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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给你们一个机会,没想到你们这么不老实。”秦政站在屋子中央,睥睨地看着他们,道:“下午谁去了荒地,站出来!”
“我,我……”王超吓得快尿裤子了。
“你是领头的那个?”秦政声音冷冷地,射向他的目光犹如一把锋利的剑,王超想要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却发现他的嘴角已经僵硬的不能动了。
“这位英雄,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雄哥勇敢地站了出来,“咱们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是打了那小子一顿,可是兄弟们手下有分寸,估计他养两天就能下地了。”
“我什么时候说他了?”那小子是死是活跟他有什么关系?
“那您是……”雄哥想到秦政亮出的那部被砸碎的手机,恍然大悟,原来是那小妞的情人来找回场子了,“朋友,英雄,啊不,这位大哥!”雄哥语无伦次道:“我发誓我们的人绝对没有动那位小姐一根手指头!手机被砸坏了我们很抱歉,我们按市价十倍赔偿好不好?”
“我却你那点钱?”
“那,那……”妈蛋金钱攻势摆不平,难道还要三刀六洞不成?雄哥早年是挺猛的,可是这几年安逸的日子过惯了,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狠辣。
“谁碰过那女孩,给我站出来!”
“我没碰她的身体,我就是从她包里抢出了手机。”王超哭丧着脸道。
“还有一个。”秦政脸色阴寒,隔着头套都能让听出冷冰冰的威胁。
“我我我,大侠饶命啊!”王超身后的大汉简直要给秦政跪下了,“我是口花花了两句,可是我真没有碰触小姐的身体啊!”
“出来!”秦政硬邦邦地丢出一句,手里的伸缩棍直直地指向了一脸心虚的大汉。“大侠,我说的都是实话!”大汉浑身冒冷汗,这男人的身手他们已经见过了,那绝对是秒杀全屋流氓的实力,此刻他别说想逃跑了,腿软的跟面条似的,连迈步都困难。
“别让我说第二次。”
“是,是。”大汉和王超连滚带爬地走了出来。
“这只手抢的手机?”伸缩棍指向了王超的右手腕。
王超恐惧地看着秦政,哆嗦道:“我再也不敢了,我去给小姐磕头赔罪!我,我……”话音未落,只听秦政的伸缩棍在空气中划过一道狠辣的弧度,“啊!!!”伴随着王超的惨叫,一声沉闷的声响在室内响起,众人都清晰地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公主们抱在一起瑟瑟发抖,谁也不敢抬头看,生怕弄出什么声响被这个恶魔注意到。
“大大大大大侠……”围堵过顾惜的大汉吓得快尿裤子了,“饶命啊,饶命啊!”
邦邦两声脆响,大汉哀嚎着瘫倒在地上,一股刺鼻的尿骚味钻进众人的鼻孔,这家伙真的失禁了。可是谁也不敢过去扶他,明知道他此刻两只手臂都被秦政打断了也不敢爬过去半分。
兄弟虽然重要,但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这位大侠,这事我没参与啊。”雄哥此刻真的顾不上江湖道义了,他是这伙人的老大,如果要论主谋,他绝壁是跑不掉的。
“你不是这伙人的老大吗?”秦政看着他,嗤道:“还真有道义。”
雄哥尴尬地看着他,额头冷汗潸潸而下,就是不敢动。
“说吧,谁是幕后指使?”教训了两个围堵顾惜的登徒子,秦政终于有时间来理会一下这个疑似阴谋的事件。
雄哥见这位瘟神似乎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哪里敢知无不言?当下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有人匿名委托他们教训考察荒地的两个小年轻的事倒了个干净。
“你是说那人是在当天上午才临时通知的?”秦政的眉头蹙了起来,如果雄哥说的是真的,那作案的人极有可能是顾惜的身边人,至不济也得是公司的人,要不然不会知道顾惜的行程,也不会算计到周彤没有跟在顾惜身边。
“对,对,我有通话记录的。”雄哥急忙把手机呈上,秦政扫了一眼来电记录就记下了号码和时间,“还有什么线索,再说说。”
“那人是通过银行卡给我汇的款,先付了二十万订金,尾款是刚刚收到的。”
“哦?”秦政闻言挑了挑眉,道:“刚刚收到?”
“对,对。”雄哥可不敢隐瞒什么,继续交代道:“那人教训教训那男的就行了,别下狠手伤了骨头,让他在医院躺两天就行。”见秦政貌似听进去了,雄哥又说道:“那人还说不要对小姑娘动手,不然尾款就不给了,还会找我们麻烦。”
“这人还挺怜香惜玉。”秦政冷哼一声,眼里凝结起了迫人的风暴。
“嘿嘿,那娇滴滴的小姑娘咱们也下不去手啊。”雄哥赔笑道。
“既然你这么有自知之明,那就留你一条命!”秦政说着,从腰际抖出一条绳索,一把就将雄哥给套住了,雄哥身体被缚,吓得嗷嗷大叫,“英雄我全部交代了,你饶了我吧!”
