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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脸朝下趴在床上,嘴里哼哼着像是不堪忍受病痛的折磨似的。()张妍爬到床上,一只手在男人的头上抚摸着,就像摸着一只躁动不安的宠物,试图让它安静下来。
“我一天到晚,起早贪黑,绞尽脑汁,都为了什么呀”男人在张妍的抚摸下嘟囔道。
紫惠坐到床边,伸手去扳男人的头,试图让他转过脸来。一边极尽温柔地说:“五六十岁的皇帝没有太子也没急成你这个样子。莫非你现在是有了金山银山等着要人继承呢。”
尚融一下翻过身来说:“人家拾破烂的手推车上还坐着个小屁孩呢,我为什么没有?”
紫惠听了扑哧一笑道:“好好,赶明儿咱也让家里跑着几个小屁孩。到时候你可别嫌烦。”
尚融一听来了劲头,看看两个女人,厚着脸说:“心动不如行动,你们谁先来。”
紫惠站起身说:“我要上班去了,我约了公司的法律顾问谈事情呢。妍妍闲着呢。”说完就逃了出去。
张妍从床上跳下来说:“哎呀我锅里还煮着东西呢。”说完就扭扭捏捏地也出去了。
尚融趴在床上自言自语道:这下安静了,还是睡我的回笼觉吧。
金生打完电话没有去赴约,而是在外面转了一圈,想好了怎样应付郑刚的询问才往家走。
可一进家门,他就愣住了。郑刚没有像往常那样出来迎接他,屋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来到里屋一看,瞬时就气炸了肺,一屁股坐在郑刚曾睡过的床上呼呼直喘。
这小子把我甩了。把老子当枪使了一回。看样子肯定是不会回来了。他身无分文能跑哪里去呢?
他们真会给自己的卡上打钱吗?如果真能得到这笔钱就发财了,那时带着钱离开这里,郑刚管他死活呢,谁让他给老子耍花样呢。
他一定没想到我会直接跟他们要钱。读书人就是迂腐,做什么事都要来点程序,老子就喜欢直截了当。可万一那些人不给打钱呢,他们会不会根据储蓄卡找到我呢,应该不会,只有公安局的人才能查到。不过还是小心点好,最多两天时间,不管是否拿到钱都要消失一阵子。
金生躺在床上浮想联翩,患得患失,只盼着明天赶快到来,辗转反侧了大半夜,直到天快亮了才睡去。
金生一觉睡到十二点才醒来,躺在那里迷糊了一阵,突然想起了那笔钱,就从床上一跃而起,脸也没洗就匆匆出了门。走了十几分钟就看见了不远处的一个工商银行柜员机。金生心里突突直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可能是做贼心虚吧。
左右看看没什么人,柜员机张着嘴孤独地靠在墙上。金生几步就走了进去,把手心里握出了汗的储蓄看插了进去,输了两遍密码才才进入系统,按下查询余额按钮,奇迹就出现了。金生知道自己的卡上只有几百元钱,现在单看那串数字的长度就知道和以前不一样了。心中一阵狂喜,回过头看看四周,没有一个人注意自己。用手指点着屏幕数了一遍,他才确定那些人没有按照他的要求打一百万,而是只打了十万块钱,心里微微有点失望,可并没有驱散他的兴奋之情,毕竟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是不是真的?不会是哪里弄错了吧。
为了验证这个事实,证明不是柜员机有毛病
同时也证明自己不是在梦中,他颤抖着粗壮的手指笨拙地输入一串数字,当出抄口欢快地叫着吐出一千元崭新的票子的时候,金生心花怒放地吹了一声口哨。天哪,一天只能取五千。什么时间才能把这么多钱取完呀要不拿着身份证直接到银行取?那也得等到明天才行,要预约呢。什么臭规矩。今天晚上再给那些人打个电话,催他们把剩下的钱打进来,看来那些人怕郑刚呢。郑刚你现在在哪里呢。
