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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嫡女御夫记,187,静静拥抱,服毒自尽
下一刻,窦子涵却伸手去主动抱住了这人的腰,虽然两个早就肌肤相亲过了,可现在感受到这人身上的热力,她心中却没有任何排斥的感觉,反而有一种陌生的,让她不了解的暖暖的感觉在心中缭绕。舒蝤鴵裻
李三公子身子却因为窦子涵这个动作僵直了,不由地低下头小心观察窦子涵的反应,却见自家娘子靠在自己胸前,抱住自己的腰,脸上的表情柔美十足,这样的她和昨晚的她如此不同,可同样吸引着他的目光。
而且,他明显的感觉到现在的娘子好像有点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一时之间有说不上来,不过看她抱着他的样子,他心中却觉得心中好像被什么东西注满了,暖暖的。一时之间,他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也反身紧紧地抱着窦子涵的纤腰,就这么静静地,两人拥抱着,世界也变的宁静而安谧。
窦子涵原本以为以这人的劣根性,还不知怎么口上占自己便宜了,却没想到,他也只是反身抱了自己,也只是这样静静地抱着,抱着。
含笑刚才出去为窦子涵准备洗漱的东西去了,结果,她端着手中的水盆就这么冒冒失失地走进了内间,刚才没听到里面有声音传出来,她还以为三公子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呢?却没想到,这两位主子竟然站在床边,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当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愣在当地。
窦子涵现在觉得李三此时的行为让她再兴不起什么反感的感觉了,果然,人只要换个角度想问题,同样一件事情,感受就会变的不一样,但她终归是个比较理智的人,所谓的感性也只是在刚才那一刻,很快也就回过神来,嗔道:“不是要帮我穿衣吗?怎么还不动手?”
听着自家娘子有些嗔怪的口气,李三公子这会也醒过神来了,心中暗道,嘿嘿,这可是自家娘子送到自己面前的美食,不吃白不吃,吃了不白吃,拿过一边的衣裙帮身边的可人儿穿起来,当然,在穿衣的过程中,也吃了不少的豆腐。
窦子涵本就全身酸疼,任凭他张罗一切,对他那些吃豆腐的行为,以前有些反感的,现在接受起来却没什么障碍了,反而心中还有一种她说不清楚的渴望。
李三公子终于将窦子涵身上的衣裙打理妥当,前前后后看了一圈之后,这才满意地眼睛都弯了起来,又让窦子涵坐在床边,蹲下身要去帮她穿绣鞋。、
窦子涵也没想着将男人彻底变成妻奴,特别是李三这种人,她有时也习惯了他有些自恋自大的口气,见状忙出声阻止道:“别,我自己来。”
“乖,为夫当初将你丢在湖水中的那只鞋子捞出来时,就想着要是你日后成了我李三的娘子,我就每日都服侍你穿绣鞋。”李三公子说话的同时,也看到了窦子涵的脚腕上还带着他送给她的脚链,还用手指特意摩挲了一下,心道,看来这个脚链还是有作用的,她除了他,哪里都别想再去。
窦子涵神情有些怔然,看着这人高大的身子专注的样子,虽说,从今早醒来后,她的心态有了变化,可现在,她心境还是很复杂的。李三这种人,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也是有几分偏激的,怕就怕好的时候,将她能宠上天去,厌弃的时候,恨不得将她打入尘埃之中,如果真有那一日?她又该如何?
男女之间的感情,害怕的就是从天堂掉入地狱,与其那样,还不如一直活在平淡平凡的人间。
不知上天让她遇到李三,是为了考验她还是为了考验李三,她虽然有了顺其自然的勇气,可却避免不了患得患失,罢了,还是先学着面对现在吧,人不能因为会死,就不活着是不,就算心中还有不安,还有狐疑,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她尽量让自己一生都占着这人的心,让他没有厌弃的那一天。
李三公子还是乐于享受那种闺房之乐的人,所以,帮窦子涵擦脸,画眉这种事情他也做得兴致盎然。
窦子涵看到这人兴致勃勃的样子,觉得这种夫妻之间除了床上之外的行为应该是能增加夫妻感情的最好途径,以前她有些反感,可现在却觉得如果不断地给这人脸色看的话,不是打击这人的积极性吗,既然是这个男人心甘情愿的,她就坦然接受就是,归根结底,她也不是这时代的那些大家闺秀,要是故作矫情何必呢?
