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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璀璨顶层的总统套房。
如果这晚他说要她,那么她一定会把自己脱光了送给他。
然,他帮她脱了衣裳,帮她放了洗澡水,甚至帮她洗了澡,甚至抱她上床后亲吻了她,却只是躺在她身边拥着她睡觉。
——
雅间里突然一片死寂,断了六根肋骨,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男人跪在他父亲面前。
傅城夜坐在金名爵身边迟迟的没说过话,自从进屋后就一直阴着脸,之后更是凌厉的眼神望着柏一鸣。
所以柏一鸣的父亲在听工作人员说了真相以后便先站起来狠狠地甩了柏一鸣几个巴掌,柏一鸣直接趴在了地上惨叫:爸,别打了,爸……
柏靖安在旁边看着都看不下去,侧着的脸五官用力纠结。
“以前我只当自己是道听途说还不信,但是今天……你们柏家的确该给我金家一个说法,我小女儿马上就要嫁到傅家去,这种事要是传出去,怀明你说呢?”金名爵皱着眉带着官腔缓缓问道,有点高人一等,兴师问罪的架势。
“都是我教子无方,这个不孝子今天你们说怎么处置,我绝无二话。”柏一鸣的父亲立即咬着牙说道。
柏一鸣也是相貌堂堂,甚至比柏靖安还聪明,他原本还以为最后柏一鸣会胜过柏靖安继承他的事业,可是现在他却不敢这么想了。
儿子已经被打的爬不动却还要再让人处置,他心里万分疼痛却又因为得罪不起傅城夜而只好忍痛说那话。
傅城夜只是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人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拿了根烟,柏靖安立即拿了打火机去给他点烟,傅城夜抬了抬眼,然后借了个火却没说话。
金律在旁边看着柏靖安的态度,然后又看向一言不发的男人才抬眼看向斜对面。
“你们柏家的人做错了事情,我们来处罚总是不好吧?我们两家又是亲家,这事依我看还是你们自己解决,不过以后应该不会再有柏家的人骚扰我小妹?”
“柏一鸣!”
终于,冷寂的雅间里这会儿有了正主发声。
此刻别人说来说去,其实不过都是在等他发句话。
柏一鸣也缓缓地抬起眼来,满眼惧怕的望着他。
仿佛人间地狱,阴戾冷鸷的眼神望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在京城别让我再见到你。”
他的语速并不快,但是话一出口,所有人都震惊的望着他,还有惧怕。
金律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却是在听到着仿佛地狱里传来的召唤声之后还是为之一动。
傅城夜又用力抽了一口烟,之后倾身把烟蒂扔在桌上的烟灰缸,然后起身便离去。
甚至金名爵都不敢问金迷在哪儿。
柏一鸣的父亲在他离开后突然撑不住头一昏要晕过去,柏靖安立即去扶住。
“名爵兄,你可一定得帮忙啊。”
“我还怎么帮?”
柏怀明抬手朝着金名爵求救,金名爵却淡淡的一声就离开。
金律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看笑话。
——
傅城夜又回到顶楼后没开灯,只是外套脱下扔在沙发,然后直径朝着卧室走去。
他突然很想她。
明明才分开一小会儿。
沐浴完后他换了睡衣然后在她身边躺下,她还在睡着,但是脑袋上有个包。
他侧身在她身旁,将她轻轻地挪到自己的臂弯里搂着,然后轻吻着她的额头。
感受到被人挪动,条件反射的动了动,却是不知情的在他怀里蹭了好久。
傅城夜眯着眼忍笑,心想:你这是在点火知道吗?
