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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入目的这一栋大影壁,便是富丽堂皇,精工细琢,小到花鸟鱼虫,大到参天树木,上面所刻,无一不精,无一不美!
那中年男子讨好道,“过了这道门,就不是属下能够窥探的了,还请两位大人慢走。前头绕过了影壁,自会另外有人接引二位。”
中年男子说完,眼中闪过了一道暗茫,再退后了几步后,看着两人并肩进了院子,绕过了影壁。
中年男子的身子此时站得笔直,唇角微微勾起,“来人!”
“是,大人。”一名黑衣人现身应道。
“告诉所有人,小心戒备,刚刚进来的这二人,分明就不是主子派来的。千万要打起精神来。”
“是,大人。”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主子的人,也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冒充的?他们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些!竟然是敢私闯这禁地!
“这两人的气息时而沉稳有力,时而虚若无息。看来都是绝顶的高手。”
“大人,会不会是少主派人进来的?这段时间,少主可是没少派人在外头转悠。”
“是不是少主的人,我倒是不能确定,不过,还是先将这人给制住了,再禀报主子吧。”
那名黑衣人眉眼间略有迟疑,“大人,他们手上可是有主子的信物,那玉扳指,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拿到的。”
“主子的玉扳指,是那么好糊弄到手的?这一枚玉扳指,虽然是与平日里主子所戴的一般无二,可若是细看,便会发现了这只玉扳指里头没有任何的流光。而主子每次让人拿来做食物的那枚玉扳指,可是明显与这个不同的!”
“大人英明!果然是大人心思细腻。大人放心,里头的机关重重不说,还有那么多的大内高手在,他们二人,插翅也难飞!”
一个时辰之后,夜得和阿邪两人身上都已是挂了彩,看着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架势,二人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
“说,你们是什么人派来的?若是老实交待,本座还能留你一个全尸,否则,哼!”
先前的那名中年男子再度踱了过来,眼神已是冷冽如霜。
“哼!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们不是太上皇派来的。”阿邪的脑子转的快,直接就将兵器塞回了鞘内,一双眼睛笑得像是月牙儿似的,一点儿担心的样子也没有。
“你们果然不是!说,你们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
“其实吧,我们虽然不是同一个主子,可是归根到底,也算是同一个主子。”阿邪说的模棱两可,可是那中年男子却是自以为听明白了!
算是同一个主子?那就是少主派来的了?
中年男子的面上略有一丝犹豫,不过,他可不会仅凭了他们的一面之词,就认定了他们两人是少主的人。
“哼!一派胡言!说出你们的来历,否则,定然是让你们死无全尸!”
“啧啧!口气还真是大!你以为若不是我们主子,谁还能弄得这只玉扳指儿?”阿邪再度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玉扳指,“还是你以为太上皇是什么人都能靠近得了的?”
“这么说,你们果真就是皇上的人?”
阿邪正要应了,就听一道女声传来,“胡言乱语!他们如何就是皇上的人了?”
中年男子等人一回头,便看到了一位宫中嬷嬷打扮的女子,一脸的冷肃,而且看其动作,便知是个武功高手。
“参见谨姑姑。”众人的态度极为恭敬,显然,这位谨姑姑在这里的地位,可是实在不低的。
“他们是穆太妃的人,行了,具体的,你也别问了。回头,我自会去跟主子交待。你也知道,这些年主子过得有多不易。这才派了这两人过来看看。哪知道,一进来,就被你给识破了。”
那中年男子先是一愣,随即又有些了然的神色,点头道,“这,既然是穆太妃的人,那属下自然是不敢再拦,只是主子那里?”
“你放心。穆太妃自然是会亲自跟主子交待的。”说着,压低了嗓音道,“这主子们之间的事,岂是你我可以过问的?”
中年男子频频点头,面有畏惧,主子是什么性子的人,他们这些跟随了多年的属下,自然是很清楚的。
“多谢谨姑姑提醒。幸好是谨姑姑来得及时,不然的话,他们二人此时怕是早成了这园子里的花肥了。”
“主子也是后悔了。”谨姑姑继续压低了声音,“主子原是想要将这里的事儿弄个一清二楚,这才有了这个心思。可是这人一派出去,就觉得不妥当。再加上我再三的劝说,这才让我出宫,到这儿来将人给领回去。”
“如此甚好。若是被主子知道了,怕是穆太妃?”
“是呢!幸好是没有闯下什么大祸。”谨姑姑心有余悸道,“若是被主子知道了,怕是又是一场暴风雨了。行了,别的我也不多说了,还是先将人带出去吧。免得穆太妃一人在宫里头惴惴不安。”
“送谨姑姑。”
“不必了。”
中年男子的眼眉挑了挑,还是送了出来,看到了一辆较为普通的民用的马车,只是细看,那马车的车辄上,还是着有宫里头的标记的。
中年男子偷偷打量到了这个,这才放心,看着谨姑姑连同那两人一起上了马车,这才轻舒一口气。
“这两位主子怎么又斗上了?”
其中一名农户打扮的汉子道,“大人,这主子与穆太妃,不是已经有多年未曾斗法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斗上了?”
中年男子一瞪眼,“你问我啊?我问谁去!这主子们的事儿,谁能说得清楚?得了!走吧。还好这回是谨姑姑出现的及时,若是咱们真的将那两人杀了,怕是主子回来后,少不得又是一折腾。”
“说起来,自那位穆贵妃来后,主子就一直是让咱们以主母相称,可是这自从进宫后,便一直是再未露过面儿,您说,这主子和主母之间的关系,是不是也太奇怪了些?”
“主子们的事,岂是我们能置喙的?只需要做好我们自己的本分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