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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呢,自己不认识她,今天亦是第一次见面,现在从她的表情之中可以看得出来,并非是身体上的疾病,应该是精神上的病。
更重要的是自己不是女女同志啊,怎么可能伤到她的心,矮油,真的是躺着也中枪?
“我很好,容医生不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心心念念为了自己表哥的杜小敏毫不在意对方是什么心态,今天自己定要替表哥弄清楚,她的心到底有多狠。
容蕊芯放下手中的笔,眉头深深地蹙起,扬唇露出一抹笑意,瞳眸闪着冷淡的光芒,轻声道:“杜小姐,你的病情属于精神类科,你找错地方了!”
“不,我很正常,没有精神病,今天就是找你来看病,希望你可以帮我治好心痛病!”听到她的话,杜小敏立即反驳,神色坚定表明自己的情况。
第一次遇见这种病人,搞不清楚状况的容蕊芯放松身体之后,靠坐在椅子背,双手交叉在胸前,幽然地叹一口气。
抿着朱唇,淡淡地瞅着眼前这位靓丽的小美人,略带激动的表情使她的脸蛋泛起健康的红润,闪烁的目光流转着痛苦之意。
她百分之百是陷入情网之中的丫头,而且看起来是傻傻的,分不清情况的,又爱钻牛角尖的人。
是无药可救的相思病啊,除了找心理医生解开心结,谁能帮助她,她挂错号了。
“杜小姐,你是想我用什么方法给你治病呢?是不是先来个全身检查,或者是用X光帮你从头拍到脚?然后拿着图片跟你一一分析的你身体机能?”
心头闷闷的容蕊芯凝视着她,自己不是心理病生,也没什么兴趣陪她在这里谈真情、说爱情、讲情义,白白浪费掉真正需要看病的患者时间。
“不用,容医生帮我解答问题,等于帮我治病!”
摇着美丽的小脑袋瓜子,眼神充满执着又倔强的光芒,杜小敏直直地睨视着她,现在自己以病人的身份,她无法逃避自己提出的问题!
“杜小姐,你的问题只能心理病生才能回答你,所以说你真的是找错医生了,请你离开,谢谢!”
透过眼前的人,容蕊芯不由自主地想起另一个人,同样是这样固执又痴情,怎么跟他们解释好像都没有什么作用。
他们不想自己好过,同时也让周围的人跟着不好过,如此沉重的感情,他们不觉得累吗?
“不,我的问题你才能回答,今天我要找的人是你,不是其他人,不离开,我是不是离开的!”杜小敏紧紧咬住嘴唇,目光之中流露坚定和决心,不为她的话所动。
强忍着心中的闷气,神色冷淡下来的容蕊芯真有想叫保安进来赶人的冲动,什么叫不到黄河不死心,或许就是说明这种人。
“我不是心理医生,并不能帮你看什么,杜小姐为什么如此认定我呢?让我真的很好奇,能不能跟我说一下,为什么?”
“因为你容医生的心很硬,可以说是铁石心肠,我不找你看病,还能找谁!”眼中闪过讽剌和怨气,杜小敏的手不知不觉中伸进包包中,握住里面的小瓶子。
从对方词汇之中和她愤然的眼神里,容蕊芯渐渐沉思起来,似乎她是为了帮别人讨情债而来,那么,为谁而来的呢?
除了孙海洋,容蕊芯想不出会是谁,因为自己只有拒绝过他,再也没有其他人,眼前的这位愤怒的小美人是不是在为他抱不平?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杜小姐是为孙洋海而来的对吗?”半响,脸色阴沉的容蕊芯缓缓吐出自己猜到的人物。
“你…你不要管我是为谁来,今天我是来找你看病!”
听到表哥的名字,神色有些不安的杜小敏避开她的视线,从包里收回来的小手微抖擞着,泄漏她紧张又慌乱的心情。
不能承认,表哥正在医院里上班,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出来找眼前的女人,表哥一定会赶自己走,并且自己也再见不着表哥。
听到她的话,容蕊芯的眼皮不停地跳动,原来真的是跟他有关系,其实,眼前的这位美女也亦是个痴情人,为什么他不珍惜眼前人。
莫非应验那句话,自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反而身边的人对自己再好也同样看不到?