金生想着这个财神爷,不禁有点同情起他来了。可转瞬间,他已经钻进了一辆出租车。先找个地方快活一下,好久没打*了。
就在金生身处快活林尽情享乐的时候,有个男人正在电脑上看着他的详细资料。
孙小宁的这些朋友看来真不是吃干饭的,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这个人的祖宗八代都搞清楚了。看来那一千万花的值,光是几个朋友就有这么大的用处,那个代表身份的号码看来也要找个时间试试效果。尚融点了一下鼠标,就把金生的那份资料发给了张铭。郑刚这次跑不掉了。
郑刚对古爱花找的藏身处非常满意。远离市区的农民私宅,带一个单独的小院,周围房屋一栋连一栋地向外延伸出去,几乎看不到边,特别是那些曲曲弯弯的小巷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很容易让人迷路,住在这栋房子里,外面挂把锁,一年都不会有人上门。
郑刚不禁想起了张彩霞的那个给自己带来无限温馨和幸福的小院子。彩霞。不知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你可要坚持住呀
自从从一监医院跑出来后,郑刚头一次有了安全感。这倒不是说金生的房子不安全,其实在郑刚的内心,让他不踏实的还是金生这个人,毕竟他和自己有同学关系,庞大的侦查机构早晚会发现他的这个关系,他知道,像自己这样的案犯,公安机关一定会不惜血本地进行追踪,绝不会有丝毫的懈怠。再说,金生整天在外面游荡,说不定什么时候老毛病犯了,又会撞到警察的枪口上,那时自己就成了他争取立功的最好素材。只是那时自己除了金生确实找不到一个比他更合适的人。
现在好了。爱花的出现,歪打正着地帮他解决了这个难题。这个婊子虽然背景复杂,但也正好是个掩护,毕竟现在的婊子数都数不清,不可能个个都在局子里挂了号。
从昨晚爱花回来说的情况来看,金生并没出什么问题,按时回家睡觉了。这说明尚融没有动他,但并不能说明尚融不想动他,也许他们已经盯上金生了,还得过几天事情才能明朗。那时才能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从进门你就没说过话,你是不是对这个地方不满意。”古爱花站在门边埋怨道。
郑刚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思想跑的太远了,还没有顾上和女人说话。拍拍床边说:“过来坐,这个地方非常好,我很满意,没想到你这么能干。”
爱花受了男人的表扬,露出得意的微笑。郑刚伸手将爱花揽入怀里说:“爱花,我觉得自己爱上你了。”
爱花看着男人说:“得了吧哄傻子呢。我们这种人不信这个。”
郑刚托起女人的下巴,吻着她的嘴说:“我说的是真的,自古道:患难见真情,你我是患难之交啊”
爱花搂住男人的脖子说:“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你真爱我一天,我也一样。反正也没人爱过我。”
郑刚温柔地说:“那我现在就爱你好不好?”说着就伸手进入女人的衣服里握住一只乳房轻轻揉动起来。
爱花在男人的注视下,破天荒地羞红了脸。
尚融在市公安局的大门口站了一会儿,那些没穿制服的人进出大门都要出示证件,有的好像还要经过门卫打电话请示以后才能进去。尚融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拿在手里朝大门走去。
“喂你是干什么的,找谁?”门卫大声喊道。
“我找张爱军。张局长。”尚融将身份证拿在手里晃了一下说。
听说是找局长的,门卫瞬间好像就底气不足了,声音也柔和多了。“是约好的吗?”
“没有。”
“那你先等一下,我要打个电话。你叫什么名字?”
