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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醒着,还是睡了?”
嫣梦婆罗望着眼前的房间,眼睛里面还是朦胧,将目光放在躺在床上的刹帝利凡尔身上,嫣梦婆罗摇摇晃晃的走上前,推了推刹帝利凡尔,想要知道刹帝利凡尔到底是清醒的,还是不清醒的。
可是奈何,现在她的脚步飘忽,眼前一切都多了一重幻影,本来该推在刹帝利凡尔身上的手,在空中抓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的动静,管家看着两人这样也叹了一口气,没有办法的叹了一口气,这两人也真是的。
对着下人挥了挥手,让他们将嫣梦婆罗给拉住,免得待会这位小祖宗做出什么事情来,你说这本来就喝醉了,现在看眼前的一切都是迷迷糊糊的,要是待会一个不小心给摔倒了,或者待会撞到什么,那不就是不好了嘛!
所以该注意的时候就一定要注意。
管家这样想着,下人也扶好了嫣梦婆罗,可是嫣梦婆罗以感觉有人碰着她,眉头就深深的皱起了,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两个下人,然后瘪着一张嘴,似乎要发怒的样子,只见她一下甩开了两人的手,然后生气的望着两人。
“你们两个不要碰我,绝对不能够碰我,不然我会生气,生气的。”
嫣梦婆罗这样说着,也让两个被甩开的下人头大了,他们怎么就摊上了这样一个祖宗,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他们是做奴才的。
嫣梦婆罗将两人甩开以后,就继续将目光放在刹帝利凡尔身上,她的眉头深深的皱着,只见她突然慢慢的朝着刹帝利凡尔走去,管家和下人傻傻的看着嫣梦婆罗的行为,不知道他们应该做些什么。
现在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做些什么,没有办法谁让语凡婆罗现在这样实在是让他们非常的无语,不让他们碰她,她是主子,她下的命令,他们自然是不可以反抗的,所以他们必须听嫣梦婆罗的。
可是嫣梦婆罗不让他们碰她,现在她这副样子,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他们敢怎么办,不停嫣梦婆罗的去碰她,靠!那肯定的嫣梦婆罗绝对会生气,可不是碰她,难道看着自己主子到底,那就是绝对不行的事情。
所以瞬间,他们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法了,他们要是该知道怎么办就好了,这样他们也不用先这样麻烦了。
“喂!喂!臭小子,你睡着了,你怎么可以睡着了,明明就是我喝的比较多,怎么是你睡着了,不行,你给我起来,起来,不然我生气了,我生气了,要怎么做,怎么做?”
嫣梦婆罗一直都想要抓住刹帝利凡尔将刹帝利凡尔从睡梦中摇醒的,但是奈何,她的手一直在虚空中抓着,一直都没有碰到刹帝利凡尔,管家和下人看着这一幕纷纷叹了一口气,他们有种感觉!
什么样的感觉,怎么说,那种感觉非常的不详,总之他们觉得今天晚上,他们有种不能够睡的节奏,因为他们觉得只要他们一睡,这御史府怕是今天晚上都会被烧着了,所以现在他们,还是在这里待着把!
虽然说现在这两人,根本不明白这两位主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你说这喝醉了,就喝醉了,怎么就这么闹腾啊!以前他们也伺候过那些喝醉的主子啊!可是从来都没有像这两位这么闹腾。
你说这回来了就回来了,这动静弄的那么大,站在院子里吼得那一声声,怕是府外的人都给听到了,不过也还好现在是晚上,就算听到了,也没有什么,可是这西域太子也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份。
语凡婆罗在这里也住了那么些日子,他自然是知道这语凡婆罗现在的身份,那可是皇上的妃子,这西域太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说这要是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情,这不是挑动两国的战争嘛!但这还好,最终没有挑起。
皇上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这皇上要是知道这件事情,怕是这西域和晟弋就真的不太平了。
“你不醒,你不醒是不是,好!好!臭小子,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一定,一定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什么样的颜色,什么样的颜色了,我要颜色,我要颜色!”
