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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老大,我们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要报仇!”
“老大,要不我们先派人盯紧他,连老大的女人都敢抢,他奶奶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贺老大,怎么行动,咱们都听你的吩咐!”
一部车子,坐着四位‘太子党’的主心骨,其中一位担当司机,车子在路上飞驰,车内的人个个磨拳霍霍,咬牙切齿的他们誓要夺回颜面。
坐在后排的贺知超脸色难看到极点,本来头晕目眩的人被他们一人一句吵得脑袋发痛,忍无可忍地大声吼叫:“都给老子闭嘴,没半点脑子,只知道打打杀杀,连个小屁孩都搞不定!”
三位‘太子党’被老大的狮子吼怒吼一声,顿时,全都震得耳鸣眼花,乖乖地闭上嘴巴,耷拉着脑袋的他们但是心里去委屈极了!
再说,对方可是叫叶小枫的小屁孩,谁敢碰他一根寒毛?就算是搞得定也不敢动手啊!连老大都怕他身后的人,何况是自己小虾米,而且又是他自己下令不许伤人,怎么又怪自己,唉,小弟难当,日子不好混。
“你们都别动手,先给老子暗中调查清楚对方是什么人物再作打算也不迟,再说,以他现在的身手,你们谁会是他的对手,找上门去等于是送死!”
冷厉的目光扫过这群有勇无谋的兄弟,贺知超紧皱着眉头,忍不住继续吩咐:“给我醒目一点,别忘记他是跟叶贺涛一伙的人物,最后就是要报仇也不能惊动叶贺涛,否则你们个个没好下场,就是你们的家族也跟着受累!”
“是,老大你说的是,这小子的水深不可测,我们都鲁莽!”
“老大就是老大,比我们想得远,否则,我们又连累家人了!”
“老大,你想得周到,我们大家都听从按排,不过,叶家真的不能惹,他奶奶的熊,后台真多,让人怎么混!”
三位‘太子党’同时露出又妒嫉又羡慕的表情,如果自家有这此关系的话,早戴上老大的帽子了,不用常常被人骂得像孙子一样,有理无理也不敢反驳人家。
贺知超的脸色越阴又越沉,低着头的他并没有理会兄弟们的吹捧,反而是在思量叶家的强劲后台,心中既忿然又不甘心,都是元老级的后代,凭什么叶家混得如鱼得水,走到哪儿都有横得本钱。
不但政坛和军权两手抓,听自己爷爷的意思连国家工特队都是他们的人,想想现在的全中国的人物,谁敢触叶家的麟角,看来自己想办法收拾掉这个乡下佬之后,再想法子恢复与叶贺涛的关系,那怕只是泛泛之交自己站在他们队伍之中,他肯定会护自己贺家,至时,自己比现在还要风光。
“老大,医院到了,咱们走了!”
一大群伤员直冲人民医院急诊室大门,顿时,‘太子党’又闹得医院一阵鸡飞狗跳,忙得值班医院团团转,不但要为大少爷们伺候治疗伤势,也被他们骂得找不着南北。
沈思思的生日派对很快解散,几人全都一起送叶小枫回家,正准备回家的陆老头见到宝贝孙子领着人马回家,好奇心极重的他又坐下来先打听小家伙的消息。
晚宴上的事情,毫无悬念,老头头听完之后,又是哈哈大笑,但对于贺家的事情,老头子们都放在心头上,说话实,都是一样出身的家族,本来是亲如一家的人兄弟,没想到却因政治而分叉了,现在算是没什么来往,算是他们老一辈们心头剌。
随着大家各自回家,精彩的一天过去,大家都清楚现在聂家和罗家虽然暂时没有涉入政坛和军方,但是起码站在一起仍然属于家人,只是一二家分出去的人,老人的痛,暂时不担也罢!