李三公子虽然觉得自家娘子今天怪怪的,没给他白眼,也没反抗他的动作,难道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就是这么解释的,可这女人和男人打上一架,这性子怎么就变了,那么,以后,要是自家娘子不如了他的意,那他还要不要跟自家娘子再打一架,让自家娘子再变变性子呢?
不过,就算自家娘子再变回以前的性子也没关系,反正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昨晚,由于方府加大了防御力度,倒是一夜平安,不过,等窦子涵夫妻两梳洗完毕,用过早饭之后,小四却来见李三公子。
“公子,方老爷和许县令请您和三少奶奶过去一趟,那个花匠昨晚上服毒自尽了。”
“服毒自尽了?”李三公子显然也有些诧异,更别说窦子涵了昨天方大夫人的死能查到那个花匠身上,本就是个意外,可就正如那花匠所说的,就算那脚印是他的,并不能因此就确认方大夫人的死就与他有关,没有证据,没有这花匠的口供,这个案子是仍然不能定案的。
还有一点就是,这花匠昨日被抓住时,并没有马上自尽,可过了一晚上,又怎么服毒自尽了呢?是什么原因让他选择自尽了呢,还是这花匠并不是真的自尽,而是被人杀人灭口了?
“是呀,公子,昨晚有我们的人守着,这花匠被关起来后,并没有和任何人接触,但今天一大早,许县令派人准备先将这花匠送回县衙的大牢,谁知守门的人打开门后,却见这花匠服毒自尽了。”小四解说道。
“娘子,可要跟为夫一起过去。”李三公子说话的时候,特意在窦子涵的身上瞄了一下,那意思分明就是说她现在浑身酸疼,都是自找苦吃。
“还是去看看吧,今天雨已经停了,只要今天再不下雨的话,明天这路就干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可以动身上路了,这方家的事情,如果能早点找出凶手,我们离开时也就安心了。”
这点苦窦子涵还是受得了,最主要的是,她也想去看看,到底这花匠是真的服毒还是被别人灭口,如果是真的服毒,那他为何要服毒,没有人在还有一线生机时却选择自尽,除非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保密,或者更重要的人要保护,从直觉上来判断的话,窦子涵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这府中如果花匠是凶手之一的话,那方府应该还有他的同伙,花匠如果是自尽的话,恐怕就是为了不把这个同伙给招认出来,或者是为了保护这个同伙。
如果是被人灭口的话,同样说明,在这个案子中,花匠还有一个同伙,这人必然还是方府的人。
除了这些之外,最根本的问题还是要找到花匠或者他那个同伙的杀人动机,这个花匠的身世自然是要彻查清楚的,只有找到杀人动机,那个同伙就算不再犯案,也可能会被找出来。
窦子涵和李三公子还有小四含笑四人一起到了方府昨晚关押花匠的地方,这是方府一处废弃的房子,平日里可能是做库房的,花匠的身子并没有被搬动,窦子涵夫妻两进去的时候,方家的人和许县令带来的人很自然地让开了路,让他们夫妻两进去。
昨天那个花匠是李三公子跟许县令他们抓住的,窦子涵并没有亲自参与,这时,众人让开之后,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眉目是很清秀的那种,身上虽然穿着很普通的下人衣袍,就算现在他由于服毒,嘴唇什么都变成了青紫的,还有几缕黑血洒在了胸前,可这人就算死了,却给窦子涵一种不脏污的感觉。
窦子涵戴上牛皮手套,简单地翻检了一下这人的身体,从花匠中毒后的面部表情,以及现场的痕迹来看,这花匠自尽的可能性极大,至于服用的毒药,自然是这时代人最常用的砒霜,不过,砒霜这东西官府也是有限制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购买的。
花匠是一个年轻小伙子,就算他的腿的确有点跛,窦子涵也检查了他腿上的伤势,从腿上的伤势愈合程度来看,这伤痕应该有四五年的时间了,当初这腿断了之后,没有好好的医治,最后留下了后遗症。
当窦子涵查验到这个花匠的腿时,她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另外的想法,那就是,这个花匠的伤腿的原因,是不是跟他的杀人动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