你说喝醉的男人很疯,但这喝醉的女人同样也非常的疯,只是以前的女子都不沾酒的,现在看看嫣梦婆罗,那疯的简直都不像一个样子啊!不由的摸了几把汗,感觉有些无奈,他们突然有一种。
有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实话实说吧,他们有种非常非常不妙的感觉,至于那种感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个他们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这种感觉,是真的真的非常的不妙,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敢形容。
嫣梦婆罗突然停止推刹帝利凡尔的动作,开始摇摇晃晃的在房子里乱动起来,管家和下人看着这一幕,有些不明白嫣梦婆罗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何止是不明白,是真的非常的明白。
谁让现在的嫣梦婆罗实在是有些太疯了,现在的他们怎么可能会猜到一个疯子的想法,他们看着嫣梦婆罗在房间里开始找东找西,那脚步摇摇晃晃的。
一会碰在这里,一会碰在哪里,总之这一切在他们的眼中,两个字,危险,危险,危险啊!
但是还是好,尽管危险,但没有做出什么国际的行为,同时也没有发生那什么暴力的事情。
可是这接下来让他们的心一下就悬了上来了,怎么悬了上来了,这就要说,刚才嫣梦婆罗突然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茶壶了,那是一个翠绿色的茶壶,嫣梦婆罗两手捧着它,因为脚步摇摇晃晃的原因,让茶壶在她的手上十分的危险。
但是他们担心的不是茶壶怎么样,而嫣梦婆罗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他们从刚才开始,就有一种怎么说,非常非常不妙的感觉。
只见嫣梦婆罗一直拿着茶壶摇摇晃晃的走着,而他们朝着嫣梦婆罗的方向望去,刚好看见了,咳!是刹帝利凡尔,在看着嫣梦婆罗那样,他们脑子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这位姑奶奶不会是要拿着茶壶去砸西域太子把!有了这个想法,几个人都不淡定了,真的是不淡定了,先不说现在这两人是在他们晟弋国,两人出了什么事情,他们晟弋国肯定有责任。
但是就说,这件事情就算是意外,这谁知道人家会不会讲理,万一就赖在他们生意过了,他们该怎么办,到时候皇上,一个罪就给他们批下来了,他们到时候怎么说,有种一定会死透的感觉。
天!死透,要知道他们可是还是妻子,孩子,怎么可以死透,所以现在,他们,他们一定要阻止嫣梦婆罗,一定要阻止她,不然待会真的发生什么事情那就真正的不妙了。
这样想着,几位就想要去阻止嫣梦婆罗,但是嫣梦婆罗刚才说过,不准他们碰她,他们也没有完全的办法了,不由的咬紧了牙,望着嫣梦婆罗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他们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麻烦,这不是让他们苦逼嘛!
这样想着,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朝着嫣梦婆罗冲了上去,尼玛,能不冲上去嘛!你说,万一嫣梦婆罗真的就做出了什么事情了,他们现在能管的了那么多嘛?他们现在还能够听嫣梦婆罗的命令吗?
一个醉鬼的命令那是绝对不能够听的,因为你一听,你就遭了,所以千万不要听醉鬼的命令,所以他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拦住嫣梦婆罗,免得嫣梦婆罗做出什么事情。
现在嫣梦婆罗在他们的眼中,已经不是客人了,现在的嫣梦婆罗在他们的眼中怎么就只是一个醉鬼,所以不需要听醉鬼的命令。
将嫣梦婆罗一下架起,然后拉着嫣梦婆罗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嫣梦婆罗本来想要叫醒刹帝利凡尔的,但是奈何怎样也叫不醒,所以她就要想想办法了,当看到桌上的茶壶时,她就决定了,决定了什么,决定了用水泼醒刹帝利凡尔。
当然此时的她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误会的事情了,所以当被人架起的时候,她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只感觉自己好突然飞起来一般,然后在空中飘飘忽忽的,这种感觉怎么说,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居然能够让人感觉在天上飞。
但尽管这样,嫣梦婆罗还是飞快的反应过来了,当反应过来,看着驾着自己的两个人时,嘴再一次瘪的很长,“我说了,你们不准碰我,你们不准碰我,你们还碰我,我要咬死你们,咬死你们。”
嫣梦婆罗怒气冲冲的说着,两人下人望着嫣梦婆罗不由的摸了一把汗,没有办法摸了一把汗,这样的嫣梦婆罗,怎么说,还真的有种将他们给吓住的感觉,那气势,实在是太强了,就像是现在他们已经被咬死了似得。
不过尽管这样,他们也不敢将嫣梦婆罗给放下,因为一旦放下,嫣梦婆罗肯定就会做出过激的行为,所以他们是真的不能够将她给放下,此时的两位下人还有管家自然是不知道他们误会了嫣梦婆罗。
其实嫣梦婆罗只是想要用茶壶里的水将刹帝利凡尔给泼醒而已,其他的,就真的没有别的企图了,有些事情,还真是是他们这些人给想歪了,不过也能够理解,要知道现在的嫣梦婆罗可是醉鬼啊!醉鬼!