也许是那天公开吕纤纤公开自己的恋情,没几天,吴延平被唤去吕家作客,回来后虽然从他表情中看不出什么问题,大家都觉得情绪有点变化,但是谁也没有询问他,只见他们兄弟在书房叽咕了一阵子,没几天就离开叶家离开京城,回H市去。
容蕊芯从老公口中得知道,吕家对吴延平既没有认可也有没否定他,算是先把他吊起来,谈不上是好事也不算是坏什么事情,似乎看两人以后的发展,毕竟感情刚开始,而且吕家顾及的事情比多,或者说,他能够得到吕家长辈的召见算是好的开始。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到了外国访华团的日子,又有不少人忙得不见人影,反而他们最想见到的人仍然是一副悠闲自在,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既然人家打着旗号送上门来,不管怎么样也要派出人来接应他们,林墨书之父林汐仟为首的接待团先接招。
回到京都,林墨书与刘建刚虽然两人未进御医组,当是马老头已经将他们当御医培训,毕竟现在御医组都是靠老前们在支撑着,特别是其中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接力的人员当然是要有后备。
凭历资,林墨书和刘建刚都暂时不够资格,医术虽然算是杰出但未让所有人佩服和引以为骄傲,御医组并非单单只靠关系可以进,实力最为主要。
容蕊芯被老头子们挂上御医的名号,主要是应付访华团,马大御医虽然再怎么想把她吸进御医组,身为长辈的他也不得不为她本身问题考虑,一句话,人家不愿意,强求也没用。
当访华团来的第三天后,叶家别墅一大早迎来几位串门子的人,但是容蕊芯可并不认为眼前坐着的人是来找自己闲聊,而是来找枪手嘣人玩。
一行人刚坐下,几道目光都落在沙发上一副高情逸闲玩手指的人身上,他们之心,众人皆知,知道归知道,容蕊芯仍然沉默以待,主动攻击不是她的个性,除非整人的时候。
忽然,林墨书的脸孔露出惊讶之色,怔怔地盯梢着她灵活舞动的十指,虽然早已发现她有玩手指头的习惯,但从未细心观察过,直到此时,才发现对方的手指灵敏得无法想象,好像如一支舞蹈,随心而舞动。
“芯丫头,你准备晾他们几天?他们访华团的日子为十天,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早已吵吵闹闹要见你,今天是去他们怎么样?”
好歹是御医头头,马三桂必须开口询问眼前的人,实在是拿她事不关已高高挂的心态没法子,说她骄傲凌人,从不见得摆谱欺压人,说她乖巧温驯,时时能让人有去撞墙的冲动。
“等得不耐烦了?火气够大没有?马伯伯你又觉得我什么时候出现比较恰当一点!”
抿嘴轻轻而笑,玉颜挂着柔美的浅笑,幽亮如星的眸子迎视着眼前的人,容蕊芯温和地反问着他。
饶有兴趣的陆老头喝着茶,听着他们的对话,今天他老人家是被拉来当说客,相反,笑眯眯的他倒把自个儿当听众。
叶家两老从未插手管理过后辈们的事情,儿媳妇是怎么样的人,两老心中清楚得很,根本用不着自己去打理帮手。
“他们的火气大不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林汐仟气得瞪眼睛吹胡子,外交部的人已经是哭爹喊娘到处求助了,如果你再不出现的话,他们怀疑这个世上根本没有容蕊芯这人。”
略微头痛的马三桂轻瞥她一声,心里觉得哭笑不得,她倒是合掇着把人晾干再晒晒干再晾,活活憋死人家,却不知自己人也跟着狂抓起来。
“呵呵…”
听到他的话,大家不禁轻笑起来,可以预想得出现在那两群打交道的人现在是怎么模样,如果是一起发飙起来会不会变得很好看。
“没有就没有,出现了就有了,没出现当然没有,今天他们是什么行程?他们这个团的人有什么特点?”
欢笑过后,容蕊芯点了点头,一点都不在意现在是人仰马翻的样子,同时清楚,现在是时候出去添柴加醋,气也是让他们受气,咱们的人等着看笑话就行了。
“特点?能有什么特点,个个都是牛气冲天,今天到医科大字去论辩交流,不过,他们强烈要求你出席!”
“他们真的是迫不及待找死啊!”
挑了挑眉头,容蕊芯嘴角微勾,露出一丝古灵精怪的笑意,眸光一转,瞄着眼前的两位默不作声的两位大少,淡淡地问:“林墨书,刘建刚,你们两位大少爷今天被老大放假了?还是被老头头抓丁,准备卖苦力?”