“尚融。”
门卫在那个小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出来,神情显得很亲切,好像完全将尚融当成了自己人。“你进去吧,张局长等你呢。二楼最里面办公室。”
尚融边往里面走边想,这个门卫一定以为自己是张局长的熟人呢,其实,张爱军这么爽快地接见自己完全是因为自己嫌疑犯的身份,说不准还以为自己是来自首的呢。如果公安局什么人都不能进去,对自首的人则永远都敞开大门,毕竟来自首的人太少了。
尚融顺着走廊往里面走,一边抬头看着门上的牌子,不时有穿着警服的公安人员擦身而过。果然,在最里面那个房间的门牌上写着局长办公室几个字。把最高行政长官的办公室安排在最里面,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安全因素?吹毛求疵。也许是为了清静吧,就和公司总经理办公室的位置安排出于同样的考虑。
尚融敲敲门,得到里面的允许后就推门走了进去。房间倒是挺大,摆设却很简单,房间里所有具有使用功能的设施都集中在局长宽大的办公桌周围,这样便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核心。而房间的其余地方则什么也没有,使整个房间显得空荡荡的,心理学家说,房间里的摆设越简单,说明主人的头脑越复杂。
局长办公桌上的物品摆放的很整齐,最突出的就是那面微型五星红旗,虽然小,但仍然代表国旗。尚融不明白在办公桌上插着国旗有什么含义。也许证明这张桌子是国有资产吧。
张局长显然在短短的几分钟里对尚融的来访作了多种评估,他没有站起来迎接客人,也许作为局长他已经不记得这种礼节了。一般都是别人站着迎接他才是正常的。此时,张局长锐利的目光注视着进来的这个年轻人,这种目光曾经使心怀鬼胎者战战兢兢,使犯罪分子望而生畏。
尚融毕竟是个俗人,虽有点小智慧小聪明,可在身经百战的老江湖面前还是嫩了点。所以,当他和张局长的目光碰到一起的时候,差点将问候语都忘记了。他觉得很奇怪,自己在祁顺东面前怎么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形呢,难道因为祁顺东带着一个副字的原因?平心而论自己可不是那种势利眼。也许是他那具有杀伤力的目光使自己感到不安吧。
“你找我有什么事?坐下说吧。”张局长的话不冷不热,不紧不慢,正是官长的味道。只是官味多了点,长者的味道少了点,至于两者的比例搭配是一门大学问,不是经商者所能体会。
“张局长,我是朋友介绍,特地来拜访。本来应该到府上拜访的,可总觉得太过冒昧,所以……”尚融终于想起了来此之前想好的台词。
张爱军听了尚融的话似乎大出所料,仰起头眯着眼睛好像在思索是什么样的朋友介绍这个嫌疑犯来拜访自己呢。搜索的结果是不得其然,只好开口询问:“哦我的朋友?”
“前一段时间我去了一趟上海,偶然得知你是孙小宁的父亲孙海洋的老战友,可以看出小宁对你是非常的敬重,而我和小宁是朋友,也是你的晚辈,又在同一个城市里,如果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如果不来拜访,到时小宁可要怪我不够意思了。只是……”
张爱军此时不仅仅是觉得出乎预料,而是大吃一惊。吃惊的不是他知道自己和孙家的这层关系,而是这个头号嫌疑犯居然是孙小宁的朋友。孙小宁是干什么的,他心里自然清楚,他们嘴里的朋友可不是一般的朋友,有特殊含义。难道……
老成持重的张爱军终于从他的宝座上站起来,居然亲自倒了一杯开水放在尚融面前的茶几上。“可我没听小宁说起过你的名字。”
“这不奇怪,名字对我们来说只是个符号,我在本市还有几个朋友,可能小宁也没对你说过。这不要紧,现代通讯几秒钟就能证明这个问题。”尚融此时才真正松弛下来,舌头也显得灵活起来。他暗自高兴,看来那笔钱没白花。
“你稍坐一下,我马上回来。”张爱军似乎感到了事情的复杂性。
张爱军刚出去,就进来了一位年轻的女警察,她对着尚融嫣然一笑,就拿起暖瓶要给他添水。变相的监视。也不奇怪,局长办公室怎么能让一个陌生人独自待着呢,“谢谢,小姐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尚融翘着二郎腿,放肆地问道。
