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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出了什么事,什么时候?严不严重?”
阿彩一听,就知道她还是在意先生,两个别扭的人啊。
“半个月了大概,新出售的一批房子里面涂料被爆重金属严重超标!有人气环保局投诉去了!我不太懂这些,不过听福伯说,好像很严重!”
秦月的脸色瞬间的凝重起来,秦家当年也是做房产生意的,秦月自然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重金属超标直接威胁人的生命安全,如果真的被检举出来,一经查实,就不仅仅是赔偿这么简单,这么严重的事,文琰竟然对她只字未提,秦月心里既是埋怨,又是担忧。
阿彩见这方法见效,既继续道,
“先生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生意,怎么会犯这种错,八成是有人想陷害先生。椋”
秦月心里又是一阵难受,心里想着男人这些天的样子,似乎总是很憔悴,很累,心里突然内疚又心疼,她低声道,
“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公司没什么事吧?”
“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我还是挺福伯说的,这些事,先生哪里会跟我们说,太太要是想知道,可以直接问先生的。”
秦月一愣,随即明白了阿彩的意图,心中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她其实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直缺少一个借口,秦月苦笑一下,夫妻之间怎么会闹成这样。
“太太,先生是真的很在意您,夫妻之间哪有解不开的矛盾,这几天晚上我看先生书房的灯总是亮着,估摸着又是失眠了,我刚刚熬好的酸枣仁粥,要不,您给先生送过去吧,也好看看他。”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拒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更何况,她也不想拒绝,只是······
“文琰他有失眠症吗?”
“是啊,”
阿彩说到这个就特别揪心,
“我是两年前被先生雇佣的,被先生安排在这边的别墅工作,先生很少来这边住,通常都是在他的公寓,偶尔来这边,就是在你们现在住的卧室呆着,很久很久不出来···”
那间卧室,曾经也是秦月的卧室·······秦月暗暗垂下眸子,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走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总是特别不好,后来我发现先生丢在这里的药,才知道他有严重的失眠,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没有去看过吗?”
秦月忍不住问道。
“这个我们自然不好问,但是先生失眠的现象,在跟您结婚之后,就很少出现了,只是昨天,我在先生的书房,又发现了安眠药。”
阿彩脸上有些担忧,
“太太,你们之间有问题,一定要说开,彼此猜忌来猜忌去,伤的最深的还是感情啊。”
秦月抿着唇,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才放下手中的熨斗,低声道,
“粥还热着吗?”
阿彩一愣,立马回过神来,连连道,
“还在火上呢,我这就去给盛。”
——————————
秦月到书房的时候,房门一如既往的虚掩着,她咬了咬唇,轻轻敲了一下。
······
很安静,没有人应。
秦月皱了皱眉,又敲了一下,还是没有人应,难道真的不在?
秦月想了想,轻轻推开了那扇门,里面很整齐,跟以往好像没什么区别,秦月端着碗进来,这才发现男人竟然半躺在椅子上,眉头微皱,双眼合着,似乎是睡着了,秦月心里微微一动,放轻了脚步,缓缓地走到办公桌前,将手中的粥放下,看了看男人还握在手中的文件,顿了一下,轻轻从他手里拿出来,放到桌上叠好,然后又走到书房的软榻上拿了一条薄毯,轻手轻脚的给男人盖上。
做完这些,她就站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看着男人的睡颜,不过一个多星期的时间,男人竟然消瘦了不少,脸上的棱角更加分明,不戴眼镜的时候,看上去看上去更加凌厉,似乎是遇上了不顺心的事,即使睡着了眉头也是紧紧地皱着,眼睛下面有一圈浅浅的青黑,应该是失眠的缘故,秦月突然有些心疼,工作家庭男人恐怕是心力憔悴,也难怪会失眠。
秦月看着他柔和夫人面容,心里不觉软成一片,这双眼睛跟小煜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像极了,其实小煜的眉毛也很像男人,不粗不细,中规中矩的剑眉,看上去特别英气,秦月忍不住伸手轻轻描绘着他的五官,一笔一划,非常专注。
突然横过来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腕,秦月一惊,抬头就看见男人灼热的目光,她呼吸一窒,脸蛋唰的一下就红了,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尴尬,她想挣开他的手,却发现男人抓的格外用力,接着便听见男人沙哑的声音,低声在她耳边道。
“你在干什么?”