“噗…咳咳…”
正在喝茶的陆老头听到她的话,忍不住一口喷出来,抹着嘴角轻咳嗽了几句,指着她的鼻子笑骂:“坏丫头,你说话要不要那么难听,什么叫抓丁,是给你找来的助手,陪你闹场子!”
“不是吧,你们还真的找人自己砸自家的场子,有你们这样当老大的么?”
眼光巡视着眼前的众人,似笑非笑的容蕊芯继续揶揄他们,不过,心中有点好奇他们的用意,为什么是抽两位大少前来呢。
“咱们喜欢砸场子,所以你不用给我面子,狠狠地砸,让那几匹狼狗吃尽苦头,看他们还敢不敢轻蔑咱们!”
放下手中的杯子,陆战的老脸轻绷起来,眯逢着的眼睛精芒乍泄,身上不禁流露出一阵寒气,一一表示着他老人家不痛快。
外国人的嚣张,大家都有体会,特别是经历过国家初期至今的几位老头头可以说有最深的体会和痛恨外国人。
欺强怕弱是人类的本性,改国开放初期的时候,中国正面临着与国际接轨,并不富强的中国受到怎么样的待遇,老头头可是经历过来的人物,岂有不痛恨之理。
特别是现在的他们来到自家国度,仍然狂妄无比,老头头们的新仇旧恨一起来,那怕是砸自家的场子,也不让他们好过!
“砸场子,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土匪!”轻声嘟嚷了一句,容蕊芯轻轻地蹙起眉头,今天就去替老头头们出恶气,顺便瞧瞧他们到底有多牛逼。
“呵呵…芯儿,就算是土匪,你也是最厉害的女土匪!”
逐笑颜开的林墨书瞄着眼前的人,被她的用词逗乐了,忍不住接腔,其实‘土匪’两字怎么可能用在她身上。
“今天我们跟着芯儿去学几招!”
微笑着的刘建刚也跟着说一句,她的点子多得很,也很想看到她轻描淡写地打击得人家没法反抗的样子。
他们今天得到马老头的召唤,并且接受他的按排,两人一点都不介意自己是用助手的身份跟着出席,而且是跟着她。
“芯丫头,马伯伯问你一件事,墨书和建刚的医术怎么样?”
瞅旁边的两小子一眼,马三桂心中的念头微动着,今天都在场,或许是个机会,想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开口问道。
“嗯?马伯伯,什么意思,他们的医术你不清楚?干嘛要这样问?”
抬目凝视着眼前的三人,容蕊芯神色微微诧异,视线不停地在他们身上转动,马老头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古怪!
“我当然知道,但是也想问问你的看清!”
“很好!”
“各方面的水平呢,有什么评价?”
“很好!”
“以他们现在的能力,最需要提升的是哪方面?”
“学海无涯,人都要学习!”
“怎么才能突破他们的潜力和更快发挥!”
“…”
紧紧抿着嘴唇,深深地皱起眉头,容蕊芯狐疑的眸光盯着一脸期待的人,并没有回他最后提出的问题。
心中实在不明他何意,难道挑他们进御组?凭他老人家的眼光,怎么会看不透他们的实力和潜能,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问自己。
身为他们的对话之中的人物,林、刘眼底的同时闪过一道光芒,很好奇马老头的建议,但是,两人更想听到她最真实的评价。
叶家两老相视一眼,同样不知马大御医为什么向儿媳妇提问,而且又是当着年青人的面前,这不是得罪人的事吗?搞得他们心中存有疙瘩可不好。
不希望年青人因此事产生什么隔膜,叶敬神色凝重起来,不悦的目光射在老友身上,他简直就是没事找事!
“芯丫头,他们都是你的好朋友,当面指点也无妨!”
马大御医并没有理会好友警告的眼神,仍然继续刚才的话题,注视着沉思的人,相信她独特的眼光定会看得出来两位小子不足之处和现在需要改进的地方。
亦是今天他抓两位小子上门,丢给她当助理的因原,马三桂作为国手,对于医学上的问题看得很彻底,再怎么聪明的人也会有遇见瓶颈的时候,等于是在钻牛角尖和浪费时间,如果能遇见导师,随意指点一下会让人少走弯路,学习起来也会事半功倍。
“芯儿,其实我们早就想问你这些问题,不过现在马伯伯帮我们提出,我很感激他,看在咱们朋友一场,你是不是该提醒我们?”
