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此情不可待(今天还是万字)

江潭映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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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4章 此情不可待(今天还是万字)

    白惠简直哭笑不得,拉过她可爱的儿子,在那张小脸上左右连着亲了好几下。

    “干嘛呢,这是?”是下班回来的徐长风,他看见了儿子那气鼓鼓的小模样,又看着他仰起小脑袋亲他的妈妈,然后是妈妈亲儿子,不由失笑。

    徐长风摸了摸儿子的头,又轻捏了捏小人儿的脸,“臭小子,也亲爸爸一口。”

    他把脑袋一歪,半边俊朗的脸偏向了儿子,小豆豆歪着小脑袋,黑眼珠骨碌地看了看他的爸爸,却是伸了小手过去,在他爸爸那偏过来的脸上捏了一下。

    像他的爸爸常做的,捏他的小胖脸一样,只是那力道不能相提并论。爸爸捏儿子,那是疼爱,而且绝不可能用力道,可是儿子捏爸爸,那是下手真正的没轻没重。小豆豆的小胖手伸过去,白白嫩嫩的手指捏住了爸爸的脸,用力地捏了一下,然后在他爸爸满脸抽抽的表情中,嘎嘎地笑起来。

    白惠也想不到她可爱的儿子会如此调皮,忍俊不禁地哈哈笑起来,接着是因着母亲大笑觉得好玩而跟着笑起来的小糖糖。看着妻子那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徐长风满脸的郁闷。

    “浑小子!”他骂了一句,郁闷地转身要上楼。就在这个时候,白惠的手机就响了。她看看号码,是林晚晴的。

    便忙接听,“晚晴,你怎么还没回来啊?”

    “白老师吗,是我。”陈光修的声音传过来时,白惠怔了怔。

    而此时,林晚晴就躺在医院病房里挂点滴。

    她失去意识的时候,人还在陈氏公司,可是醒来,她已经置身医院里了,身旁坐着陈光修。他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双手交叉在一起,神情似是有些焦虑。

    “陈总。”林晚晴用一只手撑起了身子想坐起来,但是陈光修立即制止了她,“别动,你输液呢!”

    林晚晴这才感到右手腕处微疼,凉凉的药液像是一条小蛇蜿蜒地一点点地爬进了她的血管中。

    她感到了冷,很冷很冷似的。

    她瑟缩了一下。

    “冷是吗?”

    陈光修发现了她细微的小动作,伸手将她身上的被子给她往上扯了扯,又将她晾在外面输液的胳膊,用被子的一角盖住了。

    林晚晴感到了一种来自丈夫之外男人的深深的温暖。仅管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动作,但是对于久经婚姻冷漠的人来说,也是足以让她感动不已的。

    她深深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缓缓开口:“陈总,我耽误工作了吧?”

    “呵。”陈光修笑了笑,“没有。你就是太累了,才晕倒呢,要注意身体知道吗?”

    “嗯。”怎么晕倒的,林晚晴自然清楚,父亲拿了靳齐的巨额支票,让她气火攻心,再加上继母大庭广众之下无理的辱骂,她真的失望,灰心到极点了。

    “晚晴?”白惠推开门匆匆走了进来,“你怎么了,发烧呢?”她疾步走到林晚晴的面前,伸手去探她的额头,触手处灼热。

    她心疼地道:“怎么好好地就发烧了啊?这是怎么了?”白惠揪心的同时,眸光一转的时候……

    “陈先生?”

    白惠这才发现陈光修的存在,眸光中满是意外。

    陈光修笑道:“晚晴现在在我那里工作,她在公司晕倒了,我把她送过来的。”

    “哦。”白惠听林晚晴说过,她的老板是一个很温和的男人,原来是陈光修。

    “谢谢你呀。”

    陈光修只坦然一笑,“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晚晴有点儿贫血,可能吃饭睡觉都不太好,请你多照顾照顾她。”

    “贫血?”白惠更加吃惊了。她转头看向林晚晴,她的脸很白很白,就像曾经某个时刻的她自己。

    林晚晴道:“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输点儿液就好了。”

    “还说没事,都贫血了,还发烧,又晕倒的,林晚晴你想吓死我!”白惠气呼呼地皱眉斥她。

    林晚晴张了张嘴,“我以后会注意的。”

    她是真的不想让她的白姐担心。她是那么好的女人,她吃住都在她的家,已经很麻烦她了,很不好意思,很惭愧了,她怎么能再让她担心她呢?