她当然不知道,她只是条件反射的找舒服的方式去睡,细长的手臂就那么伸到他腰上,将他搂住。
那种下意识的动作叫清醒着的男人开始有点不清醒,更叫他心里深深地感触。
她不再排斥他。
第一次同睡的时候她还条件反射的躲避。
然现在……
正如他一开始想的那样,她会渐渐地接受他,爱上他,依赖他。
然后便跟她互相拥着入眠,只是她身子太柔软,有些地方无意间的接触,嗯,这个夜晚,注定磨人却又回味无穷。
至于柏一鸣,她想用她冷暴力的方式解决是不行的。
他是狠了点,但是却永绝后患。
别的男人可以爱慕他的女人,但是不能猥琐他女人。
最后,终于一切都平静下来。
当柏家连夜把柏一鸣送出国去疗养,金家却也在想如何跟柏家撇清关系。
柏家的事情越来越严重,金名爵也开始不高兴。
只要金名爵在家,金美便也不敢在家里造次,金名爵把金迷看成金家最重要的人,自然别人也不敢在他面前太过分对金迷。
但是夫家一出事,金美怎么会不恨她,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平日里两个人一单独在一起便立即用刀子一样的眼神剜她,好在小迷刀枪不入。
当柏家人在电话里说是因为金迷才让柏一鸣重伤,并且不能再留在国内的时候她就明白,柏家已经留不下她。
离婚她也不怕,只是身为柏家的儿媳妇一天,柏家受的侮辱她就认为跟她有关。
洗手间里故意将金迷拦住,门一关恶狠狠地瞪着金迷。
外面的人还在为了金家傅家的婚事忙碌商议,但是洗手间里却已经成了弥漫着硝烟的战场。
“柏一鸣被迫出国的事情是因为你吧?你怎么这么下贱?”
“柏一鸣走了对二姐来说难道不是一种解脱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我只是担心姐夫知道你们的事,那……”
“你说什么?你这个贱人。”金美一听金迷的话,紧张地立即就往外看了一眼,然后抬腿往前走,手臂一挥就要朝着金迷的脸上扇过去那一巴掌。
“二姐,打花了我的脸,你就只能出国去找柏一鸣了。”
金迷立即抬了手,细长的手腕上青筋暴起,柔弱细长的手狠劲的抓着金美的手腕,金美的手大张开着,但是却使劲好几次都落不下。
“你这个贱人,野种,我告诉你吧,你根本不是我们金家的孩子,你根本没有资格享受金家这份荣耀,你妈早就死了。”
那一字一句,均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
“是吗?你亲眼看到了?”
“所有人都亲眼看到了,你也亲眼看到了啊,你个傻子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金美要笑又要哭的样子,小迷的心里却好像是万里晴空里一个巨雷。
金迷只觉得脚底下一软,金美趁机立即推开她,然后转身就往外走。
“我跟你说的事情你最好仔细想想,要是再记不起最好去找个心理医生给你看看,真是好笑,一个野种也好意思嫁到傅家去,如果他们家知道你真正的身世,你猜他们还会要你做他们家的三少奶奶吗?”
金迷只是站在那里冷眼望着门口的女人:你说的最好是真的。
“哼,还有柏一鸣的事情,我警告你还是找个时间跟城少说说放他回来,不然以后你落寞了可别怪别人要弄死你。”
金迷再也没说话,只是金美离开后的关门声大的她耳朵疼。
金美是认真的,她真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死?
金家人的话几句能信几句不能信她还不能判断,但是有一件事她却已经做出了决定,那就是她需要在婚后立即调查自己的身世之谜。
金迷的身世不能再这样云里雾里下去了。
当她从洗手间里出去后正好墨黛来找她,看她神色有些慌张然后担忧的问:没事吧?
“她伤不了我,过去吧。”
金迷抬手搂着墨黛的肩膀,看着沙发里已经在一本正经说事的女人她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神出了问题。
刚刚不是还在说她配不上?
“四妹跟城少的婚礼那当然得风光大办了,爸你这次可得下血本吧?怎么也要拿出几样值钱的东西来让四妹体体面面的嫁过去不是?”
“小美这话说的对,傅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家,一般的俗物恐怕是看不在眼里。”秦欣在金名爵旁边也提议道。
金美看了秦欣一眼然后又直勾勾的看着她父亲,她就不信金名爵舍得把自己的宝贝送人,还不是自己的亲闺女。
“嗯,小迷的嫁妆你们就不用再操心了,我一定让她风风光光的嫁到傅家去。”金名爵低着头说道,像是慎重考虑过。
“哎呀,这小女儿就是比大女儿受宠哈?我跟二姐那结婚的时候,爸爸就每个人给了十万块当嫁妆,那时候还说三个女儿不偏不向,这会儿爸你可是真的在我跟二姐面前偏向着四妹呢。”
金菲坐在旁边酸溜溜的提到曾经。
“你懂什么?傅家要是缺钱的人家,那我自然也送点钱打发,可是傅家缺钱吗?”
