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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你一个学生还学人家买古董,你知道古董多少钱吗,它们可不是你家的棒棒糖。”小姑娘老气横秋地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想将刘胜赶出去,似乎跟刘胜多说一句话都嫌烦。
“你...”刘胜顿时气得一句话憋在嘴里,涨得满脸通红,我是学生不假,可跟我买得起买不起没什么关系啊,“我要见你们的老板,我不跟你说。”
“找我们老板干什么,难道让我们老板把你赶出去啊,是不是这位大叔?”小姑娘伶牙俐齿的一阵抢白,看到买水回来的关飞,直接将关注点转移到他身上了
关飞脸部一阵抽抽,你大爷的我有那么老吗,关飞不自觉的摸了摸脸,悲痛欲绝的看着得意洋洋地小姑娘,竟无语凝噎。
“小玲,我叫你看看店,怎么这么吵?”忽然一阵苍老的声音从角门后边传了出来,中气十足的声音传遍了古玩店的每一个角落。
“爷爷,店里有一个无理取闹的客人,我正想着赶他走呢。”小姑娘撒着娇地说道,腻腻的声音几乎让人起鸡皮疙瘩了。
得,刘胜跟关飞不由得对视一眼这还恶人先告状了,刘胜可是领教过她的魔女本性啊,实在让人难以招架。
“什么无理取闹,我看是你吧。”老人并不为所动,一挑门帘从角门后边走了出来。步伐沉稳。显得精力十足。
刘胜看着这个高大的老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说杨老是金庸笔下的黄老邪,孔教授是凤歌笔下的公羊羽,那么这个老人就是华山论剑独斗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寥寥数笔竟已成绝响的王重阳,一样的丰神俊朗,都有着飘飘欲仙的感觉。
“本来就是嘛?”小姑娘撇撇嘴,老大不情愿的将手里的手机收了起来,然后恨恨的瞪了刘胜一眼。一挑门帘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呵呵,小伙子,小玲那丫头被我老伴儿给惯坏了,其实她心不坏,你别介意。”看着小玲离去的背影,老者脸色一怔,笑起来颇有点儿苦涩带着甜蜜。
看人家店主真诚的道歉了,刘胜还能说些什么,更何况他也不是那种计较的人,“:没事。没事,可能也是我说话有些急了。”
花花轿子人抬人。面子不仅是自己挣得,也是别人给的,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谁也不想给自己添堵不是,两人相互恭维了几句,尴尬的气氛迅速活跃起来。
“不知道小伙子你看上哪一件了?”老者也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直接切入正题。
“那一件宣德炉。”刘胜指了指刚才他说的那件宣德炉。
嗯?老者有些神色古怪的看着刘胜,心道怪不得自己的宝贝孙女不给他好脸色看啊,简直就是断人家的财路啊。
“对不起,小伙子那件宣德炉是非卖品。”老者整理了一下思路平淡地说道。
“非卖品?”刘胜吓了一跳,怎么会是非卖品呢,那不过是一件晚清时期的仿品而已,只要有些眼力的人就可以看出来。
“嗯,没错是非卖品。”老者确信的点点头。
“可是那件不过是一件晚清时期的作品,比你那件康熙时期的宣德炉品相可是差远了。”刘胜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每一个古玩店里都会有一件非卖品的,那是镇店之宝,让人知道自己的实力如何,镇店之宝的选取不一定是最贵的,但必须最能体现自身的底蕴,可是这件晚清的宣德炉虽好,不过不足以镇压古玩店的气场。
“小伙子,他真的是一件晚清的宣德炉吗?难道我店里其他的宣德炉不好吗?”老者似笑非笑地反问了一句,眼睛精光闪烁似乎想将刘胜看穿了一样。
“呃,可是我囊中羞涩啊。”刘胜稍微愣了一下,装做不好意思地说道。
“是这样吗?小伙子我看你有些不老实啊,难道你还想欺骗我这个糟老头子不成,我虽然有些老眼昏花了,但眼力界儿还是有的。”老者笑眯眯地打量着刘胜,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难道这又是一个世家出来的子弟?
