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存遇才干不出用內裤引誘女钟点工这种事【第一更】

谁家MM / 著投票加入书签

无错小说网 www.wucuoxsw.com,最快更新缘来爱情在隔壁最新章节!

    清晨,江曼是被噩梦给惊醒的。

    陆存遇三点多被医院一个电話叫去,说是老太太折腾的想痛快死,江曼本要跟着他一起过去,但却被他拦下,“天还没亮,躺着,”他再没有多说什么,眉宇间尽是疲惫,老太太癌痛折腾起来很吓人,打药都止不住疼。

    他不让去,江曼就没敢执意跟着过去,担心他会生气。

    六点醒了,外面天已放亮,她做了一个梦,噩梦,梦见江斯年被老爸一怒之下亲手杀了,杀人不白杀,老爸被判了死刑敦。

    起床走到厨房倒了一杯白水,喝了一点,放下玻璃杯子。

    公寓里想起一阵阵“嗡嗡”的声音,江曼吓得手指发抖,忽然想起这是自己手机震动。

    她走到了卧室,拿起在地板上不停震动的手机,顺便捡起了地板上凌乱的衣服,男女的內裤,他的衬衫,还有皮带。

    “小曼,小杉回去了没有?”是陈如打来的。

    江曼一边整理床铺一边对老妈说:“还没有,这个时间她估计还没起床,等到九点她要去公司上班,到了时间我就打到她公司找她。”

    陈如说“好,有消息告诉妈一声儿”接着陈如就撂了。

    江曼把手机搁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去浴室迅速的洗了个澡,换身衣服,收拾了一便公寓的里里外外。

    七点十分,江曼拿起手机继续拨打小杉的号码.。

    意外地竟然通了,响了几声,那边有人接了起来,低沉一声:“你找谁?”

    对方只问了三个字,语气却异常的霸道还有点冲,江曼听着他的声音脑子轰地一声:“你是陆显彰?让我妹妹小杉过来接电話,你这个畜生,人渣!”这么早的时间,陆显彰接起小杉电話的声音还有些困倦和清晨醒来的沙哑,江曼很害怕小杉已经跟这个男人发生了什么关系。

    “抱歉,我没时间听你说这些,再见。”陆显彰对江曼这样说了一句,拿着手机搁在耳边顿了一顿,接着按下了挂断按键。

    江曼再拨打过去,又关机了!

    江曼坐在沙发上,平复自己的情绪,小杉一夜未归,最近动不动就提起钱,提起女人应该嫁个有钱人,思想彻底浮了。江曼不知道陆显彰怎么给小杉洗脑了导致小杉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现在陆显彰又在早上没睡醒的状态下接了小杉的电話,江曼忐忑,陆显彰不是一个有良心的男人,坑死人都不偿命。

    陆存遇打了过来,叮嘱她记得在公寓吃早餐,江曼没说这件事,陆显彰藏了起来,不现身,陆存遇为奶奶的病情忙的也是分身乏术。

    因为小杉这件事江曼今天请了假,没去上班,小杉再倔脾气她就一定给姑姑打电話,让姑姑亲自来管教。

    早餐根本没心情吃,一直等到九点,江曼打给了小杉的公司部门。

    那边答复:“江小姐,小杉今天没有来公司上班,她请假了,连续请了半个月的病假。”

    “她什么时候请的假?”

    “昨晚八点多,小杉是顾总交代下来的人,我就应了,早上正准备把这件事报告给顾总。”

    “谢谢你,麻烦你了,我再打给小杉问问,你们顾总那边我也打给他说明一下这件事。”江曼抱歉的说,脸色很不好的按了挂断键。

    江曼先给顾楷打了一个电話,大概说了一遍小杉的事情,只说在跟家人闹别扭,没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太丢人了。

    接着江曼一遍遍拨打小杉的号码,拨了无数次,就是关机。

    江曼编写了一条短消息“我已经给你妈打了电話,姑姑下午就到,我不继续管你了。”编写完发了出去。

    仍是没有任何回音。

    江曼给老妈和老爸打了个电話,说一下这事情。江征先打给了自己妹妹,讲了一遍小杉在青城的情况,接着江曼接到姑姑的来电,又对姑姑详细的说了一遍,安慰两句,连声说对不起没管好这丫头,叮嘱姑姑和姑父路上别着急,注意安全。

    青城一处双层公寓里,小杉醒了,在楼上快速的穿好衣服,转身找了找发现手机没了。

    陆显彰在楼下叫小杉。

    小杉下楼,看向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表情不自在的说:“陆总,对不起,我昨天晚上喝多了给你添麻烦了。”

    tang

    “你的手机,可能昨晚你不小心把手机掉在了楼下地上。”他递给小杉,又说道:“开机后来了个电話,我接听的,你姐听到我的声音很凶。”

    小杉没把手机开机,只看了一眼。

    “谢谢陆总收留我一晚,在我喝醉了无处可去的时候还派司机接我。”小杉开心地笑着道别:“陆总,我先走了。”

    陆显彰朝她点头:“好好干,这行里努力还是有不小回报的。”

    “谢谢陆总,那我先去工作了。”小杉拿着手机转身,咬唇低头离开公寓,打开门外面有司机在等。

    到地下车库,小杉上了车。

    司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长得不错,看上去跟陆显彰跟了很久的样子,启动车后对小杉说:“陆总这个人特别好,你也算幸运。”

    小杉想了想,问出一句:“只是我不明白,陆总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保证你每个月赚三五万块,你就感激成这样了?”司机跟小杉讲道:“陆总公司缺模特,你很适合,用你也是应该的。其次主要是,”

    司机不再说,小杉发现司机好像有什么重要的话留了一半,忙问:“其次主要是什么?”