    “晚晴。”白惠轻握了林晚晴的一只手,“晚晴,不管怎么样,要好好吃饭,要开心一些,知道吗?身体是自己的,你总想着要改变自己,渴望全新的生活,那也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才行,身体要是垮了,你还要什么啊?”

    林晚晴看着白惠那双满是忧心的眼睛,身体里热流涌动,苍白无力的手指轻捏住了白惠的,“我知道了。”

    这个时候病房里响起手机的铃声,陈光修边接听电话边走了出去。

    “小宇,嗯,爸爸很快就回去了,不用担心。”

    “小宇的电话吧?”白惠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嗯,是呀。”陈光修说。

    白惠道:“你先回去吧,孩子在担心你呢,这里有我就行了。”

    “那劳烦你照顾她。”陈光修顿了顿道:“告诉晚晴,先在家歇几天吧,她的工作我叫别人来代几天。”

    “嗯。谢谢你。”白惠对陈光修的印象一向都不错,温和俊朗,慈父。

    而此时陈光修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真切的关心,更是让白惠心底感动。

    陈光修接电话时那低醇的声音隐隐地传进了林晚晴的耳中,丝丝的歉意在她心底里缭绕。

    徐长风将车子泊好,这才迈步走向住院大楼,陈光修匆匆地从他的身边走过去了,走得很急,再加上夜色苍茫,他没有看到徐长风。

    徐长风回头看了看,正想收回眸光,却又看到了靳齐。

    “徐叔叔。”小开心已经看到他了,在徐家住了那么久,小家伙对徐长风也是很有感情的了。

    徐长风笑着对小家伙招了招手,小家伙便松开父亲的手走了过来,徐长风大手揉了揉小开心的小脑袋,样子疼爱。

    靳齐也走了过来,样子很沉,黑眸看看徐长风,并没有说什么,而徐长风也没有说话。一行三人来到病房,白惠看到同时出现的三人微微惊讶。而林晚晴看到靳齐时,便是轻蹙了眉尖。

    靳齐的黑眸凝视着林晚晴苍白的脸,心底的某处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小开心已经奔了过来,“妈妈,你怎么病了啊?”

    林晚晴摸摸儿子的头,“妈妈很快就会好的。”

    靳齐双手插进了裤子的兜中,指尖捏紧,他也走了过来,挺直的身影渐渐地变大,遮住了林晚晴眼前的光线。

    他的黑眸凝视着他现在名义上的妻子,就是这个女人在上午的时候,还倔强地将他开给她父亲的支票退了回来,怎么才几个小时不见,就病了?

    白惠见靳齐站到了林晚晴的床边,她担心地看了看晚晴的脸色,她除了眉尖微敛之外,并没有太大的神色变化,稍稍放心一些。

    徐长风道:“我们先出去吧。”白惠虽然不愿,但是靳齐仍是晚晴名义上的丈夫,似乎是应该给人一家三口留出点空间的,她对林晚晴道:“晚晴,我先出去,一会儿再进来看你。”

    徐长风和白惠都出去以后,靳齐才缓缓开口:“我不知道你执拗个什么,我可以给你无忧的生活,为什么甘愿给别人打工,辛苦工作,把自己累病,也不愿意回到我身边呢?我就真的有那么让你厌恶吗?”

    林晚晴看着他那双咄咄的眼睛,却是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靳齐道:“我想告诉你,我去接儿子了,打你电话是那个姓陈的接的。他告诉我你病了。”

    林晚晴又皱了皱眉,靳齐道:“你还没回答我,我就真地那么让你厌恶吗?”