女警放下暖瓶恼怒地看了他一眼,因为不知道他和局长的关系,所以没有发作。只是不理他,只顾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怪不得那么整齐,一天要进来整理好几回吧。不知局长给她整理过裙子没有,她的姿色比小雨可差远了,不过屁股比小雨要丰满。尚融盯着女警裙子里的小屁股正*地想着,张爱军推门走了进来。女警就适时地离开了房间。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刚才你说是来拜访我,不会这么简单吧,你就直说,找我有什么事。”张爱军没有回到他的宝座上,而是在尚融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神态显然已经没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了。
终于谈到正题了,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交浅言深是官场大忌,今天只是拿孙小宁做个敲门砖,看来还挺灵。等找个适当的机会再做点功课,才可以谈正事。不知局长大人喜欢不喜欢人民币。自己的来意他心里很清楚,此时不说出来才显得更有分量。上门拜访是虚,亮明身份是真,怎么办,你们自己先商量一下吧,最好能召开一个局长办公会什么的。
尚融想着祁顺东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表现出的吃惊样子便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张局长,你可以不信,但我是诚心拜访,今天就算是认识张局长了,我也不多打扰,我在本市有点小生意,这是我的名片,如果张局长有什么差遣尽管给我打电话。”
张爱军今天觉得挺泄气,竟然三番两次猜错了这个年轻人的意图,他想起了祁顺东对尚融的评价:这是个城府很深的人。怪不得,原来是些无法无天的人,对这些人最好避而远之,否则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灾难降临。看来要劝劝顺东了。“你真的没事,就来看看我?”张爱军居然有了点笑意。
尚融站起身说:“如果我还不走的话,可真的存有心不诚的嫌疑了。”
从大楼里出来,尚融心情舒畅,觉得不虚此行,自己又多买了一份保险,只是还不知道价钱。感谢小雨,这丫头两天没打电话了,不会把自己忘了吧。正准备开车门,尚融就看见祁顺东下了车,同时也看见了他。两个人就相对站着互相看了一阵,祁顺东就朝尚融走来,两个人没有握手,也没有寒暄,甚至没有笑容,四只眼睛里都有狼一般的凶光。
“来自首吗?”
“自首完了,没人收留。”
“你离我女儿远一点。”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让我的女儿和一个罪犯在一起。”
“那你怎么把别人的女儿送到一个罪犯的床上。”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胡搅蛮缠,总之,你要是敢打我女儿的主意,我对你不客气。”
“我是生意人,时间值钱呢,你也别想打我的主意,我倒是对你挺客气呢。至于你女儿,她已经是成年人了,现在受法律保护,如果你代表法律的话,那就算我犯法。”
祁顺东盯着尚融半天没出声,然后一句话都没说就转身走了。
尚融坐在车里喘息着,刚有的一点好心情瞬间就没了。狗日的,祁小雅在哪里,老子现在就去日她。
尚融气哼哼地发动起车,真的想去找祁小雅,偏偏这时手机响起来。是张铭打来的,只有一句话:老板,货已经提到仓库,等你来验货。放下手机,祁小雅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尚融慢慢将车开上主干道,同时,眼睛盯着后视镜。奇怪,怎么感觉后面的车都像是在监视自己。不能冒险,这次可是要玩真的了。尚融忽然想起了上次接张妍时利用过的学校后面的那条小胡同。他不再管后面的车,加快速度向家里开去。
尚融回到家里,张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嘴里磕着瓜子,看见尚融进门就嚷道:“尚融,快来看这部喜剧能把人的肚子笑痛。”
尚融也不换鞋,站在门口说道:“妍妍,快穿上衣服开车送我去个地方,动作快点。”
“哎呀又要去去什么地方嘛,人家正看得过瘾呢。”张妍从沙发上不情愿地站起来,眼睛却还盯着电视。
尚融不耐烦起来,喝道:“你这婆娘怎么这么磨蹭,一天到晚窝在家里还看不够,我在楼下等你。”
张妍见男人发了脾气,不敢怠慢,匆匆穿上衣服下了楼,不知为什么男人的脾气最近很不稳定,不是发神经就是发脾气。
“等会儿你就把车停在胡同口子上,在我走到那一头之前,不管后面有多少车你都别让开,就装作车坏了,等看不见我的人时,你就掉头回家去。”尚融向女人交待着。
张妍想,这不刚发完脾气又开始发神经了。不过她没有问男人为什么要玩这种无聊的有戏,也懒得问,她还急着赶回家看电视呢。