你说你能够预料到一个醉鬼的所有行为嘛!你说,要是嫣梦婆罗真的就做出那过激的行为了,那不是就遭了嘛!所以不敢嫣梦婆罗到底要做些什么,他们都必须阻止,这样才能够不发生一些事情。
“喂喂,你们听到没有,我说了不准碰我的,你们还把我这样拉着,我一定要咬死你们。”
嫣梦婆罗一直对着两位下人挣扎这,管家看着这一幕,不停的摸着头上的汗,没有办法,这是没有办法事情。
当然也因为嫣梦婆罗的这一反抗,嫣梦婆罗将手上的茶壶给忘了,一下就松开了手,茶壶整个摔在地上,摔了无数片,然后无数的玻璃渣飞舞。
这也还好,两个下人穿的厚,你说要是这要是穿的不厚,你丫,那玻璃划在身上的某个地方,那不是开玩笑嘛!开玩笑就算了,最主要的,这是冬天,受个伤,那简直是要人命的,他们又不是有钱的人家,不可能买点药擦擦。
这茶壶的突然摔碎,可谓是狠狠的吓了嫣梦婆罗一跳,望着地上那无数的玻璃片,嫣梦婆罗终于平静了下来,两人下人看着这一幕,是真的松了一口气,你说他们容易吗?
竟然遭遇这样子的事情,差点就没有将他们给逼疯了,不过最后还好,他们终究没有疯下来,也不知道该说这件事情什么,是庆幸,或者是什么。
“呜呜,你们居然是坏人,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你们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你说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你说这嫣梦婆罗再一次开口却说这样的话,这瞬间,就让两位下人和管家额头上不停的冒汗,怎么说,他们现在感觉还有另外的一场戏。
这场戏怎么说,不好,真的不好啊!
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将嫣梦婆罗一下的放下地上,然后就飞到了管家的身边,希望现在管家能够救救他们,管家望着躲在身后的两人,十分的无奈,尼玛,他现在都需要人救,他们还叫他救他们,这件事情可能吗?
完全的不可能啊!可是他心底这么想又能够怎么样,这两个人不是这么想的,现在两人完全的只想到管家能够救他们了。
“你们居然敢这样对我,我一定要打死你们。”
嫣梦婆罗一落地,就变成了汉子,直接吼出了这一句话,然后朝着管家还有两位下人冲来,尼玛,现在三位真的是苦逼的不得了,看着嫣梦婆罗的冲来,能有什么想法,不能够有想法,只能够开始逃跑,尼玛,他们又不是傻,不跑等着嫣梦婆罗,将他们给杀了啊!所以跑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他们又不敢跑出去,毕竟说实话跑出去真的不太好,他们已经早就预料到了,今天晚上的觉怕是不能够睡了,所以他们已经做好准备了,可是这出去,这小姑奶奶一定是会吵醒御史府其他的人了。
你说吵醒了不重要,但是怎么说,这些人白天都还有事情了,你说这一个个都没有做好,你让他们半天到底该怎么办事,所以几位还是想的周到,想着自己受一下罪就算了,反正早有预料不是嘛。
嫣梦婆罗在房间里面追得三位团团转,尼玛谁也不想被抓到,为什么,捂着眼睛的黑眼圈,三位的脸色,怎么说,苦逼,极其的苦逼,没有办法苦逼,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可是尽管是这样,这罪他们还是必须受着,叹了一口气,你说他们招惹谁了啊!不过也是应该庆幸的,没有将他们给打死,你说这嫣梦婆罗平时看着怎么说,一挺美丽温柔的姑娘,可是你这说彪悍起来。
尼玛,差点没有将他们给吓死,不过还好,最终还是没有将他们这些个给吓死,你说这一旦吓死,还真的就没有玩的了。
也不知道嫣梦婆罗是不是吃了鸡血,怎么说,反正整个人的疯,怎么疯,尼玛!简直就是一只发狂的狮子,追着他们打就算了,最主要的这手,还真的没轻,你说平时看着这么的柔弱来着,你说这下手,怎么就成了这样啊!他们心底那个悲哀啊!