“真的?”秦政手下并不松懈,提着雄哥就往外走。
“真的真的,”雄哥绞尽脑汁想着还有什么遗漏的,人在惊慌之下脑子都打了结,不过雄哥总算想起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消息的消息,“我还有要说的,那块荒地买不得!”
“为什么?”
“那块地看着挺好,但是底下都是泥沙,根本就打不了地基,不要让他们给骗了!”雄哥扯着嗓子喊道。
此时秦政已经从窗户里钻了出去,他不顾雄哥的苦苦哀求,将人一把就从窗户里拖了出来,将绳索捆绑在夜总会的招牌上,目测了一下距离,将人一脚就踹了下去。
“救命啊!!!!!!!!!!”雄哥的哀嚎响彻夜空,从窗口里往外偷窥的小弟们吓得牙齿咯咯直响,这人太狠了,老大不会摔死了吧?可是秦政不发话,谁敢露面?当看到那黑头套轻巧地从三楼跳下去之后,众人才急急忙忙冲到楼下。
楼下,雄哥跟条死猪似的在招牌下荡来荡去,小弟们目测了一下雄哥的头和地面的距离,齐齐松了口气,看来那人跟本就没想治他们老大与死地,左右看看,已经没有了黑头套的人影,众人这才腿软地回过神来,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搬梯子的搬梯子,得赶紧把大哥救下来啊!
“老大?”有人站在凳子上,抱着雄哥的手大声叫道。
雄哥倒吊着,没有反应。那人试了试鼻息,还好还好,是温热的。
“老大?雄哥?”那人拍了拍雄哥的脸,见老大还没有反应,这才无奈的发现,自家威风凛凛的老大已经被吓昏了。
嘉源县的混乱已经被秦政远远地抛在了脑后,上车后他就摘了头套,拿起手机拨了几个电话。
秦家大少单枪匹马的出来找场子,可是让在暗地里保护他的几个手下担忧不已,幸好大少威名不堕,一个人就把嘉源的流氓团伙给震住了,几个人放心之余又纷纷对主子崇敬不已,他们总担心秦政入了普通的部队会荒废了一身功夫,看来他们多虑了,主子从以前到现在都只能是他们仰望的存在。
跟几个人报了平安,又给他们下达了新的任务,任何针对顾惜的阴谋秦政都不会放过,他发誓要把幕后黑手给揪出来!
解决了嘉源县的事务,秦政风驰电掣般返回了海心。顾家的小楼已经熄了灯,只留下院子里几盏昏黄的夜灯。秦政在脑子里将顾家的平面图过了一遍,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顾惜的窗户,眼神暗了暗。
这次到海心是偷跑出来的,天亮之前他要返回江城,本来解决了嘉源的事务他就该赶回去的,可是多日不见顾惜,又因为顾长安的搅局没能好好说话,秦政心中的思念根本就压抑不住,他咬了咬牙,手一撑就翻过了顾家的花墙。
二层楼的高度对秦政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他抓住下水的管道,脚踩着墙壁的花纹,几秒钟的时间就攀上了顾惜的窗台。
夜晚的天气有些凉,顾惜已经关上了窗户,但是对秦政来说,就算窗户上了锁也挡不住他,试探地推了一下,一下子就推开了一条缝,这丫头!秦政一边在心里咕哝以后要提醒她睡觉锁门锁窗,一边又为自己的顺利暗喜不已。
挥开窗帘,一张柔软的大床映入眼帘,秦政小心地跳到地上,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顾惜的床边。丫头正睡着,白嫩的小脸挨着枕头,黑发散乱在肩头,或许是白天受到了惊吓,此刻她眉头微蹙,睡梦中都有些不安稳。
秦政蹲在床边,痴痴地看着,感情来的太突然他一直都没什么安全感,职业所限让他不能天天守在顾惜身边,如果不是今天贸然赶来,他还不知道顾惜出事了,心中有自责,有愧疚,但是正如他对顾长安放的狠话,谁要是打顾惜的主意,那就做好被他追杀的准备!
人生中有些事,是绝对不能放弃的,对他来说,军队和顾惜就是他生命唯二重要的事情。
“惜惜,对不起。”很抱歉,为了我的事业疏忽了照顾你,可是对男人来说,事业是衡量人生成就的唯一标杆,他纵有满腹柔情,也需要构建一个舞台,让他的惜惜无忧无虑地在上面施展。
成为最强的那个人,不管是对家族或者自己,都是他生命中必须完成的使命。他也痛,也心疼,可是转业之后的秦政绝不是现在意气风发的秦政,他既要守护事业,更要守护爱情,所以此刻他只能痛苦地蹲在顾惜的床前,死死地盯着顾惜清美的容颜。
如果秦政想要隐藏自己的行迹,一百个顾惜也发现不了,可是他既想和顾惜说说话,又不愿打扰顾惜的安眠,整个人矛盾的快疯了。
就在他踟蹰不已的时候,顾惜的睫毛抖动了两下,茫然地张开了眼。
“啊!”床头有人,吓得顾惜立即惊叫起来。
“乖,是我。”秦政急忙捂住她的嘴,小声哄道。
顾惜眨眨眼,有些迷惑,她拉下秦政的手臂,小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看你。”秦政看了看表,道:“二十分钟后我就要返回江城,我想在走之前再见你一面。”
“我还以为你走了。”顾惜松了一口气,坐了起来,“那边有椅子,你坐吧。”
秦政撇了撇嘴,在顾惜的床沿坐了下来,顾惜的床很软,他一坐下来床面立时凹陷了一大块,就连顾惜都忍不住往前栽了一下。
心上人投怀送抱可把秦政美坏了,他大手一揽就把顾惜揽在了怀里。“你干什么?”顾惜脸红道。
“乖,让我抱一下。”
生怕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吵到同一个楼层的父母,顾惜虽然有些不自在,却没有拒绝秦政的怀抱,两个人依在床上,小声的说话。
“我去了嘉源一趟,把那伙人教训了一顿。”秦政平铺直叙道。
“你去嘉源了?”顾惜吃了一惊,道:“你一个人去的?没受伤吧?”