若有所悟,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要跟她好谈一下,略微思索的容蕊芯开口道:“杜小姐,如果你不想惊动孙大哥的话,请你别再闹,还有一个钟就是午休时间,有什么事情的话,等一下我们出去外面再聊,现在你这样霸占时间,后面真正的需要看病的患者没法看病,请让开吧!”
“你…好,十二点我再来找你!”
竟然她愿意抽时间出来跟自己交谈,杜小敏也不想惊动自己的表哥,立即起身离开,一个小时候再来找她。
清冷的目光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闷闷的容蕊芯掀不起一丝快感,收起自己的心情,对着外面守排队候的病人轻叫:“下一位请进!”
“容医生你好!”
“你好,请坐,你的病历给我…”
投入工作之中的容蕊芯面对新的病人,很快把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用心工作。
一个小时的时间眨眼即过,容蕊芯给五六位患者看完之后,十二点也就到点。
容蕊芯收拾好工作台面上的东西,脱下自己的大白褂,门口又出现了她的身影,来得还真的是很准时。
从柜子中拿出自己的包包,两人相视一眼,没有再交谈什么。
“容医生,她是你朋友,要出去吃饭?”
刚从其他部门转回来的乔恩惠手里拿着一叠的资料,是给容蕊芯送的东西,进来见到两人,她的八卦精神又来了,笑容满脸地问。
“有事要出去一下,资料放在我台面,等我下午回来再看,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
停下脚步,容蕊芯看见她手中的东西,示意放在自己的桌面上。
“好!我没什么事情!”
心里好奇不已的乔恩惠明亮的眸光瞄旁边的默不作声的女子,不知她会是谁,看样子应该是来探望的容医生朋友吧。
“杜小姐,走吧!”
漆黑如墨的双眸闪过一缕光芒,容蕊芯瞟她一眼领先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倒想看她目的是如何,想要跟自己说什么。
放下手中的资料,跟着走出来乔恩惠神情怔了一下,难道她们不是朋友吗?
望着一前一后的两人背影,乔恩惠有点迷糊,因为刚才听到容医生对她说话的语气很冷漠,好像是跟陌生人在说话。
出了医院,容蕊芯带着她来到对面街道的一家高朋满座的西餐厅,两位女士的到来,惹来众人目视,很快又收回他们的视线埋头苦干。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找到空桌,坐下来后各自点了食物,两人基本上都没有交流只是打量着对方。
直到喂饱自己肚子,容蕊芯才有心情听她所要讲的故事,从她在医院里时说的话,再到清楚她的身份,自己大约知道她想说什么。
对方也吃饱了,见她放下餐刀之后,容蕊芯弯唇浅笑,睨视着秀气的小美人,轻声道:“杜小姐,你很爱孙大哥,对不对?”
“你…”正擦下嘴角的小手再次颤抖,杜小敏没想到她开口一针见血,点中自己心里深处的感情。
用力的吸呼,稳定自己的情绪之后,杜小敏再次盯着眼前这位高贵又美丽的女人,如今她现在是别人的老婆,表哥都放不下她,是爱她的娇艳的花容月貌吗?
好一会儿,杜小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盯着她道:“容小姐,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也不再隐瞒什么,请你对我表哥好一点可以吗?”
“怎么样为好?怎么样为不好?难道你希望我收他做情夫?做出对我老公不忠的事情来?这样是不是才叫对他好?”
容蕊芯眼眸变得锋芒四射,透出智慧皎洁的光芒,很淡很冷,听到她的要求,顿时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不知道说她傻还是说她单纯。
“什么…什么情夫!”
张口结舌的杜小敏把水灵又清澈的眼睛撑得大大,愣愣地重复着她的话,表哥是如此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当别人的情夫。
“哦,不是情夫,可能我不是很了解杜小姐的意思,莫非是要我跟我老公离婚,希望后再嫁给你表哥,这样才算是对他好吗?”
“离婚?嫁给表哥?”