“芯儿,你医学方面的知识比我们高,有空的时候指点一下我们应该没问题,对不对?”
回过神来的两人俊脸带笑纷纷开口,凝视着眼前的人,心头希望她能够答应。
毕竟与她共事一场,眼前人的能力两位大少都清楚,然而,直到,在京都这段时间才知道,她最出色的是配药,是位顶级的配药师,药性有着惊骇世俗的效果,绝对没有任何人能够拥有这种水平和知识。
可以,说,林、刘两大帅哥再次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心中最已想着向她学习交流,苦于没机会开口提出来,今天马老头算是帮他们的大忙,这种事情由他们长辈提起比自己开口容易多了。
犀利的眸光瞄着眼前的三位后辈,陆战老头头很快明白老马心中的意思,现在御医组的人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当然是尽快挑出好苗子培养起来,否则后果堪忧。
“芯丫头,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或许对于你来说可有可无,但是对于大家来说很重要,林小子,刘小子,老马你家的马小子也一样,都先跟着芯丫头学习,几个老不死的都快要退下来,此事不能再担搁!”
事关重大,老脸严肃的陆战直接给她下令了,此事不帮也得帮,总不能看着御医组的水平越来越差,多出几位医术高明的青年人是好事。
霎时,想前上次月的事情,陆老头不禁微笑起来,调侃地道:“芯丫头,你没有收防疫中心的小子们,现在就收下他们三个,是算我老人家送给你的徒弟,怎么样?”
“呵呵…”
几位都回想起那次她被人追着跑的事情,个个都轻笑起来,年纪轻轻却带起徒弟,如果让不知情的人知道的话,以为她是大灰狼——装大呢
“我看以后不如让芯丫头有空给他们开课去,将那群只有半桶水平的家伙全都抓来好好学习,没什么本事却天天装蒜!”
满头黑线的容蕊芯并不接他们的话,开课?遇见二百五似的家伙,最后还不把自己累死,要找谑也不是这个法子。
带着询问的目光凝望着一直没有出声表态的公公和婆婆,不知两老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叶妈妈自然不会有什么想法,关于大事情当然是交给叶大家长决定,她的眸光也瞄向自家老公。
顺着她们婆媳两人的眼光,大家的视线随之落在他的身上,不知他有怎么样的看法。
“叶敬,你不会反对芯丫头指点小子们吧?”
陆老头瞅着沉思的人,郁闷地开口相问,事情的轻急缓重他该十分清楚,这有什么好顾忌的事情,而且小子们都是自家的孩子们,没有外人。
“老哥,叶敬怎么会反对,芯儿的事情向由她作主,只要她想做的事情,我自然是支持到底,老马哥说的开课之事,我暂时觉得不妥当,毕竟芯儿才二十七、八岁,公开教课会遇上许多麻烦,不合适她的性子!”
迎着大家的眼光,表情谨慎的叶敬以事论事,自己家儿媳妇的性格当然清楚,也不希望突然之间给她太多的压力和烦恼。
了解她安逸和淡泊的个性,陆战也是一位比较溺宠自家孩子的老人,不愿见她麻烦纠缠身,想了一下,点头道:“不错,芯丫头抽时间提点三个小子们就行了,其他人先丢一边去!”
“呵呵…”
真是个百分百的护短老头子,大家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时,目光再次移到正主身上,等着她表态和说话。
说实话,纳闷的容蕊芯对老头子的热心感到无奈,虽然在医学方自己知识比较全面,但是并不认为自己能够拿来教人,不过,现在不答应好像也不行,等老马哥知道自己被老头子们卖掉会是怎么样?
“两位帅哥,叫师傅来听听!”
高耸起眉梢,容蕊芯弯唇浅笑,揶揄的眸光瞄着他们,将他们恶心一把,看以后还跟不跟!
“师傅好!”
起身而立的两位大帅哥,想都没有想,拱手对着她‘师傅’两个字脱口而出,谁知坐在沙发上的人立即跳了起来,甩下众人,直接往楼上跑了。
汗颜,他们玩真的,颜面挂不住的人,又一次落荒而逃,咋敢受他们的礼啊,丢人!