秦月险些咬到舌头,结结巴巴道,
“没,没干什么······”
男人审视
tang了一下的表情,然后微微松开手,淡淡道,
“过两天就要出国了,这两天好好休息一下,早点睡吧。”
秦月站在原地咬咬唇,男人总是能这么平静的说出关怀的胡,即使两个人正在冷战中,她沉默了一下,低声道,
“你也是。”
男人顿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
秦月看了看桌上那碗粥,。还微微冒着热气,犹豫了一下道,
“你,那个趁热吧粥喝了吧,不然该凉了。”
男人没说话,眼神定定的看着她,许久才微微叹了口气,缓缓道,
“如果不打算彻底原谅我,就不要对我表现关心,我会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的想抱她在怀,控制不住想禁锢在自己身边,文琰从来都明白他对波斯猫近乎病态的爱恋,要不是自制力过人,他早就做了不能挽回的事了。
秦月一怔,心里突然有些酸涩,双手在胸前交织成一团,许久才开口道,
“文琰,我,我们还是夫妻,我没法不关心你啊——”
秦月话还没有说话,就被男人拉住手臂带进怀里,秦月惊呼一声,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男人却已经将头埋进她的脖颈,哑声道,
“别动,让我抱抱。”
秦月一怔,突然察觉到男人话语里的脆弱,强大如文琰,在爱情面前也不过是个卑微的可怜人,他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秦月,从连拐带骗将她变成自己结婚证上的另一半时,他就没想过松手,只是饶是他计划得再严密,也抵不住事态的发展,对她,他不想使用任何见不得光的手段,因为前世那一次就已经让他尝到了锥心刺骨的滋味,这一次,再也不要!
秦月僵硬的身体慢慢变得柔软,双手也不自觉轻轻的放在了文琰的背上,她其实也很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的味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月才缓缓松开手,抬头看着男人,突然道,
“其实那一晚,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男人一怔,随即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了,他手指微微一顿,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什么?”
男人郑重的语气,让秦月心里也紧张起来。
“那一次我们去给小煜配型发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
男人看了她一眼,缓缓道,
“你现在这幅身体,也就是沈晴月,她跟你本身存在血缘关系。”
秦月愣在当场
文琰很快又道,
“当然,不是直系血亲。”
秦月微微松了口气,道,
“那是不是说,姜贞跟我父母有关系?”
“不一定,”
男人别开眼,心想,那个秘密暂时还是先不要说,如果秦月知道养育她这么多年的人,其实跟她没有半分血缘关系,一定接受不了,秦振中在她心里是什么样的存在,在秦月还活着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具体什么关系,我会继续查,不过也因着这个原因,如果我们再生一胎,跟小煜配型成功的几率也特别大,我不想骗你,这个确实是我想要孩子的初衷,但绝不是我欺骗的手段。”
男人坦诚的说出来,秦月心里反而释然了,就算真的只是因为孩子,她也认了,小煜也是她的孩子,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这辈子恐怕都原谅不了自己。
“文琰,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都是希望小煜健健康康的。”
男人却摇了摇头,低声道,
“你还是不明白,我并不在意有没有子嗣,只是因为小煜是你给我生的。”
所以才会放在心尖,那是她前世留给他最珍贵的礼物,他又怎么可能看着他消失。
秦月手指轻轻一颤,她该夸赞他的诚实吗?
“粥快凉了,赶紧喝吧。”
秦月躲开他炽热的目光,转移话题。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然后默不作声的拿过桌上的碗,看了一眼,微微讶异道,
“酸枣仁粥······你知道我失眠?”