这一刻,本来理直气壮来找人算账的杜小敏听到她的话,心吊到嗓子眼,揣摩不透对方的心思,而自己的脑袋停止了工作反应不过来,不知道怎么去反驳她的话。
她说的话,都是杜小敏不想看到发生的事情,如果她嫁给表哥的话,自己怎么办?
呆了几秒钟后,杜小敏才回过神来,之前自己准备的话,现在一句也说不出来,找不到指责她的话了。
自己还能怪她无情吗?正如她所说的话,勾引表哥当情夫?表哥是不是会开心?如果她再嫁给表哥的话,自己是不是能够在旁边看着两人幸福?
“杜小姐,你说的对你表哥好一点,是要怎么样才好呢?请你告诉我?”
她的迷乱和挣扎容蕊芯都看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禁觉得可笑,她到底是怀得怎么样的心态,她有没有搞清楚自己想要的一切吧。
会把她爱的人让给别人吗?相信她是做不到,真正的爱情是自私的,没人能够大方,否则她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越来越锐利的眸光闪过抹不易察觉的嘲弄,眼底泛着浅浅的冷意,虽然自己并不喜欢插足别人之间的感情,为了孙海洋,自己跟她讲清楚事实。
“实话告诉你杜小姐,我很爱我的老公,亦不会跟我老公离婚,更不可能跟孙大哥在一起,如果我对他有爱情,或者我早跟他结婚了,你明白吗?记住,爱情不是东西,想分一点给谁就能分给谁!”
看着欲言又止的她,容蕊芯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道:“我看得出来,你真的很爱孙大哥而且你也不会把他让给谁,不要你静下心来,好好问一下自己是不是这样,所以,你提出来的要求真的很可笑,很可笑!”
“可笑,是的很可笑,我很爱他,但是我不希望看到表哥为你痛苦,为你痴狂,不明白他为什么爱的你那么深,你的房间里,全都是你的照片和你儿子的照片!”
自己心中的一切被她揭穿,浑身发冷的杜小敏悲痛地闭上眼睛,张嘴接着诉说:“他每天都把你挂在嘴边,特别是自你结婚后,表哥晚上都是靠安眠药入睡,他常常灌醉自己把我当成你!”
心往下沉,她的话,容蕊芯沉重起来,如果这样下去的话,谁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也许会把他给毁了,自己是否该交辞职信,不再出现他的面前,会不会好一点。
缓缓睁开眼睛,一脸悲苦的杜小敏眺望着沉思默想的人,忍不住哀求地道:“容小姐,我不想再看到表哥这样下去,请你想个法子帮帮他,拜托你!”
“其实,我早与孙大哥说清楚,而且我也真的不知怎么样去帮他,我唯一能做到的事情,那就是辞职,不再出现他的面前,杜小姐,如果你真的爱你表哥的话,请你继续给他爱,希望你的爱可以换醒他。”
皎洁如月的眸子回视着眼前的人,容蕊芯心头满满的无奈,把自己心中的打算说出来,除非这样,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帮助他。
“你要辞职?不再见表哥?表哥会不会更加伤心?”疑惑的盯着她,抿着嘴唇的杜小敏心中又喜又悲,害怕自己的表哥无法接受。
“所以我说,你要继续爱他,直到他发现你爱,发现你对他的痴情,我相信他会感动!”
无言,十分无言,相当相当的无奈,希望自己可以不用再见到眼前的人,满头黑线的容蕊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人,只好使尽扯掉满头的黑线。
“我会爱他,永远都爱他!”
眼眸闪闪发光的人,小脸蛋上露出有希望的光泽,自己会等到他回头的一天。
其实,杜小敏一直坚信自己的爱是可以感动表哥,如今她真的是彻底消失之后,表哥能够回头看自己一眼就好。
“你真的会离开?”
“放心,我回去就写辞职信,只要你们过得幸福,什么都值得,何况我一直都希望孙大哥可以找到真心爱的他的女孩子!”
“谢谢你!”