“哈哈哈…”
又来一次逃之夭夭,瞅着她快速闪着离开的背影,大家又是轻笑不已。
回到房里,容蕊芯换过正装准备出门,今天老头子都杀上门来,自然得要出去承担这个任务,以前常跟外国人打交道,对于他们欺软怕硬的个性很了解,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跟他们硬到底。
下楼前去书房内跟做功课的儿子交待一声,容蕊芯便带着两位帅哥‘徒弟’离开,上医科大学里面找人。
京都医科大学是一级学校,里面培养出各式各样的医务人员,毕来出来都是不错的人才,许多省级医院都争先招聘这里出来的学生。
贴满通行证的车子刚停下,值勤的校警吓得目瞪口呆,他们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通行证,看清楚三位的工作牌后,立即开门放行。
不愧是一级学府,下车后的容蕊芯放眼巡视气势恢宏的校园,暗暗赞扬着它,三人脚步并没有停留,按指示牌往一号大礼堂走去。
刚到进门口,里面近千个座位已经坐满学校的学子们,他们都在听着老师和外国教授的谈流,谁也没注意到这时后来的两人。
“芯儿,前排有几个空位,应该是留给学校领导的座位,他们没有来,现在我们过去坐!”
听着台上人对答如流的双方代表,容蕊芯点了点头,跟着他们走向前排座位而去。
三人当坐下,台上的认识她的人已经发现了,几张脸露出笑意,其中两位学校导师并不认识她们,倒不有好奇怎么会有三位陌生年青人做在学校的领位置。
不知是否他们的视线和笑意过于明显,访华代表队停下了讲话,微略惊讶地望着三人。
台上的一举一动都被学子们所关注,发现他们都盯着前排的三个,大家的目光也不禁打量着刚出现的人。
“容蕊芯!”
这时,访华代表其中一名霍然起身站了来,脸孔带着惊奇和难于置信的表情,说出来的语气十分肯定,蓝色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
“不错,我的名字叫容蕊芯!”
坐在位子上,清逸如仙的容蕊芯仍然淡然如常,冰雪出尘之姿带有威严仪态,仅仅是抬目瞄他一声,一口纯正的英语回答他。
刹时,八位访华代表动作统一,全都站了起来,个个瞪着大眼,不敢相信盯着看上去漂亮的小丫头,她怎么看也好像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没料到竟然是容蕊芯本人,有没有搞错?
是她写出来的论文?怎么可能是位丫头写出来,虽然早听说过容蕊芯是个年青人,怎么也不可能是看似二十来岁的丫头片子写出来的水平。
同样,医科大学的师生们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只是没有见面而已,旁边的十多名中外记者媒体朋友怔了怔,大家实在是太意外了,等他们回过神来后,镜头不知不觉瞄准眼前这位名扬医学界的女医师,
近一千人左右,整个大堂却显得安安静静,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青春的气息的学子们撑大眼睛惊讶地凝望着坐姿端的女人。
她,五官端丽,一双亮晶晶的明眸下面是腻如玉脂的鼻子,红润的粉色丹唇,嘴角带着一丝甜美的笑意,清雅出尘脱俗气质无人能复制拥有,是一位少见的大美人!
身为访华代表的队长,雷斯诺克第一个回过神来,恢复正常之色后,坐了下来,笑眯眯地问:“容医生,你学会英语,是不是为了出国留学?”
“雷斯诺克先生,我们中国人学英语是为了应付这今这种事情,大概是我们的祖先有先见之明,留下一句话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见话,所以我们都学会几种语言。”
“哈哈哈…”
容蕊芯的话刚落下,身后的学子们不客气地哄堂欢笑起来,左右旁边的帅哥和台上的老头头们都忍不住轻笑起来。
本来想找回场子的雷斯诺克老脸微红,想反驳她的话又找不出词,才知道人家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依容医生所言,中国人会好几种话,不知容医生是否会*语!”
刚刚坐下来的安德烈骄傲地抬起头来,轻蔑的眼神睨视着台下的人,他是法国人,有着优雅高贵的气质,并不是其他国家能够相比较。
“安德烈先生,中国人都是热情迎客,会几句法国话并不奇怪,免得人家说着鸟语,又怪咱们失礼无法招待,你说是不是!”