被男人这么一问,秦月顿时觉得有些心虚,她点点头,低声道,
“是阿彩告诉我的。”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是谁说的,换句话说,波斯猫能够关心他的身体,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了,过程怎么着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秦月咬了咬唇,低声道,
“这个粥也是阿彩熬的。”
男人动作一顿,放下饭碗,缓了口气,道,
“我也没以为是你做的,不然家里该着火了。”
秦月嘴角一抽,也忘记了两个人之间的不愉快,拉住男人的衣领,恶声道,
“你说什么?”
男人含笑看了一下
波斯猫放在他颈间的猫爪子,低声道,
“没什么。”
秦月自是不肯罢休,冷声道,
“这么喜欢手艺好的,你当初怎么不娶一个厨子回来!”
男人微微叹了口气,道,
“厨子做饭可以,可是暖床就不如你了。”
没想到男人会说出这么厚脸皮的话,秦月禁不住闹了个大红脸,她结结巴巴道,
“你你你,你才是暖床的!你们全家都是暖床的!”
男人自然的揽住她的腰,顺手吃着豆腐,低声在她耳边缓缓道,
“我是暖床的,今生今世,只为你暖床好不好?”
虽是开玩笑的话,男人的眼神却特别认真,秦月心里砰砰直跳,暖一辈子床,这是承诺一生一世吗,她该不该信,心里的情绪奔涌万千,就算没有前世的那些记忆,秦月也能感受到自己心里对这个承诺是多么的期待。
她捏了捏掌心的汗渍,躲开他的眼神,低骂道,
“不要脸的老男人!”
男人轻笑出声,然后从后面将她环住她的腰,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耳朵,低声道,
“丫头,我们别闹了好不好,这些天吗,我很想你,特别想。”
男人认输了,人在身边,为什么要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因彼此折磨。
秦月心头一软,没有推开他,任由男人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她何尝想这样,也许是生前经历的痛苦太多,秦月对幸福的追求到了近乎贪婪的地步,这些天的冷战对她也是一种身与心的煎熬。
“文琰,就算我见过了我爹地,就算知道你对我的欺骗,但是我从来都不后悔跟你结婚,我也不想骗你,其实从我们结婚后,我几乎每晚都在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说到这里,秦月自嘲的笑了一下,低声道。
“起初我也以为那是梦,但是随着我们之间关系的转变,再有那次在你办公室看到的那张壁纸,我才开始发觉那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过去,可是我一点点都记不得,我把自己爱的人,记成了根本就是陌生人的司敬堂,一个人在那段虚无的婚姻里挣扎了三年,最后死于非命——”
男人突然吻住她的唇,很用力,几乎要将她的唇挤破,许久之后,才微微松开,声音沙哑道,
“对不起,我当时去的太晚了。”
两年前,但他突然得知那个真相的时候,兴奋的简直不能自已,他调整了一个月,决定无论她记不记得他,他都要将她带回来,只是留给他的只剩下一片烧得焦黑的尸体,人们常说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他想珍惜,只可惜······太晚了。
秦月并不明白男人此刻为什么情绪有些失控,只以为他是替她心疼,就低声道,
“没事的,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男人没有说话,那些年的愚蠢,他这辈子只会犯一次!再一次,他会真的彻底失去她!
“我一直很奇怪,我对司敬堂执着了五六年的感情,怎么才两个月时间,就这么轻易的接受了你,我还以为自己真的是水性杨花呢,”
秦月开玩笑道,
“后来越是跟你相处,我越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我记忆力,司敬堂的嗜好,怎么都在你身上体现了,难道我是记忆出现换乱了?”