眸子闪烁着莫名的光亮,感激不已的杜小敏真心真意地向她道谢,其实自己一直都在恨她的无情,折磨着自己和表哥。
同样,杜小敏的内心之中也清楚,自己和表哥都是自作多情的哪一个人,否则也不会忍到今天才找上门。
现在她肯成全自己和表哥,看来自己带来的东西用不上,反正她肯离开表哥的视线之中,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这个话题结束之后,两人再没有什么共同的话茬儿,买单离开西餐厅,在门口相互说声再见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
刚走几步,站在街头的杜小敏不禁回首而望,复杂的眸光紧锁着往医院而去的人。
打开自己的挎包,掏出一个小瓶子,杜小敏喃喃自语地道:“容蕊芯,我相信你一次,别让我失望!”
说着话,小心把瓶子里面的硫酸倒掉,然后手里的瓶子丢进旁边的垃圾箱里,再次迈开步伐离来。
往返回医院的容蕊芯并不知道刚才自己差点被毁容,因为她从来没想过会有这种事情。
刚到医院门口,容蕊芯拿出自己的手机查看时间,发现手机只剩下半格电源,快没电了,倒霉,昨晚自己忘记充电。
想起自己的车上放着一个万能手机充电器,容蕊芯改变方向,朝地下的停车场而去。
若大的停车场内里面摆放着一排排各种类型的车,以目测为数看起来也有近千辆的车。
由于是中午时间,安静得没有半点声间,耳边只响着自己脚下的步伐声。
转过两道转,容蕊芯才来到自己停放的车位前,掏出钥匙开了车门,进去找到车内的充电器。
重新锁好车门,鼻子微痒,昂起头来的容蕊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在这空荡荡的停车场内显得特别响亮。
揉了揉鼻子,听着自己的喷嚏回声,脸颊微红的人左右顾盼着,好还现在中午没什么人,总算没有丢脸。
容蕊芯并没有急着上楼,站在车前巡视着自己的这部宝马车,希望自己第一次开车没有把它给刮花。
从车前走到车尾,确定没有被刮花,露出笑意的人放心地点了点头。
忽然,淡淡的血腥味若有若无地飘来,灵动的双瞳眸光闪烁,容蕊芯情不自禁地环视着周围的车子,怎么又有血腥味呢。
很淡很淡,相信一般的人都不会注意到,只有容蕊芯特别敏感的人才会发现它的存在。
用力地嗅着四处的空气,犀利的目光扫着左右两边的车子,相信是从车内飘散出来。
以自己车子为中心,前后左右的车子来回观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不死心的人凭着自己的直觉,专门观视着每部车子的后尾箱,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新发现,容蕊芯在一辆纯黑色的丰田车后面站着。
黑色,最能隐藏其他深色的污迹,也不轻易引人注意,慢慢蹲下身子的容蕊芯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就是这部车出散发出来。
雪亮的眸光落在车子后杠最下面的一部分,纯黑色的车子却露出深黑色的迹象,显然是占上什么东西,而容蕊芯知道是什么,是血液。
拿出纸巾铺垫在手上,凝视的容蕊芯伸手往下面擦拭一下,果然看到白色的纸巾中间变得黑红色。
“8677”容蕊芯瞄着眼前的车牌号码,记下之后从车后走出来,等一下叫林墨书调查这辆车的主人是谁。
这一带的停车位靠近电梯门口,一般都是由医院的工作人员停放车,希望不是患者家属的车子。
来到电梯门口处,把脏纸巾丢进垃圾箱,正好遇见从上面下来的几位车主们,错身而过,容蕊芯搭电梯上自己的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把身上的包包放入柜子里,无意之中看见柜台上放着的花瓶,触动心中的最思念的那条弦,眸光越来越温柔,忍不住把它紧贴着自己的脸蛋,好想好想好想他,老公离开自己一个月零七天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自己。
许久,容蕊芯洋溢着幸福的笑脸,想念也是一种幸福,放下手中的花瓶,赶紧给手机充电,搞定一切后才坐下来,过桌面上的内线电话,给人拔号。
“喂,墨书,查一下8677的车牌号是不是我们医院工作人员的车子!”听到对方的声音响起,容蕊芯直接让他先查车牌号码。
“8677的车牌号?芯儿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你先查一下吧,查清楚了后告诉我就行了!”
扯出一抹笑意,先卖关子,再说现在也不知道是谁的车,现在说其他的什么话都为之过早。
“哟,要查还不容易,我这里就有医院全部工作人员的车牌号,唔,现在我在查,8677,8677,找到了,是田玲玲医生的车子!”