“那傅家缺什么啊?据我们所知,傅家价值千万的古董可不止几件这么简单。”
“礼不在重,只要我们金家真心实意相信他们傅家也明白我们金家对这门婚事的看中。”金迷跟墨黛坐在旁边后便立即开了口。
金美听到金迷说话立即扭头看去,只是当她一转头,眼神却先被金迷凌厉的视线给击溃。
金美的心一震,随即却是冷笑一声。
墨黛也没想到金迷会说出这种话,之后心里却是暗自佩服不已。
金名爵连连点头,觉得金迷说的在理。
“小迷这阵子倒是越来越聪慧了,比你二姐三姐可是要懂事得人心的多。”秦欣在金名爵旁边看金名爵高兴便也说道。
“这话妈妈以后可千万别再说,两个姐姐还以为我挑拨离间呢!”金迷笑着说道,眼睛却是从秦欣那里一直看到两个姐姐那里。
尤其是到了金美那里的锋利,气的金美恨不得撕了她,却因为众目睽睽下只得闭嘴。
“这话说的,你两个姐姐也不至于这么不识大体,你们始终是亲姐妹,一定要好好相处才是。”秦欣又叮嘱道。
“妈妈说的是。”金迷立即乖巧的答应,然后跟墨黛相视一笑。
斜对面坐着的两个人却恨她入骨,仿佛她越得意,那两人就越恨她,只是一个人表现的明显,另一个差一点。
金律坐在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知道下人抱着睡醒的女儿从屋里出来他才动了动,然后让下人把女儿抱到他那儿去。
金菲一看他疼女儿的样子忍不住笑着问:哥什么时候给咱们金家添个男孩啊,咱们金家可就指着你呢,你可不能让大家失望啊。
金律笑了一声,依旧眼睛温柔的望着自己的女儿。
墨黛却也听到那话的时候有些心烦,但是依旧没说话。
“男孩会有的,女孩也会再生的,是不是啊大嫂?”金迷抓着墨黛的手跟她挤眼。
墨黛无奈的笑了声,看着长辈们都在留意她的眼神当然立即点头:当然。
金名爵像是松了一口气,缓缓地开口道:我跟你们母亲生了你们四个孩子,现在也到了抱孙子的时候,你们俩要加把劲。
金律没说话,只是抱着女儿看自己老婆,墨黛坐在旁边羞愧的红了脸。
“可不是嘛,大嫂要是不赶紧给我们金家生个男孩出来,别人还以为大嫂不会生男孩呢,现在外面人可是传的厉害。”
“什么传的厉害?”金律皱着眉问了一声。
“就是不会生男孩啊。”
金律差点气的一巴掌扇过去,却金迷看到金律生气立即开了口:可是三姐结婚好几年却连女孩也没生,不知道三姐有没有听到外面传闻自己的事情呢?
“这……”金菲尴尬的张着嘴一下子说不出话。
“四妹这一两年可真是越来越口齿伶俐了啊,真是说什么都堵不住你的嘴呢。”金美冷笑着转头看着她说道。
“也不尽然啊,比如二姐说我不是金家的孩子,我就哑口无言啊。”小迷端笑着继续跟她刷嘴皮子。
“真是满嘴胡言,这哪里还有个大姐的样子,我看你这个女儿我已经是留不得。”金名爵气的立即开口大骂自己的女儿。
“爸,您……”金美听到金名爵的话怕被赶出去立即吓得够呛。
“爸爸您别生气啊,二姐只是跟四妹开玩笑呢,四妹太爱当真也不对呢,您可不能因为二妹嫁得好就真的偏袒她不管我们姐妹了。”金菲灵机一动笑着说起来。
金名爵跟秦欣刚看她们俩一眼,就听到小女儿又一声:我最近倒是真的被城少宠的越来越小气了,不过说自己妹妹不是家里人这种事也不能总拿来开玩笑吧?二姐你说呢?
