚疚,那一剑一剑的狠毒,都能够看得出安宇对于方疚疚的狠意,安宇怕是真的想要方疚疚的性命,让看着这一幕的,濮阳冥寒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本来只是简单的宣战,现在却成了这样的情况。
九九那丫头是欠扁了一点,但是这也只是偶尔,安宇一个天之骄子,居然对一个女人如此,果真如同方疚疚说的一样,安宇这一次怕是真的就要遗臭万年了,对一个女人如此,怕是在以后,都会被人嘲笑的吧!
不过怕是方疚疚这样做,是有计划这样做的吧!其实也不算有计划,不过谁让这人实在是太容易上钩了,所以方疚疚没有任何的办法,人家都上钩了,方疚疚也不能将鱼竿给摔了,所以还是继续来钓鱼,钓鱼啊!
方疚疚的眼神慢慢的变冷,没有办法,谁让现在,方疚疚有些生气了,为何生气,安宇一直都对着她有着杀意,方疚疚怎么可能会不生气,怎么说,方疚疚是真的,真的非常珍惜这条性命的,所以,怎么可能会让人家拿掉她的性命。
所以现在开始下狠招,完全不是她的错,这样想着,方疚疚的嘴角也微微的勾起,只见方疚疚挥着手术刀狠狠得朝着安宇扫来,安宇心底微微一惊,到时惊讶方疚疚这突然的行动,不过反应还算灵敏的躲过方疚疚的这一招。
可是安宇才刚刚躲过这一招,方疚疚的第二招就来,这也让方疚疚整个人颤抖着,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继续朝着后面躲着,而他的身子颤抖着,因为刚才,刚才他突然感觉到了,感觉到了死神的降临。
第一次,真的完全的第一次,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死神就在他的身边,只是以前根本从来都没有发现过,可是现在,安宇终于发现了这件事情,可是,安宇却情愿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可是已经没有办法了,因为他已经发现了。
他不该对着自己的父亲夸下那样的海口的,说什么自己能比濮阳冥寒强,呵,战场这个地方真的是那么好上的吗!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觉得战场没有什么,所以一直觉得濮阳冥寒十六岁上战场算什么,他看不得别人口中处处都说着濮阳冥寒。
而且最主要的将濮阳冥寒拿来跟他们做比较,说什么,人和人怎么就有着那样大的差别,以前他是天之骄子,怎么听得聊人家这样的话,所以心底肯定是万分的不服气的,所以,安宇就向自己的父亲请命到了战场。
为的是什么,为的就只是让众人知道,他濮阳冥寒算是什么,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在濮阳冥寒的眼底,算是什么,怕是濮阳冥寒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吧!
真的很难想象,濮阳冥寒真的十六岁就上了战场,然后就那样狠狠得拿下他的父亲,还有各国的将军,战场上,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你要是不够强,等待你的,永远都是那堆埋着尸骨的地狱,所以在战场上,必须就一定要强。
“我不知道你来战场上是干嘛的,我只想问一句,你觉得这样的游戏好玩吗?觉得自己很强吗?如果不是靠着你父亲,你算什么!”
就像是知道安宇的想法一样说出这一句,让安宇带着震惊的望着方疚疚,显然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清楚他的想法,抿着双唇,安宇承认自己的败了,不过心底有着不甘心,谁让对方是一个女辈。
他居然就这样败给了一个女辈,不过似乎这样不是耻辱,反而让他懂得了更多,突然松开自己紧紧握着的双手,安宇眼神略带复杂望着方疚疚。
“请问,可请教你的身份?”
安宇想要知道方疚疚的身份,毕竟方疚疚武艺如此,怕是在晟弋国的身份不凡吧!