“田玲玲?是女医生?什么部门的人?”
“是血库的医生!”
“血库?墨书,你们过来,我有话跟你们说!”
没待他回应,容蕊芯挂掉手上的电话,拧着眉头,冷冷的沉下眼眸精芒乍泄,飞快地转动着手中的签字笔。
血库,女医生,田玲玲,车尾有血迹…
脑海中想着这些关键词,容蕊芯凭着直觉告诉自己,血库的女医生似乎与盗窃案有关系。
一直都相信自己的判断,这次应该也是一样,她应该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不知今天三位大少查得怎么样。
“芯儿,你发现了什么?”
人还在外门,林墨书的声音已经传进来了。
三人疾步如飞,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好心情的容蕊芯微微翘起嘴角,明丽闪耀的眸子瞄着眼前的人,故意嘟着嘴叫:“来得真快,我可没有好吃的东西给你们吃!”
“呵呵…芯儿,你就别逗我们,墨书可是惊喜万分地跟我们说你有新发现!”
轻瞥着她可爱的表情,刘建刚摇头失笑,心中真是有点好奇,她都不肯参于这件事,怎么才一个上午的时间,又会有什么发现。
最后一位进来的孙洋海目光灼灼凝视着她的娇颜,十分地淡定地走右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冷眼横扫着两人叫:“你们急什么,先坐下来再说不行?”
两人也跟着他走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来,林墨书觉得此事很可凝,太巧合了,怀疑地问道:“芯儿,你怎么好好的要查田玲玲的车牌号,而且正好又是血库的人,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啊,我不是担心你们没女友朋嘛,打听一下美女啊,给你们拉红线,怎么样?”
嘴角微微溢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深邃的黑眸中异样的光彩在其中绽放,容蕊芯抿着嘴笑起来,他越急,自己就越想逗他们。
“芯儿,你肯定是没有见过她,否则你也不会说人家是美人了,她那种女人也算是美人?那么世界上再也没有丑女了!”刘建刚一脸的受不了的模样,接着又叫:“要娶这种女人,我还不如去当和尚!”
“不错,建刚,要不咱们去当和尚吧,没人爱,真可怜!”
伸手搭在好友的肩膀上,妖魅邪气毕露的林墨书朝着眼前的美人抛着媚眼,跟着开起玩笑来,他那小受的样子真让人受不了。
看着两人基情四射,容蕊芯忍不住朝他们翻了个白眼,撇着嘴道:“你们两就可以凑成一对,不用去当和尚。”
“去,林墨书,别碰我,本少喜欢美人!”
刘建刚毫不客气地推开他的手臂,这种事别让人误会了,否则以后怎么找老婆,何况少了位大帅哥会让美人们伤心。
两人好友玩闹,孙海洋端端正正地坐着,薄唇微微地勾起了一抹弧度,透眼镜的目光注意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心情都会随着她而变化,自己的喜怒哀乐全由她决定。
“田玲玲是血库的普通医生吗?”
玩笑归玩笑,容蕊芯很快收起笑意的正色望着他们,提出自己的疑问。
“她是血库的领班医生,牛平安不在医院的时候,她管理血库,下面的几位医生的工作负责发放和收库。”
恢复正常的林墨书坐直身板,眼底泛着浅浅的冷意,沉稳淡定,为她解释血库的工作,接着又道:“芯儿,是不是你发生她有什么问题?”
“她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刚才我去停车场拿充电器的时候,闻到一丝丝血腥味,所以就寻找起来,最后在她车子的后尾箱下面发现血迹。”
明亮璀璨至极的眸光从三人俊脸上扫过,神态恬淡悠闲的蕊芯耸耸肩,继续说:“我并不知道是谁的车子,所以回来后就打电话给你查,没想到会是她的车子,事情就是这样,现在要你们去把事情弄清楚!”
“八不离十,肯定与她有关系,正好,我们愁着找不到突破口,现在总算可以从她身上开刀!”