金美被金迷气的够呛,金迷却始终保持着微笑。
“嗯,小四说的对,你们俩无论哪一个,要是我再听到说小四不是你们妹妹这种话,别怪我要把你们俩赶出金家去。”金名爵自然还是偏袒着金迷。
不管金迷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只因为金迷现在要嫁给城少,将带给他无尽的利益跟好的名誉,不是将带给,是已经开始了。
自从金迷跟城少订婚开始,他的地位在官场便是一天更比一天稳,金迷跟傅城夜领证结婚的消息传出去以后他的位置更是到了无人撼动的地步。
这份荣耀并不是每一个女婿都能给他,所以他自然会偏袒着金迷这一边。
晚饭后金名爵便离开了家,墨黛跟金律也抱着孩子去海边散步,金迷在家看书口渴的时候下楼去倒水。
却是在厨房喝完水要离开的时候被那姐妹俩挡住去路。
“很得意嘛你,仗着有爸给你撑腰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了是不是?”
“四妹你也真是的,连我都不敢跟二姐顶嘴,还不快给二姐道个歉哄哄二姐。”
“怎么道歉?”小迷眉心微蹙,冷眼望着前面的两个女人问道。
“怎么道歉?你不是说打花了你的脸我赔不起吗?我还能怎么让你道歉?滚你自己房间里去,别再让我看见你。”
金迷无语的看她们一眼,转而就从金美身边经过要走,金美双手环胸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只是突然一只脚伸出来,金迷就被直接从厨房摔了出去。
“啊!”疼的她趴在地方狼狈的大叫了一声。
“哼,小贱人也想跟我斗?”金美转身走到她跟前停住,高跟鞋在她眼皮子低下,就那么俯视着趴在地上的女人冷哼了一声挺着胸趾高气昂的离开。
金菲嘲笑了一声跟着金美离开。
金迷趴在地上半晌,胯骨都疼的厉害,膝盖上也火辣辣的好像碎了那般。
当她咬着牙忍着被气死过去的心情爬起来,直接坐在原地一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胯骨。
管家从外面进来后看到她坐在地上像是受了伤便是立即上前去:四小姐你没事吧?
她用力的摇了摇头没说话,没力气说话,小肚子也疼啊。
管家把她扶了起来,看她膝盖上破了皮,上了一大块担心的又问:要不要打电话叫莫大夫过来?
“不用了,一点小伤。”
“是二小姐跟三小姐?”
“除了她们俩还有谁那么恶毒?”金迷气的吹鼻子瞪眼,金叔心疼的望着她。
“我自己上去,谢谢您。”金迷到了楼梯口松开了金叔的手臂,自己扶着楼梯扶手,上楼去跟金叔道谢。
“四小姐不必这么客气,只是真的不用叫医生?”
“就是被绊倒了一下,不然您让阿姨帮我拿点消肿的药膏吧。”
“好的。”
金叔点头立即去阿姨房间找阿姨去给她拿药膏,后来她洗完澡自己坐在床上给自己擦药。
心想自己这倒底是到了几辈子的霉才重生到这么一个可怜的女孩身上?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不是重生到这个女孩身上,自己早就不存在了。
也不会遇上傅城夜。
遇上他,或许使她的人生变的完整吧?
毕竟那二十八年她甚至都没有谈过恋爱,而现在,她却已经嫁给他。
手指伸开的时候看着那枚素戒,想起他在众目睽睽下跟她求婚的景象,然后又无奈的一笑。
他太执着一些情况,其实她并不在意他在哪儿求婚,哪怕是在似水流年简单的问她一声愿不愿意,甚至他什么都不问,其实她已经没的选择。
但是现在,因为他执着的硬要对她做一些事,让她觉得他们俩之间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他在打动她?
还是他只是在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她就被不知不觉的打动了?
深夜里,外面那么的冷清,她蜷缩在床上睡着。
——
如果不是第二天被吵醒,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璀璨的高级客房里,一群人围堵在床边,她爬起来的时候身上的被子滑落在小腹,身上什么都没有。
她只是下意识的立即将自己抱住,然后傻眼的望着那群人,不,是那数不清的拍摄工具。
“发生什么事?宝贝!”
金迷听着那昏昏沉沉的声音立即扭头看向自己旁边。
“啊……”
那个陌生的男人她根本不认识,然,她已经跟那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而且她身上什么都没穿。
那个男人呢?