听着安宇的疑问,方疚疚挑了挑眉头,“晟弋国,九王爷的九王妃。”
虽然只是简单的这样的话,但却让在场的人睁大了眼睛,没有办法,这个消息实在让人惊讶了,她说什么?九王爷的九王妃?怎么可能,没有听见过九王爷娶过妃子啊!可是这个人自称是九王爷的九王妃。
说谎?众人觉得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濮阳冥寒就在现场,当然这是木倾国众位的想法,而晟弋国众位的想法却是,他们说了,王爷对这个女人那样的不同,原来是九王妃。
晟弋国全部都知道九王爷没有成过亲,但是众人都知道九王爷有着这样一个九王妃,现在两人怕是就差这样一个婚礼了,就差这样一个婚礼,然后就真的是名正言顺了,虽然现在真的是名正言顺,因为他们皇上,已经九王妃的腰牌交给了方疚疚。
所以,现在尽管只差一个婚礼,众人也知道方疚疚是名正言顺的。
安宇带着诧异的眼神望着方疚疚,有扫向了方疚疚身后士兵队伍前面的濮阳冥寒,想要知道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毕竟方疚疚现在也才16岁,虽然说16岁嫁了没有什么样的新奇,但是,这样怎么说,真的好吗?一个女子如此,尽管方疚疚相貌如此的平凡,但是也应该很多人追求,而且那些人都说九王爷嗜血无情,这样真的会好吗?
就像看到了安宇眼睛里的意思的一样,濮阳冥寒心底带着一些不满的骑着马儿走了出来,然后与方疚疚并在一起,望着安宇的目光满是冷然,突然当着大家的面伸出手,将方疚疚搂入怀里,“你们敢有意见吗?”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却让人摸了一把汗,意见?他们敢有什么样的意见,他们又不是不想要自己的性命了,能有什么样的意见啊!
濮阳冥寒和方疚疚没有站在一起的时候,这些不说什么,总觉得方疚疚这样的样貌,说真的配不上濮阳冥寒,但是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站在一起的时候,也说不清楚,就是突然觉得,两人居然是如此的相配。
虽然方疚疚的面容看起来还是如此的平凡,而濮阳冥寒的面容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如同天上落下的仙人,但是此时两人之间的气场就是如此的相合。
而凌羽,闫玺装作没有看到这一幕的撇过头,没有办法,因为这一幕实在是看过太多次了,所以看得有些厌烦了,所以还是撇过头的好。
倒是溪风从头到尾都是那冰冷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
木倾国的人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吧!现在两方的人怕是都忘记了,此时他们是在战斗的时候,所以真的是非常的无奈啊!
方疚疚对于濮阳冥寒突然的怀抱,怎么说,心底是不好意思的,但是方疚疚不是那种忘记正事的人,所以,现在方疚疚只有一个想法,那什么,他们在打仗,能不能够正经一点,就是一个问题而已,美人王爷,你能不能不要如此的不正经。
虽然心底这样说着,方疚疚表面上也咳嗽的两声,将濮阳冥寒叫了回去后,方疚疚才继续的望着木倾国一群人,“还有人要战吗?”
冷冷的说出这句话,木倾国的人嘴角抽了抽,濮阳冥寒在战场上被封为战神,现在来个九王妃,现在也是如此的厉害,他们真的不知道,这是要闹那样啊!
木倾国没有人敢上前,因为,他们已经见识到了方疚疚的本事,既然都已经见识了到了,还上欠,这里还没有人世抽的,所以非常的抱歉啊!
就这样,整个战场静默了很久,突然一些马匹的声音从木倾国后来传来,不由得让人将目光向着木倾国身后望去,只见一名穿着铠甲的男子,骑着同样穿着铠甲的马儿朝着这里奔来。
虽然距离还很远,但是众人还是能够看到男子的不凡,他的一头墨发因为速度飞舞在身后,整个人像是从天上降临的天神一般。
“吁——”
马儿突然尖叫一声,接着只见男子拉着马儿,然后整个人向后仰去,最后稳稳地停在众人的眼神。
此时众人才看清楚男子的相貌,一身银白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映映生辉,如墨般的长发被长长的绸带绷着,因为刚才距离的动作,凌乱的掉在身后,一双眉宇间满是浓浓的高傲,就好像天下没有什么样的东西是他能够看得起的。
高挺的鼻梁,不薄也不厚的唇,望着安宇,嘴角讽刺的勾起,“木倾的废物退后,接下来,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战斗。”
只听男子慢慢的说到这句话,让安宇不由得变了一张脸色,他的手握得很紧,但却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手抱拳,然后对着男子慢慢的道,“是的,二王爷!”