出租车行驶了将尽一个半小时才来到张铭说的黑熊沟。这里是城市的南郊,多丘陵。高高低低的小山坡上撒布着农民盖起来的小二楼,夏天的时候,城里的人们就会涌进这里避暑,这些小二楼就成了旅社、农家乐和别墅。
尚融刚下出租车就看见张铭从停在路边的一辆三菱越野车上下来。“老板怎么搭出租车来的?”张铭不解地问道。
“我怕有人跟着。情况都搞清楚了吗?”尚融没时间详细解释,迫不及待地问道。
张铭替尚融打开车门说:“前面就是别墅,我们进去谈。”
这栋房子和那些小二楼又有些区别,它不是按照旅社那样隔成一间间的,而是设计成私人别墅的模式。房子座落在一个小山坡的底部,从外面是看不见的,周围是一片小树林,有一条土路穿过树林直接通到别墅的大门。汽车开到大门前面响了几声喇叭,一扇大铁门就缓缓打开了。
张铭带着尚融一直上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只见射天狼一个人坐在里面。他看见尚融进来,就赶忙站起来站到了边上。
尚融坐到沙发里,环顾了一下屋子的四周。没想到张铭他们竟然在这荒郊野外搞了这么一座豪华的房子,怪不得要叫别墅呢。有钱就是好啊“现在可以说了吧。人呢?”
张铭清清嗓子说:“人在地下室,地图和穿山甲看着呢。我的意思老板还是不要见他了。问了一夜,居然没什么有价值的情况。”
尚融板着脸说:“你只管详细说来,有没有价值我来判断。”
张铭赶忙说:“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找到他家时,屋子里没有人。一直等到晚上…多他才摇摇晃晃的回来,一看就是喝多了,所以也没费什么劲,干脆没让他再进屋就把他连夜弄到这里来了。”
尚融问道:“你确信没人看见?”
张铭笑道:“时间太晚了,周围鬼影都没一个,就算有人看见也会以为是一群酒鬼。”
张铭见尚融不出声就接着说:“开始这家伙还挺硬,居然威胁我们要剩余的钱,后来地图给他吃了点苦头就什么都说了。郑刚确实在他那里住了一段时间,他就是看上了郑刚手里的钱,没想到郑刚对他不放心,就利用他和我们联系的那天晚上一个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也没有和他联系过。郑刚确实曾叫他再租套房子作为第二藏身点,可这家伙心疼钱,一直拖着没办。所以他对郑刚的行踪也说不上什么,不过他保证郑刚手里没有钱。”
尚融冷笑道:“这就见了鬼了,郑刚身无分文难道他跑出去露宿野外吸风屙烟?你们没问过郑刚和他在一起时都做过什么,还见过什么人吗?”
张铭道:“问了,他说郑刚躲在屋里从不出门,没见过任何人。不过……”张铭看着尚融说:“不过他说大多数时候都是郑刚一个人在屋里。”
尚融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着,半天才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不对郑刚如果身无分文就能离开那里的话,当初也就不会去找他了。”突然房门被推开了,地图一下冲进了房间,猛然看见尚融站在那里,就喏喏着说不出话来。
“你就不知道敲敲门?什么事?”张铭不高兴地问。
地图看了一眼尚融说道:“刚才给那家伙抽了一支烟,他又想起一件事,郑刚到他家那天晚上,有个*子正好在他家里,不过那个*子当时在他的卧室,没和郑刚照过面。”
屋子里的几个人顿时都不出声了,只是盯着地图,地图不知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赶忙补充道:“那个*子他认识,住的地方也知道。”
张铭看着尚融说:“这就对上了,看来事情最终要落实到这个女人身上。”
尚融没有出声,只是点点头。张铭回头对射天狼和地图说:“你们两个现在就去,想尽一切办法将那个女人弄来,千万小心,别搞砸了。”
等两个人出去后,尚融忽然心里有点后怕。这样就牵扯到两个人了,这些军人就像打仗一样,一旦开战就收拾不住了,谁知道后面还要牵扯多少人。私设公堂,非法拘禁、绑架,这些罪名可都不轻呀只要有一个被祁顺东坐实,自己就和郑刚差不多了。但是,不这样又能怎样呢,难道把那些钱都给郑刚?到那时郑刚可能反而要灭自己呢。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那时倒霉的不止是自己一个人,郑刚能放过张妍紫惠吗?想象着郑刚一旦得势侮辱自己两个女人的情形,尚融不禁打了个哆嗦,心渐渐硬了起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么大的一笔钱不死几个人是不可能的,关键还是看怎么操作,只要祁顺东拿不到证据,就什么罪也没有。再说,那些围着这堆钱转的人也不是什么善类,不过是几只苍蝇,捏死几只苍蝇有什么罪?