    林晚晴依然看着那双漆黑的眼睛,还好,他不知道,下午的一场风波他并不知情,还好。

    “不是厌恶不厌恶,而是,”晚晴咬了咬唇,“我不想再错下去了。”

    靳齐不由出了一口粗气,“你不想再错下去,很好。可是你有为小开心想过吗?开心天天这样两处的奔波,他小小的孩子,无一日可以享受父母在一起的温馨和幸福,你觉得你不自私吗?”

    “自私!”林晚晴立即瞪圆了眼睛,因为被靳齐的话刺激到,人哆嗦起来,“靳齐,谁有权力质问我,你都没有。你和楚乔日日厮混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儿子!如果楚乔还活着,我相信在你的眼里,儿子还不一定有楚乔重要!”

    林晚晴一番话立即像是在靳齐的脑子里点了一把火,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一张冷酷的脸容上青筋暴跳,林晚晴揭了他的短,让他意识到当初的荒唐的同时,也被林晚晴话语的尖刻挑到了神经,那种想要摔东西的冲动又冲了出来。他左右看了看,他在极力压制着自己想要打人,想要砸东西的冲动,可是,他一眼看到了儿子惊慌的眼神。

    他于是弯身抱起了儿子,大步走了出去。

    “妈妈。”开心仍是被吓到了,父母争吵,最受伤害的就是年幼的孩子。

    林晚晴意识到自己的针锋相对,惹怒了靳齐,同时也骇到了儿子,心疼不已,“开心!”她撑起了身子忙喊。

    而小开心已被他爸爸抱了出去,“妈妈!”小人儿惊慌地喊声越走越远,林晚晴心跳骤然间加了速,翻身就下了床,她的动作太过猛烈,带倒了输液架子,输液针也歪了,血液冲上了细细的管子。

    病房里面叮啷当啷的声音,白惠匆匆奔进。她刚才看到靳齐抱着小开心一脸阴沉地离开,心里就直跳。此刻一把扶住了奔过来的林晚晴,“晚晴你做什么?”

    “白姐,你让我出去,他不能这样!”林晚晴哭道。

    白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被林晚晴的样子吓到了,“晚晴,你发着烧呢,先回去躺着。”她一眼看到了林晚晴穿了的输液针,血液回流,那管子中的红色,白惠惊叫了一声,“来人呢!”

    “怎么了?”徐长风奔了进来。

    一见那情况,忙转身去叫护士,而林晚晴本就发热,身子极虚,此刻突然间的发怒,惊心,眼前一黑,猛然就倒下去了。

    “晚晴……”

    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七手八脚地把林晚晴放到了床上,护士按住她冰凉的手腕,把输液针给她拔下来,又重新找血管扎上。医生气愤地说道:“你们做了什么让病人激动的事,真是太过份了,生病了还折腾!”

    白惠哪有心思听医生的不满呢,她只担心林晚晴的病情,刚才靳齐和她说了什么,怎么会突然间就抱着孩子走了?

    林晚晴在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就醒过来了,只是眼眸更加的忧郁。没有人知道她的担心。她是真的不想和靳齐过下去了,可是她又不能失去开心,她该怎么办呢?

    靳齐抱着小开心匆匆地出了住院大楼,把儿子放进了车子的儿童座椅上,扣了安全带,便钻进了驾驶位。

    “爸爸,我要妈妈。”开心惊恐地喊着,爸爸抱着他离开时那愤怒的表情让他害怕,而他又好怕,爸爸不让他见妈妈了。

    靳齐道:“别喊了,先跟爸爸回家。”

    “我不想回家,爸爸,开心不想回家,开心想和妈妈在一起。”

    这就是所有婚姻即将解体的夫妻之间的悲哀,如果没有孩子,怎么样都可以,可是孩子的眼泪,会让人心生内疚。

    靳齐叹了一口气又下了车子,从后厢里将小开心抱了起来,“好,我们不回去。”

    他说过要改的,要补偿他们母子的,怎么一股子火上头,就又忘了所有了呢?

    他抱着儿子在医院的停车处走了又走,这样回去,他显然也是不甘的,而且刚才走得那么愤怒,怎么可以又回去呢?