浅笑盈盈的容蕊芯睥视着傲慢自大的法国先生,开口用纯正的法国话回应着他,法国话有什么了不起,呆在外国近十年的光景,与十多位各国顶级配药师朝夕相处,早已学会他们国家的话,自己看来法国话并没有什么值可骄傲的事情。
两人用的语法对话,大家都没有听得懂话中的意思,其中有几位学过法语,立即拿起话筒用中文直接翻释给同学们听。
“哇噻,说得好,哈哈哈…”
“说的真棒!”
“鸟语,哈哈…”
“哈哈哈…”
听到翻释过的话,同学们一个个都开怀大笑,两位外国人算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学生们的呼笑叫声,闹得本来是一副神气傲然的安德烈刹时困窘不已,明知中国人会法文的人并不多,此时此刻也不好反驳,只好无声地坐了下来。
八人来中国四天了,天天都自己欺负对方的人,好不容易等到名扬国际的容蕊芯出来,见面就给自己人挑得下不了台,他们各自心中憋着一股气。
突然被对方近千人嘲笑,雷斯诺克心中又气又恼,浅蓝色的眸子扫过对面坐着的几位老头,脑海中浮起一个问题,嘴角露出狡猾的笑意,凝视着台下的清雅柔美的中国美人,疑质地问:“容医生,听说你是御医组的首席医生,请问你们中国的御医组是不是要换转为年青人带队?”
当众再次挑衅,雷斯诺克很聪明,不再找其他事端,抛出对方的人最为关注的话题,幸灾乐祸地等着她引火上身,由自己攻击她,还不如让中国人对付她。
一席话,不管是老的,少的,都被吸引住了,这个问题是确实让所有人都很关注,大家又一次安静下来,等着她回答。
林、刘两位大帅哥俊脸微变,凌厉的目光直射入对方的眼眸之中,这群鬼佬果然是心怀鬼胎不安好心。
现场的气氛略微凝重,玩着手指头的容蕊芯神色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玉颜上的笑意越发绚烂,淡淡地开口:“雷斯诺克先生,允许我用两种态度和答案回应你!”
“第一种答案:雷斯诺克先生,我们中国并不存在年纪歧视这个问题,古时孔子拜七岁神童项橐为师,秦国有八岁甘罗当宰相,我们中国人尊重有学识的人,并不会因年纪所受到歧视和貌视!”
说到这里,暂停下来的容蕊芯似笑非笑地望着脸色通红的人,他的心眼自己岂会不知道,等着瞧,定会第一个拿你来开刀。
表情刹那间一转,凉薄的笑意绽放在唇角,端雅大方的容蕊芯继续娓娓而谈:
“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相互学习是我们中国人的习惯,凭在场学生们,他们身上都隐藏许多优点,值得每一个人向他们学习,莫非雷斯诺克先生的国家领导人全老者?并没年青人为国家效力?如此可见雷斯诺克先生应该也有七八十岁年纪了,否则怎么可能代表你们国家,对不对!”
她的话,似而非似的答案让大家感到心花怒放,学生们并不傻,对方的意图很快被大家所领会,再看到台上的雷斯诺克羞红了老脸,心里觉得特别痛快,张张青春洋溢的脸孔露出笑容。
没待他回应,笑吟吟的容蕊芯乌黑亮丽的眸光注视着他的脸孔,淡淡地道:“我的第二个答案就是:雷斯诺克先生,你脸上的鼻涕太多了,该好好擦干净!”