“金小姐请你详细说明在跟城少的大婚之际为什么跟别的男人偷情?”
“这位先生是你的地下情人吗?”
“金小姐请回答我们的问题好吗?”
“您跟这位先生是什么关系?”
“您跟城少的婚姻是真实有效的吗?”
“城少知道您还有别的男人吗?”
“金小姐请回答我们的问题好吗?”
“金小姐,这位先生是京城的公子哥吗?还是外地人呢?”
她只觉得头晕的厉害,也顾不得还有别人,抱着被子把自己围的严严实实的就逃下床去。
这一次的狼狈,她会记忆一生。
而那个男人身上一失去被子,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底裤。
“哇喔,我昨晚到底玩了几个?”男子在看到金迷狼狈下床之后感叹。
金迷听到他那话更是吃惊的望着他,然众记者听到他的话更是立即就将手里的拍摄工具都对准了他。
“这位先生您跟金小姐是早就认识吗?”
“听您的口气难道您昨晚跟金小姐是一夜情?”
“金小姐就要结婚了您知道吗?”
……
墨黛跟金律迟迟的追了过来,当一进门看到狼狈的女人,金律立即朝着身后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立即就去把媒体挡住。
墨黛跑过去搂着金迷就往外跑。
“发生什么事?”
“是律少!”
“律少,请问您知道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吗?”
“金小姐跟这位先生的事情您早就知道吗?”
——
“房间网络关掉了吗?”
“是的!”
“今天早上发生在这儿的事情要是被传出去一条,那么就别怪我金家跟傅家要与你们为难!”金律只说那一句话就转身往外走。
媒体全都愣住了,都想追出去,却是刚迈步,门就被从外面锁上。
就连床上的男人都傻眼了。
换了个房间,金迷换上衣服把自己缩在床上紧紧地抱着,好久想要哭也哭不出来,只是震惊的望着床边站着的两个人。
“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本来好听的嗓音都变的不正常,她紧张地耸着肩,锁骨处的窝都深陷不已。
当她根本哭不出来,问出那一声的时候甚至是气极反笑了。
金律一直在打电话,今天早上这事情绝对不能被任何人暴露出去任何的,哪怕是一丁点。
“早上吃饭的时候就你不在,我便去叫你却发现你不在,但是你手机在家,并且衣服也没少,我们就给城少打了个电话,反正就是一直没找到你。”
“然后呢?我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而且……”她张着嘴,许久,终是一个字也再说不出来。
“家里昨晚后半夜停电了,所有的监控都没有记录,但是如果你自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那么这件事反而简单了。”
“什么意思?”金迷一双大眼睛望着放下手机朝着她走来的男人。
“听管家说昨晚老二又跟你闹了?”
金迷说不出话,只是缓缓地有点驼背。
金律那话的意思她怎么会还不明白,金律也无奈的叹了一声,然后还想跟她说点什么的时候门响了。
金律去开了门,坐在床沿的墨黛看到傅城夜到便立即站了起来。
金迷看到他后更是立即委屈的掉下眼泪,抽泣着就下了床。
“城夜!”
当床边她紧紧地抱着他,把自己的脸用力的埋在他的胸膛,眼泪早已经止不住。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特别擅长在他面前落泪了。
傅城夜紧紧地抱着她:你们先出去等我。
金律拉着墨黛去了客厅,傅城夜把她打横了抱着在床沿,一遍又一遍的轻轻地抚着她。
“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低哑的嗓音在他怀里说道。
就那么委屈的缩在他的怀里,像只什么都做不了的小鸟。
“没事的,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我都会让那些人付出沉重的代价。”
他轻抚着她的秀发,低着眸望着满脸泪痕的女人说道。
她点头,然后继续在他怀里哭,她那会儿完全被吓傻了,觉得自己像是在做噩梦。
他的手轻抚到她的膝盖,她条件反射的唏嘘了一声,傅城夜感觉手掌心里的肌肤有些粗糙,一低头,更是动了怒。
“怎么弄的?”