秦月又笑了一下。
“一天一天,司敬堂在我心中的影子越来越淡,另一个梦中的人在我心里的存在感却越来越强,我发现,我好像逃不开了。”
“那就不要逃。”
男人接过她的话,抵着她的鼻子蹭了蹭,温声道,
“那个位置,本来就是我的,就算被别人霸占了几年,它还是认主。”
“好像是这样,不过,我自己,也不想逃开。”男人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只是更用力的将她抱入怀中。
秦月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道,
“我答应了我爹地一件事,等我们这次回国之后,我在告诉你,我是秦月这件事,我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以后我只是沈晴月,文琰的妻子,文煜的母亲。”
男人倒是没想到波斯猫能这么快就想开,除了惊讶,更多的就是激动与感恩,慢慢等她的记忆复苏,到那一天,他会全无保留的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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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叔,我突然很想爹地跟妈咪吵架。”
小家伙坐在车上,看着离得越来越远的家,一脸的苦闷,为什么他们一和好,他就被赶走了,虽然他偶尔是有点调皮了,可是爹地在,他哪里敢做什么坏事,大人的世界,小孩儿永远猜不透,郁闷!
陈立一边开车,一边笑着道,
“你是不是之前做了太多惹人嫌弃的事?”
“没有啊······”
小家伙做思考状,爹地在的时候,他其实很乖的,
偶尔对女人做一下恶作剧,生活还是相当哈皮的,某小孩儿皱着眉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
“我知道了!”
陈立吓了一跳,刹车差点踩成油门。
唏嘘了一下,转头看着小家伙,问道,
“你做了什么?”
小家伙一脸神秘,道,
“有好几次,我听见女人在房间哭哭啼啼的,我还以为爹地揍她了,就跑过去敲门,结果爹地出来把我在小黑屋里锁了一天。”
提起这里,小家伙相当郁闷,他是见义勇为,怎么还被关了!明明就是爹地欺负女人,还不许他救人,真是太怀了!
陈立嘴角抽了抽,心道这种事被你打断,不欲求不满才怪,难怪十万火急让他把这个缠人的小东西揪出来,有这个小家伙在,估计文总没多久都吓得不举了。
“陈大叔,我爹地是不是特别不讲道理!”
小家伙义愤填膺,渴望找到同盟军,陈立勾了勾唇角,低声道,
“这个啊,确实是你做得不对。”
小家伙皱眉,
“怎么不对了?”
“你爹地妈咪正给你早弟弟妹妹呢,你这么突然去打扰,不是把弟弟妹妹吓跑了?”
“是这样吗?”
小家伙疑惑。
陈立一本正经的点头,所以以后在遇见这种事,自己回房间,不然你爹地还是会把你赶出来的。
“好吧,”
小家伙撇了撇嘴,很快狐狸眼就眯成一道线,乖巧大道,
“陈叔叔,小美这几天有没有找我啊,我给她带的礼物。”
陈立······
谁能把这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萌货带走,有请求了就乖巧的叫陈叔叔,没事的时候,就一口一个陈大叔,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年龄,偏偏这个小鬼头,让人爱恨不能。
“小美没来找你,不过楼下的小龙找你来了,带了好多巧克力,说你要是做他媳妇。巧克力就全给你。”
陈立开玩笑道。
小家伙皱了皱眉,想到楼下那个挂着两串鼻涕的胖乎乎的五花肉,沉默了一会儿,道,
“陈大叔,你怎么说的。”
小家伙的反应,让他有些意外,然后道,
“我当然说你不在啊。”
“巧克力呢?”
小家伙脸色相当凝重,陈立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道,
“他拿走了呀。”
“你怎么这么笨!”
小家伙恨铁不成钢,
“你应该说我答应了,然后把巧克力拿过来啊!”
陈立嘴角抽了抽,这么小就开始算计,着萌货是谁家的!
“那他要是见了你赖着不走怎么办?”
