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迁升上位(已加字)

蝶恋花花恋蕊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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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完补品汤后,容蕊芯慢悠悠地走回厅客,几人聊着得欢欢喜喜。

    “小师傅,你现在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凝望着走来的人,马睿露出微笑,明亮的眸光飞快地打量她一眼,有身孕的她看起来越发娇憨可人,飘逸如仙似的人儿也变得秀丽端庄,嘴角边挂柔柔的笑容依旧绚烂。

    “老马哥,怎么你也跟着来了?听说,墨书和建刚都调入你的军区医院去了,是不是真的?”

    坐了下来,容蕊芯水眸注视着眼前的人三个,弯唇浅浅一笑。

    “是的,上个月有一批老医生退休,他们上班快要一个星期了吧,上岗后就是正式医生!”

    眼光扫自己旁边的两位师弟一眼,马睿亦对他们欣赏不已,特别是医术也十分了得,学习能力方面隐约比自己要强了,都是了不起的家伙、

    “小师傅,我早跟你说过了,你不会是不相信我们的话吧!”

    瞄着眼前的人,林墨书不禁撇了撇嘴巴,好像自己早已跟她说过此事,竟然又问其他人。

    “我没有说不相信你,难道我问问都不可以?”

    瞧他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容蕊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小子,简直是个小气鬼。

    “嘿嘿…可以,小师傅,你问,你继续问!”

    神态一转,俊脸露出笑意,林墨书不停地转动着眼眸,心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呵呵…芯儿,你招呼着大家,我先回房去打个电话!”

    笑容可掬的叶妈妈起身而立,视线睨视眼前的年青人,温和地笑道:“马睿、墨书、刚建,你们先聊!”

    “妈,中午您休息一会儿!有我在这里可以了!”

    点了点头,容蕊芯轻声回应着婆婆,因为自己的嗜睡时期已经是慢慢过去了,不用再懒在床上睡得晕天暗地,所以也比较有时间呆在客厅里。

    “叶婶,您先去休息,不用管我们!”马睿微微欠着身子,十分遵敬地道。

    “叶婶婶(伯母),您休息(您忙!)”

    笑容灿烂的两人异口同声地叫。

    “好,你们自己先聊着,不客气,当是自己的家里!”

    和谒可亲的叶妈妈交待了一声,便回自己的房里,并没有将他们当外人看待,亦知道他们大家交流的都是医学上的问题。

    客厅里,剩下师徒四人,他们三个的眼光都落在眼前这位小师傅身上,都等着她开口。

    “好了,看我没用,现在你们的病人转入军区医院后是怎么样,都有把握搞定吗?”

    懒惰地靠在沙发上,容蕊芯凝视着眼前的三位师哥,虽然丢给他们去处理,该关心的时候也是要关心,免得出什么意外。

    自那天他们赶到医院时,发觉病人的病情是有转机,既然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放弃治疗,干脆直接将人转院,送入军区医院去。

    御医院不容易进,军区医院可不一样,它是综合性质比较强,主要方面直接面对军人同时向全社会的百姓开放,病人随时容易进出的医院。

    “小师傅放心,刘诺薇的病情有所控制,相信她不会再听到无法治疗的这些字眼!”

    提起病人的名字,林墨书的眼底闪过一抹精亮的光芒,语气中带着一丝异常的音调。

    “小师傅,我们全都是按排你提出建议来治疗,对于病情,你心中应该有数!”

    瞟了瞟她,刘建刚倒是看得十分透底,医生只会对有信心的病人才敢下药,一般的医生绝对不会随意给病人下药。

    听到两人的话,容蕊芯轻轻挑了挑眉头,勾了勾嘴角,淡然地道:“我相信你们的水平,病情也早已分析过了,今天你们都赶过来,是不是考核你们的抽象复垂记忆力?”

    “抽象复垂记忆力?”

    同声重复着这句话,三个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不禁相视而望,不明白是怎么考核。

    “不错,考核抽象复垂记忆力!”