“自己摔倒了。”
当他不悦的问她,她却突然没勇气告诉他,也不想再让他不开心。
那一刻,她只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倒霉,只是不想让他更头疼。
“你先在房间里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
“嗯。”她点头。
傅城夜起身把她放在大床中间,轻吻着她的额头。
“等我!”
他说完后还但有的望着她,之后便要离开,金迷突然拉住他的手:城夜,那个男人我不认识。
“我知道!”
他苦笑了一声,然后揉了揉她的头发后离开。
金迷又把自己缩成一团,她无法休息,她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金美把她弄到这儿?
金美让人把她弄到这儿?
那个女人未免太嚣张了!
曾经活了二十八年,都比不上在这边的一年发生的多的感觉。
她经历过父亲的死亡,病人的死亡,她经过那么多的血腥,却没有一次让她比现在更羞愧,愤怒。
后来外卖好像吵了起来,金迷猜想得到是金律跟傅城夜没有达成一致。
但是她也没出去,傅城夜在这件事上会无条件的帮她,至于金律,毕竟是金美的哥哥。
“无论你对她做什么我都会当做不知道,但是她是我妹妹,你若是杀了她,我便跟你不共戴天。”
金律走之前丢下的最后一段话。
“从调出来的影像看他们俩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小迷虽然受了惊但是……”
“那还要怎样?非要她被人强奸了才能去治那个女人的罪?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帮你嫁进金家。”傅城夜手指着地面,一字一句狠绝的说出来。
墨黛瞬间没了话好说,只得跟着金律离开。
傅城夜一直在客厅里站着,许久都没有动。
墨黛跟金律回去的路上小心翼翼的问:这件事最后会怎么处理?
“首先这件事只能私了,但是金美那贱人……”金律都忍不住开口骂脏话,握着方向盘的一只手用力的一拳打在了方向盘上。
傅城夜痛恨,他更加痛恨。
怎么会有那么不省心的妹妹?
自从金美结婚后,整个人越加的放浪,自私,恶俗,没想到现在简直无法无天,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这件事要告诉你爸吗?”
“必须告诉他,就算现在我们不说,之后城少要是做绝,那老东西也得知道的。”
墨黛不说话了,只是无奈的叹了声。
金律私底下经常叫金名爵老东西,因为金名爵在外面包养情人所以他早就痛恨不已。
但是金家会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在表面上给人一很温馨的家庭的感觉。
那也是他希望的,只是现在……
他只怕家里有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总有一天这个家要败的。
一旦金迷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会发生怎样的故事谁也无法预料。
他只希望那时候金迷能念及他们兄妹之间的旧情,别对金家做的太绝。
——
金美要离开家被管家给拦住,金律一回去之后就看到金美坐在沙发里喝着茶洋装没事人。
“我们去的及时,所以小迷的事情半点都不会泄露出去。”
金美听了那话也没抬眼,只是端着茶继续喝,眼珠子转来转去的却是压着气息半个字也没说。
金律站在旁边冷眼看着她装模作样,墨黛也失望的不说话。
倒是金菲:这倒底怎么了啊?小迷出什么事吗?昨晚睡觉前我跟二姐还见过她啊。
“哼,见过?可不是见过!”金律冷哼了一声。
金美放下茶的时候手有点发抖,用力的挺直着后背看着自己的大哥。
“我昨晚跟三妹一起睡的,大哥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你以为没有证据?那两个人早就被城少逮住,城少的手段你不知道?不出两分钟他们就把你供出来了。”金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对这个妹妹失望之极。
“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大哥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
“大哥,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二姐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威胁?”