听着安宇的话,众人也算是明白了男子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不由得脸色有些吃惊的望着男子,没错,此人乃是木倾国的二王爷,欧常笑,木倾国的皇上极其钟爱这二子,所以为他取名为常笑,就是希望这个二子以后开开心心的。
而现在的欧常笑也如了先皇的所愿,过得非常的开心,尽管他没有坐上皇位,但是现在的他真是常笑,因为有很多皇上不能做的事情,他都能够做。
望着欧常笑,闫玺心底微微一惊,随后只见闫玺慢慢的上前,手放在方疚疚的肩膀上,将方疚疚拉开,方疚疚略带着不解的望着闫玺,却见闫玺放心的对着方疚疚一下,方疚疚才退到了后面。
而欧常笑望着眼前的这一幕挑了挑眉,不过当看到闫玺的容貌时,只见欧常笑瞬间就睁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浓浓的厌恶,“是你,你不是应该在皇兄那里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真是该死,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离我远点,恶心的人。”
欧常笑生硬尖锐的对着闫玺说到,闫玺没有回答欧常笑的话,只是听着欧常笑的话挑眉,一副让他继续的样子,而方疚疚众人显然是因为这一幕惊讶了。
“闫玺,你跟他认识?”
突然开口问道闫玺这个问题,方疚疚脸上满是疑惑,显然是完全不清楚眼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谁知道,闫玺望着欧常笑一挑眉,“不认识啊!可是他那话很奇怪,那什么,你谁啊!我们认识吗?”
闫玺脸上满是疑惑的说着这句话,让欧常笑讽刺的睁大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闫玺的话,语气不敢相信,其实根本就不能够相信,现在这样,不只是方疚疚这群人疑惑了,就连安宇这些人都疑惑了。
安宇不由得想到了,这个二王爷不会是在犯抽吧!跟晟弋国的人认识,他真的确定他没有完全的抽?安宇这样想着,也挑了挑眉头,完全不明白这件事情。
“哈,你说不认识我,你居然不认识我,哈哈,你个贱人,你个恶心的贱人,理我远一点,远一点,你个勾引皇兄的贱人,好不容易死了,现在怎么在这里,在这里。”
欧常笑的声音里满是愤怒,众人也不完全明白欧常笑在愤怒什么,只是感觉到了这两人之间的不对劲,闫玺听着欧常笑的话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让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但如果仔细看得话,就会看到闫玺眼底的那一抹冷光,不过这一抹冷光自然是没有人注意的,不过没有人注意,不代表真的没有人注意,溪风就一直注意着闫玺的表情,当看到闫玺眼底那一抹冷光的时候,不由得身体微微的一愣。
怎么说,总能够感觉到,闫玺跟这个人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可是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溪风又完全的说不清楚。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而且,请你明白,现在即将跟你对上的是我。”
说着,闫玺也慢慢的从身后抽出了一把晃着银光的剑,而欧常笑看着这一幕显然是疑惑了,这人怎么跟他认识的那个人不一样了,那个人不是应该看着他就对他求饶吗?可是怎么现在有点不一样。
就说闫玺眼中的冷光,就不是欧常笑以前看到过的冷光,难道他真的认错人了,可是怎么可能,怎可能会有人长得如此相像不是吗?这样想着,欧常笑也挑着眉头,心底满是浓浓的疑惑。
而且据他所知的,那个小贱人是不会武的,可是现在,先这样子,欧常笑,心底是真的疑惑了。
不过随后心底却冒出了一抹狠意,一直以来,他都想要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个小贱人,让他勾引他的皇兄,让他皇兄成为了那么恶心的人,可是一直都没有任何的机会,现在好了,虽然说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那个小贱人。