“老板,金生你打算怎么处理。”张铭见尚融半天不出声,小声问道。
“你说呢?”
张铭看着老板说道:“我听你的指示。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从长远安全来说,不能让他……”
尚融坐回到沙发上说道:“有些技术性的问题你看着处理,有个原则要掌握好,除非危及到我们的生命自由和财产安全,我们不做极端的事情。”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我曾听祁顺东给我说起过一些长达十几年的失踪案件,其特点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最后不了了之。”
张铭听懂了老板的话,心想,原来他早已经有了注意。
尚融盯着张铭继续说道:“不要只盯着外部,有时坏事反而来自内部,你要对你这三个人负责,另外,不要再有任何人参与这件事了,我说的是任何人。等这件事情了了以后,我们也别在这个城市待了,到其他地方再开一片天地,那时我们修桥补路多做点善事吧。”说完闭上眼睛,似乎已经疲惫不堪。
张铭说:“老板,你还是先到隔壁休息一下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要不要到附近找个姑娘给你松松骨。”
尚融站起身说:“这间房子永远别让女人进来,进来的就别让她再出去。”
郑刚此时悠闲地躺在床上听着爱花给他买的半导体收音机,虽然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可这间房子还没有个电视。爱花见男人整天闲的无聊,老是在床上做那种事情也不是个事,所以就买了个收音机给男人解闷。
郑刚已经打定主意,再过两天金生如果没有反常举动,他准备通过那个征婚电话亲自和尚融联系一次,事情如果顺利的话他就可以先拿到一笔钱,当然,这次他不打算要太多,目前的情况也不允许带着一包现金到处乱窜。只要十万块钱就行了,这点钱他相信尚融一定会给的。等拿到了钱就带爱花离开这里,到爱花的老家去。然后远距离和尚融交涉,这样对自己就安全多了。
郑刚正考虑着今后的行动,就听见外面开锁子的声音。这娘们怎么刚走就回来了,本来是不让她再回那个住处的,可女人说有点重要的东西必须取回来。郑刚想可能是存折之类的值钱东西。就让她回去一次吧,目前看尚融或公安局还不至于掌握那个地方。但以后就不能再让她冒这个险了。女人才出门,郑刚心里又后悔了,觉得不应该让她回去,毕竟金生知道她的住处,想起金生郑刚越来越预感到他的危险性。
没想到爱花这么快就回来了。郑刚从床上爬起来,刚进院子就见女人一脸慌张地进来了。
“出什么事了?”郑刚意见女人的神情就预感到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吓死我了,我的屋子里怎么有人呢,我没把钥匙给过别人呀”爱花吓糊涂了,没头没脑的一番话听的郑刚云里雾里。他一把将女人拉近屋里,发现她的身子还在颤抖。“你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爱花喘息了一阵说:“我回家去,在楼道门口碰见住我楼下的老太太,她说我的房子漏水,把他们家的屋顶渗透了,我就一起和她上楼,到她家一看真是像她说的那样,我就急着说赶快回家看看。老太太说:‘要是等你回来房子都要漏塌了,还好昨天你的朋友来了才堵上了。’我当时听的莫名其妙,就想什么朋友来了,没钥匙他怎么进的门。当时我也没多想,只想回家看个究竟。就和老太太说了两句道歉的话。可我从她家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有个男人拿着两个盒饭上楼来,我就先让他走前面,我后面跟着,没想到那个男人走到我的门口就停下来敲我的门,我以为是走错门的,刚要说话,我的门居然朝里面开了。我当时吓的腿都软了,我想肯定是公安局的人,我转身就下了楼,在门口搭了一辆出租车就跑回来了。”
听着女人的描述,郑刚的心七上八下的,脊背上冒出了冷汗。急忙问道:“没人知道你来这里吧。”
爱花道:“我按照你说的在马路边就下了车,没有让车开进来。”
郑刚一把就将女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说:“没想到你竟是个福大命大的女人。你要是让那些人抓住我两都完了。”
爱花抱着男人说:“我好害怕,是不是公安局要抓我。”
郑刚拉女人坐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不是公安局的,我知道是什么人。”