也不怪老者惊讶在他的古玩店里有着一明一暗的镇店之宝,明面的是给一般的藏家看得,而暗中的镇店之宝是给那些真正的大家看的,可刘胜太年轻了,无怪乎他惊讶,这件宣德炉确实有些古怪,可以说在全中国能看出来的也是屈指可数,那些可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大家,在他印象里绝对不会出现一个毛头小子。
“那个,那个...”刘胜有些不好意思了,被人家这么问他还是第一次。
“小伙子,你能给我说说这宣德炉的鉴定方法吗?”看着刘胜的窘迫,老者第一时间给他解了围。
“额,老先生小子说的不对的请您多多指正。”刘胜看着老者一副考校后辈的架势,知道自己的那点儿小把戏被拆穿了,索性也大方起来。
“明代宣德皇帝也是个玩儿主,为满足玩赏香炉的嗜好,特下令从暹罗国进口一批风磨红铜,责成宫廷御匠吕震和工部侍郎吴邦佐,参照皇府内藏的柴、汝、官、哥、均、定名窑瓷器的款式,及宋《宣和博古图录》、《考古图》等史籍,设计和监制香炉。为保证香炉的质量,工艺师还掺入了金、银等几十种贵重金属,与红铜一起经过数十次的精心铸炼。成品后的铜香炉色泽晶莹而温润,实在是明代工艺品中的珍品。宣德炉的铸造成功,开了后世铜炉的先河,在很长一段历史中,宣德炉成为铜香炉的通称。”
“宣德三年利用这批红铜开炉共铸造出三千座香炉,以后再出没有出品。这些宣德炉都深藏宫中,然经过数百年的风雨,真正宣德三年所铸的铜香炉已极为罕见。为了牟取暴利,从明代宣德年间到民国时期,古玩商仿制宣德炉活动从未间断。就在宣德炉停止制造后,部分主管“司铸之事”的官员,召集原来的铸炉工匠,依照宣德炉的图纸和工艺程序进行仿造。这些经过精心铸造的仿品可与真品媲美,专家权威也无法辨识。至今国内各大博物馆内收藏的许多宣德炉,只有藏于首都博物馆的一件器底刻“大明宣德年制”印款的桥耳铜炉被专家认为是珍品,其器身呈茄皮色,光泽柔润,作工极精。所以宣德炉的鉴定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一般来讲,真品宣德炉的颜色奇特,其光泽温润,望之有如一柔软的物体,可掐可捏,色内似有火烧过的斑灿色彩,可因视觉角度的不同而呈变化的色彩;真品宣德炉古朴厚重,款识多为楷书,有“大明宣德年制”字款,其字体秀丽,工整自然;而仿品宣德炉的外表虽光灿夺目,但内里显得疏松枯槁,缺乏灵气;其款字一般类似有“大明宣德五年监督工部官吴邦佐造”等,其器形显笨拙,体轻无压手之感。总之,鉴别真假宣德炉是中国文物界中的“悬案”之一。”
刘胜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通,然后自信地看向老者,等待着老者的考校,“老先生,不知道我说的可有遗漏?”
“嗯,不错,不错,这么年轻就有如此的功力,小伙子前途不可限量啊。”老者笑眯眯地点点头,“不知道你是家传还是师承有序啊,说不定我们还认识呢。”
“啊,小子师承杨公明和孔希文。”刘胜一听,就知道这位是隐藏在民间一位了不得的高人,不敢怠慢急忙报上了自己的师承。
“怎么杨老哥和孔老夫子也收徒弟了吗?”老者看着刘胜一阵欣喜,不由得惊诧的问道。
“敢问前辈?”刘胜看着老者激动地神色,小心翼翼地问道。
“呵呵,我姓朱,跟店里的这些明朝的玩意儿多少有点儿关系。”老者指了指整间古玩店的文玩,颇有些自嘲地说道。
“朱老,您...”刘胜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老者,无论是杨老还是孔教授都没在刘胜面前提起过这位姓朱的老者。
“没事,不怪你,没想到这两个老家伙还在记恨我啊,都几十年了。”朱老神情有些没落,自己的老伙计如今一个个都死了,活着的越来越少,没想到当年关系最好的两个老搭档居然到现在都不肯原谅自己。
“朱老,您别这样,我打电话问一问,没准两位老爷子嫌我阅历不够,没有介绍您老人家?”刘胜有些委婉地说道。
一看这位朱老就跟家里那两位老爷子有些间隙,不过上一辈的恩怨刘胜可不好评价,看样子还有点儿隐情。
“不用,你把这件宣德炉带回去,至于那两个老家伙就让他看着办吧。”朱老脖子一梗,倔强的说道“:你告诉那两个老家伙,长安有个姓朱的,但他身正不怕影儿斜,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说完将宣德炉往刘胜怀里一塞就不管了,吓得刘胜赶紧的抱紧
“呃,好吧。”刘胜看着老者端起了茶盏,讷讷地说道,拉起还有些发呆的关飞走出了永宣堂。(未完待续。。)