小家伙白他一眼,缓缓道,
“我不认账啊,反正说答应的又不是我,”
说到这里,小家伙又皱了皱眉,道,
“如果小胖墩要是缠得厉害,给他做两天媳妇也行。”
小煜同学多有爱心······
陈立······
“你就不觉得我说的有问题,楼下的小胖子可是个男孩儿。”
小家伙这回才愣了一下,然后眉头紧锁,思索了一阵,才道,
“对噢,我都忘了这个了,”
陈立点点头,还好这孩子性取向正常,不然是不是该思索着矫正了,国外啊,真是乱!
只可惜,小家伙下一句话,差点让他吐血身亡。
“那让他做我媳妇好了。”
陈立血溅三尺!
绿灯一亮,陈立便重新启动了车子,等他们离开后,一辆白色面包车紧跟其后,透过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的人拿着一把单反相机,认真的取景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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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叠照片被人从办公桌上挥落下来,司敬堂脸色一沉的看着一个古惑仔打扮的男人,沉声道,
“一千万,你给我拍的的就是这些?”
那人也不恼怒,笑着道,
“司总稍安勿躁,你没看出来我的重点是在哪里吗?”
司敬堂拧着眉不说话。
那人捡起地上的两张照片道,
“如果捂住这两个男人的下半张脸跟这个小孩儿对比,你觉得他们哪个看起来更像是小孩。”
司敬堂看了一眼,指着他的一只左手道,
“这个。”
那人缓缓勾了勾唇角,拿开了左手,上面的人赫然就是文琰。
司敬堂皱了皱眉,不动声色道,
“这能说明什么?你不会以为,但凭这张照片,就能说明点什么吧。”
“
照片确实说明不了太多,但是为什么孩子不像他父亲,反而像是一个外人,这种事发生在谁心里也不会好受吧,可是你看,”
那人指了指其中一张陈立的照片,道,
“你有见过这么傻缺的父亲吗,自己的儿子像自家老总,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怀疑这个人跟自己老婆有染,当然,这位先生的老婆死得早,但也不足以消除那种切肤之痛。”
“为了帮你进一步确定那个孩子的身份,我偷偷取了文总一根头发,接下来的事,文总应该比我更清楚该怎么做。”
说着将一个密封的透明纸袋交给文琰,里面赫然就是一根头发。
司敬堂接过来,盯着头发看了好久,才道,
“再做一次DNA亲子鉴定。”
“是。”
有人走过来,接下那个塑料袋,悄然离开了。
司敬堂站在原地握紧拳头,希望这一次,不会让他再一次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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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到了他们出国的时间,秦月大大小小准备了一堆东西,结果临走前,全被男人扔了回来,教训道,
“东西到那边再买,我们是去度蜜月,带这么多行李,你准备再带个人吗?”
秦月摇头,蜜月自然是两人的甜蜜,叫什么第三个人。
男人默默她的脑袋,孺子尚可教。
于是秦月准备了好几天的东西,被男人勒令,全部丢家里,只允许带几件换洗的衣物,不看她苦巴巴的脸色,男人拉着人就去了机场。
这还是秦月这一世第一次出国,跟男人一起蜜月心里难免有些小小的激动,因为加州,据说是他们相爱同居的地方,那里或许真的能找回她的记忆也说不定。
还有小煜的配型,书上也说,新婚蜜月的时候,人的各方面情况都处于最佳,这个时候,最容易受孕,没准这次回来,什么都有了。
秦月想到这里,心里就一阵满足,嘴角也不觉的挂上笑容,男人回头刚巧看见她在笑心里一软,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道,
“手机关了,马上要上飞机了。”
“哦。”
秦月回过神,赶紧关了手机,紧接着就听见扩音器里提醒大家登机的话。
男人勾了勾唇,牵起她的手,上了飞机。
紧跟在后面的一个白种人,拨了拨垂在眼睛上的头发,邪气的笑了笑,司敬堂越是隐瞒,他越是好奇,不过这个事当初的那个女孩儿吗,怎么看上去······这么小。
马尔斯来不及细想,催促登机的声音越来越急迫,他只好先跟着上了机,半个月的加州之旅,他有很多时间来慢慢研究,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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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的会早点更,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