“噗,哈哈…。”
“哈哈哈…。”
全场爆笑不已的人又乐翻天了,除了八位张口结舌的外国朋友们,他们根本无法领会到其中的意思,什么叫鼻涕太多,该好好擦干净!明是一句很普通的话,为什么他们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被大家笑懵然的雷斯诺克眼前一片混乱和迷芒,他仍然是呆呆的样子,脑海中响着她的话,说自己鼻涕太多!带着不解的眸光瞅着台下笑疯的众人,这一刻他真的以为自己流鼻涕了,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抹了抹自己的鼻子。
“啊,哈哈哈…”
“哈哈…他有流鼻涕了吗?哈哈…”
“他真的伸手擦鼻涕,妈哟,笑死我了,哈哈哈…。”
“哈哈…丫的,太搞笑了,哈哈…”
来不及停下笑声,学生们指的他抹鼻子的动作,笑声变得更加响含着嘲哢的欢笑声响彻云霄。
可以说,自容蕊芯出现后,每回答外国人一句话,逗得同学们笑个不停,这是,大家对眼前清丽脱俗、美胜天仙的女子打心眼里喜欢,再也没有人轻视她。
能够当着众人面前,如此巧妙回答对方的问题,真是少见,不但带着讽剌之意,又能够堵得他们无法反驳,哑巴吃黄连让他们有苦说不出来。
左右坐着的两位大少跟身的学生们一样,不顾身份笑得毫无风度,各自对这位师傅是佩服到家,刚才的担心和怒火早就烟消云散。
什么自取其辱,不好意思抬头的雷斯诺克总算是体会到中国人的这句话,自己跟她斗嘴是输定了,看来得另找法子才行。
“容医生,在下想知道你是怎么看等中医和西医,你本身是学西医出身的吗?”
眼见自己的队友一个个败阵下来,心中不服气的保罗紧绷着脸孔,倨傲的眼神带着锐利的光芒,缓缓地扫全校的学生,因为他们都知道大部份的中国学生都是学西医,相反,中国的医科大学里学习中医的学生实为少数。
他提出的这个问题,挑起在坐学生心中的怒意,个个神色不善,都知道他是当众暗示中国的中医不如他们的西医,不禁怒目而视这个找茬的家伙。
淡然处之的容蕊芯瞅了瞅他,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不明他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淡漠地问道:“保罗先生,你却定真的需要我们答吗?”
“那当然,难道容医生自己都不知道?”
傲慢不逊的保罗保持着他的冷笑,对于只会在口头上占便宜的对手鄙视之极,不禁对台下坐着的女子,暗叫一句:你不过如此!
将眼前傲慢的家伙神色净收眼底,深幽的眸光变得更加晦暗,容蕊芯此时心头才有感触,总算知道自家的那几位老头为什么如此重视这次的访华团,一个个都不是善主,所说出来的话,一不小心会让记者们将其无限地放大。
感叹的情绪一闪即逝,睥睨的眼神中带着凌厉扫过他们的脸孔,柔柔微笑的容蕊芯朝他点了点头,轻声道:
“竟然保罗先生知道,那么,我代表所有学西医的同学们告诉你实情,因为我们中国的中医是博大精深,学习它并非能在一年半栽里面学会,它需要我们的不断努力学习,了解全面的知识,才能医治病人更多身患顽疾的病人,这一方面,我相信保罗先生是不懂得!”
说到这里,谈笑自若的容蕊芯停下来话来,优雅地起身而立,水灵灵的眼眸慢慢地巡视着眼前近千人的学子们,精美的嘴唇微微地勾起了一抹弧度,然后再将视线转移到台上,接着又道:
“西医它不同,世人公认的西医简单容易学习,正是我们大家先选择学它的原因,并且我们同样有学中医,中国的孩子都认识一般普通的药材。”
“中医是我们的根本,是我们引以为骄傲的国宝,我们怎么会不学习它?每当我们的病人在西医方面无法治疗的话,最后我们都会用中医帮他们治疗康复!”
“再说,我们医者,不管学中医或者是学西医,都是为了救人而已,只要能救病人,我们不会管会它是什么医学,我们的宗旨只要可以救人医术就是好东西!”
“医术不分国界,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明白,难道保罗先生是美国人,你吃的东西必须是由美国人做出来的食物?其他国家的食物,宁愿将自己饿死也不吃?保罗先生,你是否同样的道理呢?”
“啪啪…”
这时,大堂内响起一阵雷呜般的热烈掌声,所有的学生们不约而同地起立鼓掌,一对对炽热的目光紧紧瞄着温柔婉约,清丽无双的女子。
同样,这时,坐在台上的几位老头头都忍不住跟着拍起掌,赞许的眼光瞄着这位年青的人,站在旁边的几位中国媒体们喜笑颜开,真好得太好了,是大大地长中国人的面子。
她的一番话,不但为眼前的学子们找到台价和颜面,话中所解说得更是明着捧中医暗中狠踩西医,他以为西医有多么了不起,直接又坦白地告诉他们,西医治不好的病,还是要我们的中医才能治好!
你拽?咱比你更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