    抿嘴一笑,容蕊芯很满意他们的反应,要知道,这个词汇会在三十年后才会出现,现在的人是绝对不会运用到它的代号。

    叶家客厅内展开小小的考核,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三位医术精英们,此时却是汗流浃背,他们见识过各种古怪的医术考核,却都没有见过如此变态的考核,对,是很变态的考核。

    他们并不知道,以后的日子学习之间,会有更多千奇百怪的考核等着他们。

    国防部,里里外外进行动用特级保护措施,严肃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沉重!

    而然在某幢单元最顶层的会议室外,几十位目无表情的特警战士们都是高度戒备中,目不斜视守候,执行命令!

    一身高级的军衣,身姿挺拔叶贺涛紧绷着俊脸,跟着两位特警战士,一步步走向会议室。

    “叶将军,你请!”

    到了会议室门口,两位领行的特警向眼前的人行礼,丢下他转身退到最后的位置上站着。

    谁会在里面,叶贺涛心中有数,何况也不是第一次面对领导,抬手轻轻扣门。

    “咚咚…”

    轻唧两下,叶贺涛停下手,等待着召唤!

    一会儿,会议室的门被打开,露出四十多岁同样是一身军服的男子,两人相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都没有开口说话。

    里面的人侧身一让,叶贺涛迈步踏入,会议台上已经坐十来位国家领袖人物。

    “报告,叶贺涛到!主席好!总理好!各位导领好!”

    响亮又镇定的声音荡漾在整个会议室!

    座位上十多位,全都是牛叉又牛叉的人物,都是头号,头号!

    早已经停下话题的各位领导侧目而视,一道道炯然的眼光齐刷刷射在他的身上。

    迎视着众位大神们的目光,叶贺涛平淡如常,等待着领导下命令!

    “叶贺涛,坐!”

    正位上主席含首点了点头,第一个收回自己的目光,沉声地吩咐!

    随后,神态各异的其他人也各自移开视线!

    “是!”

    回应之后,屏息凝神的叶贺涛立即走上未位,能在领导面前有位子坐,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

    坐姿端正的叶贺涛挺直腰板,微微垂下眼睑,遮掩瞳眸闪着深幽的光芒,内心的紧张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不管是面对怎么样的挑战,都没有现在感到有压力,因为喜欢掌握全局是不喜欢自己陷入未知数的局面。

    众位领导聚集在国防部,自然是有重要的工作调换,身为教官的他岂有不知之理。

    一阵短暂的沉默,吕泽勋凌厉的眸光投向座位未端的爱将,缓缓地开口:“叶贺涛,经过众领导的决定,你将调离总教官之职,军衔不变,即日起与朱首长交接,明年朱首长退伇,你担任军委军区副司令,全权指挥保卫局的工作!”

    “是!叶贺涛遵命!”

    一脸的肃穆,叶贺涛立即起身行礼,毕恭毕敬地接过领导的使命!

    “啪啪啪…”

    这时,一阵掌声响起,蕴含着各种情绪的目光射向他。

    以他的年纪,直接调职副司令,算是从来没有出现个的例子,亦是刚才众领导讨论许久的结果。

    当然,叶贺涛真正接职的是保卫局的工作,否则也不会以这种方式出现接职,是不能向外公布的职位,所以都会拥有两种身份。

    保卫局并不是个公开的单位,除了党内的人员之外,但是其中的工作性亦有两部份,一种是保卫工作性质,另一种隐暗的特工织组,所有导领们最关注最想参于也是最不想放手的权利之一!

    政治,它最不能缺少就暗中的力量,特别是保卫局这种特殊的部门,谁的人在里面当家作主,谁在政治上就有不可动摇的支柱。

    如,现在的吕副总理,保卫局可以说是他的最硬的硬件,现在再次接任的人选,又是他的人,简直是将他的政敌的鼻子气歪了。

    “谢谢首长!”

    昂首挺胸的叶贺涛敬礼向在坐的众位道谢!

    不骄不傲,荣辱不惊,气度坚毅!

    凝望着眼前的人,领导首长们个个心中赞许着眼前的人,也有不少你嫉妒不已。

    “叶贺涛,你手中有一个任务,待完成之后,正式接职保卫局的工作!”