可是睡叫眼前的这个人跟那个小贱人长得一模一样,这样也别怪他不客气了,它一定要给这个人一点颜色看看,然后把那个小贱人留在他心底的气好好的发出,这样想着,欧常笑嘴角也露出了一抹残酷的笑容。
而闫玺就想没有看见这一幕一样,自顾自的拿出了背后的剑,眼睛里满是冷光的望着欧常笑,不得不说,闫玺换了一个样子,绝对是可怕的,就像平常一样,他总是笑得那样的温和,可是现在如此冰冷的时候。
那如同来自的地狱的寒气,还真的是让人十分的心惊,不过也好像是理所当然,谁让闫玺就是那样的深藏不露,不是嘛,要说方疚疚一群人当中,一直以来,藏得最深的人,这个人怕就是闫玺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没有人了解闫玺,没有人了解闫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所以有些时候是真的没有办法,因为闫玺不愿意说,他们总不可能逼着闫玺去说吧!所以最后也只能够等着闫玺去告诉他们,闫玺看似非常的柔弱,那纤细的身骨,就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了一般。
但是也只有经常跟闫玺在一起的溪风知道,因为两人在一起洗过澡,他知道闫玺没有想象之中的那样弱,尽管他的身体非常的纤细,像风一吹就会倒了一般,但是说真的,闫玺身材非常的好,不是想象中的瘦,有着那坚韧的肌肉。
而那些肌肉拥有着众人想象不到的爆发力,只是平常,闫玺都不使用,没有办法发现闫玺到底有多么的厉害。
“你也自认倒霉,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那个小贱人,就算你不是那个小贱人,我今天也会狠狠得教训你,因为,谁让你长着这样一张容貌。”
这样说着,欧常笑也拿起的剑朝着闫玺冲了上来,闫玺望着冲上来的欧常笑,也慢慢的驾起了马儿,朝着欧常笑奔去。
闫玺的眼底满是浓浓的冷光,那寒风一般的冷光,在如此的冰冷的天气之下,让人更加的寒冷起来,可是终究一句话,必须忍受。
怎么说,以前方疚疚看过闫玺的武艺,而当时闫玺给她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虚幻一般,因为那样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美丽了,所以,十分的让人猜疑,为何武功居然还有如此美丽的招数。
闫玺的每一个动作,就好像在戏台上唱戏一般,那一个个接着一个个的动作,是那样的行云流水,行云流水当中却带着一抹毫无疑问的诱惑,从心底散发出的诱惑,透露着那个人散发出来,让人根本就无法移开眼。
闫玺的手指非常的修长白皙,那样一双手握着剑柄之上,让人有种错觉,闫玺握的不是剑,而是迷惑人心的一把法器一样,对啊!一个人怎么可以美成这样,最主要的是,这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也难怪,闫玺在戏班的时候,会受到那样的歧视,闫玺容貌是一点,最主要的是,这个人对于唱戏的努力,这个人真的非常的努力。
站在戏台之上的身影,怎么说,是那样的让人迷醉着,同时也让人不解着,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如此美丽的一个人,美得真的让人心惊啊!
欧常笑与闫玺对上,他的嘴角带着讽刺的笑容,嘲笑着闫玺的不知量力,没有办法,谁让闫玺看起来实在是那副根本就不能够打的样子,欧常笑怎么可能会不嘲笑闫玺的不可量力,怕是怎样都要嘲笑闫玺不自量力。
“啪!”
突然两剑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两人同样以冰冷的目光望向对方,闫玺的眼神太过似海,所以让人有些看不清楚,而欧常笑的眼神却是冰冷的毒辣,让人瞬间就看到了欧常笑对于闫玺的狠意。
闫玺没有太过于在于欧常笑的狠意,也不想要去在意,他现在在意的只是每一招欧常笑的招式,欧常笑是属于那种有速度,有力度的人,每一招都又狠又快,但却闫玺每一招都接的十分之好,就好像完全了解欧常笑的招数一样。
欧常笑心底有着几分惊讶,本来以为闫玺这样纤细的身骨,能有多么的厉害啊!可是现在看来,完全的让欧常笑惊讶,居然会如此的厉害,尽管心底满是惊讶,但是欧常笑却没有表现出什么。
欧常笑怎么说,也是木倾国的王爷,见过世面的人,面对这样的招数就那样的投降了,说实话,是会被人鄙视的,而且打仗最主要的就是,人一定要冷静,所以现在,尽管欧常笑心底那样的惊讶,但是却还是没有表现出什么。
“啪啪啪!”