    “我说了,你回头可别对陆总说,”司机从后视镜望向小杉。

    小杉点头,“放心,我肯定一个字都不说。”

    司机把车开出地下车库,瞧着前方的路对车上的小杉说:“陆总觉得你的条件,”

    忽然司机的手机响了,话说了一半又接电話,是女朋友打来的,也是公司的模特。两人亲密地聊了一会儿就挂断了。接着小杉再问,司机后悔:“小杉,跟着陆总在公司安心当个模特,亏待不了你,陆总的事我不方便多说,刚才我是多嘴了!”

    “那我不问了。”

    “到了公司,你先适应适应,适应了那边就正式辞职。”

    “我明白。”

    小杉答应着,心里却很失望,她很想知道陆显彰究竟怎么想的。

    难道陆显彰留下自己只是为了接触江曼吗?这样想着更觉得无语,姐都有陆存遇了,陆显彰当哥的怎么还不死心?

    上午十点,钟点工来了,跟江曼打完招呼就开始收拾房间,江曼看这公寓,还好卧室里自己已经大概收拾了一遍。

    苏青打来关心小杉的事情。

    江曼摇头:“不回复我,我通知我姑姑了,万一有什么事我担不起这个责任,劝她的话我说尽了,没用。”

    苏青在办公室里慢慢地来回踱步,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的手指抬起捏着太阳穴:“小小年纪,别跟我似的第一次恋爱就栽在别人手里。小杉这种不谙世事的女孩子最容易上当受骗,进人圈套里了还以为自己很高明。这个小杉是不是在做梦,梦里的自己又漂亮又聪明又特别,普通人她都觉得配不起她。”

    “正常恋爱没人管她,关键陆显彰就是一个變态。”江曼越想越是慎得慌。

    苏青跟江曼说了一会儿就撂了,怕江曼那边有来电会战线打不通。

    陆存遇离开医院就去了公司,处理完公事,下午还要到医院。

    江曼要用洗手间,就走向了洗手间,钟点工在里面一直没出来,听见又水和盆子的声音,不知道在弄什么。

    打开洗手间门,江曼制止:“这个我自己来,谢谢你了。”

    江曼过去,从钟点工手中把洗內裤专用的小盆子接过放在一旁。

    钟点工想说话,但愣是没敢对江曼解释一句,彻底收拾完跟江曼打了个招呼,迅速离开,江曼脑补,这可能是怕女主人教训她一般。

    还不是陆存遇家中的女主人呢。

    江曼脸上比钟点工还尴尬,公寓里只剩自己,她在洗手间洗好了他的內裤,內裤上还有昨晚做愛留下的痕迹,有些东西现在是自己的别人碰了心里就会不舒服,钟点工是个年轻的女人,长得挺漂亮的,声音也温柔,不知道谁面试请的。

    陆存遇穿别的女人给洗的內裤,江曼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不能忍受。

    女人天生都爱时不时地吃点小醋吧,江曼也是。

    陆存遇中午回来

    的时候,江曼随口说:“问你件事,你公寓请的钟点工你见过吗?”

    “怎么了?”陆存遇疑惑,还不知道公寓里发生过了什么事。

    江曼说不出来,脸一热,摇头:“算了,其实没事。”

    她走向洗手间,陆存遇一起跟着过去,从镜子中看她闪躲的脸颊和眼睛:“嗯?不像没事的样子?”

    陆存遇转而抱住了她的纤细小腰,手掌隔着衣服给她揉了揉,唇又贴在她的耳边问:“腰还酸么,钟点工惹你生气了?”

    江曼低头看着陆存遇搁在自己腰间的手掌,摇头说:“没人惹我,就是好奇,她以前还给你洗內裤吗,我今天看到了,拦下了。”

    陆存遇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冤枉,我在军校里几年,别说內裤,外衣都要自己亲自动手洗,养成了这个习惯。军校还有女生,身体健康纯天然的漂亮妞儿,我一个没泡过。品行端正,才干不出用內裤引誘女钟点工这种事。”

    江曼被他说到笑,他言重了,就是不希望他穿的內裤其他女人用手触过,还不至于扯到用內裤引誘钟点工这上面去。

    陆存遇神色疲惫,江曼业余手法给他按了按头。

    下午陆存遇离开公寓去医院,江曼回家跟老爸老妈一起等姑姑。

    江曼没打小杉的手机,厌烦了听见关机那两个字,直接给小杉发了短消息,她一定会时不时的开机查看。

    ——“你爸妈来了,一个小时左右就到,你现在藏得很好,但小杉你藏不了一辈子,回来见见你爸妈,坐下来谈谈。”

    小杉正在餐厅里跟其他两位胸模等着见摄影师,一起吃饭。

    开机,收到了江曼的短消息。

    第一次看到短信她没在乎,以为骗人,这条她怕是真的,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打给了自己妈妈,结果那边接了就把她一顿骂。

    小杉铁青着脸从洗手间出来,打给陆显彰跟他直接请了假,匆匆的跑出餐厅打出租车去江曼家里。

    餐厅里的其他两个模特不屑地道:“她拽什么啊,也不知道罩着她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