爱花又扑进他的怀里说:“我好害怕,他们不会找到这里来吧。”
郑刚安慰道:“不会。一定是金生给他们说出了你的住址。这个地方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他们肯定找不到。别担心,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拿到钱,到时侯我就带你离开这里。”说完觉得女人还是颤抖的厉害,就把女人抱到床上说:“来,让我疼疼你就不害怕了。”
郑刚一边在女人身上动作着,一边在心里诅咒着尚融。看来不给你点颜色还真把老子当病猫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早晚有一天老子非**你qun家。
郑刚咬牙切齿地想着,不觉用力用力过猛,引起了身下女人的一阵叫唤。
这天下午,紫惠正在办公室看一份报表,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没想到竟然是她原来工作的银行的老上司赵启东打来的。那短暂的一夜*几乎已经在紫惠的记忆中淡忘了,现在一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紫惠不经脸红气短。“原来是赵行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紫惠呀当了老总就把老朋友忘记了吧,我可是常常想着你呀怎么样,出来坐坐,叙叙旧?”
紫惠听着赵启东油腔滑调,心里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是这么个男人呢,总觉得他文质彬彬地像个斯文人,没想到竟有如此粗俗的一面,尚融虽然也粗俗,也受过高等教育,可他从不装文化人。都怪自己没眼光,一辈子出了一次轨就撞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我很忙,你有什么事情就在电话里说吧。”紫惠的声音变得冷冰冰的,显得很不耐烦。
“我知道林总很忙,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我怎么敢打搅你呢,我只想占用你几分钟的时间,确实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这样吧,我现在你办公楼下面的阿香茶楼等你,你一定不会失望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紫惠举着个话筒楞在那里,考虑着到底去还是不去。他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看来不会是什么好事。可公司业务和他们银行没什么来往呀还是去一趟吧,就在楼下的茶楼,他还能吃了自己?那里可没酒喝。想着那次醉酒**不禁又是一阵脸红。
赵启东坐在那里正看着茶单,就看见紫惠朝他走来,不禁眼睛一亮,心里感叹道:再卑贱的女人只要有了钱都会变的高贵起来,瞧这个女人,那时在银行做个小职员,即使被自己压在身下时也没感觉到现在的那种贵气。衣服修饰外表,财富装点内心,这个女人现在是真的内外统一了,如今要是再上她,那感觉肯定和以前不一样了。赵启东觉得自己的裤裆里热烘烘的。
“赵行长,有什么事请讲吧,我公司还有事。”紫惠还没坐稳就开口说道。他实在不愿意和这个男人坐这么近,并且她发现这个一向非常注意着装的副行长今天的打扮有点邋遢。
赵启东谄笑着说“再忙喝口茶的时间还是有的吧。我们怎么就那么生分了呢。”
紫惠听了心里更加反感起来,板着脸说:“赵行长,我已经不是你的职员了,有事就说,没事的话你慢慢喝茶,我先走了。”说着就要起身的样子。
赵启东在心里咒骂起来,装什么逼呀被老子H的哭爹喊娘的时候都有过,怎么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呢。“好吧,既然林总不赏脸,咱们就说正事。”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紫惠说:“你对这东西不知有没有兴趣。”
紫惠狐疑地接过信封,抽出里面的东西只扫了一眼,迅速又放了回去,一张俏脸涨的通红,一双美目中似要喷出火来。颤声道:“你这个卑鄙小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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