    身为直属上司,朱老头轻瞥他一眼,神情十分严肃吩咐,接下任务是必将要完成。

    “是!”

    大义凛然的叶贺涛向他敬礼回应!

    “叶贺涛,祝贺你,希望你不负众望,带领保卫局变得更加强大、强悍!”

    主席老人家锋利的眼光凝注着眼前的年青将军,不得不说,他很出色,各方面都是精英能手,所有的人选之中,他是最年青的一位,在某些方面最突出。

    将保卫局交给他,可以说是众老一辈最想看到的事情,谁不知叶家小子是各位老首长们的接班人,他们培养出来的人,下面有多少人支持!

    “是!叶贺涛定不会辜负领导首长们的教导和栽培!”

    “嗯,坐吧!”点了点头,主席老人家的表情带着喜意,精芒闪耀的眸子紧盯着他,接着又道:“容蕊芯是你老婆?”

    “是的主席!”

    坐下来后,神情微怔,叶贺涛立即正色回应,心是却打起鼓来,为什么会关注自家老婆。

    公事转为私事闲聊,其他人大神不由自主打上问号,不明老大是何意。

    并没有理会众人疑惑的目光,主席的老脸流露出一抹笑意,和颜悦色地继续询问:“女配药师,不错,有没有在御医院上班?”

    “没有,芯儿刚怀上孩子,一直在家养胎!”

    在领导上司的面前,叶贺涛毫无隐瞒,将自己家的实事告诉大家知道。

    “呵呵…不错,叶贺涛算是双喜临门!恭喜了!”

    “叶家双喜临门,叶贺涛,恭喜,恭喜!”

    “小子,恭喜你要又当爹了,恭喜!”

    叶家的喜事暴露出来,会议室本来严肃的气氛瞬间活越起来,一句句道喜声!

    待众位老大们离开国防部之后,叶贺涛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不禁深深地皱起眉头,脸色越来越冷,气息越发冷冽,从他的身上看不出半点的喜悦之情。

    “叶小子,你怎么了?谁欠几百万没有还给你?”

    踏入办公室,满脸喜悦的朱老头愕然地望着黑头黑脸的家伙,不解地问。

    “没事!”

    冷眼瞄他一眼,叶贺涛立即垂下头,继续自己刚才手头上的工作,不再理会他。

    被人无视掉的朱老头扯了扯嘴角,怎么他就那么惹人嫌不成,为什么这些臭小子,个个都不懂得尊重老人家。

    “好你个浑小子,咱们几个老头子,好不容易将你给拱上位,现在你倒好,竟然敢给老子摆起脸色!”

    越说越气愤,气急的朱老头绷着老脸,忍无可忍地走上前来,狠狠地一掌巴往他的后脑勺拍过来。

    刹时,叶贺涛的脑袋低下,对方的掌风从脑后掠过,反手扣住他又甩过来的手,心情不爽的人瞪他着叫:“你太闲,自己找人玩去!”

    “你,老子今天收拾你这个臭小子!”

    老脸挂又不住,小子根本不买他的账,朱老头气得脸红脖子粗,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大叫:“没有良心的臭小子,太可恨了!”

    “好了,别演戏了,你那点水平还不如小枫!”

    受不了朱老头发疯作秀,每次有什么事情高兴过头,总都会鬼哭狼嚎的借机发癫。

    幸好办公室没有人,否则,全都会口吐白沬倒地不起,打死他们也不敢相信疾言厉色的老首长,此时竟然像是得不到糖吃的孩子。

    “什么演戏,老子可是来真的,你小子上位了,却给老子冷着脸孔,一点喜悦的表情都没有,还以为你舍不得总教官的位子!”

    渐渐收回表情,朱老头的眸光闪着嘲哢的光芒,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又换回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

    “……”

    低头干活的叶贺涛再次无视他无聊的话题,认地真查看着战士们的资料,顺手将要签的名字给签上。

    想起刚才的一幕,朱老头皱了皱眉头,斜视着眼前的人,轻声问道:“怎么回事?几位领导都跟你小子说什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当然不算是什么好事,他们都希望有机会见到芯儿!”