    他正在这里犹豫着,手机响起来,他迟疑一刻接听,徐长风愤怒的声音直扑过来,“靳齐,你想让我揍你是怎么着!你还是人吗?晚晴病着,你还刺激她,她都晕过去了,你甘心了……”

    靳齐的耳根处突突地直跳,他只是一时的大脑发热,她竟然又晕过去了吗?

    他突然间抱着儿子迈开大步奔向了住院大楼。

    病房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房门砰的推开,靳齐一身急切地奔了进来。

    “晚晴!”靳齐放下了怀里的儿子,几步跨到了林晚晴的床前,“晚晴,你怎么了?”

    他急切地眸光在林晚晴的身上打量,林晚晴只是微抬了眼睫看了看他,而是颤颤地伸了手,轻唤,“开心。”

    “妈妈。”小开心立刻就趴到了床边上。

    林晚晴搂住了儿子,刚才心里那种害怕和惊惶之情才似是得到了安慰。

    “靳齐你赶紧走吧,你伤害晚晴一次又一次的,你还是人吗?”

    白惠气愤地对靳齐低吼。

    靳齐的脸容抽搐了一下,白惠还想再说什么,但被徐长风轻扯了手臂,她气愤地一跺脚,走了出去。

    徐长风也随后跟着去了。

    房间里再次剩下那一家三口,靳齐这才说道:“对不起,我说过要对你们好的,可是你知道,一个人的脾气想改起来不容易,我为刚才的事情向你道歉。”

    林晚晴的眼睛里一下子涌出了泪珠来,她侧过身去,以手掩住了嘴,脊背处颤得厉害。

    靳齐就是那种十分性情的人,高兴了,可以忘记一切,发起怒来,会摔东西打人,但是内疚的时候,也会表现得十分真诚。

    他一向不是很会哄人的人,当初对楚乔的时候,他忘我的投入了那份感情,他不听任何人的劝阻,一意孤行的爱着楚乔,可是楚乔从没爱过他,把他当猴子一般的耍,让他愤怒交加,大彻大悟的同时,那种爱荡然无存。

    醒悟过来,他的心里又只剩下了林晚晴和儿子。但是即便如此,他的脾气还是那样,点火就着。

    林晚晴抽答的样子,那瘦削的背,让他感到说不出的无措。他不安地十指蜷曲,捏了捏,最后却是伸手到上衣兜里去掏手帕。但是手指才触到手帕那白白的一角,却又是触电似的收了回来,改为从床头的纸巾盒子里抽了一张纸巾出来。他犹豫了一下绕着床走到了林晚晴的眼前,用纸巾去擦她的脸。

    但是林晚晴又转过了头,把脸埋进了被角。

    “靳齐,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需要的是一份平淡的温暖,而不是点火就着,发过火再道歉的爱情。我们,不适合的。”

    林晚晴深深地明白,靳齐这样的脾气,对她低三下四,这若在以前那是只有楚乔才有的待遇。她似乎应该回心转意的,可是心不在了,还怎么转意呢?

    靳齐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纸巾被狠狠地捏住,狠狠地捏紧,他能感觉到太阳穴处又在一跳一跳的了,他知道,自己的脾气又在一触即发中,他狠狠地捏着那方纸巾,转身,大步离开了病房。

    如果不马上出来,他相信,他有砸东西的冲动。他步出了医院大楼,找到自己的车子,飞快地开走了。

    白惠是眼看着靳齐离开的,她的心跟着又紧了紧,忙进了屋,林晚晴的头缩在被子里,小开心就站在床边上,一脸的泫然欲泣。

    白惠忙将小小的人儿搂在怀里,轻抚了抚小人儿的小脸,又吻了他一下,“开心,让徐叔叔带你去吃肯德基好不好?”