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最后只能够叹气啊!嫣梦婆罗追得他们没完,这床上的刹帝利凡尔倒是真的睡的踏实,一点都没有要醒的样子,让三位看的那叫一个眼红,你说这床上躺着的怎么不是他们啊!
想着但也不忘盯着身后的嫣梦婆罗,尼玛!这到底还要追多久啊!他们一个个都快累死了,你说大半夜醒了的不说,现在还进行如此的运动,他们差点就真的每疯了,可是想着自家的家人,终究两个忍了。
他们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为了自己的工作,更为了自己的家人啊!所以,这一切累点都算什么啊!谁让人家是大爷不是嘛!人家要不是大爷,他们这样陪着,那不是跟他们开玩笑嘛!你说他们累成这样,要不是因为人家是大爷,他们干嘛这样啊!
这样想着,三位也喘着粗气的叹了一口气,尼玛,继续,继续,他们相信这位姑奶奶迟早是会累的,毕竟这姑奶奶再怎么的强,总是女人呢把!总是人吧!这件事情是完全没有错的。
你说只要这姑奶奶的人吧!就迟早有累的时候,所以他们再熬一会,一定是可以的,这样想着,三位也算才有了底,你说这样漫目的跑下去,还真不是办法,所以,他们必须有个目标不是嘛!
而他们现在的目标,自然是将嫣梦婆罗这个姑奶奶给跑累了。
可是他们低估了嫣梦婆罗的厉害,尼玛!这整整一个时辰了,他们在房间里跑了一个时辰了,刹帝利凡尔睡的很香,他们就差没有将命给搭上了,不过还好嫣梦婆罗这位小姑奶奶是终于倒下了,他们觉得他们应该庆祝一下。
可是想着明天的还有工作,最后还是算了,尼玛,半夜庆祝,这实在不是好时候,望着倒在地上的嫣梦婆罗,管家对着两人挥了挥手,两位点了点头,将嫣梦婆罗给慢慢的抬上了床。
此时他们已经完全忘记了,两个人一个是男,一个是女,尼玛!因为嫣梦婆罗实在太过彪悍,让他们没有办法的忘记了,所以有些事情也不能够怪他们啊!软着腿除了房间,然后回自己的房间,这里的事情终于结束了,休息把!
第二天,当第一缕晨光照耀整个大地的时候,语凡婆罗本来的睁开了双眼,当看到床上已经没有濮阳羽的身影时,语凡婆罗抿了抿双唇,然后一下坐起了身,望了一眼床单,语凡婆罗微挑眉头,然后慢慢的将手伸到唇边。
锋利的白齿只是一下就在那白嫩的手指上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口子,语凡婆罗望着床垫,然后慢慢的将它滴在床上,然后将手放进嘴里轻轻的抿了抿,然后面无表情的下了床,就好像刚才的那一切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慢慢的走下床,语凡婆罗叫来了宫女,坐在铜镜前,望着镜子里面人儿美艳的脸,语凡婆罗依旧是满眼的冷光,就好像这容貌在她的眼前不算什么似的。
就算说真的,语凡婆罗第一次看见这张容貌时,是真的非常的惊讶,但是语凡婆罗是人,是人看一个东西总是会平静的,你别说,现在如此的容貌,语凡婆罗天天这样看,现在这样子,是完全能够理解的。
不过对于濮阳羽,你说她怎么就怎么想他都不会感到厌烦了,这的确是一件无奈的事情,爱这个东西就是非常的麻烦,可是没有办法,谁让她就是爱他。
不过这一切也是她认了的,没有办法,谁让她自己认了,既然她已经认了,那就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够去面对这一切了,她语凡婆罗是那种自己做了事情敢认的人,她是绝对不会不去认的。
既然是真的喜欢,那么一切就是那样子了,她也不用多说什么,谁让她就是喜欢那个家伙不是嘛!
