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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么样呢?”万小六压抑着情绪耐心的问万春花。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莫非哥不能下田干活。”万春花找不出理由词穷了。
万小六看看万春花,又看看万莫非,万春花一脸认真的盯着自己,万莫非只是看着两边的田,万小六对万春花说:“他有他的自由,我管不了,我也没有强迫要求他来做事,这些都是他自愿的,现在你这样拦着也没意思,你问他自己吧,他愿意干活还是愿意跟你走,他自己决定,你别耽搁我的时间。”
说完,万小六一把推开万春花,向前进着。留下一脸期待又害怕的万春花看着万莫非。
万莫非看都没看万春花一眼就跟着万小六后头走。万春花想伸手拉,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
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田边,万小六看田里好多草,都快有稻苗深了,卷起裤脚,脱掉鞋子,就下田了,弯着腰扯草,扯一把起来就在水里把你把洗掉,草扔到田埂上。
万莫非看万小六这样,也学着她下田,万小六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不远处嘟着嘴的万春花,低下头做自己的事情了。
“你把裤腿放下来,这个稻苗很容易让腿上起包的。”万小六对正在下田的万莫非说。
“你可以我就可以。”万莫非不说话了,也像万小六一样,两个人并排做着事,都不说话。
万春花拖沓着道路田边,蹲下来皱着眉头托腮看着他们两个。三个人,岸上的姑娘看着田里的一男一女干活,都不说话。
“春花。”这个声音惊醒了看呆了的万春花。
“爹。”听到声音都知道是谁。
“你在这里做什么?”春花爹卷着裤脚踏着草鞋扛着锄头过来。
“爹,我跟小六说话呢。”听着万春花的语气,似乎有那么点不对劲。
“是吗?我怎么看不像?”春花爹看着田里的陌生男子,再看看自己的闺女。
“怎么不像,不信你问问小六。”万春花急着叫道:“小六,你跟我爹说是不是?”
“大伯,你也来踩草啊?”万小六抬头直起腰板对春华爹笑道。
“是啊小六,你家这个田长草快,估计是你栽秧前下肥太多了。”春华爹虽然在跟万小六说话,却一直在打量着万莫非,而万莫非一直不抬头,只顾着做自己的事情。
“嗯可能是的,反正我家就这一个田,我顺带着拔拔也就差不多了。”万小六又低着头拔草了。
“这个小哥我似乎没有看到过?”春花爹放下锄头把腰间的烟筒拿出来,上了一筒烟,抽起来。
“爹,这个不就是莫非哥么?”万春花含羞带怯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像怀春的少女。
“我问小六呢。你这孩子,不在家跑这来打搅小六做事。快回去,帮你娘做馒头。”春华爹把烟筒棒子在锄头上敲了敲,里面的烟灰就出来了。
“娘说不用我帮忙,我昨天在家做了一天的衣服,娘让我今天出来转转。透透气。”万春花回答的有板有眼的。
万小六心里突然一阵难受,这个难受不仅来自这个身体还来自自己的心里。
“大伯,这个是万莫非,就是前段时间我从山上背回来的,他现在失忆了,想不起来怎么回家,只能在这里先住下,今天我到田里来干活,他也就跟着来了。”万小六想,自己面对的也是一个父亲。
“哦,这样啊,这个小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六,要不中午带着这个小哥跟春花一起去我家吃馒头?春花娘做的馒头那是很好吃的。”春华爹越看万莫非越满意。
“谢谢大伯,不用了。家里还有昨天他打的野鸡,不吃就坏了,谢谢大伯。”万小六对春花爹讨厌不起来,却听到这话多少有些反感,以前怎么就没见喊自己去他家吃这个吃那个,看带了个万莫非就提出来。
“小六,去嘛,去嘛,我回家帮我娘做馒头,你们一起去,好不好?”万春花高兴得想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