    沉着脸色,不停地转动着手中的签字笔,叶贺涛凝思着其中诡秘的信息。

    “什么?都是想要见芯丫头?”

    出乎意外的答案,换个坐姿的朱老头放下二郎腿,眼中闪烁着绚丽的光彩,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考着什么。

    两人都陷入沉思,几位老大不寻常的作风到底是为什么?

    许久,朱老头抬起头来,瞄了瞄眼前脸色阴沉的家伙,问道:“怎么样,你准备怎么办?恐怕要去应酬一下!”

    “老头,他们是什么意思?算是拉拢?恩赐?”

    挑了挑眉头,叶贺涛仍然未从猜透玄机,乌亮的眸子直直地盯梢着他,否则有其他含义?

    如果真是自己营队之中的人,倒是无所谓,如果是为了官场的应酬,叶贺涛可不希望自家的老婆卷入自己的工作之中。

    而且,最不是喜欢就是被别人利用自己的家人,现在人家点名召唤,不管出不出现都会惹出许多麻烦和争议是非!

    “什么拉拢不拉拢,现在你是他们重视的对象,在老大们的眼里,没有绝对的敌人,他们只看到的是有没有利用的价值。”

    朱老头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混官场之中的人都清楚,不管怎么恨得对方咬牙切齿,表面看起来都是和和美美,当然,今天是人仇转眼成为朋友的事情也是时常发生。

    “芯儿近来不喜欢出门,我不想强迫于她,何况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对方到底玩的是什么把戏!”

    “没什么把戏不把戏的问题,小子,你现在刚迁升,各位领导都关注着,你别以为提上去了万事大吉了,官场自然有它的规则,你也是不是什么新手,当然要明白守规则,否则你可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拧着眉头,朱老头光芒闪闪的眸子睨视着他,意味深长地说出一番话来。

    作为老狐狸的朱老头是人精,怎么样的事情没有遇见过,何况叶贺涛是几位老头手把手教导出来的人,他的本性老头头们都清楚。

    其他的一切都不担心,最缺的是圆滑和事故,而且最为担心就是他耿直又正义个性会惹来麻烦,如今的政坛全都是成精的老狐狸,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

    轻轻点了点头,俊颜越来越冷,其实,这些事实叶贺涛心中都清楚,正因为了解才会觉得为难和纠结。

    “小子,你得善于运用人脉和收服他人为自己所用,我们几个老家伙也撑不了你们几年,今后仍然是靠你们自己,不必拒绝他们递出橄榄枝,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能用的就是好棋!”

    有感而发,朱老头眺望着沉思默想的得意门生,叹了叹道:“你们几个兄弟,都差不多,仍然需要我们几个老头子担忧,文轩和你的性子最像,希望你们几个都能够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枉我们几个老头为你们付出的心血!”

    “唔!”

    感受到朱老头异样的情绪,叶贺涛抬目瞅了瞅他,再也没有出声,却将他的话记在心里。

    在小辈们的几人,真正拱上位的只有三位,彭家小子澎朔宇,三十六岁的大校将军,朱家小子朱文轩,三十五岁的大校将军

    最年轻的是眼前的人,叶家小子叶贺涛三十三岁上校将军,各在军权中占有一席之地,亦是几位老头头们的骄傲。

    “小子,一两个月内带着芯丫头出去跟他们打声招呼,算是安定他们吊着的心,接下来的二个月你可要带人去秘密训练,然后执行任务,回来后保卫局的工作交还给你,老子我也该回家陪着小家伙玩了!”

    心中虽然不愿意,叶贺涛知道是必经之路,无奈地接受,再怎么样,也要学会接受事实,不能让自己人担忧。

    “小子,你们跟贺家小子交情怎么样?有没有把握将他收服?”

    突然,朱老头的表情严肃起来,盯着眼前的人,提问出这个问题!

    “贺知超?那小子混得不三不四,许久没有见过他了!”

    “他与吴延平结仇的事情你知道吧?为了吕丫头,他可派出不少人去找吴小子的麻烦!”

    “你的意思是…?”

    “最好收服他,毕竟他们贺家原本跟我们一样,只是他家老子贺国温是个没脑子的人,处事冲动又没有计谋,情意抛弃自己的优势投靠别人,真是丢人!”