宫女开始为语凡婆罗梳妆,语凡婆罗没有表情的看着宫女为她梳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宫女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着她,对于这样子,语凡婆罗也表示十分的无奈,不过无奈,是无奈,但是语凡婆罗终究没有表示什么。
是待宫女为她梳好了发,就直接朝着宫女进来时,端在桌子上的水盆走去,然后拿起那帕子开始为自己洗脸,宫女见语凡婆罗洗脸,就开始整理床铺,当整理的时候,望着床单上那一抹血迹的时候,嘴不由的微微张大。
现在怎样来形容她的心情,怕是怎样都形容不了了,望着床单的血迹,不由的回过头望着洗漱的语凡婆罗,抿紧了唇,随后将自己的心思全部收敛,将床单慢慢的收起。
这么多年了,皇上娶了多少个妃子,可是从来都没有那个妃子圆过房,她也收过很多的床单,但是还是第一次有床单出现这样子的血红,难道皇上真的跟语妃圆房了,这样想着,宫女的心思也深沉了几分。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皇上终究还是会为美人倾倒不是嘛!看皇上对语妃的态度都不同,她自然也明白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了。
皇宫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不管是谁总要有些小心思,因为在这里你要是没有电本事,没有性命,那是绝对可能的事情,所以你必须要有点小心思,特别是对于他们这些奴才,他们的门命在这些主子的眼中,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所以你要想尽办法的讨好,这样子,你才可能有那么一条活路能够走下去,所以讨好是必须的。
宫女本来想要讨好语凡婆罗的,但是奈何语凡婆罗从头到尾看她的眼神太过于冷淡也让她没有办法去讨好,本来刚想要踏出一步的,却在语凡婆罗的眼神之中给消失了,最后只能够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她倒是没有料到,何止是没有料到,简直是完全没有料到,完全没有料到,这个语妃的气势居然是如此之强,强到,她居然有种害怕的感觉,不过这样也不是更好,正因为这样,所以她更应该去讨好。
可是她到底该怎样去讨好语凡婆罗,这又是另一个话题了。
语凡婆罗早就将宫女的心思收入眼中,语凡婆罗是从21世纪来的,有些事情她也是知道了,皇宫这会是一个简单的地方吗?简单,那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这个丫头虽然看似胆怯,但是要说到心机。
这件事情是谁能够知道了,皇宫的人,都把自己的心给藏的太深了,你想要去看透一个人的想法,那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对于语凡婆罗来说还算简单。
她前世是做杀手的,她的目标死杀掉对方,不管用上什么样的办法,其中看透敌人的心思那是必须要学的,所以对于看透别人的心思,语凡婆罗说不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说皇宫这个地方,一个这样的小丫头想要活下来,那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嘛!所以她能够想到的是,这个小丫头,绝对没有她这个胆怯的外表看的那样的简单,就说九九那个丫头,她的面容那样的平凡,但是真的就那样平凡了。
她第一眼都没有看出那个丫头居然是跟她一样从21世纪来的,而且资历还比她深,整整16年啊!这个数可是比着她在这个时代的日子可翻了几倍啊!
可是尽管知道这位宫女的心思,语凡婆罗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也不想要任何的表情,因为皇宫这个地方,所有的人都不能够信,为什么,这个地方别人倒心思实在是太快了,所以这些人是真的不能够相信,所以她不会去相信的!
她就是这样子的人,只要是不值得信任的,哪怕那人真的很有用,她也不会去信任,毕竟她可想本来自己信任的人,结果反过手来捅她一刀,那样就真的不是开玩笑了,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了。
慢慢的将自己洗漱成功,现在她准备去问问濮阳羽在什么地方,她的目的就是追濮阳羽,就是因为要追那个家伙,所以一定要时时刻刻知道他的位置,这样她才能够上前去,跟他呆在一起嘛!
都说日久见情,你说他们不相处怎么可能有情,所以他们一定要待在一起的时间很长,这样才行。
这样想着,语凡婆罗已经开始到处打听濮阳羽的消息,当从太监那里知道消息的时候,语凡婆罗才知道皇上此时原来在朝堂之上,不过也是他是一个皇上,现在在朝堂之上也是理所当然了。
既然在朝堂之上,她也不能够去陪他了,她也是看过电视的人,电视里面都演过,女人是不能够参政的,所以那些事情她该不管,就不要去管,尼玛!她一参政,可以想象的到,接下来的事情。
濮阳羽肯定对她的误会是越来越深,同时也会得到那些大臣的暗杀之心,濮阳羽是肯定不会保护她的,她的组织也还没有完全迁移过来,所以现在她要思考的很多啊!