眼眸射出冷冽的寒光,林墨书已经认定她也嫌犯一枚,必会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当然在场的四人都觉得跟她有关,没证据凭得是直觉,她都是逃脱不了。
“你们打算怎么做?直接找她谈话?”心中虽然不想参于,容蕊芯还是忍不住问他们的动静。
瞅好友们一眼,刘建刚皱起眉头,摇晃着脑袋叫:“现在最好不要动她,先监视着人比较好,因为什么证据都没有,血迹不能证明什么,她不肯承认我们也拿她没办法,反而会打草惊蛇。”
“建刚说的不错,我们接手调查也不能这样摆着无动于衷,怎么也要做样子给他们看!”
孙海洋点了点头,说出自己的看法,现在医院不少人都知道这些事情,他们没有半点动静也说不过去。
“那么说来,我们真的是要认真想一下怎么安排才行了!”凝神默想了一会儿,林墨书计谋着怎么安排才好。
好友说的都不错,现在血库的人心知肚明,只靠监视也不行,现在要采取怎么样的行动才是最好。
“我觉得你们不要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血库监视方面,应该是多方面调查每一位血库工作人员,那怕是扫地的阿姨也不要错过!”
静静地思索着细节,容蕊芯说着自己的建议。
“首先查他们的家现状况,然后再查他们的交际圈子,接触的人物,尽量能想到的事情都给查清楚,他们偷出那么多血浆不可以放在家里,到底会有什么用途只能在细节中去寻找!”
“能有什么用途,拿难有人成了僵尸要喝血不成,不用说也是为了拿出去卖给其他医院,非法赚取暴利!”
想起血库中的那些家伙,恼怒不已的林墨书脸孔越来越冷,声音也变得阴沉起来。
其他两人没有出声,也相信偷出来的血浆是被人拿出去卖,除了这个可能,谁也想不出是谁会需要如此多的血液,它又不能当饭吃。
挑了挑秀气的眉头,容蕊芯大胆假设想出一个结论,讲给他们听:“其实,你们有没有想过,或者此事不可能是一个人干出来的事情,有同谋也不一定!”
“对,我也相信是有这个可能,否则一个人怎么偷也不可能在一个月内偷出如此多的血浆!”
眼前一亮,孙海洋棱角分明的唇角无声地扯出一缕潇洒肆意的微笑,视着眼前睿智的人儿,支持她的这个观点。
“不管是多少人所为,我们都要揪他们出来!”林墨书咬牙切齿地叫。
“加油,我在精神上支持你们!”
“呵呵…芯儿,你可要为我们指点出更多值得注意问题,很快找出盗窃贼来!”
“芯儿,继续说,我们都听着!”
“去去去…快要二点钟了,你们都回去上班,呆会儿病人都排长龙等着你们了。”
别人想请都请不来的三位大帅哥,只有她才会把他们当蚊子般赶出门来,郁闷啊!怎么帅哥也不招她喜欢,伤心了帅哥们幼小又纯洁的心灵。
待他们离开后,容蕊芯的笑意也消失在嘴唇边,他那双隐晦而痴恋的眼神,自己真的承受不起来。
想起刚才答应杜小敏的诺言,容蕊芯拿起笔和旁边的纸,疾笔而写,自己还人家一个宁静的世界。
何况,亲亲老公亦跟自己提过,最好不要回第一人民医院上班,想去哪家都可以,他也怕自己再惹来烦恼。
辞职也好,朋友永远都是朋友,希望这次他能够清醒过来,找到幸福,再继续做朋友也不迟。
一个下午,容蕊芯又是在忙碌中渡过,好在临下班的时候再也没有患者求医。
速战速决,拿起辞职信,容蕊芯给助手交待一声后,搭着电梯上院长办公室。
“咚咚…”
院长办公室的黄院长正在看手头上的报告,听到门外的敲门声,头都没有抬起,回应道:“进来!”
推门进来的容蕊芯不客气地坐在他的桌前的椅子上。
似乎感觉到来人有点不一样,黄院长大人放下手中的报告,看清楚来人,老脸露出略微惊讶的表情,诧异地问道:“丫头,有什么事?”
“给你!”淡淡一笑,容蕊芯把手上的东西递过去给他。
“辞职信?怎么回事?”