剑与剑持续碰撞的声音,欧常笑真的是一个速度的人,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的之快,让闫玺有些难以招架,但是最后都还是接住欧常笑的剑。
闫玺心底怎么说,有着几分复杂,他紧抿着双唇,眼睛望着欧常笑满是冰冷,欧常笑突然顺着闫玺的头上砍了上去,闫玺微微一惊讶,本能的就朝着身后仰去,接着剑挡在了他的面前。
但是因为刚才那一招,闫玺扬起的一抹发被欧常笑的剑砍落,而欧常笑望着那抹掉在地上的发,眼睛里满是可惜,似乎在说,怎么就不是他的头一般,闫玺没有说什么,脸色冰冷的让人看不清想法。
而身后看着这一切的溪风握紧了双手,怎么说,闫玺有几斤几两,溪风会完全的不清楚,现在闫玺对着这个木倾国的二王爷手下留情,实在是十分的让人讽刺,同时,溪风心底也满是疑惑,有些不明白闫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会对着这样一个人手下留情。
突然想到欧常笑前面所说的那些事情,溪风眉头紧紧的皱着,他的手紧紧的握着,虽然他不想要去相信欧常笑的话,但是闫玺的反应实在是太过奇怪了,奇怪到他不得不去怀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溪风心底满是浓浓的疑惑,望着闫玺的眼神也越发的冰冷,怎么说,这个人,总是不告诉他,总是什么样的事情都不告诉他,他真的想要知道他的事情,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说,他做的那件事情是跟木倾国有关系吗?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
现在正在战斗的闫玺,自然是完全不知道溪风的想法的,不过就算知道溪风的想法,也没有什么要说,只会露出那样冰冷的表情,那些事情,那个人迟早都会知道的,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尽管心底是那样的难受,但是藏不住不是嘛!
所以与其表现出那样难过的表情,最后还不如用这样冰冷的表情来代替。
欧常笑是一个用剑的高手,不只是右手会用剑,左手依旧会用剑,所以此时可以看到了,欧常笑突然从背后摸出另一把剑朝着闫玺砍去,瞬间,闫玺被两把剑夹击,可以看到闫玺的脸色已经微微的变得难看。
可闫玺却什么都没有说,接着欧常笑的剑,他依旧让自己保持着冷静,尽管豆大的汗水,此时正顺着他的头点点的滑落着,但是他的脸色尽量没有任何的变化。
“投降,然后求我额!说不定,我会放过你。”
说着这样的话欧常笑的脸上满是笑容,其实欧常笑这样做的目的没有什么,有的就只是想要看着这张脸求他而已,以前他就讨厌那个小贱人,可是那个小贱人永远表现出都是那一副请清高的样子。
呵,勾引他的皇兄,还装什么清高啊!但是那个人有着皇兄保驾,他一直都没有办法对那个小贱人做什么,现在好不容易遇到跟那个小贱人一模一样的容貌,他自然是要好好的讽刺一下。
没有说话,要闫玺求饶,那真的是痴人做梦的事情,了解闫玺的人都知道,虽然闫玺曾经做过戏子,但是闫玺这人的性子倔得要命,同时也高傲的要命,欧常笑真的想要闫玺求他,那还真的实在痴人说梦。
突然出力,闫玺突然的反攻,溪风的脸色终于正常了一点,这人总算是使出全力了,刚才一直让着那个人,现在终于使出他的全力,如果闫玺一直这样的话,保证溪风那脸色真的是比摸了锅灰还要黑。
方疚疚心底一直担心着,但是同样也放心着,因为从闫玺跟这人开战开始,闫玺的招数都不是以前他所看到的那样,那样的招数怎么说,没有闫玺使用所应该的那样的美丽,所以方疚疚的心情是既担心又放心。
不过现在闫玺终于反攻了,瞬间就让闫玺松了一口气,闫玺的动作真的完全的让人惊艳,让众人将目光放在闫玺身上,根本就完全的不能够移开,因为闫玺实在是太过于美丽了,美丽到,让人感觉自己有些在做梦。
欧常笑被闫玺这样的反攻弄得有些措不及防,显然是有些没有想到,闫玺会突然变得如此的厉害,本来以为他已经完全的压制住了闫玺,可是现在,却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她根本就没有压住这个人,可是刚才是。
难道刚才这个人是在逗他玩?这样想着,欧常笑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了,欧常笑怎么说,是木倾国先皇最疼爱的皇子,虽然没有坐上皇帝的位置,但是在木倾国的身份是却举足轻重的,可是现在被一个人这样逗着玩。