她就是来追男人的,她可不想到时候卷入那些什么麻烦的事情,她语凡婆罗跟方疚疚一样都有一颗懒心,从来都喜欢麻烦的事情,只喜欢不麻烦的事情,所以她能不参与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参与的。
因为一旦参与然后走不出来了怎么办,那不是跟她开玩笑嘛!所以,她是不会参与这些事情的,何止是不参与这些事情啊!现在她还要远离这些事情,这样她才能够让濮阳羽来相信她。
不过说起来,也不知道濮阳羽的记忆里还有没有她这个小乞丐,不过不管他有没有,她的目的只是和他在一起这样就好了。
语凡婆罗的事情传的很快,很快整个皇宫都知道语妃和皇上圆房了,不少的人叹气,说濮阳羽终究过不了美人一关,而自然现在正在朝堂之上的濮阳羽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而同样语凡婆罗也不可能完全去关心这件事情的,没有办法,她那时候这样做,怎么说,虽然有一定的目的,但是并不是什么坏目的。
总不可能到时候,整个皇宫传,语妃和皇上没有圆房把!虽然不会议论的太大声,但是濮阳羽可是她认定的人,和认定的传这样的消息,尼玛!丢人都丢到加拿大去了,她宁愿整个皇宫的人议论,她和濮阳羽圆房的事情。
所以那时候,她才会这样做的,不过昨晚濮阳羽说会给她和皇宫里面所有的女人一个待遇,想到这个事情,语凡婆罗就嘴角勾了勾,这件事情让她的心情不错,怎么不错,这就要说濮阳羽了。
应她猜测,濮阳羽那个家伙跟皇宫里的那些女人怕是什么都没有做过把!正因为这件事情语凡婆罗心情是真的好,虽然说濮阳羽是皇帝,他上几个女人这完全是没有任何的问题一件事情。
但是濮阳羽终究是她看上的男人,是她看上的男人,你男人跟其他的女人做过,这件事情终究还是一件特别让人揪心的事情,所以在知道濮阳羽还是一个处的时候,语凡婆罗的心情是真的不错的。
然后就要说到别的了,濮阳羽从来都没有对皇宫里的女人感过兴趣,她所料,皇宫里的女人是绝对没有任何的差,你说那一个个女人晃在他的面前,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不由得让语凡婆罗开始去猜测了,猜测什么。
说来,语凡婆罗以前是肯定不会想这些的,但是都怪方疚疚那个该死,怎么说,方疚疚那个家伙将她给腐化了,居然让她有了这些个想法,还真是悲催的一件事情,不过被悲催归悲催,现在说的是另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那就是濮阳羽既然不对女人感兴趣,那对男人了,瞬间,语凡婆罗整个都开始石化了,尼玛!你说刚才没有完全想出来还好,你说这完全的想出来了,语凡婆罗感觉自己是整个人抽了,何止是整个人抽了,简直就是要疯的节奏啊!
想着昨天她问濮阳羽这个问题的时候,濮阳羽那一副什么样的表情,真的让语凡婆罗十分的怀疑,尼玛!该不会是真的把!想着这样,语凡婆罗疯狂的摇了摇头,拼命的不想要去想这些。
可是奈何她的脑子现在只能够想到这些,有些时候,语凡婆罗感觉自己真的不敢听方疚疚说那些有的没的,看!现在有了这样子的想法了把!其实,语凡婆罗想要自己去相信濮阳羽的,也许人家没有兴趣了。
可是还有那样的一句话,说的是什么来着,哦!说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作,你说现在除了这个可能还能够有什么样的可能,已经完全没有可能了。
当然如果濮阳羽知道语凡婆罗现在脑子里的这些判定,一定里面黑了一张脸,然后对着她履行义务让她看看他到底是对什么人感兴趣。
终究还是将自己的这些相反拿掉了,没有办法,谁让这种想法实在实在是非常的不对,这里又不是那什么21世纪,还没有那么的开放,她不能够想这些有的没的,现在她最主要的去想敢怎样取得濮阳羽的心。
尼玛!她看上的男人,就算是弯的,她也一定要给他扳直了。
濮阳羽刚下完朝,自然是不知道语凡婆罗那各种各样的想法,朝廷上的事情,他已经很烦了,所以这些事情他是不会去想。
因为语凡婆罗的事情,现在可谓是整个皇宫都沸腾了,而其中沸腾的自然是各位妃子的宫殿,当听到那皇上和语妃圆房了时候,那是一个一个都大变了脸色,怎么可能会不变脸色,她们居然听到这样的消息,怎么可能会不变脸色。
她们跟濮阳羽成亲有多久了,可是别说成亲的时候,就连成亲的时候都没有见到过濮阳羽,最后好不容易见到濮阳羽,用尽各种各样的办法去勾引濮阳羽,可是最后了,最后了。
可是这个语凡婆罗从一进来,成亲的时候,皇上在哪里,现在皇上又跟她圆房了,说实话,他们也不觉得那个语凡婆罗有什么好的,可是皇上怎么就跟她圆房了,这样想着,一个个妃子也握紧了拳头。
“你说的是真的?”