    “嗯。”小人儿含着泪珠点头。

    正好徐长风走了进来,白惠便对徐长风使了个眼色,徐长风走过来牵了小开心的手,“开心,跟徐叔叔出去吃饭了。”

    那一大一小的两人出去了,白惠在林晚晴的床边坐下,轻唤晚晴。

    林晚晴的眼睛很红,“白姐,你说,我和靳齐,我们是不是几辈子的冤孽?我爱他的时候,他不爱我,可是我不爱他了,他却又这样……”

    林晚晴说不下去了,胸口处胀得难受,让她只想掉眼泪。

    白惠轻攥了林晚晴的手,“晚晴,你只管跟着自己的心走吧,不要让自己太为难。你已经受过那么多的苦,你应该有自己的幸福。”

    房间里陷入沉寂,两个人的心里都涌动着说不出的感叹和伤怀。似乎是过了很久,白惠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白惠掏出手机来看看号码,很熟悉。她接听,一个温醇的男声便响起来,“白老师,晚晴怎么样了,还发烧吗?”

    “哦,陈先生,她还好,不烧了。”白惠有感于陈光修的细致和关心。

    陈光修这才放下心来说道:“那就好,你告诉她多休息。不要想太多,一切都会好的。”

    “嗯。”白惠点头。

    陈光修已经挂了电话了,他没有让林晚晴接听,而是把想说的都跟白惠说了,发乎情,而止乎礼,温暖又不越界。

    林晚晴感动于陈光修没有点破她的难堪,也感叹一个成熟男人的深思熟虑。

    液已经输完了,白惠扶着林晚晴坐了起来,“我们回去住,明天早上我跟你再过来输液。”白惠语气坚定地说。

    林晚晴深深地为白惠的所作所为感动着,亲姐姐也不过如此呀!

    她忽的想到了,她向白惠所借的那十万块钱。

    她的眼神顿时一呆。那十万块钱,照她现在的状况来说,还上会比登天还难。

    徐长风领着小开心回来了,直接去取的车子,在车子里又打电话给白惠问晚晴的液输完没有,得到输完了的答案,就把车子停到了住院大楼门口。

    白惠搀扶着林晚晴从楼里面出来,又扶着她钻进了车子,黑色的车子这才驶离医院。

    “妈妈,你好点了没?”小开心黑眼珠望着他的妈妈。

    林晚晴点头,“妈妈不烧了,再输几天液就好了。开心,你吃饱没有。”

    “嗯,叔叔给我要了好多好吃的,有鲜虾的汉堡,有皮蛋粥,有培根汉堡,诺。”小开心把手里一直提着的东西递给了他的母亲,“这里面的东西是给你和白阿姨带的哟!”

    徐长风道:“开心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吃东西的时候一直在惦记着你们两个。”

    白惠心里十分感慨,生在这样家庭的孩子总是早熟的多。

    林晚晴则是搂了搂儿子,“谢谢开心。”

    一行人到了家,分别下了车子。白惠进了屋,先去看望自己的两个孩子。小家伙们早已经睡着了,睡之前有找妈妈,但是两个保姆哄着抱着楼上楼下的走了几圈便睡了。

    白惠站在婴儿床边上,看着两个熟悉的小东西。小豆豆,那小浑球睡觉的时候也不会老实,圆滚滚的小身子趴在淡青色的褥子上,小脸歪着,小嘴咕噜咕噜地发出奇怪而有节奏的声音,青色的小枕头则被扔到了脚底下。

    白惠摇头轻蹙眉尖笑得无奈,伸手轻握了儿子胖胖的小脚踝,把压在下面的小枕头拿了出来,又轻轻抱起儿子的小脑袋,把枕头给放在了下面。

    而小糖糖连睡着的那样子都是那么乖,长长的眼睫像是两把小小的扇子,柔软的发丝下白白嫩嫩的一张小脸,这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无端就会让人心疼的孩子。

    连睡着的样子都会让人心疼。

    白惠俯身过去,轻吻了吻小人儿的脸,又给她掖了掖被子角,这才转身想离开,可是腰际被一双长臂圈住了,她的后背贴进一个紧实而微凉的怀抱。

    徐长风在她的耳畔轻吐着微温的气息,“我真庆幸,我没有像靳齐那样执迷不悟地一直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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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晴被有些亲说得一无是处哈,我不明白,如果这些亲处在晚晴的地位会怎么做,忘记一切,不爱了也要回到靳齐的身边。或者是卖了自己也要还白惠的十万块钱,还是去偷去抢。

    或者干脆死了一了百了。

    算了,怎么说都是各位的自由,我泛不着这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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