欧常笑愤怒是完全的理所当然的,望着闫玺的目光满是浓浓的狠意,可是闫玺的目光却是满是浓浓的不在意,这样不在意的目光是真的让欧常笑非常的愤怒,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被人如此的无视过,一定要给这个人点颜色看看。
这样想着,欧常笑望着闫玺也加大力度,和速度,而已经火力全开的闫玺,怎么可能被难到,欧常笑的每一个动作,就好像完全知道一样,稳稳地借助欧常笑的每一个动作,闫玺的脸上没有鄙视欧常笑的表情,他只是简单接住欧常笑的动作。
但是说真的,闫玺这样的冷然,还真的是让人有够愤怒的。
最后没有办法,欧常笑终归还是败在了闫玺的手底下,望着闫玺眼神满是浓浓的愤怒,接着只见欧常笑一咬牙,对着身后的士兵,一挥手,只见众人明白的朝着晟弋国的士兵攻击而来。
异常战斗就这样的爆发了,方疚疚的脸色从头到尾都非常,非常的冷静,就好像再看一件平常的事情一样,濮阳冥寒本来还非常非常的担心方疚疚的,可是看着方疚疚在那些士兵当中,游走的游刃有余,心底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怎么说,方疚疚没有任何的危险就好啊!这样他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现在整个荒地都充满了拼杀的声音,没有哪一个愿意认输,晟弋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国家,而木倾国是想要侵占他们晟弋国的领土。
不得不说,方疚疚这样的武器,使用,群杀是真的很好,为何,因为方疚疚那瞬间的一下,就让无数的士兵没有的性命,其实说实话,方疚疚对于这些士兵时完全不想动手的,因为他们完全跟方疚疚没有任何的关系。
最主要的是,他们本身的身份,只是简简单单的百姓而已,可是现在这样子,方疚疚能做的就是动手,尽管方疚疚的心底是那样的不容易,可是没有办法不动手,因为让这些人闯进晟弋国,死的更多的也是那些无辜的百姓。
人总是要做出选择,在这些选择当中,方疚疚选择了晟弋国的百姓,因为谁让她是晟弋国的人,不,虽然说,她的身份完全的说不清楚,因为她是孤儿嘛,可是谁让是晟弋国给了她温暖。
战斗的爆发,总是会牺牲很多的人,方疚疚在21世纪就知道的事情,不过还好,21世纪是一个和平的地方,可是在这里就不一样了,这里是古代,充满战乱的时代,人们被自己心底的*所控制,然后去侵略别人的国家啊!
想着这一切,方疚疚心底就叹了一口气,不过战斗这些是必须的,因为这一切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他们是对不是嘛,不过说到底,方疚疚心底是打心底想要战斗赶快的结束,因为这一切,方疚疚真的是有些忍受不了。
战斗是怎样结束的,方疚疚也不清楚,方疚疚唯一记得是,那些木倾国的人退了,留下的是那一具一具尸体,他们安静的躺在地上,将这边荒地给染成了红色,可是方疚疚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方疚疚打心底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让人开始检查,晟弋国很强,木倾国自然也不会弱,所以战斗的下场是两方都受到伤害,对于这样子,方疚疚能说什么,什么也说不了,因为现在就是这样子。
受了伤的士兵,在没有受伤的士兵的帮助下回到了军营,军营医部再一次的忙碌了起来,当然加入这里的自然是有着方疚疚的,谁让方疚疚有着医术,望着那一个个受伤的人,说实话,方疚疚还是第一次觉得,第一次觉得,她学医术居然如此之好的事情。
能在现在派上这样的好处,方疚疚是打心底的开心,能活着一个,就活着,因为方疚疚明白,这都是一条一条的命啊!他们的命,跟自己的命有什么不同,不同的仅仅是命运而已,他们有着更多担心他们的人,所以他们要好好的回去。
妻子,孩子,还有一些甚至连妻子都还没有,家里有着七老八十的老爹,或者老母,方疚疚怎能够看着这些人不管,说到底,方疚疚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实在是太过善良了,可是方疚疚是真的不能够看到这些人不管。
而濮阳冥寒望着为了这群人忙碌的方疚疚,也不能够说什么,只能够叹气,他看多了这些事情,但是方疚疚跟他不一样,方疚疚虽然也看着这些事情,但她终究跟他不是一样的人,可是这样的不一样,他却如此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