言妃殿,一名女子坐在上位,可能是因为消息太过震惊,她的脸上满是浓浓的惊讶之色,望着地上的奴才,咬紧了双唇,眼睛里似乎还有恨恨。
言妃也是一个在后宫有点权势的妃子,虽然说她跟其他妃子一样没有跟皇上圆过房,但是碍于她的身份实在的不凡,所以那些妃子对于她都是极其的恭敬,可是现在突然这样的消息,言妃这个位子怕是会歪的。
跪在地上的奴才望着言妃,身子不由的瑟瑟发抖,因为她的目光实在太过凌厉了,凌厉到,让她不由的全身打着寒颤。
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她的问题,也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回答,因为他怕是一个说错话,言妃怕就会将她碎尸万段吧!她可不想要那么早死,她都还没有嫁出去了。
可是尽管心底万分的害怕,但是她还是不敢不回答言妃的问题,只能够硬着头皮对着言妃点了点头,言妃望着她点头,没有说话,目光望在房间,因为太过无神,让人弄不出她到底在看些什么,同时也不明白她在看些什么。
“嘭!”
突然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上满是阴狠的表情,不由的让跪在地上的吓人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有种想要逃跑的感觉,但是奈何,此时她的身子已经完全的发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敢怎么去逃。
拍完桌子以后,言妃将目光放在跪在地上的宫女身上,而宫女自然也发现了言妃的目光,顿时她的心底开始慌乱起来,每次言妃这样,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她的身子开始不停的颤抖,却见言妃慢慢的起身。
望着言妃的起身,宫女可谓是真的慌乱了,只见她一步一步朝着宫女走来,宫女的呼吸里满是浓浓的急促,深怕言妃会对她做什么似得,只见言妃慢慢的走到宫女的面前,然后慢慢的蹲下身,宫女望着蹲下身的宫女,心里慌乱着,不由的低下了头。
可是言妃却慢慢的伸出手,挑起了宫女的下巴,望着宫女,嘴角微微的勾勒起一抹笑容,那是一抹极其好看的笑容,在言妃那张美艳的脸上,绝对是这样的,但是却在宫女的眼中像是地狱恶魔的招手,不由的让她更加剧烈的颤抖起身体,不敢去看言妃。
言妃望着宫女躲闪的目光,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嘟着的一双红唇,似乎说着她的不满,只见她突然微张红唇,“你这是,在怕我吗?”
只听言妃慢慢的说出这句话,却让宫女心底满是浓浓的紧张,就好言妃接下来,就会对她做什么事情一样,让她如此的害怕。
“不。不。不是的,娘娘,奴才,奴才没有。”
宫女笑着对着言妃解释着,可是眼睛里却满是慌乱,不由的让言妃皱起了眉头,望着结巴的宫女,似乎在想着什么。
言妃不说话,宫女真的就慌乱了起来,因为接下来,她有着一种,非常非常不妙的感觉,那种感觉,使她的身体全部的僵硬起来,然后头皮开始麻木。
“你真的卜怕我吗?可是你的声音在颤抖诶,我有这么可怕吗?”
只听言妃突然这样子的说道,让宫女的心开始紧张起来,她真的好像说自己不怕她,可是尽管能够说出,可是身体所表现出来的情况,又不是她能够控制的,根本就没有办法啊!
宫女没有办法组织语言,只能够沉默下来,瞬间两人气氛,开始慢慢的冰冷下来,不由的让人心底一阵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