低头看见桌面信封上的字,黄院长再次抬起头来,眼中净是不解和疑问,回视着她晶莹如玉般的水眸,实在是不明她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
“没什么,快到十一,我想上京去玩几天!”
轻睨着黄老头,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容蕊芯淡然地回应他。
“可以给你放假!”
不知为什么,黄院长面对眼前的人十分大方,想都没有想话脱口而出。
“我想在家里带儿子!”
“你儿子天天上学!”
“我想去旅游!”
“要多久,给你放长假!”
“好了,黄老头,你别再装假大方,小心被人听见吵死你,不管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反正辞职信给你了。”
容蕊芯不客气地白他一眼,在医院里谁不知道他的作风,怎么可能让下面的人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好吧,丫头,你总要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说辞职就辞职,有因原是吧,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是刚起的念头,对不对!”
强人所难也没有用,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是为什么,莫非是…
“念头早起了,只是没有行动罢了,而且我个人觉得有些事情,我必须避开一点好,继续下去对谁都没好处,你说是不是?”
润泽的玉颜微微暗暗沉下来,容蕊芯轻瞥着眼前的黄老头,有些事情他也清楚,不用点明也知道了。
“你决定?好吧,你要是想回来,随时欢迎,暂时去玩一阵子吧,以后再说!”
自己眼皮底下的人,黄老头怎么会不知道,或许是让她离开一段时间比较好一点,如果继续下去会响影他们的工作的话,定会给自己闯出大的祸事,还是小心一点!
“行,有机会回来玩,不过,暂时不能让他们三个知道,最好不要让他们知道,直到我走了都没人知道,可以吧!”
“什么?他们不知道?你不准备跟他们说?丫头,你就不怕他们把我老人家的办公室给砸了!”
瞪着眼睛,黄老头忍不住抽搐着嘴角,可以想像出被他们发现后,自己会被他们整的惨样,不把自己的办公室砸个稀巴烂才怪。
“难道你就不怕我现在把你的办公室掀了?”
“那你掀吧,好过那三个小魔头!”
破灌子破摔的黄老头情愿面对眼前斯斯文文的丫头,也不想被那三个混世小魔头给抽死。
“真的让我掀?难道你就不怕惊动帮你查案的他们,你觉得他们三个现在知道我辞职之后,会用心帮你查下去吗?肯定会是天天吵死人,相信吗?”
勾起温柔的笑意,眸底水光涟漪,容蕊芯很好心地提起他现在的问题哟!
“你…丫头,你存不让我老头子好过,你倒好到时候溜着不见人影,我老头却要天天对着他们的吼叫声,不如,你带着我一起跑!”
苦逼着老脸的黄老头当然知道现在不能惊动他们,要是闹翻天,怎么追查下去,特别是在这关键时刻。
“咳咳…我说院长大人,我只会带着儿子跑,你老人家呆在这里享福好一点!”
“哼,享什么福,你这丫头明明是把我放在火山上烤,要到你下个月才能走,记得论文一定要给我写出来,想指意那群只会吃饭的饭桶们很难!”
想起自己在老大面前承诺下来的事情,黄老头不敢忘记,怎么也要把这个命令交给她。
“干嘛要我写,不是还有他们三人么?你随意抓他们其中一个就行了,再说,下个月我都离开医院,怎么还能为你争光?”
眉峰高高耸起,容蕊芯不明他打什么算盘,应该没必要找自己写论文才对。
“你离开就离开,不管怎么还算我们的医师,以我们第一人民医院的医师参加赛,你走与不走,我看来都一样!”
小眼睛里闪着计谋,黄老头可精得很,因为丫头暂时出去不可能马上找工作,一年半载内都算是第一人民医院的医师。
“行,那天心情好,写给你一份!记得不能让他们知道就行了!”
容蕊芯懒得跟他计较这些东西,说完后起身离开院长办公室,时间到了下班时间了。
因她辞职之事,心中杂乱的黄老头拿着辞职信久久没放下,他也再没有心思看报告,沉思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响,收起辞职信后,黄老头摸着自己仅有的几根头唉声叹气,现在的年青啊,也是如此痴情,好在有两位是想得开,如果三个小子都像孙家小子一样,二个字,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