“你也少装糊涂,这件事你要是不知道我把脑袋拧下来。”
墨黛一听他那话才急了的抬手去抓住他的臂弯,提醒他别言过了。
金律却是气的脸色甚是难看。
“我要回家去了,昨晚靖安就打电话说想我了,我得回去看看,不然他又要胡思乱想了。”
“这……”
“最好有多远走多远,否则我救不了你,爸也救不了你。”
金美一听那话,惊慌的望着金律一眼然后起身就往外跑。
金菲更是一下子慌了起来:那我,我也先回家看看去。
那姐妹俩立即就离开了娘家,金律晚上见了金名爵,将事情的原委都跟金名爵讲了一遍,金名爵当时就坐在沙发里动不了,只是一手用力的摁着胸口。
“小律快别说了!”秦欣一看丈夫心口疼便立即上前去替他用力揉着,并且阻止儿子说下去。
金名爵跟秦欣当晚就去了似水流年,傅城夜坐在床边一句话也不说,也不让他们靠近。
金名爵心里怎么会不明白,现在这不是他的女儿,也不归他说了算。
自大城少看上金迷的那一天开始,金迷的事情其实就是城少说了算了。
城少之所以还等着金家嫁女儿,不过是成全金迷,与他金家毫无关系。
金名爵心里怎么会不恨那个女儿像是疯狗一样乱咬,差点就毁了他的前程。
秦欣也担心的看着金迷:小迷,你怎样了?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爸妈,我没事!”金迷思量再三,还是不愿意在似水流年跟他们玩什么心理战术,只低低的说了一声。
“是没事,如果不是我去的早,今天权京城都已经知道你是一个‘荡妇’。”
傅城夜转头冷眼望着她,似是不喜欢她说没事。
金迷心一荡,却是一个字也没多说。
金名爵跟秦欣却是了然傅城夜的意思。
“城少想怎样做?”金名爵一狠心,这句话终是问出来,心想只要傅城夜说得出来,他便一定把金美交给傅城夜随便处置。
“我要怎么做就不牢您二位操心了,二位人也见了,现在可以回去了。”
所以他们老两口到似水流年去,不仅连口水都没喝上,甚至是一直站在那里的,却也不过几分钟就被傅城夜冷漠的赶走。
金迷之所以会变的乖,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今天发生那样的事情,傅城夜一直都没怀疑她,质问她,而只是安慰跟陪伴。
“那我们就先回去,至于别的事情,城少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办便是。”
“小迷,那你等明天好点再回去,妈在家煲好汤等你啊。”秦欣此时更是温柔宽厚的要紧,话里话外都是对小女儿的腾信。
“嗯!”
傅城夜没说话,但是他不愿意金迷再去金家是肯定。
甚至连个送的人都没有,老两口开车离开。
长夜漫漫,但是金家不好的事情却才开始。
这一夜金家都不会再关灯,而似水流年里……
——
“疼!”
床上躺着身材纤细的女人,因着男人的触碰而疼的叫了一声。
“别动!”他淡淡的一声,捏了药膏在手心里揉过之后覆在她的胯骨上。
金迷用力的闭着眼,一时疼,而是紧张羞愧。
只差一点点她的小内内都要被他扒下来了。
只是这话,曾经好像她也对他说过,那时候受伤的是他,他那时候伤得很重,她却冷漠的让他别乱动。
而此时,他手上的动作其实比她那时候温柔的多,但是……
“城少,你是不是很生气?”
“你说呢?”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抬眼扫了她一眼。
昏黄的灯光里,她就那么不安的躺在他面前望着屋顶,衬衣上扬着,他一手拽着她的内内边缘一手给她揉着受伤的地方。
金迷突然没再有太紧张,反而是不安多了点。
不安是因为他生气,她不愿意他生气,她喜欢那个温柔的男人。
“还好什么也没发生是不是?”她继续低声跟他交谈。
“你是指那个男人没看到你身上?还是你睡着的时候知道他没摸过你?”
金迷……
“劝你从现在开始别再说话。”他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多说,索性提醒她闭嘴。
她果然闭了嘴,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一个字也不再多说。
怪不得那会儿他让她泡澡泡了整整一个小时。
怪不得他给她换衣服的时候——那么粗鲁。
她现在才明白,他心里其实是洁癖的,只是因为是她,所以他才忍着。
心里又柔软了些,但是真的没再说话。
修长的手抓起她的膝盖关节周围,却没有抓她受伤的地方,只是给她红一块紫一块的地方抹了药,然后把破皮的地方处理包扎。
金迷才发现原来他处理伤势起来这么周到,甚至比她这个专业的还厉害。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你别管。”
“那……上午的时候你跟大哥在外面争吵……”
“你一定要干涉?”
“我是当事人!”
“我是当事人的老公,我有权代你处理这件事。”
“当然,你当然有权代我处理这件事,而且这也是我最想要的结果,只是,如果可以走法律手段……”
“你想送她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