    “我知道怎么处理了!”

    两人交谈着现今之局势,虽然算是军方的人物,然而叶贺涛接受的保卫局亦是与政官们有着千丝万缕,保卫局的正面工作,监督着全国各地的主要关卡,可以说是探子随时注意各地的一举一动,亦是各地官员最为畏惧的单位。

    另一面,带领着的是国家特工队,下面培养出各式暗杀暗探人员,时常接执上面下的特殊任务。

    半政半军的权势,是各大政派人最想得到,如果得不到的话,他们会不惜一切办法来拉拢,为自个儿门下的封疆大使们得到松驰的管制,保自己的人才会保自己的地位,否则,什么时候落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果然,几天后,叶贺涛接到请帖,副主席之孙女举行订婚宴,邀请大家观礼。

    心知肚明是何意,没由理推脱,叶贺涛唯有携妻前往参家订婚宴。

    “涛,唐副主席是个怎么样的人?据你所说他主要是想见我?是不是他们家里有人生病?”

    坐在车上,疑惑不已的容蕊芯抿着嘴唇,轻声询问着自家的老公,两人正往唐家而去!

    因为从来没听老公提起过与唐家有交情,如今却要去参加他家的宴会,容蕊芯一头雾水,不明是怎么回事。

    而且,定要自己出席,让人不得不怀疑此行是有目的,所以最好打听清楚底细。

    “老婆,如果不是有什么顽固疾病,他们是不是找你,而且又有御医组为他们保养身子,今天主要是参加他们的宴会,你老公我现在好歹也是副司令身份!”

    勾唇一笑,露出俊朗的笑容,正在驾车的叶贺涛注视着前方的道路,不忘回应老婆的问题。

    “你的意思我就是顶着官太太的名号,陪你去凑热闹就可以?”

    神情有些诧异,容蕊芯倒是有点不敢相信,点名找自己,却没有目的,说出去谁也不信,特别身份不平凡的人,肯定是有猫腻。

    睨视老公的刚毅的侧脸,眼眸转动,翘起嘴角的容蕊芯继续叫:“告诉我,等一下会不会有麻烦,否则,我可不帮你圆场子,让你丢尽颜面。”

    “会不会有什么麻烦,我不敢保证,希望不会有什么麻烦,不过,老婆,你老公我丢脸,也是你也丢脸,我们夫妻不分彼此!”

    “少在这里滑腔舌调,快说吧,唐副主席跟老头头们是一伙的人吗?”

    对于政治上的党派之中,容蕊芯这位门外汉可是什么都不懂,等着老公来解答。

    何况,自己是要面对着怎么样的关系人物,态度很关键,就算不能帮老公的忙,起码也不要无意之中给他树立敌人。

    老婆的意思叶贺涛当然清楚,不再开玩笑的人正色地道:“唐主席算是另一个党派之首,对我们来说算是比较中人的派系,不至于针锋相对,两方的人都希望可以结为盟友,毕竟都是属于主席名下的派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也许会下届冲上正主席之位,他更乐意见到我们人出现。”

    想了一下,叶贺涛毫不隐瞒实事的局面,娓娓而谈讲解着政派:“副主席有两位,如果能够得到我们的支撑,他肯定是百分之百上位,要是他能够上位,对于我们来说,算是有利无害,吕副总理暂时没机会上位!”

    “照你所说,是有机会变为自己人?”

    “两派算是各求所需,我相信变朋友的机会比较多,一切还得看今后!”

    “党派之争,从古到今,永远都是不变的权术!”

    “有人就会有斗争,有斗争自然会形成派系,这算是永远不会变动的事实!”

    夫妻两人坐在车上,从谈事再到闲聊,车子的速度并没有停下,离目的地也越来越近了。

    主席家的订婚宴,排场可真不少,该来的人全都来了,不该来的人也带着礼物找上门,整个唐家是灯火通明,人头拥挤,人声沸腾,酒气飘香,欢声笑语,好一副热闹非凡的场面。

    一对神仙眷侣般的人物出现,立即吸起众人的目光,闪耀如巨星,一双双眼睛定定地盯着两人。

    眼前的人是谁,众人都知道,不少人的眼中流露出羡慕又妒嫉的光芒,再怎么羡慕嫉妒,大家不敢有任何的表情,因为出现在主席家的人物,自然是响当当人物,不会做失礼失仪的事情。

    不管心中有怎么样的想法,每个人都露出灿烂的笑容,朝他们夫妻两人点头问好!