“没事,你还不相信你男人的本事?”顾惜担心的模样让秦政受用极了,他享受着顾惜的小手抚摸胸膛的待遇,小声道:“堵过你的两个人让我断了手腕,那个什么雄给我吊在夜总会的招牌上。”
顾惜被吓得张大了嘴:“你好厉害。”
“一般一般。”秦政臭屁道:“对了,那个什么雄还交代了一件事,你们遇袭的事是有幕后主谋的。”
“是吗?”顾惜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我也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原来是真的有人要对付我。”
“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秦政将人往怀里又紧了紧,沉声道:“明天回江城后我会派个人过来,一个周彤不顶用,你身边必须二十四小时有人跟着。”
“不用那么夸张吧?”顾惜咋舌。
“别让我担心。”秦政的声音有些黯哑,顾惜娇柔的身躯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今天能登堂入室已经很出乎他的预料了,所以就算心里着了火,他也没敢轻举妄动。“嘉源县的那块地有问题,听说是地基是泥沙混合的,根本没法盖楼。”秦政转移话题道。
“原来是这样……”顾惜拧眉道:“我会找人查清楚的。”
“嗯,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秦政看看墙上的时钟,心里越发的不舍,不能再赖下去了,他必须要走了。
“时间到了?”顾惜听到了他身上的嗡嗡声,恐怕有人在呼叫他。
“嗯。”秦政将人抱了又抱,黝黑的脸皮在顾惜白皙的脸颊上蹭来蹭去。“你弄疼我了。”被他的胡茬扎了一下,顾惜不满地抗议。
“对不起。”秦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在顾惜蹙眉的时候,小心地,珍惜地在顾惜的唇角轻轻地印了一下。
“嗯?”被人偷袭了,顾惜傻傻地摸着唇角,道:“你干什么?”
“我喜欢你。”糙汉子红着脸,别别扭扭地说道。
顾惜低垂了眼睑,不肯说话。
“你生气了?”
小女人还是不说话。糙汉子急得不行,但是他实在没有时间了,而且耳尖的他已经听到了不远处的开门声,还有走廊里踏踏的脚步声。
“你爸来了,”他脑门上渗出一层汗,抱过顾惜又啵了一下,这才在顾惜薄怒的目光中利落地翻窗而去。
“惜惜,你在跟谁说话?”秦政跳窗而去的一刹那,顾长安的声音在顾惜的门口响起。
“啊?”顾惜心中慌乱,惊道:“没有谁,我,我……”
女儿吞吞吐吐地声音让顾长安生疑,他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大声道:“我进来了!”说完,推门而入。
大床上,坐着穿着雪白睡衣的女儿,眨着明澈的大眼,无辜地望着他,环顾四周,确实没有哪个地方能藏住人。他走到窗边,撩开窗帘看了看,窗外星辰渐渐暗淡下来,时间已经是下半夜,天快要亮了。
“别开着窗睡觉,容易着凉。”顾长安关好窗子,对女儿说道:“天色还早,继续睡吧。”
“好的爸爸。”顾惜乖乖地爬进薄被中,对着顾长安挥了挥手。
顾长安怜爱地笑了笑,细心地关门离去。
顾惜长吐了一口气,仰头望着天花板,想到某人自作主张的两记轻吻,顾惜一边摸着嘴唇,一边吃吃的笑了。
咔咔,窗户上传来两声脆响,顾惜一惊,警觉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窗户被人推开,一只盒子从缝隙中塞了进来。
“你还没走?”顾惜急忙奔到窗边。
“手机。”秦政露出一记笑容,道:“那个砸碎了,我给你买了个新的。”这可是手下半夜砸店门买来的,不过这么野蛮的经过秦政可不打算告诉顾惜。“补办一张手机卡,好了给我发短信。”
“好。”顾惜眼睛温热,重重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的目光在微曦的天光中纠缠,秦政看着娇美的心上人,心旌神动,还没来得及说两句离别的话,就听楼下传来一声怒吼:“混蛋!你给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