    习惯大家异常的眼光,淡然处之的容蕊芯玉颜挂着浅笑,跟随着老公去跟主人家打招呼!

    “贺涛哥!”

    刚走到门口,左则窜出一位帅气的男子,扬着笑脸走过来,视线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她绝色无双,风华万千,不禁让人怦然心动,暗叹她竟然比电视上还要美丽漂亮。

    “贺知超!”

    熟悉的脸孔出现,叶贺涛嘴唇微勾,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好像早在意料之中。

    “贺涛哥,她是咱的大嫂对不对,真美!”

    目光仍然留在她的脸上,笑眯眯的贺知超舍不得离开眼睛,心中有一个蠢蠢欲动的念头。

    讨厌他的眸光,夷然自若的容蕊芯微拧着眉梢,仅扫他一眼,心头没有半点好感。

    他的表情反应,让叶贺涛的脸色立即黑了几分,冷冽的眼光寒如冰霜,淡漠地道:“贺知超,别挑战我的极限,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

    冷冷的声音带着暗晦的警告,如冷水一盘泼在对方的身上,立即反应过来的他心头微惊,才知道自己竟然差点犯下大错。

    “呃,贺涛哥,怎么了,别生气,大嫂很美,比明星还要美几倍,对了,贺涛哥,你和大嫂怎么没有带小枫过来!”

    “怎么,你又想被他打断鼻梁骨?”

    一丝讽剌的眸光在眼底闪过,叶贺涛不客气地揭他的老底,俊脸越发冷峻,他之后的行动,自己清清楚楚,敢动自己的兄弟,最好能承担结果。

    “咳咳…贺涛哥,小弟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小弟一般见识!”

    脸皮微红,赔着笑脸的贺知超此时有点难于下台,尴尬地道歉。

    “将你的人给我招回来,再敢动我兄弟,我叫你去一个少一个,去一对少一对,一个个打残再丢给你,想玩这种幼稚的把戏,你还不够格!”

    紧紧绷着俊脸,叶贺涛眼眸中寒光直射往对方的眼底,禀冽的杀气潮水般扑过去,清楚地看到他身体的晃动!

    顿了一下,没待他说话,叶贺涛冷硬的口气微变,接着道:“且看你叫一声哥的份上,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否则,永远别出现在我视线之中,我叶贺涛的兄弟,绝对不会有你为种作风的人物!”

    两人虽然是站在门口处说话,周围的人并不能听清楚他们的对话,第一,因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好意思站前围观,第二,双方特意压低声音说话,不想让别人知道内容。

    叶贺涛心中气愤,看在贺家的份上,仍然给他留下几分薄面,否则,早就抬起脚丫子踹过去,岂会让他出现在眼前。

    “贺涛哥…”

    “给我好自为之!”

    丢下话,叶贺涛再也没有理会他,牵着老婆的手,向里面走去。

    怔怔地呆站着,被训得狗血喷头的贺知超并没有生气,相反,沉思在自己思维中。

    此刻,贺知超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完全没有脱过他的眼睛,幸好还未造成大错,特工太厉害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姓吴的也是名特工,他奶奶的,运气真好!

    特工队,又是特工队,他奶奶的,自己栽倒在特工队手上,如果当初没有离开叶贺涛身边,贺家绝对不会这种局面,爷爷已经说过,他已经是特工第一把手,保卫局交到他的手中了。

    现在,不但是自己,可以说所有的领导都在拽住他这条大鱼,保卫局是什么地方,别人不知道,自己可是一清二楚。

    为了今后,必须放下一切个人恩怨,自己才能站在叶贺涛阵营之中,

    刚才对方的话明显是给自己机会,现在得找个机会下台阶,不能放弃眼前的机会。

    “老大,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